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一股气直冲脑门,她的脸更红了,随手按住文思月的腿,她低声说:“文总你疯了?你的信息素外溢了!” 说的咬牙切齿的。 “难怪。”文思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难怪个头! 夏诗弦手握成拳,A的信息素外泄是犯罪行为,文思月居然还这么施施然的,她不要面子了? “文总,拜托您克制一下,我想您也不希望信息素让别的O进入易感期吧!您能控制住自己,不代表别人也能控制住!”夏诗弦急了,难道文思月真想把别的O引过来? 文思月听完眼睛亮了亮,“老婆吃醋了?” 夏诗弦愣了半秒钟。 “我吃个屁!公共场合不许这么叫我!不对,重点是别墨迹了赶紧走!”夏诗弦没忍住爆了粗口,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只抑制剂来,拎着文思月的胳膊便要往上扎。 动作由于着急变得粗暴。 文思月一动不动,任由夏诗弦的动作。 针头离文思月胳膊几厘米的位置停下,夏诗弦烦躁地挠了挠头,反而把抑制剂扎到自己身上。 清凉的液体顿时熄灭了她身上的火。 “文总,您真的不走?”打了抑制剂后,夏诗弦冷静多了,身上的燥热也好了很多。 文思月总算站了起来,她叹了口气,原本环绕着夏诗弦的信息素瞬间无影无踪。 “老婆,我是不会标记别人的,除了你没人可以。”文思月走到画前,低头看创作者的姓名。 本来她觉得这画没什么好看的,但她越看越顺眼,因此动了想买回去的念头。 夏诗弦有点绷不住了,文思月刚才是在耍她玩吗?亏她刚刚那么关心文思月,还把那么贵的抑制剂给用了! “你又耍我?”夏诗弦脸色难看。 “看到老婆意乱情迷也叫耍吗?”文思月回头眸光深沉地看夏诗弦。 夏诗弦被她看得不自在,她下意识摸了摸腺体,侧过身,“看你也不敢。” 一定是吸入信息素的缘故,不然听了文思月的话,她才不会有一点点开心呢! “老婆现在回家?”文思月柔和的嗓音带了点委屈。 夏诗弦皱眉,“文总,您不用打个招呼再走吗?” 各品牌方的人员早就仙女散花般散开,YS不光邀请了品牌方,同时还邀请到了品牌客户,更不用说品牌方自己也会带人过来。 设计师不光要做设计,想要把自己的设计卖出去,陪客户看展看秀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夏诗弦不明白内情,她还以为像普通晚宴一样,结束要有个结束仪式。 “不用,高管们在。”文思月把过程省略,只告诉夏诗弦结果。 夏诗弦懵懂地点了点头,她四处张望了下,一个一个上去道别也不太现实。 两人一前一后往画廊门口走,走到前台时,文思月拐了个弯,径直去前台找画廊的人。 “你好,我想买画。” 今晚买画的人不少,工作人员应对的很熟练,“请留下联系方式和看上的作品,我们会在工作日联系您。” 文思月想了想,拿出一张名片,借了支笔写下了作品名字和创作者。 前台双手接过名片,从善如流道:“好的夏小姐,您眼光真好,这幅作品可是我们画廊最近唯一用100寸画布创作的油画。” 文思月心不在焉地瞟了眼不远处的夏诗弦,微微点头,“嗯,等你们联络。” 夏诗弦单手插兜靠在墙边等文思月,“文总这么快就好了?” 她迎上去。 “只是预订。” 夏诗弦诶了声,她从来没想过在家里挂幅画,眼瞅着文思月买了一幅,她也有点动心,买上一幅好看的,到时候挂到新房里。 她最近总算凑够了首付,琢磨着等时装周结束腾出时间看看房。 “老婆,麻烦你开车了,我喝了酒。”文思月轻轻拍了下夏诗弦的肩膀。 原来她们已经走到停车场了。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夏诗弦打了个哆嗦,想到文思月穿的比她还少,她左思右想,把领带扯了下来。 “文总,我不方便脱外套,领带虽然小了点……多少有点用。”她像戴项圈似的,把领带套到文思月脖子上。 文思月歪头看她,夏诗弦臊得慌,把头撇到一边解释,“额,至少对颈椎病有点作用……” 她自己都说不下去。 文思月摸了摸领带,浅浅笑了声,“老婆真体贴,其实领带不光能预防颈椎病,还有别的作用。” 夏诗弦回头看她。 文思月上前一步,把夏诗弦困在车前,穿着高跟鞋的她,比夏诗弦高了将近一头,黑色的礼服层层叠叠,胸前的黑色玫瑰忠实地反馈了主人的欲求。 刚注射的抑制剂失去了作用,夏诗弦的腺体挣扎着想要释放信息素。 文思月深深吸了口气,“看来老婆想知道呢!” 夏诗弦捂着后颈,眼尾烧的通红。 两人的影子被停车场昏暗的灯无限拉长,像是融合到一处似的。 “想知道吗?跟我回家,我就告诉你。”
第20章 星 跟文思月回家?夏诗弦使劲摇了摇头,一把推开文思月,靠在车上大口喘气。 文思月清冽的目光变得波涛汹涌,以往的冰冷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澎湃的欲,夏诗弦恍惚感觉被凶猛的野兽盯上了。 松香将她团团围住,她靠着车踉跄走了几步想离文思月远一点,文思月没有阻拦她,只是在她觉得自己已经安全的时候, 将她拉扯回来。 夏诗弦情不自禁地战栗,信息素搅得她腿软,像一根随风飘的柳絮,文思月没用力拉扯她,她便软趴趴的随风倒下。 眼前的女人欣然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低笑中带着丝得逞的韵味,“老婆好娇。” “喜欢。” 说完她不停摩挲按压夏诗弦的薄唇,半阖着的眼皮遮住了她的大部分视线。 夏诗弦摇头想躲开文思月,文思月不给她机会,捏住她的下巴,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她的嘴唇。 “文总……唔……”夏诗弦刚想张嘴说话,文思月再度贴上来堵住她的唇。 夏诗弦轻轻锤了几下文思月的肩膀,结果换来是狂风骤雨似的亲吻,她被亲的浑身冒热气,手不由抓紧文思月的裙子。 “松手。”文思月声音哑哑的。 夏诗弦站不稳,抓的更紧了。 “乖,松手。”文思月松开她,空出一只手摸索着往下探,摸到夏诗弦揪着她裙子的手,她一根一根掰开夏诗弦的手指,带着夏诗弦的手环在她腰际。 夏诗弦被亲的犯迷糊,一阵风吹来,让她清醒些许。 “文思月,这还在外面呢,你胆子这么大的?”夏诗弦嗖的把手收回来,有气无力地推了面前人两下。 文思月低低笑了两声,帮她把西装领口拢好,“对,让外人看到不太好。” 她后退了两步,把玩着脖子上的领带,似笑非笑,“老婆麻烦你开车了,我喝了酒。” 腺体涨的难受,西装后领子时不时磨到夏诗弦的腺体,文思月的戛然而止搞得她不上不下的。 难受。 “可以,不过得委屈文总跟我回家了。”夏诗弦抹掉眼角的泪,心里庆幸还好她刚才挺住了,没当着文思月的面软成一摊。 不然面子往哪放。 文思月单手环胸,伸出另一只手勾了勾夏诗弦的耳坠,“我没意见,只要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 夏诗弦不理她自顾自打开车门,文思月嘴里的睡觉肯定不是单纯的睡觉,她得提高警惕,不能让文思月像刚才一样差点就…… 她坐到驾驶座上,微微调整了坐姿。 “文总上车啊!”见文思月还在车外,她叫了声。 文思月这才不紧不慢地坐上副驾。 长裙上车不方便,文思月费了点劲,夏诗弦等她坐好发动车驶离停车场,副驾上的人打开手套箱,拿出一块小小的方巾。 夏诗弦用余光看她,“文总您出汗了?” 问完她感到多此一举,按照这两天以来她经历的来看,方巾肯定有别的作用。 “嗯,有点热。”文思月擦了擦鬓角。 夏诗弦噎了下,没想到真就是用来擦汗的,她还以为文思月要拿来擦…… “夏小姐是不是以为……我要擦这里?”文思月把方巾叠好,指了指大腿。 夏诗弦摇头,“不懂您在说什么,文总。” 文思月把方巾收好,“夏小姐的思路没什么问题,毕竟我们刚刚亲的难舍难分的,某个部位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 夏诗弦受不了她公事公办的语气,悄悄翻了个白眼。 这个时候不叫老婆叫夏小姐,文思月真会玩。 “谁跟你难舍难分了,你怎么不说是你技术太差,我都喘不上气?”夏诗弦目视前方,要不是在开车,她绝对要和文思月好好掰扯掰扯。 别觉得自己是个A就骄傲的不行。 文思月轻笑,她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端的是一派清冷,“喘不上气难道不是夏小姐的问题吗?” “难道夏小姐觉得亲吻不用换气的?” 夏诗弦憋住不吭声。 她以前又没跟人亲过,怎么可能会知道! 倒是文思月,技术好的把她腿都亲软了,她斜了眼副驾上的女人,语气带了点酸,“文总倒是挺熟练的,是不是以前跟别人练过?” 文思月葱白的手指伸过来,敲了下夏诗弦的额头,“笨。” 夏诗弦一口恶气憋在心里,脚下的油门不由踩得狠了些,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人说笨,等下了车,她要让文思月知道谁才笨。 两个人安静了一阵,文思月头靠在窗户上闭着眼睛,呼吸略微粗重,看样子是真的有点醉了。 夏诗弦握着方向盘,横了眼副驾上的人。 对,旁边的女人就是那种特别会勾人,然后把人的精气吸个精光的女妖精。 而且还特直接,一点都不懂得含蓄。 想着想着,夏诗弦哼了一声。 “啧。”夏诗弦用余光注意到文思月皱起的眉头,心里莫名烦躁,文思月酒精不耐受,在画廊里消退的红又涨了上来,连白净的胳膊上都开始起红疹。 夏诗弦放慢车速,在路边随便找了家药店,买了点抗过敏和解酒药,拿起手机付完款才发现文思月给她发了好几条微信。 就在她下车买药的这几分钟内。 “要不要这么黏人啊。”夏诗弦扶额抱怨,嘴角却扬了扬。 刚上车,几根葱白的手指勾住了她的颈环。 夏诗弦没站稳,差点扑到文思月身上。 她撑住身子爬到驾驶座,坐定后没好气的说了句。“文思月,你能不能消停点啊!” 文思月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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