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百金丝雀文学。 17岁的方鉴为了救出得罪权贵的父母把自己卖给了高云衢。她以为她从此就是折翅的鹰,再也飞不起来。却不想高云衢教她读书带她识人,给她搭起青云梯,送她上云霄。 25岁的方鉴不想走高云衢给她铺好的路。她越走越远越走越高,不知不觉间站到了高云衢的对面。 高云衢以为养大的鸟儿要飞走了,到底也不舍得折了她。不曾想,她也从没想过要离开她。 * 男女平权架空设定,一切都是架空私设 * 主CP十岁年龄差 * 主要CP是HE * 是个女性群像正剧,主角是主线,但也会有很多小角色的故事,主角线会比较慢热 * 小方会反攻的! 第1章 你拿什么与我交换 西林的雨来得突然,转瞬之间倾盆而下。街上的行人忙往家里跑,唯有方鉴举着伞,行进在雨水间,脚步沉重。她不知走了多久,袍角被溅起的泥水打湿,贴在裤腿上有些不适,但她没有闲心去管。这一日她走了好些人家,从先生到同窗,从族老到富商,她求了无数的人,但没有人给她帮助,他们只能摇着头扶她起来说实在是没有办法。 方鉴的家里算不上富有,家中不过几亩薄田,但她生来聪慧,能读进去书,蒙学的先生说她能有出息。父母高兴坏了,向亲戚借了一些钱,在县城门口开了一家小铺子卖饭食,起早贪黑供她念书,盼着她出人头地。她也争气,十六岁上就中了童生,算得上是意气风发。 然而好景不长,她的父母在权贵入城的时候挡了人家的道,而那权贵跋扈惯了,嚷嚷着叫人抓了这犯上的贱民投了县衙的大狱,生死不知。邻里往书院里报信,方鉴忙去县衙理论,可县令畏惧权贵势大,叫人将她丢了出来。方鉴求遍了认识的人,她能接触到的人不是像她一样的小学子就是乡间得人尊敬的师长,实在是没有人能说上话。 “阿鉴,不是先生不帮忙,先生也不过是个落魄秀才,先生无能为力啊。趁着还来得及,再去求求别人吧,我给你写几张名帖,城东的叶掌柜,城北的宋举人……” “你叫方鉴是吧?实话与你讲,那位权贵通着天呐,我等在这县城有些声名,可也是说不上话的,算了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 “你这少年好不省事,你与我是何关系,我又为何要替你出这头呢?快走吧快走吧。” “这是命呐,人呐,得认命。” …… 方鉴在雨里走走停停,心里仿佛被攥紧了,她从痛苦到愤怒再到麻木,不过短短两日。她才十七岁,读的圣贤书没有教过她怎么面对突如其来的人生的责难。 雨越发大了,路过茶馆的时候,她木然地从屋檐下走过,不经意间听见屋檐下同在避雨的路人说话。 “咱们西林县现今的最大的官就是高家那位吧?” “啊?高家?哦哦哦,你是说前大理寺少卿高云衢高大人?” “可不是,要不是父丧丁忧,她还能再往上升呢。” “乖乖,大理寺少卿是四品官?她还不到而立之年吧。” “那可是高家,高家老太爷可是做到相爷呢。你听听,云衢,通天之路,一般人家哪敢取这样的名字。” 方鉴似是得了什么救命法宝,眼睛亮了起来,几步逼上去抓住路人的袖子便问:“敢问那位高大人现在何处?” “你是何人,放手!” “求您,便告诉我吧,晚生等着救命呢。”她求道。 路人看她狼狈,便道:“高云衢高大人该是还在守孝吧,她家就住城东同仁坊。” “谢谢您!” 方鉴疯了似的往同仁坊跑。但她到底是个书生,四体不勤,跑不了多久就喘息着慢下来。慢下来的脚步也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些,那可是四品大员,她拿什么去求人家帮忙呢? 走到同仁坊坊口的时候,她定了定神,父母为了她日夜操劳,她还没报答父母恩情,又怎么能对父母的劫难视而不见。只要高大人愿意援手,什么她都可以做。 高府是整个西林最气派的建筑之一,门楼高大,进士旗足有五面。这样的人家自然不是她一个平头百姓能进的,她试着去递拜帖,守门的壮士见她落魄,压根不给往里递,反而将她驱离。她便守在门口等,等那一点渺茫的希望。 春日的风雨依然带着凛然的气息,钻进她潮湿的衣衫,绕在骨上,酸胀疼痛。她仍在长个子,夜里总被骨头缝里拉扯的疼痛惊醒,母亲就会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暖着关节,守着她安然入睡。而这一刻,那灼热的痛从骨缝一直蔓延到全身,又灼烧着她的心,疼痛被拉得绵长,仿佛永无止境。 但好在,她等到了。低调却在细节里奢华的马车停靠在高府门口,小厮跳下车,将脚凳搁在车边,又打起伞,唤道:“大人,到家了。” 高云衢应了一声,从车厢里出来,她面如冠玉,长相带着一股英气,却又明显是女儿家的明媚,着了一身素净的衣衫,但料子看起来就很好,用一顶小玉冠束了发,端是一身风流意气。她下了马车,几步便进了门楼,有人唤住了她。 “高大人,学生方鉴,求您救家慈家严一命。”清瘦的少女着了一身洗得发白的书生襕衫,带着春雨潮湿的气息,瑟瑟发抖,面上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高云衢看见她眼中燃着的火,那火苗映得那张小巧的脸愈发得精致动人,带着一点狠与厉,无比生动。高云衢起了一点兴趣,她居高临下地发问:“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方鉴毫不犹豫地撩起袍角跪倒在水坑里,将额头重重地抵在高府门前的青石板上,高声道:“大人,我父母得罪了新入城的权贵,入了大狱,学生求告无门,不忍见父母蒙冤含恨,求大人施以援手,学生往后任君差使。” 高云衢往前走了一步,俯身勾住她低埋的下颌,引着她抬起头。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白皙稚嫩,仿佛是娇贵的需要精心照料的花草,额头沾染了脏污,泥水滑落下来,让这整张脸都凌乱了起来,却映得脸色逾白、火光更炽,只想让人继续将之碾落到尘埃里,看看她那双眼睛里的火光还会不会燃起来。 高云衢笑了,松开了她:“进来吧。” 方鉴抬起袖子擦去了脸上的雨水,小心地跟在高云衢身后进了高府,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高门大户的奢靡风光,但她不敢乱看,拘谨地低着头,跟着高云衢进了书斋。 高家的书斋里满满的都是书,而她就立在书桌前。高云衢端坐在书桌后的那张太师椅里带着笑意打量她,她不说话,方鉴也不敢开口,哪怕心中焦急万分。 不知过了多久,高云衢的随从递进来一张帖子,高云衢翻了翻,将之反扣在了桌面上。她重又看向方鉴,道:“你这事儿,于我不难。” 方鉴心中狂喜,不待她说话,高云衢又道:“求人办事总得有些筹码,你拿什么与我交换呢?” 方鉴再一次跪下来,咬牙道:“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任凭差遣。” 高云衢又笑:“张嘴说话最是简单,你是个读书人吧,你真能放弃读书进学来做我的奴仆吗?” “能!”方鉴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这副躯体和这条命。机会只有一次,她毫不犹豫地压上了自己的所有。 “好!”高云衢大笑,为她的决断喝了个彩,而后起身铺开一张纸,将笔和墨转向方鉴的方向,“你该知道为奴为婢意味着什么吧?” 她没有理会方鉴的答话,自顾自地说下去:“意味着你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能对你做任何事,生、杀、予、夺,我随时能拿走你的命、你的前途、你的尊严……你的贞操。” 方鉴听懂了,她握紧了拳,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神无比坚定:“我知道。如果这就是命,那我认了。求大人怜惜。” 她再一次俯首,将额头印在地砖上,呼吸打在她自己的躯干之间,灼热滚烫,泪涌上眼眶,又被她掐着掌心生生吞咽回去。 “好好好!”高云衢又笑,指尖叩了叩纸笔,“写过卖身契吗?自己来写吧。” 方鉴起身照办。高云衢就站在桌边看着,甚至还有闲心点评一二:“字不错,就是少了些风骨,差了些火候。” 指印落下,从此方鉴便不再是方鉴自己了,她是折了翅的鹰,是高云衢的禁脔。 高云衢办事很快,第二天她的父母就回来了,高家甚至请了人帮他们诊治。她看着父母完好无损,总算松了口气。 她的父母战战兢兢,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说得了高家的青眼,以后去高家干活。对着父母期盼开怀的眼,她怎么能说出她卖了自己换来的这团聚。 她在家住了一晚,给父母交代了事情,说以后跟着高大人做事,不太回来,父母虽是不舍,却也说要她好好给恩人做事以偿恩情。方鉴放下提着的心,隔天便回了高家。 再次见到高云衢依然是在那间书房里,她正在写一幅字,方鉴乖巧地立在边上候着。 【南天春雨时,那鉴雪霜姿。】* 高云衢的字大气洒脱,又不失厚重质朴,着实是一幅好字。 放下笔,她看向方鉴,道:“名字不错,谁给你取的?” “是蒙学的先生。”方鉴恭谨地回答。 “挺好,有点水平。”高云衢满意地点点头,又考校她的学问,方鉴一一答了。 “不错。很扎实,下一场中个秀才问题不大。” 方鉴惊讶地抬头看向她。 高云衢又笑:“怎么?” “奴籍是考不了科举的。”方鉴小声道。 “哈哈,我又没拿你的卖身契去官府入册。官面上你还是清白人家。” 方鉴眼中重又燃起了希望。 高云衢凑近了她,贴着她的耳朵道:“只要你听话,哪只是秀才呢?我送你登青云梯。” 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轻易地就让她红了耳朵,她瑟缩了一下,又不敢躲。 高云衢贴上来,手环上她的腰,唇落到耳后,轻轻厮磨着。方鉴不由自主地想逃开,却被高云衢搂紧。 “乖,别动。” 灵巧的手轻解了腰带,摸索着探进衣内,触及细腻的肌肤,温凉的掌缓慢地沿着腰腹游走,轻拢慢捻,满意地感受着少女克制不住的战栗。方鉴闭上眼,控制着畏惧的本能,身体僵硬着,被上位者带着倚进对方的怀里。 高云衢一边抚摸一边宽慰,声音温柔又耐心:“别怕,别怕。” 方鉴活到十七岁,每日睁眼都是诗书礼乐,哪里知道这等不守礼的事该如何做,但这是她的恩人,她救她父母两条命,还愿让她继续读书,她又有什么不能给的呢。她放松了心防,高云衢感知到她的软化,又贴紧了些,从后面亲吻她的脸颊,埋在衣内的手也从腰腹逐渐上移。衣衫松垮,几乎遮挡不住,高云衢带着薄茧的手覆上方鉴的胸口。她的胸乳娇小,一掌便能覆盖,高云衢握上去,轻轻地揉捏拨弄,几下就让怀里的少女发出娇柔的声音。在年长者温柔的抚摸和触碰里,方鉴软了腿脚,整个人都落进了高云衢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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