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我把这个东西吃了。】 小红给出了它的目的。 乌丸羽涅:“……” 乌丸羽涅顿住不动了,他脸上的笑意敛下,抛弃心中对咒灵的恶心感,一脚把咒灵踹了出去。 观战的五条和夏油:“……?” 咒灵的六只眼睛里尽是懵圈之色,它不明白,上一秒还在被它追着跑的猎物,下一秒怎会有如此举动。 它的眼里映出面无表情的乌丸羽涅面,霎时,一股危险感油然而生,让它不敢轻易上前。 少见的,小红心虚了,它本体的颜色淡了许多,解释着聚拢。 【明天,你会去到那个地方,我不知道还能不能陪在你身边,吃下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或许,会有一线转机。】 乌丸羽涅彻底愣住了。 “我会去那里?” 他双手垂于身侧,定定谛视小红,“父亲和叔叔不是说,只是帮他们一个忙吗?” 小红沉默了,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先解决这只咒灵吧。】 “你想吃了它吗,小红。” 乌丸羽涅没有撇开目光,认真地问。 小红绕着乌丸羽涅飘了一会儿,它飘得很慢,很慢…… 【你同意,我就吃。】 小红缠绕上银色的刀刃,它的作用其实很简单,腐蚀。 作为死亡诅咒的它,有了媒介,可以腐蚀掉任何想腐蚀的东西,哪怕是负面情绪集成的咒灵。 乌丸羽涅没吭声。 死死攥住短刃的刀柄,他在纠结。 天花板的五条悟换了个姿势,趴在咒灵身上,晃着双腿,托着腮。 “明天?明天会发生什麽?” “什麽明天?” 夏油杰手上的姿势和他同步,狐狸眼稍挑,他良好的接受了乌丸羽涅身上的离奇,“对了,明天放假,我要回家一趟,你打算待在东京吗,悟?” “不,老子要回五条,还有事情没查清楚。” 五条悟咬碎棒棒糖,“你提醒老子了,老子还没告诉羽酱调查结果。” “什麽结果?” 夏油杰追问。 “关于一个白发挑染妹妹头。” 五条悟转动着棒棒糖白色的塑料棍,墨镜下的眼光微沉,“他是,千年前,两面宿傩被封印时,逃脱的诅咒师之一——” “之一?” 夏油杰诧异地看向五条悟,“还有谁?” 关于两面宿傩的大名,夏油杰刚入学就被科普过,千年前的诅咒之王。 只不过,这都是几千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是咒术师,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吧? “不知道。” 五条悟耸耸肩,目光随着散着红色微光的乌丸羽涅而动,“根据现有数据,两面宿傩一共有两个手下,都在他被封印时逃跑……” 两人讨论的火热,下面的乌丸羽涅平静的和咒灵八目相对。 他与咒灵的距离极近,短刃分别刺向咒灵的眼睛与弱点。 咒灵急切地闪躲,猎物与猎人的身份在此刻调转。 乌丸羽涅速度极快,仅一瞬,他就闪现在咒灵的背后,如一开始镗刀的下落,他的咒具,刺入咒灵的脊背。 随后,在咒灵反抗之前,他果然舍弃武器,退到安全地带。 乌丸羽涅注视着在发疯中,逐渐溶解的咒灵,他抬手拂过失去辫子和耳坠的左肩,声音微不可闻。 “小红,吞噬。” 乌丸羽涅同意了,同意小红吞掉咒灵的想法——这是他第一次改变定下的决定。 正在包裹咒灵的红色物质停了停,下一刻更加疯狂溶解着猎物。 “等等——” 制止声自天花板响起,是发觉不对的夏油杰。 他收起咒灵,从上方跳下,再抬头,蜈蚣咒灵只剩下半截身子。 “这是怎麽回事?” 夏油杰小跑到乌丸羽涅身旁,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咒灵飞走。 五条悟理了理褶皱的校服,他清楚的看见,乌丸羽涅和小红间的讨论,因此,没感到意外。 “杰,你的表情好傻啦。” 他胳膊搭在乌丸羽涅低矮的肩膀上,不甚在意地说,“就是你看见的这样咯,你的咒灵没有啦~” 夏油杰:“……” “死亡诅咒?” 他对着乌丸羽涅迟疑地问,见后者点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早知如此,还不如他自己出手。 夏油杰松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可惜。 小红把咒灵外围尽数腐蚀完毕,紧接着变化出巨口,把弱点的部分一口吞下。 【我回去消化。】 乌丸羽涅等小红没入身体,一言不发地转身下楼。 没扶稳的五条悟趔趄了一下。 “你等等老子——”说着,他拉上夏油杰一同跟上。 到房子外面,乌丸羽涅仰望着西边的骄阳,处理咒灵的只花费不到一小时,太阳位置看上去依旧。 “我记起来了!” 顶着刺眼的阳光,夏油杰揉着手腕,想起夜蛾正道在他们临走前的千叮咛万嘱咐,“我们没有开‘帐’。” 五条悟无所谓地摆摆手。 “反正没人看见,有什麽关系。” “有人哦……” 乌丸羽涅指着路过,怀里抱着酱油瓶的三岁粉发小男孩,歪着脑袋问,“这算看见了吗?”
第67章 街道上,一名五六十岁的男人神色焦急,他时不时朝着路人比划着询问,似乎是在找什麽人。 他的边上,缓步跟着一位白发青年,和中年男人的急切相比,青年脸上挂着淡笑,不急不躁。 两人后方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 车内,赤井秀一坐在副驾驶,表现出新人应有的拘谨。 昨天,他成功通过考核,虽还未获得代号,但所展现出的强劲实力,以及不算清白的身世,让琴酒对他还算看重。 今天,是他加入组织后的第一个任务——监视一个人的动向。 赤井秀一抬眸,状似无意地窥了眼后座的琴酒,下一瞬就被低头看计算机的对方抓了个正着。 他心底划过一抹讶异,琴酒对视线的敏锐程度几乎超出了正常人的作用域。 “偷窥——偷窥——” 孩童的嗓音响自于琴酒的肩侧,是一只黑白配色的八哥鸟。 八哥鸟飞了过来,站在挡风玻璃前方,转动着白色的小脑袋,好奇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偷窥——偷窥——” 它扑腾着翅膀重复。 脸颊划过清风,赤井秀一目视前方,没做解释。 对于这只花八哥,赤井秀一了解的不多。 当时,他正在进行狙击测试,视野突然被一片黑暗占领,抬头瞧见的就是挡在倍镜前,黑白配色的小鸟。 起初,赤井秀一第一反应是乌鸦,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和乌鸦相似的八哥。 说起来好笑,在处处能看见乌鸦图案的组织内,居然养了一只八哥? 且看琴酒烦躁却没有驱赶,这只八哥在组织内的地位不低。 赤井秀一的思绪飘了飘。 前方慢步的白发青年似有所觉察的回首,隔着防窥的挡风玻璃准确无误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赤井秀一一怔。 这人正是他今天的任务目标,熟悉的白色头发,让他想到了乌丸羽涅。 赤井秀一:“……”这个青年应该也是组织的成员吧? 组织内的白发真的不是基因遗传吗? 赤井秀一陷入了沉思。 某位卧底的心理想法琴酒不得而知,他黑色帽檐下,被银色发色遮掩的绿眸微抬,指关节敲了敲计算机的键盘。 “回来。” 小花往边上蹦跶几下,看了看琴酒,然后把自己团成一团,这是休息的意思。 懒着和一只鸟置气的琴酒合上了计算机。 对于乖巧的小花,伏特加手指动了动,又一脸正色地撇开视线。 这只八哥鸟可是阿尔萨斯的宠物,摸不得摸不得…… “那个人走过来了。” 这时,赤井秀一回头说道。 琴酒这才分出注意力。 “扣扣扣——” 车窗被敲响,白发青年站在车外。 看见是琴酒,羂索笑容淡了淡,他往车里看了眼,看到赤井秀一时微微挑眉。 “他就非要拉我入局?” 他眯着眼,周身的气息愈发淩厉。 琴酒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 “行吧。” 羂索妥协地耸了耸肩,“告诉他……算了,我自己和他说。” “父亲?” 忽然,右侧响起了熟悉的嗓音。 羂索:“……” 乌丸羽涅疑惑的声音透过车窗,传入了车内,也传入了赤井秀一的耳中。 他呆了一秒,和伏特加同步往后看去。 赤井秀一记起了,不久前偷听到的八卦。 乌丸羽涅在叫谁? 琴酒还是……这名白发青年? 其中,反应尤为激烈的定数小花,它就像一枚小炮弹,从驾驶位下落的车窗处蹿了出去。 “这就是他的计划?” 羂索没回头,单手撑着窗沿,用只有他和琴酒可以听见的音量道,“他们是卧底又不是傻子,这一系列的操作不会太过于凑巧了吗?” “因为你提前了时间。” 琴酒冷笑一声,对这个给自己增添任务的“前老板”态度着实是算不上友好,“不然不会这麽仓促。” 有一点对方确实没说错,时间被压缩,很多细枝末节无法被照顾,难免这些老鼠会起疑—— 不过,无所谓了。 琴酒心累地想,都到这个地步,他就不相信老鼠们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后续就看禅院甚尔的发挥。 羂索的心累不比琴酒少。 他今天之所以在仙台,是因为乌丸莲耶告知他,这边有一只特级咒灵,对他的计划或许有用处。 结果他赶到之后,就看见在街道上到处查找虎杖悠仁的虎杖倭助。 羂索:“……”里梅怎麽搞的,两面宿傩的受肉.体都不知道看管好,要是死了不会指望他再生一个吧? 想罢,羂索不免恶寒,两次的非自愿生育经历,对他来说都不是什麽好回忆,更别提后面还被乌丸莲耶下了诅咒。 “唉?小花也在。” 终于,羂索直起身,看向乌丸羽涅。 只见白发男孩用一根手指,亲昵地揉着八哥鸟的脑袋,脸上满是喜色。 他的左右两侧,分别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其中,夏油杰的怀里更是抱着他生的二胎,虎杖悠仁。 一胎和二胎同行的画面,让羂索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凉意,从他的本体向外蔓延。 “父亲怎麽在这儿?” 乌丸羽涅快步跑到羂索跟前,余光扫到琴酒,他偏了下头,“还有琴酒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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