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吹干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掉了,可额前的碎发又被汗水打湿。水珠顺着鬓角下滑,悬在下巴上。 秋时序从没在自己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她忍耐着,竭力去压抑欢悦,可欲望还是会从她眼里流出。 她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跪在床上,全身赤裸,臀瓣高翘。许南意伏在她身上,还穿着睡裙。微妙的反差,却又奇妙地融合。 自己被许南意掌控着,不论是情感还是欲望,生理还是心理。可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深陷其中。 “小序很好看。”许南意察觉到秋时序在透过落地窗看她自己,伏在她耳边轻语。之前的指套已经湿地没办法再用了,许南意只能重新拆开两个戴上。 秋时序从玻璃窗内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踩着床单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秋时序并不是欲望强烈的人,许南意不在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像是一扇关闭的门。 易敏期,发情期,她都可以通过抑制剂阻隔欲望,再用自己的意识强撑过去。欲望对秋时序而言可有可无,可许南意在她身边,身体就像是被打开了阀门。 她会变得敏感,脆弱,变得容易动情,许南意的一个吻,甚至是气息都足以让她动容。 腿间的滑腻触感尤为明显,软嫩的穴早就习惯了许南意的操干。不只是今晚这两次高潮,而是她进入发情期后的每一次高潮,都是许南意给她的。 身体不是欲望的傀儡,而是许南意把她的身体拿走,灌满了欲望。 “小序好湿,高潮了两次还这么渴。”许南意用手揉着女儿湿润的阴户,把整个掌心贴上去,感受它的痉挛和脉动。 阴蒂肿地又红又大,被自己用掌心蹭过就开始受不住地瑟瑟震颤。挂满水液的阴唇在她掌心间抖个不停,许南意忍不住,轻轻拍了下,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却忽略了那里太过湿润。 掌心被黏液沾染,在阴唇上打滑,黏膜被拍动的声音在房间里很清晰,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许南意都有些不好意思,秋时序更是涨红了整张脸。热流顺着穴心滴滴淌出来,塞在下面的枕头都被弄湿了一块。 “嗯...唔哼...”秋时序不敢抬头,也不敢去想自己身下是怎样放荡的模样。她双臂打颤,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去支撑身体。 可下一秒,软穴被手指攉开,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再次插进来,这瞬间,秋时序像是被剥夺了所有气力,双手再无力撑起,整个人都软在枕头上。 她只能趴伏在床上,臀瓣高翘,承受着母亲的操干。 穴腔里又烫又紧密,明明已经高潮了两次,可细窄的穴径还是有种“尚未开发”的感觉。吸饱了水的媚肉肿得老高,穴心中央的葡珠每一次插入抽离都能精准地碾磨到。 媚肉和皱襞狎昵地裹夹上来,不遗余力地吸着许南意指节的每一寸,从指尖到指根,仿佛被无数个小吸盘裹吮着。 许南意轻哼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她也很动情,内裤也早就湿了。她不习惯委屈自己,温室出的那些小玩具几乎都被她买了个遍。最近这段时间,确实也跟着秋时序一起禁欲了。 许南意见秋时序跪不住,干脆从后面抱住她,从小腹上滑到胸口,捏着女儿柔软的胸乳。秋时序第一件内衣是她买的,当时是什么尺码,现在依旧是什么尺码,这么多年,似乎一直没有变动过。 那对乳房大小刚好,秋时序也不是许南意这种丰满型,没有遗传到妈妈的D罩杯。它们捏起来柔软又棉弹,被许南意轻而易举收拢在掌心,乳肉被她熨慰地服帖,唯有乳尖高耸硬硕地立在那,渴求更多疼爱。 许南意用指甲抠着乳头,毫无章法地搓揉。比起右乳,左乳上有竖着一道瘢痕。许南意知道这道伤痕的由来,知道它曾是致命伤。而今,伤口愈合,新生的嫩肉和乳头被她一并抚慰,酥痒的快意都成倍地增叠。 “妈妈...唔...不...嗯...”秋时序觉得脑子浑浑噩噩,好像海底的水也一并灌了进来。她仰起头,透过微亮的镜子看向那里面的许南意和自己。 女人伏在自己身上,越来越近,她眸光落在自己后颈,落在她发烫的腺口。尽管不是发情期,但动情催化了腺体,让它从沉睡中醒来。腺口泛着红色的热烫,其下的腺体突突直跳,渴望着得到许南意的标记。 然后,许南意就真的吻了上来。 “啊...”秋时序失控,轻喊出声。对Omega而言,腺口和腺体都是最敏感的位置,那里即敏感,又脆弱,轻微的触碰都会是致命的刺激。 腺口被许南意舔了又舔,又被她含在口中。一瞬间,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赋予许南意的名字,由她操控,由她驻守。 “标记我,妈妈,咬我。”秋时序混乱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说了什么。思绪被欲望牵着走,热液一股股地顺着小穴滴淌涌出,不只是许南意的手指,整个掌心和手腕都被秋时序流出的水汁淋透了。 穴径被操干出水声,滋滋的声响在房间很明显又很色情。 许南意知道自己不是Alpah,也没办法标记秋时序,但她还是几乎失控地咬上女儿的腺体,在上面疯狂无度地舔舐撕咬。 倏然,手指所处的穴道猛烈收紧,一股股近乎失控的热流浇出。穴肉咬着自己,甚至让许南意生出一种进退维谷的错觉。 这次的高潮来地又快又猛,几乎毫无预兆。秋时序双眸失焦地看着落地窗里的自己,视线被泪水扫地模糊,胸上是许南意用手捏出的红痕。她把头埋在自己后颈,上面的啃咬感清晰极了,仿佛自己真的在被她标记。 “唔,哈啊...”秋时序仰头,难以自制地喘出几声呻吟。她全身被汗水浸透,软在许南意怀里,好像飞累了的蝴蝶,终于找到一处可以休息的栖息之地。 过了会儿,许南意才放开秋时序,把手指从湿软的穴里抽出来。看着彻底湿透的手指,许南意勾唇笑了下,又因为自己腿间的酸痛感到不适。 许南意下床找了几张纸巾把手擦干净,脱掉身上碍事的裙子和内裤,总算舒服了些。但她没有清理腿间的湿液,而是走到柜子前,打开之前的抽屉,拿出那个让她很感兴趣的按摩棒。 小玩具是浅粉色的,用了时下很流行的传感系统,有震动模式,也可以不开启。两端都有吸嘴,上面带着螺纹和凸点,还有细细密密的小硅胶毛刷和吸盘。 许南意看着,挑了挑眉,又翻到最中间的糖果。这是整个星际最受欢迎的情趣用品之一,Lightning电糖,许南意之前也买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了新款。 新款叫...change?许南意随便扫了眼,当下也没有多看。她转身回到床上,把按摩棒的其中一端送进身体里,柔软的材质会根据穴道的细窄变化,契合。送到深处时,许南意轻哼一声,眼尾带了些媚意。 她看着还趴在那里休息的秋时序,走过去,将人抱起来。 “小序累了?” “我...不知道。” 秋时序捂着小腹,其实也不是累,只是许南意今天的反应太过热情,热情到有些异常,让她不知所措。她正要说什么,忽然感到有个棉弹的物什抵在自己臀瓣上,她下意识往前躲,转身就看到秋时序腿间戴着的东西。 “你...你要用它吗?”两个人之前也不是没用过道具,只不过都是些基本款,像这样的入体式,之前也没有尝试过。 “嗯,小序舒服了,总不能让我难受着,不舒服就告诉我。”许南意搂住秋时序,把她压在床头。这下子,离落地窗就更近了。她用手扶着按摩棒,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用棒身在秋时序穴心蹭了蹭。 很快,按摩棒上沾满了粘稠的淫液,许南意擦过的手也湿了。 “全部进去,小序能吃下吧。”许南意勾唇笑着,不等秋时序回答,缓缓挺腰,就把按摩棒推挤进去。 棒身很柔软,因而进入并不算困难,也没有疼痛。 可一旦进入之后,内里的启动装置就会被唤醒,按摩棒会自动加热,逐渐转变成最适合性爱的模式。 细长的按摩棒埋进小穴,前端的吸盘狠狠顶到深处,秋时序呜咽一声,几乎瘫软在许南意怀里。 她以为,不会这么深的......
第18章 在快感和酒精的共同侵蚀下,秋时序有短暂的失神,在那瞬间,她几乎忘了自己还醒着,以为她跌进深谷,陷入一场如梦似真的幻境中。 身体被压在床头,白色的围栏在视线之前若隐若现,因为更靠近了,视线可以清楚看到落地窗外游走的鱼群,也能看清窗户上反映出的自己。 穴口被按摩棒攉开,过多的淫水哗啦啦地往外淌,不知道是被按摩棒挤出来的,还是秋时序本身就流了那么多水。 许南意难耐地喘息着,比起用手指欺负秋时序,这样的方式显然也让自己有些为难。秋时序生得窄浅,每一次操进去,按摩棒都会极大程度地干进自己穴里。 忍耐了整晚的欲望在这个时候得到舒缓,许南意舒服地头皮发麻,因而动作也愈发失控。 她在后面拥上来,将秋时序挤压在床头围栏和自己之间。她纤瘦的脊背靠在自己胸上,被自己操干地上下癫动,起伏。 按摩棒并不是纯粹的软,而是软中带韧,棉弹又契合两个人的穴道。许南意顶进秋时序深处到底,另一半的棒身就会深埋到自己身体里。 张着吸嘴的前端反复戳弄着敏感的宫口,剐蹭挠磨着宫口上下的凹渠,和那张贪婪的小嘴嘬吻。 许南意舒服地头皮发麻,快感促使她越来越快。每一次深深插进去,甚至舍不得拔出去太多,就会迫不及待地再次顶进去。 按摩棒在两个湿软的穴腔里来回蹿动,带出的水液湿淋淋地泼洒在床上,几乎是一瞬间就弄湿了本来干燥的地方。 “嗯...哦啊...小序舒服吗?被妈妈操的爽吗?” 许南意低头,把唇靠在秋时序耳边低语。她的声音在此刻带着些微的沙哑和平时没有的媚意,好似吸饱了水的海绵,酥酥麻麻地撩进耳朵里。 光是这样还不够,许南意还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耳廓打转。耳膜被她舔湿,有一瞬间甚至被蒙蔽了听觉。她只能听到许南意放肆的喘息和呻吟,被她一次次干到深处。 “轻……轻一点。”秋时序有些撑不住,在发情期外,秋时序并没有那么深重的欲望,身体的极度敏感会让她很不经操。就像刚才,许南意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随便揉一揉她的阴蒂,就把她轻易送上了高潮。 “不是小序先开始的吗?现在又说这种话。”许南意觉得有些好笑,她可没忘了,自己睡得好好的,是谁忽然压上来强吻她。 现在,她的“性趣”上来了,当然不可能让秋时序喊停。许南意用手拢住秋时序,一只手揉着她左侧的乳肉,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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