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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指捏住桌沿。 Will的五指抓紧了Hannibal的衬衫，他艰难地抬头看着他……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艰难，Hannibal要他打开自己，就连眼神的隐私也不许有。 “是这里，Will。”Hannibal按压了一下。 Will坚持不发出声音，但无法坚持不发抖。 Hannibal的手指在里面活动了一会儿，然后慢慢退了出来。 他用一条手臂架起Will的左腿，迫使他的腿最大程度张开，身体向后倾…… 他用性器摩擦着Will的下体，亲吻他的脖子。 他咬住了Will的脖子，把性器送进他的身体。 Will咬住牙齿。 他身体的柔韧性并不是太好，他在以一个不能放松的姿势承受Hannibal的力量。 Hannibal缓慢地把全部送进去。 “不、哦哦……”Will发出短促的声音，他惶惶地睁大眼睛，现在他必须绷紧每一根神经才能挽留意识不被那特殊而强烈的刺激夺走。 Hannibal的动作非常缓慢。 Will半个身子被压倒，随时可能躺在他的餐桌上，眼前是魔鬼潮湿起伏的胸膛。 缓慢的抽插维持了片刻，Hannibal停住动作，抓住Will的腰。 “我想占有你，可是我不能。”Hannibal的眼神变得深邃。 “你已经做到了……”Will明白Hannibal在向他示弱，就像国王也会对他的宠臣示弱，以博取更多青睐。 “告诉我你的感觉，Will。” “哦……疼，”Will如实地说，“我的……腿，很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或者……” “或者什么？” “被……被你……” Hannibal戳挑了一下。 Will脚踝一颤，腿被架了起来。 恐怖的是，Hannibal现在已经能够随时找到他致命的地方，他对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深度了解。 “哦Will。” Will说“不”。 “不”已经成为他索求的方式。 “你兴奋了，Will。”Hannibal喘息起来，这样的速度无法满足他占有欲。 “哦，是，哦，不……”Will昏聩地说，“我不舒服，不……停……哦不，啊……” Will肩膀和手指跟着发抖，内部开始敏感，因被Hannibal挑逗产生强烈需要。 紧接着，Hannibal加速抽插，他要更多强悍的电流，那需要Will丧失理智，沦落陷阱。 Will的身体企图用夹紧的方式掌控速度和力量，他的脚跟压住Hannibal的肩膀，而他的躁动不安在Hannibal看来是引诱。 Hannibal抓住Will不老实的脚踝，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臀部，把他们的接触强调到没有缝隙的程度。 Hannibal越来越快地耸动起来。 “哦、好涨……”Will一口接一口地气喘着，瞪大眼睛盯着吊灯，瞳孔收缩成了一个点——他现在什么也看不清楚，强光和黑暗一样令人丧失视觉能力，花白的视野中光斑烁动，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是Hannibal带来的、令他几乎要崩溃的快感。 “别……哦，不……” Will最深的位置开始被疯狂的摩擦，Hannibal的进攻势态一次比一次有力，Will的汗一层层的冒出来，胸部残留的吻痕变得更红，他是个在餐桌上频临高潮的男人。 “我们是注定一对……”Hannibal说，“在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你我的同类……你和我，只有对方……” “哦，我、只有你……”Will没有意识地重复Hannibal的话。 “是的，即便是和其他人在一起……我也会把他们想象成你。反复想象……”Hannibal抓住Will硬起的部位，捏了一下，体液簌簌的流出来，Will的腹肌在起伏。 深处传来一股急猛的热，Will向后直躲，又被Hannibal抓住臀部，用力撞击了一下，前所未有的刺激使Will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 Hannibal的洪水击中Will的内壁。残留在身体里的感觉维持了很久，他们慢慢平静下来。 Hannibal花了一点力气把Will扶起来，因为Will已经连坐起来都很难了，他的腿只能以一个姿势分开，任何动作都会激发些被扰乱的神经组织产生奇怪的感觉，他的双腿麻痹，腰部酸痛。 Hannibal按摩着Will的大腿，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耳朵。 “你还好吗？我的爱人。” “不……”Will的呼吸仍旧很快。 “你很过分。”他说。 “哦，对不起，Will。”Hannibal微笑着回答，“我想我此时的样子并不比你优雅。” Will看了看他沾满汗水的衬衫和凌乱的头发，他的Doctor Lecter，正以一种极为迷人的姿态站在他面前。 Will原谅了Hannibal。 “我里面……哦、不，哦，它流出来了……”Will皱起眉头。 Hannibal低头看了一下桌上的白色液体，笑了。 他给了Will一个吻。 他实在很不想这张被他深吻过的嘴被食物占据，但是他知道他该去厨房做饭了。 他提出抱Will去洗手间的要求，被拒绝。Will坚持即便是当瘸子也不再被扶进厕所，更不会允许他的手指再进入他的秘密地带，他还特意强调说“没有下次了没有”。 然后，他用一个受伤猫鼬的姿势，蹒跚地扶着墙壁和桌子，走向洗手间。 Hannibal被拒绝了。 哪怕是一丁点拒绝也会令他感到自己丧失优雅。 他站在原地看着Will奇怪的走路姿势，冥思苦想了一会儿。 这只猫鼬又一次给他留下了密码命令，它拒绝他的真正的目的是： 我是有尊严的。 不是你的食物。 下次不准在餐桌。 下次要在我吃饱后。 下次不把你的“东西”弄到外面。 那么你的“东西”就永远只能在外面。 …… 今天是冬季的最后一天。 明天呢？
第25章 整个冬天，Hannibal把Will留在家里。 墙壁把雪和低温阻隔在外，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肤浅。 闹钟似乎丧失了作用，直到梦境清晰起来。 Will梦见了那颗流星。 浩瀚的宇宙——墨蓝色的无限空间，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巨大质量体形成的引力场漩涡。黑斑沉寂着，他在梦里感受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包括自己的存在，他的睡眠有时能持续12或14小时。 直到很远的地方出现一个点。 渐渐接近，渐渐清晰。他和它之间没有任何信息的传递，但它就像是受到了被加密的无线电码影响一般，离他越来越近。 这是一颗流星，它从遥远的星系而来，划过百光年，旅程中环绕它的卫星逐一焚毁，最后只剩陨石。 终于，它进入了他的视野。 那些环绕它的卫星直到被焚毁也不清楚无线电码的存在，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目的，大多数也不知道自己只充当“他”的保护层。 不会太遥远了，他们已经能在意识中看见彼此。 『东方医生』和Will是“我一直在找你”。 我寻找了你数百光年之久。 ……听到了吗？ 一束光从门缝外渗进来，这屋子有五十个平米。 长桌中心的花瓶里，有直径为7/8厘米的花团，干枯的粉芍药，因为缺少阳光和水而凋零。绛紫色的花瓶四周，散布着十几枚一美分硬币。 硬币压着一张公司收购合约。 光的尽头是一副Ellsworth Kelly百老汇几何构图画，除了画和桌子，屋里还有一张镜子。 镜面映出一个人的影子。光线太暗了，影子也是模糊的。 他坐着一张高靠背椅子，一条腿搭着另一条腿，就像一尊雕像。 “我曾经非常羡慕你，Max，你四分之一的罗马尼亚血统，一半德意志人血统，那些印度人不敢动你，不过真正让我羡慕的是你夭折的姐姐，你知道在我眼里，姐姐意味着什么么？”声音在幽暗的屋子里显得病戾，他的语气，非常平静，而一直自言自语。 “第一个性幻想对象，保护者，零用钱来源，最初来自于女性的互动和爱。” “我像是Jeffery Dahmer，普通和内向，得不到其他人的眼神，是的，我希望疗养院的人看看我。” “医生们说的没错，在细胞的结合过程中，只要有一种元素多了一点，或者少了一点，那么所产生的孩子都不会是正常的，我的情绪太容易产生波动，因为这个，我没法离开那个小房间。” 他的眼睛天生感染了病毒，总是发红。 镜子里没有“MAX”的人影，但地上有另一条瘦长的影子。 “我没有勇气面对Hannibal Lecter，只有躲着他。” 眼泪从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但是我想见见他的那个孩子，Max，你帮我去请他。” “MAX”似乎是不存在的，他也不会说话。 另一个声音从门缝外传进来—— “FBI在盯着我们。OB，还有局长，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立刻会跳出来。” 他反感OB这个名字，但是更反感局长，所以态度中的虔诚一下子没有了。 “父子感情是个好借口，何况他们还不是真正的父与子，培养、控制、驾驭、使用、享受、破碎。这就是他的伦理，而我只负责故事最后的破碎。” “Misaki，我付过钱了，去刑具博物馆，把针板和枷铐取回来。” “你要用它招待Will Graham？” “……怎么可能。” “你买这个做什么？” “……写故事的结局。” 门缝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 “MAX，水岛和SUZUKI，别忘了……” 狮屋附近的公路旁，丁字路口有两根路灯贴满歌剧与事务所招贴，下面的几块地砖散碎地拼掩着。 站在这里能看见不远处的摩门圣殿广场，和快餐店的绿色大门。 Will佝偻在博物馆台阶上。 他前面有一株柳树，细长的枝条垂到了石头台阶上，一座半米高的矗立石碑把他挡在后面。 汉堡是从快餐店买的，还有碳酸饮料。他现在只能吃这个，从住所出来的时候，外套的兜里只有五十美元。 这个旮旯多少能提供一些隐蔽，虽然上下台阶的人会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他。但比嘈杂的快餐店里好多了，他不想坐在餐厅里吃东西。 他把Hannibal的外套穿了出来，这上面有古龙水的气味，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他腰里还有一把枪，里面有四发子弹，这是从OB办公室偷出来的。 阴冷的风卷着尘土吹过来，面渣呛进肺脏，Will边咳嗽边把饮料拿起来喝。 他昨天没睡好，早上又起的太早，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起这么早。 也是第一次感到饿。 他吃光了汉堡，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消炎药，吃了几片。苦味残留在舌苔上，他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拍掉裤子上的土，沿着路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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