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你的白月光,你自然也就是做做样子,借我的手你又没什么损失。 我又加重了力道,莫泥雪已经有些翻白眼了,众人都在跳舞,一时没人注意到角落的动静。 “阿姊别这样!” 莫由人也赶忙过来阻止,她扒住我的手,吓的眼泪滚滚滑落。我赶紧松了手。 莫泥雪狼狈的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我回过神儿来,猛然惊觉刚才差点失控把莫泥雪掐死。 “别哭。” 我轻拭掉她的泪珠,又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我要走了。” 由人不能和掠食性贝原在一起!!!
第4章 记载!偷袭! 我火箭般冲进屋子,将里屋的门窗统统锁好。随即把紧绷的礼服换下来,这衣服太紧太漏风连一个小匕首都藏不了。 确定家里与平常无异后,这才放心将床垫掀开,将床板卸下来两块,看着面前的武器库安心极了。 床是空心的,床板之下是多年的求生教给我:武器不离身。 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弓、弩、剑、匕首、钩等十八般冷兵器,属匕首的样式最丰富,有十几样。 来这儿十几年,难免和一些贝原打交道,防身很正常。 床下还有一只手提箱来放热武器,非危难关头我一般不使用。 我选了把最顺手的匕首,它很漂亮条线丝滑,鞘上还镶着一个“宋”字,开了刃。 我把它别在腰间固定好。 收拾好后,我从床头柜里掏出一本黑色硬皮书,一口气钻进被子里。 翻开空白页我开始记述: “xx年xx月xx日,顶级掠食者虎化兽人。 “种类:尚不清楚。 “初显特征:怕刺激性强光、瞳孔变化明显、橙发/黄发、疑似浮现黑色斑纹。 “性格爱好:偏冷漠,独来独往,在擅长领域格外优秀,疑似喜好酒精(仍有待观察) “生存怪癖:暂时不知。 “身体体能:可与血狼匹敌。 “呼——” 这本书记录了我十年来研究交往的贝原,总共有三十多种,其中属狼人最全面。 啊啊啊!!! 为什么不能一开始就把所有种类都告诉我! 恍惚间我又翻回了第一页,那是最开始记载的时候。 “狼化兽人——B级危险 “种类:狼化兽人。狼化兽人中的团狼。 “初显特征:瞳孔多为金色,全黑或棕色毛发(白色极少);兽化后仍保持站立形态,类似于童话中的狼人,獠牙最长可达八公分,嗅觉和夜视发达;波动时耳朵最先变为尖刀样。 “性格:大多易接近(不意味温善),集体意识极强;慕强派;反对滥交。 “爱好:月圆之夜会集体聚集狼嚎。 “生存怪癖:食肉,但会暴躁;食素能有效控制心性,但力量会极大下降。 “身体体能:完全变化后,雄性力量约是正常男性的六倍,雌性为四倍;后脊椎是脆弱的部分。 “团狼拥有严格的等级划分(由于融入人类时间过长几乎改变,但仍是一夫一妻制)。你能遇到一只,就能遇到一群;他们的家族和血亲观很强;会有首领(头狼)。 “在后面的案件中,我遇见了另一种——血狼。血狼更加残暴,喜欢斗殴,喜欢猎食弱者,会在成年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抓活祭品进行成狼礼,列为A级生物。 “狼人不能吃狼尾草,会变得暴躁和无法控制,最后气尽而亡。 “……” 总之,贝原是贝原,动物是动物,贝原不能变成动物,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妈的,这一天天,什么糟心事儿都有…… 连“贝原”都越来越变态……越想越糟心…… 累死…… ——……—— ——…… —— 咔! 夜深,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人悄悄潜进宋客醉的屋内,他将脚步放的极轻,从腰间抽出利刃,屏住呼吸慢慢迈向内屋。 根据老大交代,不能在居住区闹的动静太大,目标是危险系数极高的、疑似“类狰”的人,不能放松警惕。 他用一根银针撬开屋锁,又将银针探进门缝,把里面的锁门链挑掉。 一溜烟便钻进屋内,那人轻轻地关了门,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利刃毫不留情的向床上的鼓包扎去,刀落半空被宋客醉拿书格挡住。 从他进门时我便醒了,凭借声音我就能判断出他的动作。 我迅速抛起被子做掩护,一个鲤鱼打挺,迅速朝男人面门回了一个左踢脚。 被子盖在那人上半身,但凭下意识反应两臂交叉向上挡住攻击。 被子被那人左一道右一道划的破烂不堪。 我跳下床来没来得及绕后,就被那人身体转向,拉近距离利刃划过。 那人右手朝后横握利刃,它飞速掠过我的脖颈,只差一公分就要命丧当场了。 我脖子一凉,当机立断抽出匕首接住第二次攻击,我将力转入把手,锋利的刀刃碰撞,摩擦出火花。 “你竟然醒着?女的?” “滚还来得及。” “呀!” 那人不理会我的警告,再次杀了过来。 “不该……睡的……” 我脑子还正犯痴,眼神迷离,直到第二次攻势才稍稍有所反应。 我转身登步跃向窗台,躲在窗帘后面,男人三两下便将窗帘划的稀碎。 我看着那刀尖一次次从眼前划过。 “出来!” 对了,用支箭得了! 我偷偷拿起墙角的弓弩,立刻挂箭。 随即一支短箭从帘后飞出,深深扎进男人的肩肘里,刺痛使他怒火中烧,他拔出箭矢将它踩在脚下。 “妈的!” “宝贝儿,兵不厌诈~” 我抽出空坐到窗台,一脸惬意的盯着他,但同时间我便松不出来了。 月光下伴着男人的脏话我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那男人的耳朵由人耳变作尖刀状,爬满了黑色的短毛,又迅速变回人耳。 “贝原!?” “呃啊啊!是类狰,是类狰!” 两两对视,唯有强者存留。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男人向后一趔,呼吸节奏明显加快,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类狰”,哪怕已经身经百战,他还是几乎被吓的六神无主。 只在传承中听说的故事,竟然是真的。 我知道不能再恋战,趁他现在心智不稳,正是好时机! 仅仅因为一瞬间的犹豫,他再聚焦时我已经闪身到了眼下。 再见了,朋友。 我冷声道: “永!别!了!” 抬手间那人便人首分离,就像血脉压制那样,就像发现她是类狰时看到的未来那样, 临死前恐惧牢牢笼罩着他,传说是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我看着死不瞑目的贝原,知道新的危机,又来了!
第5章 夜晚来客 我叫宋客醉,生活在这个操蛋的世界,每天都是操蛋的一天。 就在刚才,一只贝原袭击了我。 大半夜不睡觉袭击别人,我招谁惹谁了! 我蹲在尸体旁边细细打量,将面具摘下来,贝原死后原身彻底地暴露在我的眼中,满脸黑毛尖耳獠牙。 我掰开它的嘴拔下他最长的那颗牙,还好打的时候没有兽化,否则我可吃不消。 那颗牙比平常的狼人更锋利,牙结石也更少,我又掰开眼皮,瞳孔是红色的。 果然是一只血狼。团狼是金色的,而他们是红色的,平常与常人无异。 妈的…… 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选中最上面的电话拨通:“喂?狩礼,你那儿人多吗?清清场!有急事。” “对对!你猜对了!又有白痴把我当成‘类狰’了!” “你收拾收拾,我十二点去。” 嘟—— 这尸体好歹是人样,不赶紧处理我会被抓,果然有人脉。 我又仔细搜查一番,可惜除了手上的一个纹身以外别无他物。现在,该收拾这个人首分离的贝原了。 当当当!当当当! 哪里来的敲击声?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异常,心脏却提到了嗓子眼。 我抓起贝原的脚将他藏在床的另一侧,那他妈的该死的声音又传过来,谁他妈的在敲!? 高度紧绷的神经使我忽略了窗户那边,扭头看去一只手正自下敲打着窗户。一只干净的洁白的手。 他妈的我就该换层楼住的。 我将匕首藏于身后,压低声音朝卧室的窗户移动,伴着一道白光一张人脸猛地贴在玻璃上,一张狰狞、可怕的脸! 啊! 原本抬到半空的匕首立刻藏到背后。 “由人!!?” 老天爷!但愿刚才她没看见!幸好她刚才做鬼脸没清我的动作。 “怎么是你?” 莫由人不正在宴会庆祝生日吗? 只见莫由人正兴奋地拍打玻璃,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机灵鬼还不断地吞吐着哈气使她在我眼里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我打开窗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阿姊我很想你。” 还好她个头不够没法儿翻进来。 与此同时,我迅速想到身后还躺着一具尸体,便立刻贴近窗户问道: “你你怎么来啦,不应该在宴会上吗?” 她明显神情有所低落,眉眼都沮丧起来。 “阿姊走后,父亲就来了,弓弦惊也跟父亲谈生意去了,果然大家都是很忙啊。” 虽然她说的轻松,但我还是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言外之意不就是生日会被当作谈生意的平台了,可怜的孩子。 “还有呢?” “还有就是……” 莫由人轻咬薄唇,犹犹豫豫道:“你说不舒服,我放不下你来看看你。” 我沉思着,莫由人的眼神永远充满纯朴善良,令人心软折服,她永远都在为别人而考虑。 看着为我而来的人却如此狼狈,不管她究竟为何而来,我都控制不住为她擦拭汗水的手,这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心疼吧。 “我没事,但一会要出去。” “那、那我留下等你吧。” “不行!”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如此果断反而将她吓了一跳。 要是尸体被发现解释什么都晚了,况且谁知道这是第一波还是第几波…… “我开车送你回去。” “阿姊!你后面好像东西!” 我心头一紧,用余光瞥向一旁的镜子,一只手掌竟然露了出来。 我被吓的冷汗直流,笑容几乎僵在脸上:“你看错了。” “真的!床后面好像真的有东西。” “由人,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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