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方鉴有本奏。”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神游。方鉴有奏疏也是常事,她们在家中不讨论公事,方鉴要做什么她也全然不管。但到底是熟悉的声音,她留了个耳朵去听方鉴讲话。但越听越惊讶,越听越是生怒。 方鉴说:“……臣请全面推行考绩法!” 高云衢惊诧地看向了立在堂中的方鉴,满堂朝臣一半看向方鉴,另有一半看向了高云衢。方鉴不敢抬头看她,半躬着身子,面圣的礼仪一丝不苟。 散了朝,高云衢第一时间去寻方鉴,方鉴跑得倒快,只叫高云衢看见一个袍角。 行,有本事晚上别回来。高云衢暗自磨牙。 高云衢早早地下了值回家,自顾自用了饭,倚在卧房外间的榻上翻书,她还有气,等着方鉴回来给她解释。 方鉴入了夜方才姗姗来迟,特意回房沐了浴换了衣裳才来,乖巧地倚到高云衢脚边,轻声问道:“大人还在生我气吗?” 高云衢哼了一声,道:“不敢,方大人好算计。”她想了一天大致也知道方鉴想做什么,她得了楚州的功绩,已是拿了最大的好处,后续的新政便捞不到什么了,她若想再进一步便得寻摸旁的功绩。卫杞把高云衢提到吏部尚书的位置便是为了考绩法,高云衢一直在准备的也是考绩法。而方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帮她们点破,也吸走了本该落在高云衢身上的炮火。不得不说,方鉴有些过分聪明了。 方鉴蹭了蹭高云衢的腿,陪笑道:“大人~难道大人不是打算这几日便要上这道折子吗?” 高云衢轻轻地掐住了方鉴的下颚,抬起她的头颅,与她对视,道:“阿鉴,你真的很聪明。” “那大人不气了?”方鉴闻言一喜。 “这是两回事。”高云衢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自己还背着幸进的骂名也还要主动跳进来挨骂,一点都不乖巧。 方鉴在她掌间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语含暗示:“那大人罚我吧……” 高云衢挑眉:“怎么罚?” 方鉴从腰后抽出一根戒尺交到高云衢手里:“大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那根戒尺早年的时候高云衢用来督促方鉴读书,不知打过多少次手心,后来方鉴出息了,戒尺便搁置在了书房再也没用过。现下却叫方鉴翻了出来。 高云衢掂了掂戒尺,轻轻敲在自己掌间,发出沉闷的声响,方鉴的手不由地颤了颤,早年的记忆全都浮在眼前,又叫她压回下去。 高云衢用戒尺一端挑起方鉴的下巴,轻笑着问道:“任我责罚?嗯?” “嗯。”方鉴颤声应了,她先挑起的事,自然得自己去灭了高云衢的火。 高云衢笑了两声,暧昧地用戒尺捅了捅方鉴的腰,扬了扬下巴:“脱吧。” 方鉴不作声,站起来解了腰带褪了衣,她的动作很慢,一点点地抽,慢慢地让衣料滑落,每个动作都无比勾人。但高云衢不为所动。直到方鉴裸身站到她面前,她用戒尺轻拍她的侧腰,继续命令道:“去榻上等我。” 方鉴照办。高云衢则去寻摸了什么东西,又洗净了双手。回到榻前,方鉴已跪在榻上等她。她敲了敲床榻:“趴好。” 方鉴咽了咽因着紧张而分泌的唾液,依着她的要求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自己,肩和腰沉下去,撅起了臀。高云衢将被褥叠在一起塞到了她的胸腹之下。方鉴心头惴惴,若是不垫着,约摸是弄到她跪不住就结束了,但……怕不是要被折腾一整夜。她有些慌,但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高云衢的手猝不及防地摸上她的腿间,重重地揉了一把,只一下就水花四溢。方鉴听到高云衢的笑,羞得整个人都透出粉。 “急什么,明天休沐呢,慢慢来。”高云衢的手摸上方鉴的臀,揉捏抚摸,她仍穿着宽袍大袖的居家常服,衣料柔软但散落在方鉴身上只让她觉得痒。她抖了抖,被高云衢一巴掌拍在臀上:“别乱动。” 方鉴只能忍着痒意,稳住了身形,她看不见高云衢,只能根据高云衢双手抚过的地方去猜测高云衢的姿态。她是坐在榻边?还是在自己背后?她会整个人从背后压上来吗? 高云衢自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猜到,她玩弄着方鉴柔软的臀肉,指尖不时地从臀缝间擦过,顶上前端的敏感点,方鉴湿得越发厉害,但每每忍不住要摆弄着臀主动去寻高云衢的手时,就会被一巴掌拍上去。越是疼,水便流得越欢。 高云衢用指尖浅浅地勾弄着股间细流,叹道:“喜欢我这么对你?看这水流的……” 方鉴羞红了脸,不答话。 “流得太多了,不如堵上吧……”有什么伴着高云衢的话被推进体内。 “唔……”很满,满得方鉴耐不住地喘了一声。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方鉴乖觉地将圆润的玉石吞进体内,花穴收缩着,含着高云衢的长指,试图邀请。 但高云衢抽出了手,轻轻拍了拍花穴,开口道:“好好含着,不许掉出来。” 方鉴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自觉地绞紧了玉石。 “不许哭,也不许求。”高云衢补充道。 方鉴呼吸加重了一分,涩了声音却认真地回道:“这可能有些难。” “那我帮帮你。”高云衢说着在袖中掏了掏,掏出来一枚一指多长的梅枝笔搁,那是一件小巧又精致的木制手把件,做得精细极了,彷如一截真的梅枝一般,点缀着点点梅花。她将这小东西递到方鉴面前,“衔着,也不许掉。” 方鉴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一句:“大人为何身上带着笔搁?” “……扬晖今日赠我的,我随手带在身上了。但我方才洗过了。” 方鉴得了解释,便张嘴叼住了那梅枝。高云衢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给我咬坏了,我还蛮喜欢呢。” 方鉴闻言又收起了牙,用唇抿着,既不能掉又不能咬坏,这力道怪难掌控。还不待她适应,冰凉的木条轻轻贴在了她的臀峰上,方鉴一下就紧绷了起来,注意力从口中到了身后。那戒尺的威力方鉴早就领教过,抽下去就是一道红痕,几下就能打得掌心红肿,足够疼却不伤人。这会儿不过是贴在臀上,她似乎就已感知到了那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高云衢留意到了,她抬起戒尺又轻轻贴上,悬吊着方鉴摇摇欲坠的心,开口道:“给你个机会,认错就停下来。” 方鉴没有吭声。 “很好。”高云衢冷笑。 戒尺被拿开了,不待方鉴反应,手掌便抽了上来,一下比一下重,臀浪翻涌,白嫩的臀很快染上了粉色,连带着体内的物件也被吞进吐出,搅乱了呼吸,方鉴从喉间溢出“嗯嗯啊啊”的声响,压抑又克制,很好地取悦了高云衢。 力道渐重,方鉴有些跪不住,顺着她拍打的力道前后摇晃,高云衢心中欢喜,出口的话却毫无感情,她轻拍方鉴的腿,道:“别乱动,跪好。” “呜……”方鉴努力地让自己摆好姿势。高云衢将戒尺横着摆在了她的腰上,威胁道:“要是掉了就把戒尺打断。” “呜呜……”方鉴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回应了她。三样东西在她身上,每一样都要小心着,越是不能动,她便越是绷紧了身体去努力控制,可越是控制又越是发颤,臀后被打得发烫,体内却因着责罚而浪潮翻涌。内里的物件在被拍打的时候向内顶入,又被汹涌的潮推着往外,再被收缩的穴努力吞回。循环往复。方鉴的头脑几乎要被烧融,想呻吟想叫喊,却全被堵在喉间,最后只变成零碎的呜咽。 恍惚间,腰上忽然轻了,还不待方鉴做出反应,戒尺便重重地落到了臀上,留下一道红印。 “唔!”突如其来的疼痛如一道惊雷在方鉴脑中炸响,她顾不上笔搁能否保全,用力咬住它,攥紧拳,忍下那疼痛,额角渗出汗。 第二下接着打下去,落在另一侧的臀上。很疼。方鉴颤得更厉害,她咬紧牙闭上眼做足了心理准备等待后边的狂风暴雨。但第三下没有落下来。 高云衢有些凉的手贴上了她的臀,揉了揉打出的红印,手是凉的,挨过打的臀却烫得很,手贴上去有些舒服。 方鉴闭着眼睛轻哼,期待着高云衢的抚慰。但高云衢自不会让她如愿,手上用了点力道就按得她想要跳起来,腰却被按住,动弹不得,方鉴呜咽着求饶:“呜呜呜……” “阿鉴,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高云衢道,“做一次打一次,嗯?你记得是吗?” 方鉴含混不清地应声点头。 “故意的是吗?”高云衢的手从后滑向花户,顺畅地进入,并顶到了内里圆润的玉石,方鉴差点软下去,哀声连连,“你是觉得叫我打一顿我就不会与你计较吗?” 高云衢反复顶弄着玉石,忽轻忽重,忽快忽慢,一次次把她推上崖边,却又一次次把她放下来,迟迟不让她满足,无限度地拉长着折磨。方鉴被弄得浑身无力,身体里的火却燃得正旺,难受得紧,她衔着笔搁,将本该出口的淫声浪语压在喉咙里,口涎却含不住地沾满了笔搁,顺着枝条流淌,她将笔搁咬紧了些,对抗着体内的欲火翻涌,眼里含着泪却不敢落,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心疼至极。但高云衢看不见,她压在方鉴身后,听着方鉴如小兽一般破碎脆弱的声音,想象着方鉴是一副什么样的淫乱模样。她许久没有这么对方鉴了,久违地感到亢奋。 早知道便不堵上嘴了,有些想听她出声。高云衢想,但不过片刻又打消了这念头。开口了自己大约就心软了,该叫她长个教训。 高云衢抽出手,看着方鉴大力喘息,身躯都跟着一起起伏。而后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两腿之间。 方鉴脑中一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戒尺轻蹭着她腿间湿润,分明是轻柔的动作,却让方鉴无比恐慌。但她不敢动。她跪在那里,手脚都在打颤。 高云衢笑道:“倒还知道怕?上奏疏的时候怎么不怕?” 戒尺从腿间慢慢抽离,粘连了水渍拉出暧昧的细丝,而后破风而来再一次拍到了臀上。方鉴猝不及防地发出声音,冷汗出了一身。 “幸进之名背得还不够吗?明天开始骂你方鉴佞幸的声音会更大。何必呢?”高云衢握着戒尺,有那么一刻很想抽到她皮开肉绽、抱头鼠窜。 方鉴忍着疼,无声地摇了摇头。 “不怕?”高云衢又是一下打下去,“到了我这个位置没有人再敢说我什么,站在我身后不好吗?” 方鉴出不了声,只是摇头。 “不想?听话些,阿鉴。你为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为你的心意你能知道吗?”高云衢这一下落得极重,疼得方鉴一时出不了声,“你我该是一体同心,你不该瞒我。我不看你的公事是避嫌,也是让你独立,不是叫你瞒着我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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