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包里拿出一针一线亲自缝和设计的衣服,眼圈不自觉红了。 衣服的设计很大胆,明明是正儿八经的样子,却处处都透露着不正经,布料用的是香云纱,汗水会瞬间变凉,不会粘在香云纱上。 很清透,感觉很怪/////// 她想让宴秋体验到和清纯女大谈恋爱的快乐,在这种环境下,既不清纯也不女大。 头顶上的七彩炫光灯照得人心思迷乱。 林晚晴扭扭捏捏地换上衣服,只觉得浑身都凉飕飕,面色绯红,“秋秋。” 少女身长玉立,肤色莹润雪白。 宴秋看得喉咙一片干涩,她伸出手把兔子小姐抱在怀里。 “很漂亮,比设计图上的更美。” 宴秋手指勾着一条细细的带子,“很清纯女大。” 林晚晴羞愤欲死,“不要再提那个词了。” 她勾着心爱姐姐的脖子,把人推到了酷似孔雀笼子中的床上。 少女泣不成声,害羞却热情,雪腮羞赧,“秋秋我很开心。” 宴秋轻柔地吻着她的眉眼,纯情的不像是在这种狂野奔.放的环境里。 “嗯?” “秋秋的腿终于好了,不必困在轮椅上。” 林晚晴用力抓住她的后背去主动亲她。 两个人的玩闹程度相较于整个房间来说算是保守了。 林晚晴最终总结原因,大概是宴秋放不开。 她也有点放不开,特别是看到不知道是玩具还是刑具的东西时…… 两人羞涩的好像是刚刚谈恋爱的大学生。 宴秋用湿巾帮她擦去脏污,“甜甜怎么又哭了?” 少女裹着她的衣服,眼圈发红,小声啜泣,长发散乱在后背上,又粘连在脖子上。 兔子小姐被欺负透了。 “好疼”林晚晴小声说,她的手腕被墙上的铁环给弄出了一圈红印子,“你很讨厌。” 宴秋抱着她轻声哄着,“那让你来?” 林晚晴眼睛一亮,“真的?那你不许哭。” 宴秋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我不像你,是个小哭包。” 林晚晴越哭,宴秋越觉得有意思,会故意把人给弄哭。 她当然不会把内心的恶趣味主动说出来。 …… 两个人荒唐一晚的结果是,退房时宴秋的腿疾又复发了。 俞菲抱着董事会会议的简报站在办公室桌前, “老板您的腿……” 宴秋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的林晚晴也一言不发。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火速移开视线。 老爷子撑着拐杖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气氛凝滞的样子, 好不容易年轻五岁的脸,立刻神经紧绷。 “腿怎么回事,手术后遗症?” 宴秋沉吟:“……” 林晚晴在沙发上剥核桃,假装没听见。 老爷子看了一眼秘书,“俞菲,你跟在你们老板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俞菲无辜又无助,“我不知道啊,昨天老板去接夫人下课,今早上班就这样了。” 她把手上的董事会会议简报放在办公桌上,“我去找私人医生过来。” 宴秋干咳,“不用,肌肉拉伤而已。” 林晚晴默默坚持,“还是找医生吧。” “。” 宴秋幽幽地看了林晚晴一眼,后者移开视线。 林晚晴捂脸,心想昨天宴秋以为双腿好了,和她试试从前没玩过的姿势,当天晚上她说腿有点疼,林晚晴以为是又在撒娇,就抱抱她睡觉。 第二天早上退房时有点站不稳,坐上轿车后突然就站不起来了。 头发花白的私人医生,以为遇到了天大的事情,提着医疗箱跑过来惊动了半个公司的人。 医生半蹲在地上,用一个特制的小锤子敲她的腿,“这疼吗?这里呢?” 医生跷腿的动作不轻,敲出了邦邦邦地声音。 俞菲小声嘀咕:“好听吗?好听就是好腿。” 老爷子:“什么?” 俞菲捂住嘴摇头,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老爷子面前撒欢。 林晚晴和宴秋用隐晦的目光看着医生,让这人别乱说话。 老爷子敲着拐杖问,“腿怎么回事。” 医生被宴秋威胁的目光看得起了一身白毛汗,“寻常的肌肉拉伤,用药油揉进去,多休息就好了。” 老爷子松了口气,“她怎么会肌肉拉伤,手术不是没问题么。” 医生如芒在背,“可能是手术康复期没过。” 老爷子又问了几个问题,确认没事后接了一个董事会的电话走了。 医生擦擦头上的冷汗,给她把脉,“宴总需要节制一点。” “……” 宴秋:“我有克制。” 医生是不相信的,“夫人也该节制一点,您年纪轻轻,过于放纵,对身体不好。” 林晚晴脸上红扑扑的,“好。” 医生临走之前,林晚晴嘴硬补充说,“我没有放纵。” 一个说在节制,另一个说没有放纵。 医生心想,你们可真行。 在放松肌肉的药油之外,开了一些滋补女性身体的药。 俞菲看着平板神情复杂,“老板,昨天您的车子停在一家成人主题旅馆超过十二个小时,因为违规停车,被贴了罚单。” 社死了。 林晚晴惊恐地看着她。 宴秋一向从容淡定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裂痕,“违规停车?” 俞菲痛心疾首,“老板您太久没开车,需要重新把驾照知识学一遍吧!” 宴秋淡淡说:“车是你的,扣的是你的分。” 俞菲:“。” 她为这个公司付出太多,是时候该辞职了。 俞菲身心疲惫地出了办公室,“老板成人主题房的卫生大多不达标,夫人和老板下回有需求,我替二位订好一点的酒店。” “……” 宴秋和林晚晴脸上同时火辣辣的疼。 宴秋坐在熟悉的轮椅上,挪到林晚晴身边,想要亲她一口。 林晚晴头别过去,“宴总的腿还没好,需要克制一点。” 宴秋的吻没有成功落到兔子小姐的脸上。 “甜甜我腿疼。” 宴秋拉着她的袖子,“我的腿好疼。” 林晚晴不止没有怜惜,还发出嘲笑, “疼就对了,不疼才奇怪呢。” 是谁昨天晚上非要站起来把她抱着弄。 林晚晴体重轻,若她稍微重一点,怕是腿伤更严重。 宴秋语气软下来:“甜甜帮我涂药油。” 林晚晴把核桃仁放在银碟子里推给她,“我去设计部有点事,宴总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生活可以自理。” 宴秋:“。” 体验过双腿可以自由行走的舒畅感,让宴秋现在重新被固定在轮椅上,她难以接受。 没有林晚晴的细致照顾,宴秋的上药手法非常粗糙。 好像和双腿有仇似的,只管把药油揉进皮肤里,完全不顾火辣辣的疼痛感。 人一旦接收到了更好的东西,面对现在的困境难以接受,一颗躁动不安的心,不断驱使着她想要尝试站起来。 昨天晚上旅馆的回忆,宴秋现在想起来都耳朵发红。 她的兔子小姐勾着她的脖子叫学姐。 说学姐轻一点,学姐慢一点,又哭着说学姐放过我吧。 甚至说要把一作让给学姐。 宴秋用沾上药的手摸着怀表,她忍俊不禁。 兔子小姐太会勾人了。 尽管宴秋知道林晚晴是和她玩闹,也不禁想着,如果她真的是林晚晴的学姐,两个人会在校园中不断偶遇,而不是她把豪车停在教学楼下面等她下课。 正常的校园恋爱该有多浪漫。 宴秋轻轻抚摸在躁动不安的心脏上。 晚上, 林晚晴回到宅子里,身上沾了混杂在一起的香氛纯露味,宅子后面的玻璃温室彻底竣工完成里面养了一批光明女神蝶和蓝闪蝶。 随着蝴蝶翅膀的起伏扑动,在灯光下流转出璀璨的光华。 蝴蝶把林晚晴错以为是芳香四溢的花朵,落在她的头发上和肩膀上。 像热带雨林中世间少有的精灵,单纯可爱,不染风雨。 宴秋重新支起手杖,走到她身边,想捞起一只蝴蝶,却被蝴蝶躲开,飞到了林晚晴的右肩膀上。 “我的腿好了。” 林晚晴的目光落在她的那根乌木手杖上,“好了吗?把棍子放下,走两步。” 宴秋被噎了一下,“已经不疼了,只是有些站不稳。” 寻常的肌肉拉伤本不是大问题,若不是医生把脉,断然发现不了,昨日的放肆。 宴秋身上披着一件真丝的家居服,鼻梁上没有架着眼镜,透彻的眸子像一只,故意邀宠的大猫猫。 她戴着钻戒的手指抚摸在林晚晴的脖颈上,“温室里有小床,我们可以试试。” 翩翩起舞的蝴蝶,见证着一切。 林晚晴看着宴秋说,“当然……” 她话还没说完,宴秋立刻抱住她,“那张床很软,躺在上面能看到星空。” 林晚晴拒绝:“当然是不可以。” 宴秋:啊? 林晚晴指着她的腿说,“你好生歇着吧,别一副老弱病残的样子,看得我都想给你申请残疾人补助。” “……” 宴秋眼睁睁看着林晚晴离开,“甜甜,我真的好了,我有钱,不图五百七十二块的补助。” 林晚晴:? 你还真去查了有多多少钱的补助啊。 她不拿手杖支撑着,往前走两步,膝盖一阵剧痛,身体踉跄一下,堪堪扶住玻璃墙壁。 啧。 林晚晴对宴秋的性格再了解不过,这个人很要强,不论对别人还是对自己都异常苛刻,好处是可以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坏处是很费命。 林晚晴隐隐觉得她是世界上最了解宴秋的人,你知道宴秋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但她不打算给宴秋一个充满爱意和鼓励的亲吻。 “甜甜我腿疼。” 林晚晴小声说:“腿疼吗,腿疼就对了。” 兔子小姐也是有脾气的。 宴秋像只浑身湿漉漉的狗狗似的站在原地,身后是肆意飞舞的蝴蝶,完全体谅不了宴秋郁闷的内心。 她往前走了几步,双腿的疼痛无法只靠手杖支撑住,不得不找一个就近的椅子坐下。 宴秋用力扯着真丝睡裤,几乎要把布料给扯变形了。 她从沙发缝里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边,手里把玩着打火机随时可以点燃。 尼古丁的香味很好缓解了焦躁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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