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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围剿巴黎+犹大之吻

时间:2023-08-15 16:41:04  状态:完结  作者:灵亦珊

  吴邪火了,像一颗陨石一样扑过去,直接把笑得喘不过气来的小花砸在地上,捏着他的脸颊往两边扯,“再笑!再笑!明天我就休了你……”

  “小的错了,小三爷高抬贵手……亲爱的,松手吧,草别打头!……”

  两个人闹了一会,吴邪站在那把锁的旁边心想着怎么弄下来,阳光照在锁的反面,吴邪看到了两个字,顿时乐不可支。“插花”!

  识趣。吴邪咧着嘴想道,把锁翻过来看到了正面,顿时笑不出来了。

  “上邪”!

  身后的人下巴枕在了他肩上,笑道:“很对偶吧?”

  吴邪转过头,正想抱怨几句,他近在咫尺的面孔突兀地撞进视线,距离近得让他失了言语。小花看着他,自然地偏过头,吻上他柔软的唇角。

  下午的阳光浸润小花的侧脸,他半睁着眼尾微挑的眸子,晃动的流光成了潋滟的波纹,丝丝分明。

  只是看着,就莫名让他心跳突突地加速,无名的火从身下烧了上来。行动快于思考,等吴邪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翻身将小花压在了栏杆上,凶狠地回吻。感觉到他与自己紧贴的唇间微微弯了起来,小花环上他的脊背,吴邪脑中的烟花瞬间爆裂,再次空白了起来。

  理智在激烈的吻中迅速消散,身体遵循着本能,寻找更甘美的滋味。

  情迷意乱。

  河面上的夕阳颤动着。吴邪长长的睫毛颤动着。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额头依然相抵着,吴邪扣着小花的后颈,两个人在彼此海浪般的吐息里安静着。

  真是疯了。吴邪想。

  “继续么?”小花微微喘息着,整一个发情的媚相。

  “算了吧,快晚上了……”吴邪也有点呼吸不稳,不过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他倾身过去,又舔了一下他的嘴角,吧唧吧唧嘴,“要不然,嗯……没法走路。”

  “自制,小三爷。”小花低低地笑起来,松了手,吴邪也松开他。毕竟都不是毛头小伙子了,别的不说,自制力还是有的。

  天色近晚,华灯初上。

  过了桥,转过几条巷,就是大名鼎鼎的“仙街”,一条道笔直地通向凯旋门。两旁栽着整齐的榆树,在夏日里站得军队一般,车道被红色的尾灯填满,偶尔挪动,仿佛树也在沉默地行走。

  天空由碧蓝转为流苏紫,然后是普鲁士蓝,巨大的广告牌、玻璃橱窗的高级成衣店流落在一片辉煌的灯光,在那光里凯旋门的英气中掺了些暧昧不明的柔美。抬起头时埃菲尔铁塔仍旧矗立在那,只是浑身如同着了火,金碧的灯火仿佛是汽灯照射下的香槟一样。

  一路漫步到戴高乐广场,吴邪努力仰视着凯旋门,只有在它脚下时才能体会到它的伟岸。外墙上有巨型雕像,以刻在右侧石柱上的《出征》浮雕最著名,是雕刻大师弗朗索瓦·吕德的不朽杰作。门内侧刻有曾跟随拿破仑出征的386名将军的名字,下面划着线的都是战死的。12条林荫大道从广场辐射延伸,使凯旋门更加雄伟壮观。

  “巴黎的凯旋门并非一座,但最为壮观、最为著名的,是位于夏尔·戴高乐广场中央的这座凯旋门。1805年,拿破仑在奥斯特利茨战役中大败奥俄联军,翌年2月12日他下令建此凯旋门以炫耀自己的军功。凯旋门四周的门上还刻有1792年至1815年间的法国战事史,其中最负盛名的是面向香舍丽榭田园大街、由著名雕刻家吕德设计雕塑的《马塞曲》。”小花介绍道。

  凯旋门的拱门上可以乘电梯或登石梯上去,石梯共273级,上去后第一站有一个小型的历史博物馆,里面陈列着介绍凯旋门建筑史的图片。另外,还有两间配有英法语言解说的电影放映室,专门放映一些反映巴黎历史变迁的资料片。再往上走,就到了凯旋门的顶部平台,从这里可以鸟瞰巴黎名胜。

  在凯旋门的正下方是无名烈士墓,墓是平的,地上嵌着红色的墓志:“这里安息的是为国牺牲的法国军人。”

  “这座墓是1920年的光棍节建造的。据说,墓中安放着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牺牲的一位无名烈士,他代表着在大战中死难的150万法国官兵。墓前有一长明灯,每天晚上都准时举行一项拨旺火焰的仪式。所以光棍节在法国人眼里不仅是光棍节,还是停战纪念日,每年总会有人来这里纪念法国收回阿尔萨斯和洛林。

  “每年的7月14日,法国举国欢庆国庆节时,法国总统都要从凯旋门通过;每当法国总统卸职的最后一天也要来此,向无名烈士墓献上一束鲜花。据说这座凯旋门还有一个奇特的地方,就是每当拿破仑·波拿巴忌日的黄昏,从香榭丽舍田园大街向西望去,一团落日会恰好映在凯旋门的拱形门圈里。”

  凯旋门由三个拱形组成,形成了四通八达的四扇门,中心拱顶内装饰着111块宣扬拿破仑赫赫战功的上百场战役的浮雕,在面向香榭丽舍田园大道的门楣上还有两个著名的花饰浮雕:右侧门柱上的那个展翅的自由女神后跟随着朝气蓬勃前去出战的战士的雕塑是“志愿军出发远征”即著名的“马赛曲”;另一个“拿破仑凯旋归来”,表现了拿破仑大捷归来后举行庆祝胜利仪式的欢腾场面。

  “拿破仑真是自恋,打几场胜仗就载歌载舞到这地步。”吴邪拧了拧酸痛的脖子,小花体贴地上前给他揉揉捏捏,俨然一个完美人妻。

  法国七月王朝的儒安维尔亲王率军舰前去圣赫勒拿岛,将拿破仑的遗体接回祖国。90万巴黎市民冒着严寒,满怀深情地参加了隆重的葬礼。拿破仑的遗体由仪仗队护送,穿过这个他生前曾经无数次经过的凯旋门,最后被重新安葬在巴黎老残军人退休院的园顶大堂。 1885年,维克多·雨果逝世,法国人民为他举行了隆重的国葬。他的遗体于5月22日在凯旋门下停灵一夜,随后被安葬在专门安葬伟人的先贤祠。1919年7月14日,由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法国官兵组成的队伍穿过凯旋门以庆祝他们的胜利,这个日子同时也是法国的国庆节。1920年11月11日,一名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牺牲的无名烈士的遗体在凯旋门下被安葬,这一天成为了停战纪念日。

  事实证明吴邪天生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怀,在无名墓下草草地鞠了个躬就急着要吃晚饭。

  〔红磨坊〕

  晚上终于吃了一顿正宗的法国大餐。通常吃正宗法国菜的地方都是高级餐厅,是要穿正装的,夹着人字拖提着低腰裤是要被乱棍打出的。和小花那外表文雅内心鬼畜的主不一样,吴邪跟着胖子混硬是被带成了一个京油子,大堂经理拿这舌灿莲花咄咄逼人的混蛋完全没办法,最后吴邪扒了他和他秘书的杰尼亚,和小花正大光明地走了进去。

  接下来是一场灾难。

  正宗的法国大餐从开胃酒到甜品一共有九道工序,概括一下就是冷冷热冷冷热热冷热,每道工序都正宗得要死,冷的彻骨热的锥心。吃到最后,吴邪的胃和心都在一起抽搐……至于心为什么抽搐,哦很简单。

  “这顿渣子要花这么多钱?!”吴邪鄙夷道,“早知道就去吃臭豆腐!哦对了你们这穷乡僻壤也没有臭豆腐……”

  因为近些年来的东方豪客大多来自中国,所以大堂经理也懂一些中文,介绍介绍餐厅和菜肴是没问题,但是面对吴邪熟练的京骂他觉得仿佛一连串的锤头梆梆梆梆地把他砸到两眼昏花。小花看着大堂经理开始开始发青的脸色扯了扯吴邪,“行了别欺负人了。”

  “我教他怎么做生意。”吴邪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走之前还不忘说一句“我下次还来”。

  大堂经理面如土色,都快哭了。

  小花也对他这种幼稚行为表示无奈和不齿。

  吴邪神采奕奕地往外走,问道:“接下来我们去哪?”

  “圣心教堂。”

  “在蒙马特高地上?”

  “嗯。”

  “在蒙马特区?”

  “嗯。”

  “听说那附近挺有意思?”

  小花瞥了他一眼,已经料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于是顺水推舟道:“最有意思的是红磨坊。”

  “咳,那我们,不如……顺便……去逛逛?”

  小花摊手,表示导游无力:“我没去过。你带路?”

  “大花牌GPS没电了?”吴邪拽着他上了出租车——注意,真的是拽,“还好爷还满格哟。”

  到过法国的旅游者,一般都知道巴黎有两个著名的歌舞表演厅,一个是位于市中心香榭丽舍大道的丽都,一个是位于城北蒙马特高地脚下白色广场附近的红磨坊。

  如果说丽都具有美国百老汇风格,那么,屋顶上装着长长的、闪烁着红光的大叶轮的红磨坊则是较为地道的法国式歌舞厅。印象派大师奥古斯特·雷诺阿的名作《红磨坊》使这个歌舞厅蜚声世界。还有三部电影以红磨坊为主题,一部是法国大导演让·雷诺阿的《法国康康舞》,此外还有两版不同时期的同名电影《红磨坊》。红磨坊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世纪下半叶。那时候,来自世界各地的流浪艺术家,在蒙马特高地作画卖艺,使那一带充满艺术气氛,成为巴黎最别致、最多姿多彩的城区之一。

  踩着蒙马特高地街区那弯弯曲曲的卵石坡路,湿润的路面折射出由咖啡馆和酒吧投落的流光。吴邪没有选择远近闻名的“狡兔酒吧”,而是随意推开一家店门。

  “随便坐吧。”吴邪拣了把吧台边的椅子,坐得大马金刀,冲穿着贵公子似的小花扬扬下巴,“这种场合,小九爷陪我这俗人委屈一下。”

  小花没说话,笑了笑,在他旁边坐下。

  巴黎的夜生活已经开始。流水似的啤酒和葡萄酒端上来,快板和吉他夹杂响起,泛着金色荧光的酒桌上一支佛朗明哥跳起。看客中夹杂着许多强壮的亚洲人和更加强壮的黑人,他们穿着军装,背包里塞着满满的枪和美元;这是法国外籍军团的佣兵,他们有退役军人、背井离乡的罪犯、梦想进入军队的辍学生,甚至石油大亨的公子。他们吹着口哨,将钞票塞进舞女们的高跟鞋和镶着亮片的抹胸里。

  场子一热,其他的舞女如同蝴蝶一样纷纷旋转着出来了,她们穿着滚有繁复花边的长裙,发间掖着华丽的羽毛,伴着狂热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臀部,把大腿抬得高高的,直直地伸向挂着吊灯的天顶。欢呼声加剧,香槟塔垒了一个又一个,屋里环绕着强劲的鼓点,低音炮也开始战栗。

  “当时英国人称这种舞蹈为“康康舞”,认为它很放荡,很下流,禁止在英国演出。但是,康康舞在蒙马特高地很受欢迎。每年狂欢节,舞者走上街头大跳特跳,人们从城市四面八方赶来观看。社会学者在分析康康舞盛行的原因时指出,1871年普法战争失败后,法国萎靡不振。现实生活中丑闻充斥,金融财团明争暗斗,劳资矛盾加剧。人们厌倦了民族主义者的大话空话,整个民族感到极度的空虚。在重新找回生活坐标之前,法国人感到苦闷、彷徨。然而,忧郁不是高卢人的特点,他们很快就学会用玩世不恭来取代苦闷,这就促使一种放纵的风气在巴黎弥漫。”吴邪喝了一口蓝带啤酒,舔了舔嘴边的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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