“哦...”许龄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懒,回应着她。 “哦莫哦莫哦莫,许龄!你别哭呀!!!我刚刚才把你哄好的!!!我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怎么着哭的也应该是我吧!!!啊啊啊,许龄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要闹了。” 许龄破涕为笑,“演技好拙劣。” “管用就行了呗。”后者不以为意。 ---- 当温疏哭了,许龄:怎么回事呀,宝宝怎么哭啦?真哭啦?抱抱抱,有我在呢。 当许龄哭了,温疏:嗷!我知道你很想哭但是你先别哭,我还在着呢!!要哭也是该我哭吧(假哭两秒)
第24章 同校异地 临近元旦放假前几天许龄反而忙碌了起来。 各种各样的活动开展让他们校学生会的成员几乎是日日夜夜连轴转。 更别说临时加塞了一堆工作,又要组织活动,又要看晚会节目的排练进展程度,江近月看见她还嘲笑她像被温疏吸干了精气一样。 这还真是冤枉她了,温疏这么些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小情侣又快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 好容易在寝室里面歇一会,许龄坐在凳子上仰天长叹,“我这个校园恋爱谈的跟异地似的。” 江近月:“你也知足吧你,前几天不忙的时候你俩天天腻歪,温疏还陪你一起去上课...你再这样抱怨,让我们这些母胎solo的人怎么活。” 许龄招架不住江近月扑过来摇着她的脑袋,连连摆手,“小姑奶奶,你让我消停会,我好不容易摸了半个下午的鱼,我得歇会。” 江近月,“温疏最近忙什么呢?” 许龄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愿意动,“最近好像是他们那个比赛的最后时期,和江煦一起组队参赛呢吧。” “哎,说过来说过去的,最后还是我们去布置的会场,我却连小女朋友的面都没见上,无情的压榨与剥削啊!!” 江近月被许龄逗笑了:“还不都是自己选的。” 许龄:“是啊,所以更要感谢人类的聪慧让摸鱼应运而生。”她闷着头,“不动弹了,今天下午就算是主席亲自过来请我去工作,我许龄也不会离开这个位置半步。” 室友显然是被她硬气的表现所折服,冲着许龄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后者有没有看见在这个时候都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精神已然传达到她的身旁! 然,话就忌讳说的太满。 所以江近月看着许龄半个小时后对电话点头哈腰的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没谁能逃过真香定律了就是说。 江近月:“呦,刚刚不是还说就算是主席来了今天这个活也不会去干嘛?” 许龄已经认命的坐起身来,拿着洗面奶准备去洗脸,“所以是我们部长,顶头上司啊。” “想当初我只是为了找个活干,不至于在大学生活里这么无聊,谁能想到还没进入社会就可以免费体验一把打工人的快乐。” 还快乐呢,整个就是苦中作乐。 午觉睡得迷迷糊糊,被部长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要许龄过去撑一下场面,提前联系的人脚扭着了没法上台。 许龄:试图婉拒。 部长:一锤定音。 许龄:婉拒失败。 化好妆风尘仆仆的赶过去,刚到现场就被部长拉过去,“行,衣服也不用换了,待会给一等奖获奖那组颁奖的时候,听到背景音想起来你就上台就行。” “许龄,你真是姐的大恩人,要是没有你来救场的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许龄笑着摆了摆手,在后台准备候场。 排在前面的同学是同一个部门的同事,许龄跟她搭话,“这是什么比赛啊?” 同学回答道,“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什么数学类的竞赛吧。” 对啊! 温疏好像跟她提过一句,说是比赛结果的公布日期就在元旦前后,应该就是这个了。 按照她和江煦的现在的实力,拿个奖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荣誉证书照例只有一个封皮没有内页。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获得了一等奖,温疏和江煦就算再牛,现在也只是大一的学生,实际操作和大赛经验肯定不如其他组的学长学姐。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也没有碰到他们两个。 早知道就先在手机上问一问温疏了。 就这么想着。 颁奖的进程到不算慢,前面的几位同学依次上台。 许龄也留心听着音箱里面传过来的名字,还是没有听到温疏和江煦。 许龄,你跟这瞎紧张什么,没什么好紧张的,相信他们两个。 到她上台了。 许龄稳稳当当的端着托盘走到台前,颁奖的应当是哪个校领导,许龄不太熟悉。 眼睛没敢乱看,只在走到领导跟前的时候停了下来,微微侧身,将托盘对着颁奖的领导。 这才敢在台下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瞟了一眼。 看见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也正偷偷摸摸的看着她,许龄脸上的动作比她的心里头的反的要快,这边笑已经挂起来了,接着才反应过来,哦,是温疏啊。 是温疏的话,这么厉害也是正常的。 规规矩矩的走完流程,在场的任何一位竞赛选手都能看得出来。 平常和他们交流并不算多的那位选手,在获得一等奖后的笑容都真挚了许多。 然而,只有站在侧边跟着师兄一起控场的李意杏才知道,温疏这小子的快乐是因为看见了女朋友。 刚才她趁着师兄调度摄影机的空荡,拍了好几张小情侣的合照。 诶呀妈呀,真是太配了。 许龄下了场之后就从后台溜到门外,然后摸出手机来给温疏发消息。 与有荣焉啊! 敲敲打打还没点出来几个字,手机就被人从手里面抽走了。 是温疏。 她现在还穿着那身竞赛时统一发放的服装,藏青色的卫衣衬得温疏的皮肤很白皙,整个教学楼内部都开放着暖气,所以只穿这些也并不觉得冷。 温疏冲她挑眉,扬扬得意的神情似乎在向许龄邀功求夸奖似的。 许龄上去抱住温疏,腰间的手扣的紧的不能再紧。 果然是她的小充电宝,就算是只这样抱抱也觉得,生活充满希望。 温疏:“喂,怎么一上来就占人便宜,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还在这演上了。 许龄偷笑。 “你女朋友这么忙啊,拿了奖她都不来看你。就抱抱怎么了,她又不会知道。” 温疏义正言辞的将她给推开,“这可不行,我的全身心都是属于我的女朋友的。” 许龄:“嚯,这么爱?” 温疏:“当然。” 小狗扬扬得意,自以为把人给拿捏住了。 没想到原本被她斥责的那人此时更没了顾及,踮起脚来凑到温疏的嘴角亲了一口。 扬扬得意的换了个人,许龄背着手笑得很开心,“怎么样,反正她又不在,我们做什么她都不知道。” 温疏含糊的应着她,将许龄拉到一个空教室里面利落的关上了门。 汹涌的吻就要落下来,许龄的指尖将人抵住,“你还没说,是她好还是我好。” 温疏的眼睛湿漉漉的,又有点红,让人怜爱至极。 她凑在许龄的耳边,呼吸声有些急促,“你最好,好老婆,好许龄,好姐姐...” 耳鬓厮磨,唇齿交缠。 少女纤细的胳膊环住温疏的脖颈,她不自觉的压低声音,里头笑意渐浓,“多喊几声,我爱听。” ---- 李意杏:头号站姐
第25章 归途 上大学离家太远总有这样的不好——返程太麻烦。 从A市到江潍没有直达的飞机,于是许龄和温疏决定先坐飞机到籍安,再从籍安坐高铁到江潍市。 由于12月30号两人都没有什么重要的课程,于是便向导员请了个假,30号一早便赶往了了A市飞机场。 下了飞机,又是风尘仆仆的往高铁站赶,好容易上了高铁,才有功夫好好的喘口气。 温疏喝了好几口水,颤颤巍巍的向许龄问道,“那个,外婆不会不喜欢我吧。” 许龄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书,“不会,我外公外婆都很和善,再说了你这么讨人喜欢,我看了都想亲两口。” 温疏有点气愤!为什么许龄总是可以这样面不改色的说出来耍流氓的话!! 她心里头想这些的时候大概是忘了,上次是谁在教室里面亲的这么起劲。 S省中西部多平原,东部又多低山丘陵。 从籍安到江潍市的线路正好分布在这两种地形的分界线上。 今天天不错,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车厢内,给正在看书的许龄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边。 温疏懒懒的靠在许龄身上,脑子里面开始演练各种和外公外婆见面的场面。 自己虽然是客人,但是是个小辈,所以如果外公外婆要给自己添茶水那怎么办... 起身,对对对,先起身,长辈站着自己肯定不能坐着,然后呢,要抢水壶不... 抢了好像有点不太礼貌。 不抢也有些不太礼貌。 这个问题足足让温疏纠结了好一会,高铁进了隧道又从里面出来。 百思不得一解的温疏想着挪一挪脑袋,说不定就能够运转的更快一些。 目光不经意的往车窗外一看——高速行驶的列车从隧道里出来,像是穿越黑夜与白昼一般,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平仄起伏的低矮丘陵。 湛蓝的天上点缀着几缕不算厚重的云,下面是灰色的山石与土地,重岩叠嶂。山石上矗立着的风车一刻不停歇的在转动着,这里远离城市喧嚣,偶尔有几户人家,也都是红砖灰瓦的自建房。 这儿是S省最初的样子。 “许龄,你看好漂亮。”温疏激动的拽了拽后者的袖子,“今天的阳光可真好,” 许龄也放下书来,顺着温疏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时候列车又已经进入了别的地界——右边的车窗外头是成片的农田,这个时候的冬小麦还没有长出牙来,黄色的土地上还有劳作的农民,而再转头看向左边,就是高高的工厂烟囱,从里头往外面冒着浓烟。 这是贫瘠又富饶的土地,飞速发展的工业化进程和一刻也不停歇的农业就像是许龄和温疏此时乘坐的这辆列车一样,从籍安到江潍,几百公里的路程印刻着进步的轨迹。 “是啊,好漂亮。” 小时候没什么感触,起着电车就能够逛完的小县城,城际公交都不是很发达,更别说有什么地铁了,就连高铁也是这几年才发展起来的。 后来慢慢长大了,省内的地方也是没有去过多少,也没有去什么地方旅过游。 像是这样坐着车,如走马观花一般看着窗外的景物接次在眼前经过,除去在A市坐公交以外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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