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今天不做其他的了吗?” 脸颊红透的极乐鸟低声问道,仿佛怕被人听去他婉转的幽鸣。 “我、我想…我可以试着帮你口、口一下,”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原来鸟儿就是这样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向他人害羞地求欢,“然后你、你摸…摸摸我…” “不了,”艾尔海森说,“今天你也很累了,休息吧。” 他推门离开书房,徒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卡维。
第7章 卡维做了个梦。 他知道自己做梦的原因是什么,也清楚自己该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既然这是个梦,这说明他潜意识里其实期待自己生活是这样的,而不是今晚那样的。 今晚是个失败且悲伤的晚上。他带着莫名其妙的失落从书房出来,硬得面红耳赤,洗澡的时候坐在浴缸里摸着自己的胸部自慰。然而他躺在床上回忆起问卷上的信息量的时候他又硬了,只能欲哭无泪地再次触碰自己兴奋到吐液的下身。 艾尔海森到底想干嘛?他是真的没长几把吗? 卡维缩在被子里,一边摸自己一边在心里破口大骂。艾尔海森是精神还是身体有问题,还是二者皆是?他是有什么计划吗?他最好有什么计划!他最好有什么能让自己爽到把脑子都射出来然后傻三天的好计划! 带着怨气,卡维并没有爽到哪里去。他匆匆地解决了表面上的生理问题,却觉得小腹深处的那团火燃烧得越发强烈。 这一切都怪艾尔海森,他在折磨自己,在勾引自己然后将自己弃之不顾。卡维不信任何一个长几把的男人敢这么做。他,卡维,用这样的一张脸来求欢,艾尔海森竟然能做到纹丝不动…他肯定是为了假装自己很厉害而回去冲凉水澡吧!他已经要强到这种地步,想要在这些地方赢过他了吗?? 他妈的,他妈的! 卡维愤怒到捶床,他甚至蹬了床板两脚,以发泄自己和性欲一样高涨的愤怒。他甚至提出主动口交的建议!他甚至愿意去给那个垃圾性格的学弟舔!!他甚至愿意做这样的事情!而艾尔海森却不领情到裤子都不愿意脱! 他只是想做爱而已,这一切有什么错? 卡维不相信自己的吸引力变弱了,他还很年轻,他都能感受到自己在喝醉的时候酒馆的那些人注视他的眼神。 他们喜欢他,甚至狂热地爱他,他就像某种珍惜的生物,只要拍打一下翅膀,甚至不需要回头,就能引发一片观鸟者的惊叹。 只要卡维想,他可以随时随地牵起任何一双手,和任何一个人回家,享受任何一个美妙的夜晚。 但是他不想,他不想!他只是想…他只是想做爱!对方不能是酒馆里的那些人,不能是以前那个妙论派学弟,不能是那些他幻想中没有脸只有身材的人…他不挑对象,或许挑一点,但绝不是特别挑剔,他只是…他没选到特别好的人,艾尔海森看上去还行,他只是这样想。 谁能料到艾尔海森竟有如此隐疾!! 卡维怀抱着一百二十分的怒火,咬着被子勉强入睡。他难以得到满足的欲望重新在梦的国度里掀起滔天波澜,它们分解,重组,添加适当的粉色幻想与暧昧闪粉,化为一个美妙绝伦的梦境。 卡维发现自己站在教令院的大厅里。 大厅里有许多人三两成群经过,卡维隐约觉得自己是来办和经费相关的事情的。他顿了顿,向艾尔海森的办公室走去。 他过去,没有敲门,好像甚至没有推门。门自己打开了,艾尔海森坐在他的办公室里面。 办公室和艾尔海森真正的办公室不太一样,至少那张桌子要大得很多。后面好像是玻璃,设计非常通透,整个办公室都是亮堂堂的。 “那个经费,我们马上就要用了,”卡维说,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催些什么,“你怎么还没给我批?” “批下经费需要多方批准,”艾尔海森说,他的表情也和正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卡维觉得他和平时不太一样了,于是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你的经费是不合理且没有任何意义的,基本上不可能会被批下来。” 卡维意识到不对劲了,靠,艾尔海森的穿着,还有装饰,还有他桌子上的名牌…艾尔海森变成大贤者了!这是个噩梦吗??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大贤者?”卡维质问道,“你不是说你不想当…你出尔反尔!” “须弥天翻地覆后,自然要有人来坐这个位置,”艾尔海森说,“他们的能力都不及我,那我只能勉强坐一坐这个位置了。” “你、你…!” 卡维气得昏头转向,他想和艾尔海森大吵一场,关于他为什么做了大贤者,又为什么不批他经费,还有什么惹他生气的…他不记得了,总之他现在跃跃欲试地想要吵上一架。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艾尔海森又说话了。 “我也可以批复你的经费,”他说,“但是我也需要你做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卡维说。 “过来。” 艾尔海森这样说,卡维疑惑地被他的话语牵着走到了他的身边。他还没站稳,就莫名其妙地被推倒趴在了桌子上。 他还想挣扎,但艾尔海森轻轻松松地把他压在桌子上…或许他也没那么想要挣扎。 “我可以给你批经费,”艾尔海森贴近他的耳畔说道,“但你要被我在这张桌子上操一次。” “你能做得到吗,卡维?” 如果卡维现在醒着,他肯定会为自己平时看的那些带剧情的小视频而诚心悔过。是的他们的剧情超级老套,但他看的时候确实还是挺…有感觉的。 他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因为背叛自己的美学追求而遭到报应,看那种俗不可耐又分外侵占脑容量的东西就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什么卖身批经费之类的…什么被上级在办公桌上按着操之类的…他知道他不应该记住这些!他知道! 但是他现在没有醒,他还沉浸在这个梦境里,所以他不知道这只是他构建出的一个并不可能发生的场景。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似乎在关着门的办公室里挨操也不是什么特别难接受的东西,也就还好吧,反正这个梦的目的也就是挨操,卡维甚至可以说自己不太意外。 所以他同意了。 “那、那你轻一点…”他面朝下,小声说,“你不能反悔啊,操一次就要给我批…” 回答他的是艾尔海森的轻笑,和抚摸上他身体的,那双讨厌却让他喜欢得要命的手。 卡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但他知道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 于是他就在这里了,完全不心甘情愿(或许正好相反)地趴在桌子上,被艾尔海森挑开腰带,摸上他的腰。 “你不要反悔啊,”卡维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紧张,其实只是他不知道应该在这个情况下说点什么好,所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好了让你、让你操,你就要给我批钱…” “怎么,我在你这里连这点信用都没有吗?” 卡维想说确实没有,但是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的裤子突然不见了。不是被艾尔海森脱了,是他好像根本没穿裤子一样,本来该在那的东西,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艾尔海森笑了一声,他的手很快代替布料,摸上了学长的屁股。 “等、等等!”卡维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是不是?、要、要带套?” “我没有准备,”艾尔海森听上去有些惋惜,“那今天就算了吧,你的经费我知道了,回去等消息好了。” 他妈的艾尔海森!梦里都卡他经费! “不!!别走!!” 卡维侧过身抓住艾尔海森的手腕,大义凌然般闭上眼睛喊,“你要操就快操!!” “不用套了?” 艾尔海森说。 “射里面也没关系啊!”卡维要被他逼得直接爆炸并且一波带走三个丘丘人,“叫你操你就操!别废话!” 艾尔海森没有废话,他甚至几秒钟没有说话。卡维想看他干什么,还没转过头去,就被狠狠地按下在了桌面上。 接着,他就被侵入了。 不是那种循序渐进,或是寸寸深入,梦中的逻辑显然和现实社会中不一样。他没有感受到任何扫兴的痛苦,甚至连一般而言会出现的酸胀感都没有。 他只感觉到艾尔海森毫不留情地撞入了他的身体深处,直接,痛快,具有明确的目的性,毫不拖泥带水,简直酣畅淋漓。 卡维感觉得到自己被撑开,艾尔海森缓慢地深入他,好像在寻找他肚子里的什么器官,想要赐予他更近一步的快活。他小腹内升腾的只有快乐,无边无际的快乐,像野火焚烧枯萎草原般的快乐,他颤抖着,想要摸一摸小腹,结果被艾尔海森更用力地按住在桌面上。 “不要动,”艾尔海森说,他的声音该死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你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吗。” 他确实喜欢,卡维几乎要被逼得哭出来了。他在被一个冷血无情的仿生人操弄,他被分析,被掌控,被剖开成为一个纯粹的欲望载体,在艾尔海森创造的情境中一遍又一遍地运行直到崩塌殆尽。 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触碰到杂物的感受,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巴似乎磕在了桌子上,他眼前的一切都旋转成了万花筒,逼迫着他不得不闭眼,把感官集中在其他地方,那个正在与他人亲密接触的地方。 他只能感觉到艾尔海森决定开始操他了。 他把握着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入,不在乎拒绝也不容拒绝。卡维虽然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快乐,但是显然这次性行为服务的对象是他背后的那位,他只是顺带从中窃取到了一些欢愉而已。 艾尔海森在取悦他自己。卡维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在做爱的时候喜欢往深处顶,或许是他平时做的什么事情让卡维产生了这样的误会,总之梦里的这个艾尔海森按着他用力操,让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 “不…太、太深了…” 卡维徒劳地抓住了几张文件,把他们攥成废纸。艾尔海森并没有俯下身来。他居高临下地控制着他的性爱伴侣,俯瞰着对方的快乐与痛苦,操控着对方的每一次反应。 他用手指按在卡维的腰上,轻之又轻,却重之又重。 他们的训练有了结果,卡维被蜻蜓点水的抚摸控制了。那几根手指轻轻一碰,他就知道自己今天的角色与位置应该在何处。 那是一条马缰,一段锁链。他今天应该被他的学弟与房东按在胯下,露出湿漉漉的穴来,用阴茎将他钉在原地。 艾尔海森不顾他的求饶,他操了一会,似乎不太尽兴。他们不知道又怎么的搞到了书架旁边,这里不再是办公室,反而是他们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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