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听完不屑嗤笑,毫不客气嘲讽道:“一枚戒指就能代表真心,那真心是这么廉价吗?刚才你还骂你师父抠门,这么廉价的戒指都拿不出来~” “……”秦阫凧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悔悟,她都忘记魔王的听力卓越。 明明如此浪漫的告白氛围怎么可以被一枚廉价的戒指给打破呢? 不行,她得挽回面子,今晚,无论如何,她要都说服魔王跟自己成亲!
第12章 到底谁诱惑谁 秦阫凧虽然被魔王的话给扎心了几秒,不多一会儿她还是笑得花枝招展道:“魔王,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你应该也听到了,厍白芋说这戒指可是宝贝。那我对魔王的心意亦如这宝贝一般,是万分珍惜,切不可怠慢的。” “公赉,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你似乎比以前能说会道,怎么你以为凭着你的三言两语我就会信了吗?”魔王打从骨子里就不信任何人,尤其是秦阫凧。 秦阫凧虽然受挫,可依旧笑得憨厚老实,小心翼翼将魔王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发誓道:“魔王,我可没想过要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你,我只是想让你感受我的真心实意,最起码,这一刻,我是没有撒谎。你可以察觉得到,对吗?” 魔王似信非信,却也心思活络,纠结矛盾,这重生之后的人变化这么大吗? 不仅仅变成了疯子,还变成了傻子,对着一个千年冰封竟然还能情根深种,莫不是什么障眼法? 秦阫凧如此三番两次试图打动自己,企图想复仇屠门所以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公赉,我问你,你如此处心积虑接近我,到底是为什么?真的只想查明真相,不为别的?”魔王再次试探道。 秦阫凧无奈叹气,魔王怎么如此拧巴,这心门难道是不锈钢焊死了吗? 怎么这么难推开? 整天怀疑来怀疑去,就不能相信她不求回报吗? 当然,她是有求回报的,所以她也很坦然回应道:“确实我有所图谋。” 魔王眉毛微挑,看吧,她就知道这公赉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小人。 “我图你,包括你的身子。我垂涎三尺,日思夜想。”秦阫凧说得一脸浩然正气,仿佛好像在谈论什么国家大事一般严肃。 听得魔王一愣一愣的,简直匪夷所思,颇为惊世骇俗。 她有些艰难吞咽了一下口水,彻底被秦阫凧给整蒙了,见过直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直白。 “你不怕死?”魔王心存疑虑,百思不得其解,越来越发觉公赉变得极其陌生,好像不认识一般。 秦阫凧一下子泄气拽着魔王的手腕,弱弱求饶道:“魔王,你别杀我,我其实真的很好,很善良的,我不但可以暖床,还可以包干家务,说是十项全能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主动了解我,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吃亏的。” 魔王顿时陷入神情恍惚,对公赉的话是半信半疑,可又一时琢磨不透她的动机,只轻飘飘道:“你说得这么好,为啥连敦伦都不会?” 没错,这个废物是真的不会敦伦,连女人的金钩是啥也不知道,更别提情趣,浪漫。 “谁说我不会,要不,你让我试试看?”秦阫凧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她等的就是魔王主动投怀送抱这句话。 “……”魔王怎么感觉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秦阫凧看到魔王默不作声,主动将魔王抱了起来,一时间吓得魔王不得已紧紧抱住秦阫凧的脖子,就看到秦阫凧将她抵在石柱上,笑得特别阳光开朗,满心欢喜道:“魔王,别看我小个子,小胳膊,现在抱你我也是有力气的。” “那还不是因为我变身缩小了,不是吗?”魔王实在想不明白为啥那弱智公赉诅咒也就算了,还害得她变成花季少女,豆蔻年华,这是什么龌龊心思? 秦阫凧笑而不语,直接微微吻上魔王的嘴唇,一下子让魔王全身紧绷,她恬不知耻占自己便宜了?! 魔王本能又想甩公赉耳光,只不过这次却被公赉眼尖手快直接握住,还主动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手背,那眼神拉丝得让人心猿意马,脸红耳热。 “魔王,让我伺候你吧。”秦阫凧缓缓将魔王拉进距离,暧昧贴着魔王的耳朵诱惑道。 魔王的诅咒再度发作,任由秦阫凧为非作歹,她低低娇嗔,欲海翻滚,欲壑难填。 “公赉,今日你如此羞辱本尊……啊!”魔王何时被人如此“伺候”金钩,以至于她积羞成怒,待说又止,只能两手紧紧搂住秦阫凧。 秦阫凧微微喘息,亲昵含着魔王的嘴唇,温柔道:“魔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又何必总是如此口不对心,不妨与我一起共度良宵。” 魔王被秦阫凧如此含着嘴唇,吮吻之间,碍口识羞,全身颤抖,心痒难耐,只能低低威胁道:“公赉,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待,待诅咒,诅咒结束,我一定,一定要将,将你……千刀万剐……” 秦阫凧直接放倒魔王,手中的项天圈已经牢牢锁住魔王的双手,将她束缚在头顶,彻底让魔王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由采撷。 这还是秦阫凧第一次雄起的激动,她得意洋洋俯身吻着她的眼睛,坏心眼作弄道:“魔王,你越想杀我,我就越兴奋,你可知你现在是何种情形。” “下流坯子,卑鄙龌龊,不要脸。”魔王羞愤脸红,除了自尊心不服输之外,身体却诚实到随风摇颭,袒露无遗。 秦阫凧闭着眼睛享受春风拂渡玉门关,阴霾连雨多秽穴,露华如水蘸宫墙,红豆花兼谷蒂香。 魔王伸手咬手,隐忍受辱,却不曾想被秦阫凧看见,心疼至极,直接将魔王搂入怀里,关心道:“魔王,你还好吗?” “你这个登徒浪/女,你怎么敢!”魔王备受屈辱,她竟然被一个废物占尽便宜了,怒骂之际竟有些许委屈。 “魔王,不要生气了,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应该好好享受才是。”秦阫凧浅浅捧着魔王的手背吮吸伤口,希望不要感染破伤风。 魔王听完又气又羞,恼怒自己无能为力,更恼怒这个罪魁祸首竟然手艺如此之好。 “公赉,这怕不是你的第一次吧?”魔王悠悠发酸道。 秦阫凧却抵着魔王的额头,亲密而细心解释道:“魔王,你是我的第一次,也会是这辈子的唯一一次。” 魔王了解后不知为何竟然松了一口气,到最后索性摆烂躺平。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三日,魔王已经瘫在地上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爱咋咋地。 可这苦了一直守在门外的厍白芋。 这保安的活真不是人干的! 她即便没看到,可耳朵尽是污言秽语,听得她面红耳赤,全身异样发烫,不得已她直接悄悄远离她们,一直躲在附近的绿洲小森林。 此时,看着飘渺夜空,厍白芋竟然无意识枕着手臂睡在沙漠喃喃自语道:“没想到,眨眼之间,已经过了十万年之久,竟不知道世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就在她强迫自己不要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秦阫凧已经裹着伞裙走了出来。 她找了好久才看到厍白芋靠在绿洲偷懒,有些生气走过去,用手轻轻拍打道:“厍白芋?厍白芋?” 厍白芋刚刚入眠,正郁闷之际,睁开眼就看到秦阫凧长发垂下,裹着伞裙靠在她的身边,这让她有些困惑:“完事了?” “我肚子饿了,魔王想必也是如此,麻烦师父给我们找点吃的吧。”秦阫凧睁大眼睛卖萌道。 好家伙,有事找师父,没事找魔王,她是个那大冤种吗? 厍白芋无力坐起,上下扫了一眼秦阫凧,看她样子好像也确实没办法去找吃的。 “好啦,好啦,我去找。半夜三更,我只能回城里给你们找找。”厍白芋说完,一瞬间直接闪现消失。 秦阫凧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师父倒真是言行一致,好像她的确是占了大便宜。 不管是魔王还是厍白芋。 可就在此时,一只如烈火灼烧的凤凰忽然从天空嘶鸣吼叫,一瞬间秦阫凧竟然看到了镜之幻影,霞之满光,那五彩斑斓的光亮竟然懒懒洒洒从天空坠落,形成一道道窗帘一般的帷幕。 赍发阁终于出现了。 她必须赶紧回头唤醒魔王了。 一定要赶在赍发阁消失之前,找到赍发阁阁主。 毕竟魔王这几日受如此大的'耻辱',肯定会剁了她! 只要证明清白,她就还有一线生机。 她不能错过,绝不! 就是希望魔王等一下醒来,揍她的时候能轻点就好了。 而且睡了三天三夜魔王会不会对她有点心动?
第13章 吃干抹净不负责任 沙漠的朝阳璀璨,一圈圈彩晕漂亮到让人为观止,伴随着娇羞的彩云,若隐若现,不断撩拨往来路人的心坎。 秦阫凧收回视线,缓缓走回神庙,她不敢靠近魔王,只远远蹲在墙角偷窥。 此时的魔王黑发已经悄然褪色变白,身体也由幼太恢复成熟魅力的胴体,看得秦阫凧口水直流,尤其雪峰白如积雪,软如丝绸,轻微晃动宛如涟漪的湖面,看得心头难耐。 而魔王此时疲倦又迷糊缓缓坐起的时候,瞳孔微睁已经充满煞气,浑身被戾气与魔气环绕,气压大到让蹲在墙角的秦阫凧都感觉瑟瑟发抖。 不愧是魔界大佬,慵懒的起床姿态也能吓死人。 “公赉,你这窥视的臭毛病是不打算改吗?”人还没看到秦阫凧,声音就已经迫不及待闯入秦阫凧的耳朵。 秦阫凧不得已赶紧背对着魔王,两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嘀咕道:“自己的媳妇不看,还能看谁呢?” 可没想到秦阫凧突然感觉全身漂浮,一个瞬间就落在魔王的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魔王就已经掐住她的脖子,并没有特别大力,反而若有似无将头靠在秦阫凧的耳边讥笑道:“该死的三天,你很是得意,对吗?” 完了,她就知道魔王要秋后算账了,怎么办?秦阫凧立马认怂举手投降道:“魔王,抱歉,事急从权,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就宽恕小的吧。” 魔王看到秦阫凧立马认怂,又恍惚间看到过去的公赉,没来由觉得这才是自己认识的废物。 “哼!公赉,你记住,待诅咒结束,本尊定会将你千刀万剐,现在就暂时寄放在你身上。”魔王轻描淡写说完,神色却冷漠疏离,好像一切都不以为意。 秦阫凧此刻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黄粱美梦,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从前。 她不可以让魔王变回从前的样子,一把紧紧拽着魔王的右手腕,将右手背对着魔王,绝不服输,深情道:“或许这三天对于魔王而言,它只是你的噩梦,是你无法洗脱的耻辱。但对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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