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可靠不住,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毕竟我们才是一类人。” 对面的人容貌绝美,宛若一朵向阳而生的罂粟,既美艳动人,也危险至极。 勾唇一笑,美眸微眯,她看着你时,仿佛眼中只有你,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然而她却如同一切风雨背后运筹帷幄的幕后之人,褪去了白花的纯洁,谈笑间,是如死神的低喃。 俞韫与她对视,半晌,低头轻笑,似对待一个玩闹的孩子,没有明确回答,而是问道。 “白小姐想要杀谁。” 闻言,白榆神色徒然一愣,朱唇轻启,咬牙切齿一般道出一个名字。 “白折” 俞韫一愣,起身,走到桌子旁,背对着对方倒茶,道。 “白折不是已经死去多年了吗?” 白榆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道。 “他没死。” 俞韫思索着自己查到的质料,那份疑惑也因对方的话而突然明朗。 当年白榆的父亲白柳本是还有一个胞弟的,但被一场大火活活烧死,死状惨烈。 她把一杯茶递到对方面前,笑着,却又仿佛无情索命的阎罗,开口,仍旧好听。 “好。” 我帮你,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 白榆接过茶后,有些犹豫,想要放下,但被对方看出意图,随即挑眉,呵笑一声,道。 “怎么?怕有毒?” 说完,她仰头饮尽茶杯里的茶,而后看着对方。 白榆知道这里面可能真的有毒,但是她知道,自己如今是不得不喝。 待白榆饮尽,俞韫眸中才闪过一丝满意。 对,她下了蛊,她答应了白榆,却也不会全心全意地相信对方。 白榆又看向对方,道。 “你要杀的绝不只是帝沅枫,还有谁?” 俞韫有些惊讶于对方的明锐,但她仍然没有给出正确答案,而是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 白榆知道了对方不会轻易向她透露,便试探性地又问道。 “围猎你们要杀谁?” 俞韫一笑,那笑容仿若春风拂面一般温和,只是说出的话却一敲定下的死亡名单。 “大理寺卿。” 白榆一笑,道。 “胃口可真大。” ---- 感冒了还是不太想喝药(??ω??)栓Q
第17章 彼此彼此 俞韫微抿了了口茶,淡声道。 “彼此彼此。” 随后偏头看了眼天色,想起对方昨天说过不喜夜晚,便道。 “白小姐,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闻言,白榆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常,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只听她道。 “那便有劳俞大人了。” “白小姐请吧。” 俞韫微微让了让身子,如一个谦谦君子一般。 白榆先对方一步出了楼,似是想起了什么,道。 “俞大人,还需为我准备一盏宫灯。” 只是她刚说完,便看到一个侍从提了一个宫灯过来,交到了俞韫手上。 俞韫看了眼宫灯,后递给白榆,道。 “我记得白小姐怕黑。” 白榆道了谢谢,接过时还有些诧异,对方的面面俱到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白榆今天是坐二皇子的马车来的,也没有带秋茗,所以今天还真没人为她准备马车。 俞韫让她上了自己的马车,自己则和车夫在外面。 白榆感受得到对方的照顾,却也感受得到对方的疏离,但没有说什么。 感受到马车在行驶,白榆摸着那精致镂空的宫灯,仔细看去,才发现,里面放的不是蜡烛,而是一颗夜明珠,有她一个拳头大小,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夕阳西下,橘黄的光晕打在俞韫温润如玉的脸上,配着她嘴角那永远温和的笑意,仿佛初冬暖阳一般,沁人心脾。 她身旁的车夫披着黑袍,容貌隐在袍下,于黄昏之下,仿若鬼魅,神秘而令人生惧。 黑袍人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道。 “主子。” 俞韫嗯了一声,后淡声道。 “东西带了?” 黑袍人不敢怠慢,立马拿出瓷瓶交给俞韫。 俞韫把玩着着瓷瓶,未再说什么。 只是突然,她神情一冷,看向了街角的位置。 紧接着便是一个人骑着一匹发疯了的野马朝他们冲了过来,因街道两旁过于拥挤,且四周人群四处逃窜,他们根本避无可避。 白榆听到了混乱的动静,刚想掀开帘子瞧发生了什么,便听到俞韫温和的声音安抚她道。 “白小姐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随即,冷冷地朝身边的黑跑人示意。 黑跑人得了命令,起身踏步飞出,一手拿着还未出鞘的剑,纵身跃起,毫不留情地把马背上的人踢下马,而后转身的瞬间,剑已被拔出剑鞘。 剑锋锋利冰冷,在夕阳的余辉下,与那殷红的鲜血相辉映,马声嘶鸣,倒在了长剑之下。 黑袍人再是一跃,轻巧地便再回到了马车上,当他的车夫。 而被踢下马的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身上的华服也脏了,发髻也乱了,英俊的容貌是抵不住的狼狈。 而当他爬起来,忍着身上的剧痛,一看,自己的马横尸当场,当即便怒了,暴呵道。 “是谁杀了本殿下的汗血宝马?!” 京城能自称殿下的也就那几位,现在一看,那人灰头土脸的容貌下,和帝沅枫有着三分像。 帝沅江是四位皇子之中最嗜酒如命的一位,听闻曾因醉酒在老皇帝寿宴上出了洋相,老皇帝发怒关了他三个月的禁闭,已经被许多大臣放弃,未来最多也只能当个逍遥王爷。 ---- 摆烂了(??ω??)栓Q
第18章 是我杀的 帝沅枫今日约了些狐朋狗友到酒楼喝酒,喝尽兴的时候把朋友们打了,但因为他皇子的身份,他们也只能忍了。 随后看到他醉到发疯,连马车都不坐了,骑上了马,也不知道是谁,可能今天被莫名其妙打了火气有点大,趁对方没注意,一根钢钉就扎进了马屁股上,所以也就有了后面的闹剧。 帝沅江醉醺醺,晕晕晃晃地皱眉看向四周,那些百姓畏畏缩缩地只想着别惹祸上身。 他最终的目光停留在俞韫的马车上,后落在了俞韫身上。 许是知道自己如今模样狼狈,再看对方脸上的笑意以为对方在笑话自己,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出手杀了自己马的凶手,语气恶狠狠地道。 “笑什么?你可知本殿下是何人?” 说着,就要上前把人拉下马车。 俞韫不躲不藏,仍旧淡定地看着对方,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而这也更加激怒了帝沅江。 然而,帝沅江的手还没有摸到对方的半片衣角,便被俞韫身边的黑袍人拦了下来。 那人一手执剑,气场冰冷,光是在那不动拦着人,也让人一看便心生惧意。 帝沅江看着那人,恐惧令他的酒醒了大半,但同时也在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遮遮掩掩的人害怕。 他四下一看,他身边的侍从也正好赶了过来,这下底气都足了,已经想好了一定要把人扒皮抽血。 那些侍从看到当街被杀的马匹,还有自己狼狈的主子,顿时加快了脚步到对方身边,担忧地问。 “三殿下有没有事。” 帝沅江看了看自己的人,再看对方也就两人的样子顿时拉起了他那高高在上的皇子架势,指着俞韫,对侍从命令道。 “他们欲行刺本殿下,杀了他们,本殿下赏他十万银子。” 侍从们一听,都把目光看向了马车上的人,皆是看金山般的虎视眈眈。 十万银子,对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来说便已是天价。 而正当他们摩拳擦掌,提着刀要上前杀人时,俞韫开口了。 “三殿下好大的脾气。” 帝沅江看着对方,觉得眼熟,但还醉着的他却想不起来这是谁,于是充满不屑地道。 “你是何人?” 俞韫示意黑袍人回到驾马的位置上,看着帝沅江,嘴角笑意依旧,道。 “下官俞韫。” 帝沅江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对方是谁,但他仍是不屑,冷哼道。 “那又如何?就算你是帝沅枫的人也没用,今天是本殿下要你死。” 说着便退后一步,示意他的人提刀上前杀了他们。 这时,马车里传来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 “三殿下要杀谁?” 帝沅江听着是个女人,神情已是不耐烦,道。 “又是谁?信不信本殿下连你一块杀了。” 白榆掀开帘子,露出她绝美的容颜,笑着看对方,道。 “三殿下要杀我?” 白榆盛名远扬,帝沅江看着那张脸怎么样酒都全吓醒了。 那是丞相的掌上明珠,二皇子内定的未来皇妃,皇后未来的儿媳,他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皇子,和白榆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帝沅江急忙拦下他的侍从,解释道。 “误会,白小姐误会了。” 白榆偏头看了眼俞韫,发现对方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她莞尔一笑,后继续替对方解决麻烦。 “今日二殿下托俞大人送我回府,怎料被野马惊到了,俞大人关心的我安危,才让下人杀了发疯的马匹。” 她虽在笑,但却让帝沅江倍感压力,有些心痛地看了眼自己重金买来驯养好的汗血宝马,而后扯出笑脸,对白榆道。 “让白小姐受惊了,明日定送上补偿。” 白榆好心地看着对方吃瘪的样子,嗯了声后,对俞韫道。 “俞大人,天要黑了,走吧。” “好。” 随即黑袍人又重新当起车夫,任劳任怨地驾着马车走了。 待他们的马车走远,帝沅江身边的侍从才小心翼翼地问。 “殿下,回去吗?” 帝沅江握紧了拳头,目光阴冷,道。 “日后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而后命令道。 “回府。” 俞韫和白榆到了丞相府大门,道了声。 “白小姐,到了。” 白榆从马车里面出来,要下马车,但以为下面有小凳子踩着,却不想踩了个空。 “哎……” 俞韫在对方要栽倒前,手疾眼快地搂住对方的腰,帮对方稳住身形。 “没事吧?” 两人离地近,白榆甚至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以及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回过神时,对方已经放开了她,但她仍旧微微红了脸。 “谢谢。”她低着头,几不可闻地道谢。 白榆转身就要踏进丞相府,但又被对方拉住手,往她手里塞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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