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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这一点，我还真有想法，不如我们试试吧。” “滚。” 乔棉头靠着司祀的背，她换了个方向，缓缓睁开眼睛：“又不是先婚后爱，还试试。我没有试错的成本，也不想去承担风险。” “你想想，我今年才二十五啊，我活的年岁不如你年龄的冰山一角吧，我和你在一起了之后，你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 乔棉继续道：“再说了，你和我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两个地位无法平等。现在我是被你背着，但你要真和我动手，我能有什么招架之力？” “你就是现在把我扔下去，也有办法让我尸体蒸发吧。现在我需要你的保护，你可以保护我，也可以不保护我，我随时随地都会有死亡的风险，本身就够危险的，我何必还要再添一层烦恼？” 司祀脚步一顿：“我在你眼中这么坏吗？” 乔棉有几分无奈：“你要是不坏，干嘛要进入我的梦中，你不是坏心眼你是什么？” “真的不试试？” “你是不是到年纪了，春心荡漾啊？” 司祀：“……” 乔棉手勾弄着司祀的发丝，她平静开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司祀，如果没有契约，我们是不会遇见的。” “如果没有契约，你也是不会遭受这一切的。”司祀反击回去，“你现在要明白，你被动物盯上，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你我的契约放大了你的吸引力。而且这是定好的命数，你生来注定就是要唤醒我的。” 乔棉却不赞同：“我不太相信什么命定论，如果是其他人去唤醒你，你放心吧，这话你会原模原样送给对方的。” “还有，如果真的是命数，那我遇见你的前提就是让我以前的生活过的那么糟糕吗？” 乔棉蹙起眉：“那我是什么唤醒主角的npc吗？可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是乔棉，我只是在你的祠堂躲避了殴打，后来的一切都是我为了我自己，不断换来的结果啊。” “我不是你的定数，我只是我自己，我也是为了自己而活着。” 司祀沉默了，她扭头看了眼乔棉，片刻后低声道：“抱歉。” 乔棉却没在意：“不需要你抱歉，观点不同多正常啊，你觉得是命数就是命数吧，反正你我都捆绑在一起了，也分不开了。” “只希望往后的日子过的好一些吧。”乔棉笑起来，“说真的，我以前过的还真不好。要是你早一点出现，或许我真成为救赎文的主角的，不过也不太对——” 乔棉语气中还有几分骄傲：“我也救赎了我自己。” 司祀勾起唇，她赞同：“这倒是真的，你很棒。” “谢谢夸奖。”乔棉见缝插针，“所以可以给努力的小孩涨点工资吗？” 司祀：“……” 她忍不住开口：“你太财迷了吧。” 乔棉“啧”了声：“废话，现在我的存款连一块墓地我都买不起好吧，我死了都没地方埋，我不存棺材板，我死了睡哪里啊？” “你不要说这种话。”司祀发现乔棉言语中对死亡甚至有一丝期待感，“你会长命百岁的。” “神会庇护你的。” 天边的云层晕红了，要日落了。 乔棉看着落日，她失笑：“那就谢谢你啦。” “我会好好活下去的，但生活还要继续，有些时间总要长远打算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乔棉。” “不要。” 乔棉被司祀放了下来，她站在司祀前面的台阶上，转过身俯视着司祀： “我不要。”
第19章 “真不要？” 司祀放肆笑起来，她揉了下乔棉的头发，刻意压低声音：“逗你玩的。” “可爱的小……”司祀话顿了下，像是在思考什么，“那个流行的称呼是什么来着？” 乔棉心里涌起不好的感觉，她默默转过身，下一秒就听见司祀兴奋的声音：“小孩！小朋友！乖宝宝！” “……我真的求求你了。”乔棉表情有些扭曲，“你这样喊我真的很奇怪。” 司祀困惑：“可是白蛇告诉我——” “滚！” 司祀：“……” 两个人前后脚爬上了山，那些员工已经开始准备野餐了，这上面是有住宿的地方的，司氏也大气，整个都包了下来，一群人很放松的烧着烤，吃着水果。 乔棉和司祀到来小小引起了骚动，但很快就平息下来，专心玩闹去了。 乔棉找了个角落，舒服坐下来吃着西瓜，看着这群人聊着天，司祀不知道何时走到她身后，极为自然把她的西瓜……全部吃完了！ “司总监。” 乔棉站起来，面无表情看着司祀：“大馋丫头。” 司祀：“……啊？” 但乔棉才不解释，她转身去了趟卫生间，刚走进去就听见了窃窃私语的声音，她脚步一顿，又是之前出现的声音：“她来了！” “快跑！” “不是，你们急什么，再看看呗。” “走了，笨蛋啊你。” 乔棉四处扫视了一眼，刚准备进隔间，就看见通风口掉下来一只——松鼠。 那只松鼠浑身都湿透了，有些尴尬地看向乔棉，然后想装作无视发生的离开，乔棉慢条斯理整理着衣服，轻轻来了一句：“下一次说话别让我听到了，挺尴尬的。” 松鼠震惊地回头看着她，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毅然决然走了过来。 架势还挺唬人的。 “那个——”松鼠掏出一部很小的手机，语气严肃，“能不能合照？” 乔棉“啊”了声，显然没想到会是这句话，但她还是把小松鼠放到肩膀上，她都看不清手机上的内容，但是能清楚感觉到了松鼠绽放的大大笑容。 哇哦。 她送走小松鼠后，有些恍惚地走到司祀身边：“你说，动物用得手机和我们用得一样吗？” 司祀点头，她把装着烤串的盘子递给乔棉：“一样的，就是很小。” “怎么了？” 乔棉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口气：“大自然真神奇啊。” 说完人就离开了，留下根本不知道发生的司祀坐在原地沉思。 . 乔棉和司祀的房间离得很近，她刚坐下来就听见了敲门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司祀。 她打开房门，头都不抬，继续低头发着消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后天早上。” 乔棉点头：“那行，回去我就辞职，记得给我批。” 司祀极为自然坐到沙发上，她又拿了不少吃得东西：“准备去哪个公司啊？反正你只要在司氏就行。” “哼哼。”乔棉关掉手机，“不可能，想都别想。” “干嘛啊。”司祀把烤串递给她，“尝尝，可好吃了。” 乔棉接了过来，她坐到司祀身边，翻找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我今天看见一只松鼠，说要和我合照，那手机太小了，也不知道丑不丑。” 司祀“咦”了一声，她一口否认：“不可能，你漂亮，上镜。” “不听你瞎吹。” 司祀低声“啧”了下，突然拿出一根黑色的长鞭放在桌上：“诺，这东西你收好，能够对付那些攻击你的动物的，等你实力慢慢提升上来，也会慢慢强大起来的。” 乔棉把鞭子拿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具体什么做得她摸不出来，有几分硬，像是什么骨头之类的硬组织拼接起来的，套上了黑色的外壳罢了。 “这什么东西做的？”乔棉看了她一眼，有几分猜测，“不会是你身上什么东西吧？就像你给我的红绳一样。” 司祀傲娇抬起头：“对啊，我的骨头。” 乔棉顿时就把鞭子放下了：“我不要了。” “为什么？”司祀不理解，“这很好用的，之前有人来要我都没给。” 乔棉蹙起眉：“你不是蛇吗？蛇只蜕皮啊，没听说过还蜕骨啊。” 司祀打了个马虎眼：“哎呀，这不是之前和人反抗，然后掉出来的东西嘛。” 骨头都能掉出来，这得是什么架啊。 乔棉抿紧唇，猛然想起之前毛橙橙和她说的，她试探着问：“你很厉害吗？” 司祀点头：“那当然了。” “和什么天道抗衡那种？” 司祀顿了下，有几分犹豫：“那……也没有吧。” 乔棉也不知信没信，但还是把鞭子拿到手里，默默吃起东西来。 一旁的司祀无声松了口气，她还挺喜欢身披马甲的感觉。 好刺激！ 乔棉扫了她一眼，勾起唇无声笑了下。 晚上的风很舒服，乔棉和司祀分房睡在一起，这里的名宿很有古时候老宅的感觉，但结合了现代的元素，还挺幽静的。 她有几分认床，今天又一次没睡着，想着出去吹吹风。刚要出门就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鞭子拿上来。 也不知道怎么用，带着也安心不少。 这里走廊很长，没什么灯光，全靠月光照亮，木质地板才起来会发出啪嗒的声音，旁边都是紧锁的门，也不清楚哪一扇门后面会出现人，哪一个房间是空的。 风吹过来的同时，门也随之而动。 乔棉脚步慢了下来，她攥紧了鞭子，在转身的那一刻长鞭也划破了空间发出爆鸣声。 她警惕地看着身后跟着的秃鹫：“你要做什么？” 秃鹫的身体慢慢变大，丝毫没有被发现的尴尬，它扬声大笑起来：“吃你啊。” “真当我是唐僧啊。”乔棉咬牙，她看向四周，秃鹫声音可不小，看来是动用了法力，旁人都不知道。 乔棉没打算直接刚回去：“你难道不知道司祀在这里吗？” 秃鹫才不理会她，直接朝着她冲了过来，利爪看起来只需要轻轻一划，她就会瞬间尸首分离。 她立刻侧身躲了过去，整个人扑倒一旁的草地上，滚了一圈后瞬间站起身，她死死盯住秃鹫，握着鞭子的手越来越紧。 乔棉不一定打得过，但也不一定打不过啊。 秃鹫人狠话不多，目标明确，要的就是乔棉的命，她一开始没做什么，而是连连躲避着，还不能往民宿那边躲，否则会误伤到其他人。 她咬着牙，看着秃鹫的尖嘴刺到地面上，乔棉用力将长鞭甩了出去，直接勾住秃鹫的尖嘴，她手腕用着力，红绳也在不断发烫：“你真该死啊。” 秃鹫挣扎了两下，朝着天空叫了一声，大翅膀不断扇动着，体型居然还能变大，长鞭渐渐被挣脱，巨大的后坐力让乔棉稳不住身形，匆忙往后退了几步。 她喘着气，立刻朝着遮蔽的树后跑去，见秃鹫转着身，乔棉用力将长鞭甩了过去，她立刻从秃鹫身下跑了过去，转身的瞬间抽回长鞭，她从手上扯下红绳，瞬间就扔到了秃鹫身上，她衣服都是灰尘，却也没心思顾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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