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一听,笑了:“那你算是找对了人。这个愿望,我能实现。” 话音未落,外头就放起了烟花。一朵朵烟花绽放在夜空,倒映在二人脸上,砰砰的声音炸响在耳边。 “这烟花真像我每一次见到你时的模样。”铃儿喃喃道。 “你见我是什么模样?”玉秋想了一会儿,并未想通铃儿与烟花相通之处。 “心动的模样。”铃儿说着索性脱了斗篷,靠进玉秋的怀里,玉秋连忙拉紧斗篷,将铃儿包在怀里。 玉秋将铃儿的双手捂在手心:“原来你的心动是这般激烈。” 铃儿微微仰头看着玉秋的下颌:“你不是如此吗?” 玉秋想了想,看着亭檐上滴下的水,道:“我更像这顶上的雪,想到你便化成了水,一直在心里滴答滴答,落个不停。” “你可千万别冻成这条江。”铃儿的视线随着水滴滑下,落在冻住的江面上,抿着嘴笑。 “有你这烟花在,我如何冻得住。”玉秋也低下头看着铃儿。 铃儿又仰了仰头,在玉秋的下颌亲了一口。玉秋低下头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玉秋正要抬头,见铃儿乖巧地闭着眼,便也闭上眼,重新吻了上去。 两人直至烟花散尽才分开,两人又坐了一会儿,才打算起身回去。玉秋连忙替铃儿穿上斗篷,携手坐上了候在一旁的马车。 两人在外头呆了一日,回到院子,先后好好沐浴了一番。铃儿先沐浴完,躺在床上等着,玉秋沐浴的时候,慧香芸香便推开了,玉秋向来不让人近身伺候,她们呆着也无事可做。 玉秋沐浴好,也从侧门走入寝室,快速地躺进了被窝。两人又一起看了会儿书,才吹灯躺下。 铃儿缩进玉秋怀里,紧紧搂住玉秋的腰。玉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铃儿却觉不够,仰起头来:“还有这里。”边说着边嘟起了嘴。 玉秋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铃儿心满意足低下头:“你明日别忘了将香囊戴上。” 玉秋听她提起,先是愣了一下,又点头应下:“我往日也不去街上走动,遇不上什么人的。” “总有意外,你瞧你今日才忘了戴一回,便有人盯上了。”铃儿不满。 “实是今日特殊了些,若是往日,街上连女子也没几个的。”玉秋怕铃儿担心,同她解释着。 “那也要戴着给男子瞧瞧,你长得这般俊俏,若是有男子好龙阳,也是会喜欢的。”铃儿今日听了常安说的话,便也知晓外头男子有龙阳之好并不稀奇。 玉秋听了,也觉有些道理:“还是早日成了亲妥帖些。” “哼,你竟也会说这种话,你往日不是说成亲不成亲差不大多?”铃儿心里窃喜。 玉秋又想起酒宴上那钟情铃儿的少年来,也不悦地哼了一声:“你梳了妇人发髻,那些人就不敢打你主意了。” 铃儿难得见玉秋这般,在她颈上亲了一口,以示安抚。可玉秋的肌肤十分娇嫩,诱得铃儿忍不住多亲了两口。玉秋终于往后躲了躲,铃儿见此,徒生不快:“你躲什么?” 玉秋眨了眨眼:“你还没亲够吗?” 铃儿转过身去,气呼呼道:“方才还说盼着成亲,才亲两口便不肯了。” 玉秋将人掰回来,将唇送上,与铃儿吻在一处。两人唇舌分离时,铃儿有些意动,想起…… 铃儿索性翻身压住玉秋,省得她再次躲避,又开始在她的身上胡乱亲起来…… 玉秋也由着她来,铃儿虽是毫无章法,但胜在信心十足,她心里想着,若是玉秋这般亲她,定是喜悦万分,行事越发大胆起来。 两人的衣服也随着铃儿的动作开始松垮。玉秋推了推铃儿,想让她停下来,再继续下去,她也觉出两人要逾矩了。谁知铃儿被推开了些后,开始脱玉秋的衣裳。 玉秋赶紧用手去拦,铃儿拉开一些,玉秋便拉回去一些,两人你来我往,衣服凌乱万分,倒也还结结实实地穿在玉秋身上。铃儿顿时有些委屈,瘪着嘴控诉:“你不愿意!” 玉秋便明白过来铃儿要做什么,也只得抱住人哄道:“没有没有,我愿意的。” 铃儿偏过头,不去看玉秋,依旧趴在玉秋身上:“你都不让我脱,还说愿意。”玉秋将衣裳拉开了些,继续哄着:“我闹着玩呢。” 原以为打了岔,铃儿该是不想如何了。不曾想,铃儿动作很快,将玉秋的衣裳脱完后便又同方才一边又亲又摸起来。玉秋也抬手将铃儿的衣裳褪去,扔到了床里头。 铃儿亲亲摸摸许久,看着与平日不太一样,脸上浮现红意的玉秋,心下满足了些。可很快,她又气恼起来,她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却又隐约觉得,还有更亲密的事。 她十分泄气地趴在玉秋身上,十分委屈:“我不会。” …… ……玉秋便一个转身将两人位置调转过来。玉秋比起铃儿来,要明白许多…… 铃儿对着玉秋本就没什么自持力,很快便沉溺在玉秋的温柔里,脑里半点清醒也无…… 两人紧紧拥着,轻柔的□□如屋外静谧的雪,片片点点,落至夜半,无人知晓。 第二十三章 两人拥在一处躺了一会儿,铃儿合上眼睡去。玉秋慢慢起身,穿起了衣裳,当她轻手轻脚要下床的时候,被铃儿一把拉住了。铃儿坐起身来,着实有些慌张:“你要去哪里?” 玉秋没料到她会醒来,又见她光着身子坐起身来,赶紧将她按到床上,将被子拉好:“我不去哪儿,我叫慧香明早去同常安说一声,我明日不去商铺了。我想留在院里陪你。” 铃儿拉着她的衣裳还不肯放:“那我等你回来。” 玉秋点了点头,在她额前亲了一口:“我很快便回来。”玉秋披了斗篷就去了外头,慧香本就是要伺候她的,住得不远,在门外敲了敲门,也不等慧香穿上衣服过来开门,玉秋隔着门便将要吩咐的事吩咐完了,转身回了自己屋。 慧香一听她的吩咐,对少爷少奶奶方才做了什么也有了大致的猜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跑去将事情告诉芸香,她怕芸香一时激动跑去打扰了少爷少奶奶,反正木已成舟,她们两人并不能改变什么。 果然,第二日一大早,慧香才跑到外头同常安说完少爷吩咐的话,回来时便见芸香端了热水要敲门了。慧香想起少爷的吩咐,赶紧上前将人拦了下来。 芸香一脸不解地被慧香拉到屋里,待慧香将昨夜玉秋吩咐的事转述一遍时,芸香气得跳脚:“你昨夜怎不来找我?他们定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就说孤男寡女成日躺在一处,怎会相安无事!” “少爷来时便有些晚了,定是已成定局,我找你,你还能有什么法子叫时光倒流不成?再说了,少爷这般体贴用心,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慧香倒是比芸香看得开。 “不是你带大的少奶奶,你自是不心疼!虽说这亲事是定了,少爷又是个极好的,可这名声事大,外人知晓了可怎么得了。这两个人平日看着沉稳,也是这般不懂事。” “只要我们将事情瞒好了便成,待二人成了亲就可放心了。”慧香说着,又想到了远在金陵的夫人,“这事,我们可要禀告夫人?” “自然不能说了。夫人万一不喜少奶奶这般,悔了亲事可就完了。” “少奶奶是夫人带大的,哪里会因此便不喜了,没准只会责备少爷不懂事。” “不成不成,这件事,除了我们两个,别个一个都不准说,记住没。” “记住了。”慧香点头应下,见芸香转身出门,又叫住她,“少爷说晚些再去叫他们起身,你现在去做什么?” “少爷不是让我们备好热水吗?我们准备的那点热水怎够他们沐浴的,你快想想做点什么给少奶奶补补身子。”芸香说着便出门备热水去了。 而这一边,两人睡得正香,过了许久才慢慢醒来。 铃儿又往玉秋怀里挤去,玉秋的衣领松了松,铃儿便隐约瞧见里头有几个印子,心生奇怪,将领子拉开些,果然瞧见几个红印,拿手指戳了戳:“你这些印子哪里来的?” 玉秋听了她的话,也扭头去看自己身上,脸上一红:“许是同你身上的差不多。”铃儿听了还觉奇怪,她的身上哪里来的印子,低头一看,瞧见自己胸口正明晃晃地留着一个红印,与玉秋身上的一般无二。 铃儿便也反应过来,这些印子都是如何来的。脸上微红,埋在与玉秋的怀里不再说话,只是再一看玉秋身上留下那不少的红印,脸上越发烧了起来。铃儿替玉秋拢了拢衣领,依旧遮挡不住脖颈处的一个红印:“还好你是昨夜去找的慧香,不然你这印子她都要瞧见了。” 玉秋看不见这个印子,只是拿手摸了摸,一脸淡然:“无碍,便说是蚊虫咬的。” “这般冷的天,哪里来的蚊虫!”铃儿瞪了她一眼,随即想到昨夜两人做的事来,脸上突的一沉,“你老实交代,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玉秋没明白过来:“学了什么?” 铃儿一听,又气又急,脸上烧得通红:“昨夜里做的那些事,我都不会,你倒是挺懂的,定是哪里学来的。” 玉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时失笑:“我没有去哪里学,想着你便会了。” “你还要诓我?我成日想着你,怎么就依旧不会?你定是去那些花船花楼花院里学来的,你从前就跟我说过,那些地方有许多这样的事,当时还诓我不曾去过,如今想来,我竟就这般信了你,你不曾去过如何知晓这般清楚。” 铃儿越说越觉得对,也就越说越委屈起来。 玉秋摸了摸铃儿的脸,便要低头亲她,却被铃儿挡住了:“我当下不想亲你,你不知如何解释,便想着亲亲我蒙混过关,对不对?” 玉秋被铃儿这理直气壮的模样逗笑了:“不对,不对。我是见你着实可爱,想亲亲你罢了。我真的不曾去过花船花楼那些地方,我成日同那些男子一起谈论商事,早便知晓有那样的地方了。常宁被我派去过几回,他回来亦会说与我听的。” 铃儿便看着她,听着她解释。 “那些事,也的确没有人教我,他们都当我是男子,有时几个人凑在一起开玩笑,我听见过几回,隐约就明白了些。”玉秋正经解释着,突然又红了脸,踟蹰了会儿,又开口道,“常乐性子比较跳脱,总是操心我们的事,见我不愿去花楼,便递给我一本图册,我不知里头是什么,只翻看了一眼便叫他扔了。虽然没瞧清楚,但大致跟我想的也差不太多。” 铃儿这才消了气:“你以后也不准去花楼,叫常宁常乐离你远些。”她如今终于彻底明白花楼花船做什么了,更是不准玉秋去的。 玉秋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凑上前:“那现在,我可以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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