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贴到她面前。 见她似乎仍在张望屋里,我翻窗跃出直接站在她身后,扭过她的脖子道:“我送你回去。” 她眼睛瞪得像铜铃,捂住嘴巴难掩吃惊,明显是被我的举动惊着了。 “阿姊你就这么出来了?家里有没有锁好?这样会不会……” 天哪! 解决办法最好的就是转移话题。 “谁让你大晚上一个人来桥西区的?把我告诉你都忘了!” “……” “桥西区连监控都不齐全,你被掳走了都不会有人知道。警察进了桥西区都会装作视而不见,下回别独自过来。” 被我连连指责,她整个人都像萎靡了。 “知道了,阿姊。” 就在拉开车门时,我身后一热,是莫由人突然从背后抱住我,额头靠在我的后颈,娇滴滴的问道:“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我保证不打扰你,我不想回去。” “你得回家。” “我从小就跟着你,醉。” 她说的没错,她六七岁的时无父无母、受人欺凌,我养了她;她十岁之后回归富豪家庭,仍和我联系。 我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道:“谁让你直呼我名的?没大没小的。” 莫由人乘胜追击道:“求求阿姊,我不想走。今天一点也不好玩,弦惊哥哥根本就没有给你我说什么话,阿姊,弓哥哥就是不喜欢我,为什么呀!父亲走了他便也走了。” “你啊……” 满脑子只有弓弦惊,怎么才能帮她摆脱作者的影响呢! 我转身却推不开她,最终只好妥协。 “上车!到了地儿不要乱跑乱玩。” 一溜烟儿的她便坐到副驾的位置,笑嘻嘻的摆手。 我撑住车门,向后指了指。 “小孩儿坐后面!” “啊~”
第6章 仁义酒吧,狩礼老板 半个小时后—— “哇塞!仁义酒吧!好违和的名字。” 在桥西却叫“仁义”能不违和嘛。 “阿姊!为什么取名叫仁义酒吧啊?好奇怪!” “因为老板是三兄弟,叫礼、智、信。” 推门而入,里面热闹非凡,可谓载歌载舞、锣鼓喧天,我以为狩礼已经把场子清干净。 一进门,原本喧嚣的空气都冷静了几分,零零散散的目光追随着我们。 我带她在吧台相对安静的位置落座,狩礼正擦拭着杯具,有条不紊的走上前,温柔又惬意的笑道:“新上的,试试?” 狩礼是一个骨子里流淌温柔血液的男人,身材高大却平易近人,留着一头短发,永远不会抛弃他的暗红格子衬衫,年近四十,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眷恋的痕迹。 “等了好久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事耽搁了。” 狩礼上下打量着莫由人,煞有介事地凑近嗅了嗅她,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 “哎呀!这不是小软软吗?几年没见这么大了!我记得当年你才……才那么一点点儿。” 狩礼在空气中比划两下,随即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倒给了我。 我接过酒,道:“她叫莫由人现在。” “我也要一杯。嗯……跟阿姊一样。” 狩礼没有动,满脸微笑的拿起一旁的空杯子擦拭起来。 莫由人又重复了一遍,狩礼则脑袋偏向我。 “给她来一杯牛奶。” “阿姊,我已经成年了,拜托一口也好。” “哦,我们得听监护人的。” 莫由人求情式地看向我:“拜托……” “给她来两杯牛奶。” “嘿——这不公平。” 我是不可能让她在杂乱之地喝酒的。最终她还是喝的牛奶,不过是两杯。 莫由人气鼓鼓的就像一只全副武装的河豚,她太小了还是别碰酒精了。 这个小酒吧,但是它在桥西区,所以人不多但是来的人都很乱。 从莫由人进门起,就仿佛有无数目光追随而来。 狩礼来到我面前,道:“最近大家都很忙。” “大家最近都好吗?” “不错。” 莫由人突然打了一冷颤,总感觉背后有十几双眼睛在看着她,她只好往我这里挪了下。 我想这不是错觉。 凌晨,桥西区,来的估计都不是正常人。 “阿姊,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儿冷。” “有吗?你有开空调的吧。” 狩礼点点头,明白我向他传递的信号。 “小姑娘,你应该是喝上头了。” “牛奶怎么会醉?” 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 狩礼旁边的另一个调酒师走过来,这是狩礼的另一个兄弟:狩智。 狩礼微笑道:“嗨!小由人,我记得以前你说过想做调酒师对吧?” 莫由人兴奋道:“对!我也想成为调酒师,这些年也有尝试一二。” “这样啊!不如让狩智带你学学,正好今天遇见了。” “啊!狩智哥!可是我……” 见她犹豫不决,我鼓励道:“你不是一直想试试的吗?择日不如撞日。你狩智哥二十年丰富经验,等学完我尝尝你的手艺。” “真的?好啊!” 狩智尽可能收力,像捧着棉花糖一样牵上她,道:“软软!?你还记得我啊!走,我带你去后厨参观。” 二人向后厨走去。 支开了莫由人,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将牛奶一饮而尽。 “说吧,多大的事儿?” “一头血狼闯进房子想杀我,还把我认成了类狰。” “血狼呢?” “被我斩首了。尸体还像以前一样处理吧。” “我们可不能同类相食!” “又不只有狼人吃饭。” “也行,正好后厨没料了。” 我悄悄扫视四周,一双双竖起的耳朵有些无奈,说好的清场子…… 我有些无奈地左手指天,大喊道:“谁耳朵没收好,我帮忙收了它!” 话落,狩礼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而原本一只只竖直的耳朵几乎同时变回人耳。 我责怪道:“让你清场子,你却请了这么多‘小道记者’……” “本来也没多少的,意外意外……” 我有点无语了,但凡有个正常人也算! “嗷呜——” 我仰起下巴模仿起狼嚎,随即便是一阵跟随的嚎叫,之后整个酒吧都像是狼人的狂欢,一个接一个的停不下来。 “呜呜————” “嗷呜——嗷呜呜————” 我后指这群一咆哮就半狼人形态的顾客,满脸的不可思议。 狩礼嚎叫完,也只好惭愧的挠挠下巴,赶忙转移话题:“咱说正事吧?” 一杯鸡尾酒下肚后,我漫不经心的道:“你知道贝原中有虎吗?” 他缓了口气,道:“什么!?是什么虎?” “这话我得问你呀。” “他们是顶级掠食者吧。除了血狼,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存在虎类贝原……” 我盯着他,而他因为我的话变得紧张,手抖的连酒杯都拿不稳,到后面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 他倒了杯牛奶猛灌下去才开口:“在哪儿遇见的?” “今天,一个宴会上。” “等等!”他像受到了点拨,赶忙道:“你今天刚遇见,今晚就被偷袭了。他们生性狡诈,精明能干。” 他话里有话啊。 “所以?” “我猜他发现你了。” 狩礼严肃的说道:“有什么特征吗?” 我仔细回忆,道:“瞳孔有变化但还是圆孔,会浮现一种黑白纹路,而且毛发是橘色的,或许他是一只斑纹猫之类的,也说不准呢——” “唉……”他坐下与我脸对脸:“我可没见过强光下猫瞳孔是圆的。虎八九不离十了,我以为都灭绝了呢。” “怎讲?” “掠食者少,狼人除外,他们繁衍能力很强。但是虎类兽化人的繁衍能力很弱,在百年前更是经历过丧心病狂的联合灭族大屠杀,我以为他们早灭绝了呢。 “贝原是贝原,动物是动物!贝原和人类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你能想象虎兽化人徒手掀翻血狼的场景吗?” 狩礼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要激烈,看来真的要好好防备了。 我道:“我们无冤无仇。” “但你是类狰。”狩礼竟然笑了:“他不得不警惕,别小看了贝原的直觉。你说怎么样,桥西百事通?” 妈的,可我不是类狰啊!
第7章 类狰——猎杀贝原 情况不容乐观。 “对了,我家不能住了,已经暴露了。你帮我找个房子。” “那你就先住到酒吧呗,反正酒吧上面就是以前住的地方,我给你收拾一下。而且这里贝原杂乱,你也有个照应,虽然你能自己解决。” “我觉得可以。” 哎……我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又要搬家了……都怪那只贝原,抓我做什么? 想到这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总有贝原把我认成你们传说中的那个怪物!那个‘类狰’!” 他抖抖肩说道:“这可不能怪我们,我第一眼见到你也差点被吓死。你能看出贝原原样,实力强劲,并且有一种死亡的气息?贝原对类狰的恐惧是刻到基因里的,虽然类狰是人类。” 狰,是古代十大凶兽之一,喜好吃虎狼,无恶不作,所到之处皆是灾难。 在贝原的生存传承中,直今仍有一个专门猎杀、追杀贝原的“人类家族”,贝原将他们叫做“类狰”。 据说,他们有办法看穿贝原的伪装,对贝原有来自血脉的压制,有些类狰甚至拥有在战斗中开发出来的“特殊力量”。 这是有多恐怖啊……直接比肩凶兽了。 “你不是说都是传说吗?类狰是人类的话,岂不是都烂大街了……” 我小声吐槽着。 “那血狼身上有一个纹身,一个月亮被三道爪痕贯穿的图案。通过关系的话能找到吗?” “这里人多眼杂,总有认识的吧。” “我只知道你要是认不出来,下一秒我可能会死,我可不想再被当成怪物。” 狩礼那嫌弃的神情彷佛在说:还用当做怪物,你本身就是存在的怪物。 “让久长时帮你找。” “久长时?” 久长时,桥西区著名混混,全家都是流氓,也是我遇见的三个孩子之一。 突然。酒吧走进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他脸颊、小臂渗着血,左眼皮下淤青未消,胸前挂着一只略微生锈的铜钱。 所有目光便聚焦过去,他身上的血腥味儿太足了,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屠宰场。 血腥弥漫使得一些自制力弱的狼人血脉喷张,我看着他们的手指慢慢锐化,有的已经发出了嘶嘶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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