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有了更多的选择。 * 从宫野姐妹家出来后,琴酒就去了审讯室。田井真二已经被折磨得痛哭流涕,他没有任何反抗,直接上交了一份组织内玩家成员的名单。 琴酒拿到名单,就把田井真二丢出了组织。他本想给他一枪,不过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必要。 这人的确只是个普通的“雪莉追求者”。让他成为一个警示,还能让想要靠近组织NPC的人都多掂量掂量自己。 两人回到住处后,琴酒又一头钻进了书房。他前几天把那份《在俄基地策划》发给了阿列克谢,如今终于收到了回信。 私人手机上,显示着ALK发来的短信。 [ALK:阵,你之前说要来俄国,怎么还在忙?] [Gin: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 [ALK:还有多久?我可是给你准备了最高等级的招待。] [Gin:已经快要结束了。] APTX4689已经研发,只要把这瓶药灌进那个小侦探嘴里,主线就会推进到倒数第二个节点。 只要“江户川柯南”诞生,这部[名侦]游戏也就完整了,主线会推进到80%。至于那剩下20%,就是组织的消失。等到所有该撤走的人离开,该解散的公司解散,该砍掉的黑色产业全部砍掉,“组织”这个概念也就没有了。 最后只会剩下几个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曾在某个国际团伙里做事的“酒名持有者”而已。 这个进度非常快,甚至不用等到工藤新一变小,可以提前发生。 至于他变小后,什么时候会变回来,那就是世界意识的事了。等到游戏脱离,这个世界会有它自己的逻辑轨迹。 琴酒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那个主脑。 那个Alice,是远远高于他的存在。不仅如此,从上次的对话来看,它应该不是人类,而是某种数据结合体。 它真的会这么老实地遵守诺言吗? 琴酒走到二楼的栏杆处,渡边正蜷缩在楼下的沙发上,手里捧着速写本描绘。 他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渡边听到声响,立刻把手里的本子合上,丢到一边。 “你在画什么?” “我,”渡边心虚地放下笔,“我在画风景。” “拿给我看看。” 渡边把素描本双手奉上,琴酒接过本子,一页一页地翻看。 还是上次他看过的那个本子。第一页用俄语写着“我要把它带进坟墓里”,前面部分是战场,后面部分是新加上去的,关于琴酒的画像。 每一页都是琴酒,有他半|裸着身体的,有他□□的,还有一张甚至是之前那张“俯视版裸|图”的复刻。 只不过,这一次,这张图上的男人有了脸。 “Gin,我只对你有感觉,除了你我谁也不画。” “所以,可不可以请你考虑考虑我?” 他近乎卑微地祈求着。他实在太贪心了,一开始他只能远观,后来他可以触碰,直到现在,他竟然要求琴酒把心赐给他。 他想得到琴酒的一切,想让琴酒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无论快乐和痛苦,都只能是因为他。 渡边很了解自己,在那处阴暗的角落里,他想把琴酒永远禁锢在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 也许那些人说得对,他的心理的确不太正常。但只要琴酒愿意垂怜他,他就可以继续扮演一个普通人。 他真的很想做一个普通人。 琴酒把本子丢到沙发上,手指勾住渡边的颈环,把他扯到跟前。 “你说,想要什么样的惩罚?”琴酒手指抚着他脖颈处的淤青,轻轻按了按。 “怎样都可以,”渡边捧着眼前人的脸,炙热的呼吸交错在鼻尖,“只要是你的要求。” 仓鼠的笼子被锁上,客厅里的灯灭了,二楼的卧室里,房间的温度逐渐升高。 琴酒手臂无力地搭在枕头上,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几声破碎的低喘。 渡边的手撑在一侧,嘴唇轻触在琴酒的耳边低语:“Gin,我好喜欢你。”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行为却刚好相反。 这个家伙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琴酒脑子里闪过这个疑问,很快就被战栗的潮水淹没。 ...... 渡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背上冰冰凉凉的。日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尝试着翻了个身,手背遮住半张脸,缓缓抬起眼皮。 眼前是米白色的地板砖,他的大脑开始运转。 这不是,走廊的里的地板砖吗? 他撑起上半身,发现自己正裸|躺在卧室的门口处,腿上胡乱地丢了个毯子。 渡边狠扯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终于想起来了,昨天干得太过火,最后被Gin踢出来了。 不知道Gin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渡边把毯子披到身上,伸手扭了扭卧室的门把手。 嗯,门被锁了。他额头贴在门板上,发出一声伤心的呜咽。
第61章 琴酒一觉睡到快中午,他摸索着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竟然已经快11:00了。琴酒把手机丢到一旁,尝试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渡边缠着他,没完没了地。琴酒已经忘记最后来了多少次,他忍无可忍,用枪抵着渡边的头,才强迫他停下。 最后,他用所剩无几的体力,把渡边一脚踹了出去。 琴酒从乱糟糟的被褥里钻出来,地下的拖鞋也不知去了哪儿。他扶着墙起身,大腿|根像被碾过一样酸痛,不知名的水渍残留在皮肤上。 这条疯狗......琴酒咬牙切齿地拿起床头的枪,考虑着要不要一枪崩了他。 他迈开腿走了两步,有种微妙的不适感,又痛又麻。琴酒犹豫片刻,又把枪放了回去。 算了,还是先洗个澡吧。 他走进浴室里对着镜子观察,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印子,脖子上,锁骨上,背上,小腹上,甚至腿上......琴酒忍着不适,泡进浴缸里把全身仔仔细细都清理了一遍。 等做完这件事,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了件衣领高一点的衣服,把床单和被子都扯了下来丢到地上,这才扭开房门的锁。 “Gin,你醒了。” 琴酒一低头,渡边正老实地蹲在门口,他已经穿上了干净的睡衣,头发也是刚吹洗过的样子。 火气值蹭蹭上涨,琴酒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径直往楼下走。 “Gin,我给你做了早餐,”渡边紧跟在他身后,“午餐也做了。你想喝咖啡还是牛奶?” 琴酒突然停下脚步,身后的人一差点撞上,他拉着扶手往旁边一靠,渡边又挂在了他身上。 “放手。” “对不起,Gin。”渡边听话地收回手臂,“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琴酒的脸更黑了。 他一把将渡边推开,后者踉跄着退到墙上,差点儿摔倒。 完了,Gin 好像真的生气了。渡边在心里忏悔,早知道他就应该忍着点儿。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忍得住? 琴酒沉默地坐在餐桌上吃了点儿东西,又去厨房里煮了杯咖啡。渡边一直跟在他身边,眼巴巴地望着。 “Gin,你可不可以理理我。” “是我的错,下次我一定控制好。”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琴酒一句话也不想说,他端着咖啡上了楼,眼看又要钻进书房。 “Gin!”渡边拦在书房的门口,死活不让开。 “你骂骂我吧,”他捉住琴酒的脸往自己脸上呼,“打我也可以,你怎么消气怎么来。” “别在这儿犯傻。”琴酒把手抽了回来,“交给你个任务,去把那两瓶APTX4869送一瓶到滨海基地里去。” “好!”渡边顿时振奋起来,Gin终于肯让他做事了! “你去找小林伊织,让他用最新引进的那个保险技术,密码你去设,只用你的虹膜,不要泄露给任何人。” “AT25也在滨海基地,你让他把这两个药剂放在一起,都存到保险箱里。” 渡边点点头,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记录。 “出去之前先把床单洗了,回来的时候去买点菜,来不及就去餐厅打包。卡在客厅的电视柜里,你随便拿一张。” “好。”渡边收起手机,倾身在琴酒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琴酒把他推开,摔上了书房的门。 * 琴酒坐在电脑前,打开了游戏直播间。 他已经好久没有开过弹幕了,现在的直播间对他来说就是个“情报收集场所”。 【老婆我的老婆!你终于开门了!】 【狗狗呢,狗狗去哪儿了,我想看你们同框】 【Gin,那个仓鼠好烦人啊,能不能把它处理了】 【我想看老婆的脸prpr】 他对着电脑浏览着当日的新闻,一边和观众对话。 “关于卡慕的事,你们还知道多少?” 【他从来不开直播间啊,不知道】 【好像开过,我听****提过,是那个药剂师】 【AT25,我知道,我是内部人员。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个药就是****】 【前面的说了什么啊,怎么看不见】 【连观众都要屏蔽了吗?】 【快乐药剂,其实就是APAX正在研发的***,最棒的项目!】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没看懂】 【什么快乐药剂?】 弹幕的话题向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直播间里似乎涌入了一群新观众,讨论着“快乐药剂”相关的话题。 [检测到直播间内有违禁话题,已暂时关闭。] 眼前浮现出这行字,琴酒的直播间被强行封住,右上角的“开启”字样变成了灰色。 “Gin,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是渡边的声音,琴酒往书房的门口望了望,没有发现其他人进来。 “Alice,”琴酒在脑中和他对话,“我说过,不要披着他的皮。” “好吧,抱歉,我以为你会喜欢的。”脑中的声音恢复了电子音,“我快没有能量了,Gin,派出那几个数据壳消耗了太多。” “你想说什么?” “你应该也发现了,游戏系统和我是分离的,我只是一个管理员。如果穿梭到这里的能量耗尽,就会被迫打回,也就无法完成任务。” “到时候,我可能会被销毁,一旦我被销毁,这款游戏会被APAX回收,所有玩家自动脱离,阿尔会直接消失。” “你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琴酒关上了电脑的显示器,黑漆漆的屏幕上倒影着他的脸。 “如果你没有杀掉卡慕,事情应该不会到这一步。”Alice的声音夹杂着滋滋的电流声,“APAX是为了收集银色子弹的配方才绑定这个世界的,后来我发现银色子弹的配方无限接近于‘快乐之神’,就派出了多个数据壳。” “现在计划全都被打乱了,APAX已经对我产生了质疑。如果不能顺利带回药剂,这个游戏也就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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