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被摸了几下阴蒂,到了高潮。
第16章 “又这么快。”许南意这么说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倒没有存心逗弄秋时序的意思,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秋时序身体一顿,抿了抿唇夹着腿就想往被子里躲,被许南意早早看出意图,又把她捞回来。 “跑什么,一次就够了?”许南意伏在她身上笑着问她,秋时序没回答,但默认已经足以说明答案。 距离上次发情期有段时间了,秋时序不是欲望过盛的人,但她是尝试过情欲滋味的人,生理上的需求并不为她所控。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许南意。但秋时序读不懂她。 “那你想怎么做呢?母亲。”秋时序始终用手臂挡着脸,仿佛这样就能藏起她的想法。母亲是一个微妙的词,比妈妈更疏远些。 以往的秋时序会在什么时候这么叫自己?宴会上,或是她们并不需要多亲密的“公开场合”。 许南意觉得秋时序在和自己闹别扭,觉得等她酒醒了,就会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想多看几次。”许南意没有正面回答,说完之后,双手就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一次高潮满足不了秋时序,只会让欲望变得无处安放,恣意逛荡。 深海底的夜晚很暗,微弱的光几乎都落在秋时序身上,把她皎白的肌肤照地更亮。她肌肤表层渗出薄汗,胸前的乳尖赤红高耸,错综复杂的伤痕交落在这具身体上,每一处都值得细细品摩。 高潮的余波没有退去,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水液透过那层单薄的内裤渗出来,有一些液体凝在秋时序大腿根部,让画面更加淫靡。 许南意不急着脱掉内裤,她把秋时序双腿拉开拉大,欣赏着绷紧的阴唇被内裤勒住的画面。不算饱满的阴户在动情期微微肿起,湿透的内裤紧密贴合,因而完美勾勒出那里的形状。 两瓣肉唇瑟瑟震颤,中间的肉核鼓凸着,因为布料的绷紧变得更明显,在自己的注视下抽搐起来。 这一幕看得许南意眼热,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反而想起秋时序小时候,刚出生的那几天她还给秋时序换过尿布,那时候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让许南意难得生出了几分羞怯和燥热。 大概是她看了太久,秋时序感到难为情。她试图把双腿合拢,许南意刚好在这时候挤进来。 手指轻而易举找到那颗阴核,许南意用指腹揉了几下,很快,软乎乎的肉珠在她的搓揉下勃起,热情地鼓动着。 秋时序遮住眼睛,因而看不到许南意的动作,但身体敏感点被对方悉知,因而任何一点触碰都十分明显,更何况是那么“要命”的地方被她肆意玩弄拿捏。 她努力遏制喉咙,不许自己发出声音,可声音能控制,喘息却不由人,反而因为压抑更难控制节奏,呼吸渐次凌乱,在安静的房间扩散。 “嗯...”在许南意揉地用力时,秋时序终于失控地发出一声轻吟。她不得不挪开遮住眼睛的手,继而把手腕放在口中轻咬。这样确实不会再轻易发出声音,眼神却会因为动情而失守。 好在,房间里够暗。 “这样揉很舒服吗?”许南意明知故问,隔着那层内裤,指腹绕着阴蒂打圈。她绕的时候力道是很轻的,很像吹风拂过湖面。可当她用力按下去,或是用指尖搓住阴蒂去挠的时候又会格外用力。 没得到回答,许南意不急,她用拇指碾着穴口下压,纯棉的内裤已经湿的不像样子,随意压下去,都能榨出新的汁液。 布料的一部分被挤进穴内,相对粗糙的内裤剐蹭着湿软滑嫩的穴口,这份触感新奇又鲜明,偏偏许南意还故意折腾自己,用拇指在穴口反反复复地扣弄。 穴口翕动,被拇指挤开,连带内裤搓过穴腔内的软肉。湿液在插动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只这么一会儿,身下的床单都被濡湿了一小块。 这种感觉仿若隔靴搔痒般,只能不停地叠加欲望,根本起不到一点“灭火”的作用。秋时序终于忍不住探手过去,将许南意作乱的手腕握住。 “够了。”秋时序声音比刚才还轻,她侧着头不看许南意,颈骨上的小痣在暗处若隐若现,来回起伏的喉结暴露她的紧张。 许南意当然知道秋时序口中的够了绝对不是到此为止的意思,尽管对方不再开口,她也明白,是前戏够了,可以进入主题了。 湿透布料被轻松剥掉,放在床边。许南意俯下身,整个人躺在秋时序身上。突如其来的接触让秋时序微怔,她来不及反应,双腿已经被许南意用膝盖顶开。 手指在阴缝间滑动,揉着那颗早就被挑逗得几乎要滴血的肉核。许南意揉得很重,仿佛要把里面那颗脆肉的肉珠从包皮里揪出来玩弄。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她揉开,秋时序仅剩的力气也被快意吞噬,丝毫不剩。 “唔...唔唔。”秋时序咬着手腕,鼻息乱的不像样子,她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湿透的刘海胡乱散在额前。她灰色的眸子在夜里被欲望洗礼,迷茫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许南意。 她想知道,现在,许南意眼前的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人。 腿心湿漉漉,大腿都能感受到那份黏腻湿滑。秋时序难以想象,在发情期外,自己的身体也会动情到这种地步。酒精是第一份催化剂,而许南意就是最猛的催化药。 “唔......”秋时序攥着床单,有些受不了许南意给的这些。她难耐地蜷起脚趾,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克制快感。 “小序又在忍了吗?可我喜欢听你叫出来。”许南意忽然觉得喝酒的人仿佛是自己,她才是那个意识不清,理智跑远的人。 今晚的秋时序很不一样,褪去平日里的那些伪装,把脆弱暴露在做自己面前,变得鲜活极了。偏偏,那份脆弱是让许南意喜欢得不得了,又很想揉碎摧毁的脆弱。 她无法解释自己矛盾的心理,只能让欲望占据上风。 手指触到穴心,立刻感受到那里的湿润滑腻,热流不停地流出来,翕动的穴口嚅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在反复嘬吮,渴求着她快些进去。 许南意探进一个指节,忽然想起什么,顿了顿。 “小序,我没有带指套,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 许南意看了眼床边的情趣用品柜,明明一开始入住的时候还觉得她们不会用上那些东西。 “没关系。”秋时序难耐地绷紧了腿,觉得许南意这时候问这种话明显又是在使坏,两个人之前也不是每一次做都会戴指套。 “可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小序在这里等我,妈妈很快就回来。”许南意笑着在秋时序乳尖上吻了下,转身下了床,打开那个柜子。除了最基本的指套和安全隔膜,还有很多情趣用品在里面摆着。 样式之全面,款式之复杂,很多都是许南意之前没见过的款式。 她把指套拆开两个戴好,听着许南意撕开两个包装袋的声音,秋时序耳根有些热。 指套很单薄,因而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细长的手指攉开小穴,才刚进去一个指节,许南意就感受到手指被穴肉牢牢吸附的触感。 那些穴肉每一个都吸饱了水,像是膨胀起来的棉花,堆挤在秋时序狭小的穴腔里,使得手指的进出变得更加困难。 “唔,别...”秋时序有点招架不住许南意突如其来的热情。阴蒂被指甲反复扣挠,许南意的节奏是乱地,几乎是想快就快,想慢就慢。 快意震荡着身体的没存感官神经,那些让秋时序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水不停往外涌,很快,紧致的穴道就被浸润的更湿,被许南意彻底贯穿了。 穴腔细细感受着入侵者的填满,秋时序骨架小,穴道窄浅,在发情期外,很容易就被许南意用手指填满。 指套上染满滑腻的水液,从前端到指根,每一处都能感受到那份异常的高温。手指每一寸被媚肉裹缚,嚅吸,里面的高温让许南意觉得头皮发麻,秋时序现在的样子也很好看。 她软软地躺在自己怀里,用牙齿轻咬着手腕,另一只手垂下,抓着床单。那双眼睛很好看,和自己很像,颜色是很少见的灰色。 她失神地望着自己,她淡漠静然的眸子带着欲望,又被茫然充斥,许南意从她眼里看到被水汽覆盖的自己。 “这样弄舒服吗?”许南意低头,在秋时序胫骨上咬,在长骨的小痣上来回舔舐。她知道秋时序不会回答,所以操地更用力。 手指总算习惯了细窄的穴道,许南意用拇指剐蹭着阴蒂,另外两根手指快速又灵敏地在秋时序体内抽递。 许南意插弄地又快又深,偏偏技巧也不赖,又悉知自己的没存敏感点。秋时序在她的索取下颤抖,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而是许南意可以轻易操控的玩偶。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是自己的母亲,是她生下自己,自己本就是她“创造”的。 “许南意,别...”秋时序感到许南意找准了刺激点,反复扣弄着穴腔中部的那颗葡珠,它比别的媚肉更大,被簇拥在其中。指套是光滑的,却耐不住许南意反复勾起之间去搓剐。 媚肉形成的皱褶被一寸寸挤开,又被水液填平。那颗饱满的葡珠被她蹭地乱七八糟,秋时序全身颤抖,小腹以她自己难以控制的频率痉挛着。 “你叫我什么?”许南意故作不满,拇指用力按着阴蒂,玩弄小穴的指尖对着敏感点用力剐摩。她是故意的,故意让秋时序受不了。 果然,这人马上蜷缩了身体,在自己怀里抖成筛子。许南意被秋时序用双手环抱住,这人汗湿的下颌靠在她肩头。 “妈妈,要到了...唔...我到了。”
第17章 在以前,秋时序喊许南意妈妈的次数很少,甚至没有“母亲”这个敬称更多。她曾经以为许南意不接受自己,突如其来的忽冷忽热是因为母女关系,到今晚她才发现,许南意拒绝自己的真正原因,或许并不因为她们的血缘关系。 秋时序意识到,因为“喜欢”而缄口不言的称呼,在这个时候,反而是许南意想听的。 身体在频繁的两次高潮后还在轻轻颤抖,穴口裹着许南意一开一合地痉挛。明明还在余韵中,却还贪婪地试图把那两根手指吞下。 秋时序侧着头闭上眼,双手搭在起伏的小腹试图平静些,可许南意还在她体内,用手指若有似无地扣弄穴心的敏感点。湿哒哒的媚肉被她用指腹一下下揉开,阴蒂舒服地冒出蕊芯,比刚才肿地更厉害。 她全身发软,酒精混着情欲,让意识变得模糊朦胧。感到许南意抱着自己翻身,她顺从地应了,回过神,人已经跪在了床上,肚子下面还多了两个枕头。 秋时序恍惚着抬起头,对上床头后透明的落地窗,夜里有鱼群游过,海底灯光有些微流泻到房间里,秋时序借着窗户,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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