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肆他不是人他不会有事,但闷油瓶不愿意。这里谁都可以受伤,哪怕自己受伤也没关系,但闷油瓶不能。 于是李肆再次发动异能,他在闷油瓶的身上设置了屏蔽次声波的屏障,可以隔绝这些次声波的影响。这样次声波不会进入闷油瓶的身体里。 慢慢地,队伍接二连三的人倒下,最先是攀子,他觉得胸闷,然后又开始头晕目眩,走也走不动了。 然后是阿宁,她的症状和攀子一样,最后是吴斜。 “这,到底是怎么了!” 胖子扶着吴斜,不明所以。 闷油瓶观察石像上的石画,道:“不能再往前了!” 吴斜迈着虚弱的身体过来,他来解读石画上的内容:“你们看,这石画上的人越往前就慢慢倒下了,和我们一样!” 胖子:“他们到最后的地方,人都倒完了啊,哎天真!” 吴斜支撑不住倒下了,胖子连忙把吴斜、攀子还有阿宁都扶到一个树下面。 攀子虚弱:“一般来说,我们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遭到了次声波的影响,太像了,我当兵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吴斜:“所以…我们得想想是什么东西发出次声波,才…让我们。” 胖子着急:“是什么?强烈撞击,还是什么洞口?洞?对是我们一路走过来,不都有石像那个洞吗!” 闷油瓶理解到了,和胖子一起用石头、树枝还有草堆将那些的洞口一个个都封上了。 果然如胖子所料到,就是那些洞口发生的次声波在无形之中影响到了他们,让他们一个个都倒下了。 堵上洞口后,吴斜他们吸了口气,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吴斜:“这里地形错综复杂,很难想象到后面还有什么危险,接下来的路,大家都要小心了。” 胖子:“哎天真,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攀子还有阿宁都倒下了,就我胖爷、小哥还有李肆没有受影响啊?” 攀子疑惑:“对呀,为什么你们几个没事啊?” 李肆轻笑,他不是人完全不会受到次声波的影响,闷油瓶是自己用异能做了一道无形的屏障,所以才会没事,至于这个死胖子嘛。 吴斜:“小哥和李肆身体素质本来就异于常人,至于你胖子。”他想了想。 “可能是皮糙肉厚吧,次声波根本进不去。” 攀子一句话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众人休息了一下,攀子用烟雾弹给吴叁省发信号,他和胖子这次本来就是来接闷油瓶和吴斜的,现在接到了是时候和吴叁省会合了。 听到吴叁省这个名字,吴斜显然就不高兴了,这对叔侄的关系有点别扭,吴斜讨厌三叔什么事都以为他好的名义,瞒着他做了很多事情。 这次要不是他跟着阿宁队伍,想必也来不了这塔木陀西王母宫。 休息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雨,众人拿着装备跑,跑到一个大树下面。 但是那棵大树有很多毒虫,除了李肆和闷油瓶都被毒虫咬了。 李肆本来没什么事,毒虫也不会去咬他,但是那个死胖子摔到他身上,让他沾染到了很多毒虫。 毒虫在他身上想着不吸白不吸,就喝了他的血。他没有驱虫的麒麟血,只是不爱招虫子,但也难免会被虫子咬。 “吴斜,把裤子脱了。”阿宁说。 胖子抱着吴斜:“你这个女人干什么!吴斜还只是个孩子。” “你们俩屁股后面都被毒虫咬了,要是不想烂裤裆的话,我也不勉强。” 胖子:“什么!这么说我屁股是有点痒。天真,我们去那边处理。” 吴斜和胖子去了另外没有毒虫的树上相互处理屁股后背上的毒虫,那个惨叫声。 这边阿宁看向李肆:“衣服脱了 你后背上也有很多毒虫,你弄不了。让我或者是攀子给你处理。” 李肆:… 阿宁:“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在意男女之别了!” 李肆想拒绝,他不是在意男女授受不亲,只是不想把后背留给不信任的人。 把自己的背后给一个不信任的人是很危险的,他宁愿自己被毒虫咬死,也不想让这些人帮助他。因为他们不配让自己把后背交给他们。 僵持不下,闷油瓶过来了。 “我来吧。”闷油瓶淡淡道:“跟我来。” 李肆跟着闷油瓶到了一个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他很自然把撩到脖子上挂着,把后背这个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留给闷油瓶。 闷油瓶拿出刀子,用打火机把刀烧热,然后把烫红的刀压在李肆后背被毒虫咬到的地方。 “靠!”李肆忍不住叫,但比吴斜和胖子多了几分隐忍。 闷油瓶的手法直接果断,将李肆后背的毒虫用刀烫死然后把脓水挤出来。过程就是一个快准狠,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就苦了李肆,想叫想哭,但在未来老婆面前得注意点形象,硬生生憋着。他欲哭无泪,阿宁我后悔了,还是你来帮我处理吧,呜呜呜。 将毒虫弄完了以后,闷油瓶把刀对准自己的手掌,毫不犹豫割开了一个口子。 “哎!小哥你干什么!” 李肆没有阻止到闷油瓶,闷油瓶把血抹在李肆的后背上,伤口裂开一点点,李肆倒吸了口凉气,好痛啊。 在李肆后背上抹完了麒麟血,又在李肆其他地方的皮肤上也抹了血。 “好了。”闷油瓶道。 李肆转头,幽怨地看着他:“狗瓶子你变了,对我一点也不温柔了,呜呜呜。” 闷油瓶抿嘴,把剩下的血抹在他的脸上,转身离开了。 狗瓶子又流血了,还是为了李肆他自己。他有些懊恼,有些难过,他不想让闷油瓶流血受伤 不想。 脸上的麒麟血已经干了,有股淡淡的草木清香,还有点洗衣粉洗干净衣服的点点冷香,很像但又不完全是。 是闷油瓶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闷油瓶香香的,即便是穿着那套在雨林里十几天没洗,还有很多泥渍的黑色连帽衫。 但他感觉得到,闷油瓶是香香的。
第9章 蛇沼 泥沼多蛇,遇人不惧。 陈雯锦留下的笔记里有这样醒目的八个大字,是她当年前往蛇沼鬼城的经历,也是给他们一个提醒。 吴斜在和攀子说话的时候,一个没留神,一条巨大的蟒蛇盘在树上,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这条蟒蛇很大,它的嘴都能塞下两个成年男子,长长的蛇尾盘在树上,它弓直了身体,这是一个防御的动作,仿佛随时都要冲过来攻击他们。 吴斜和攀子在说话,显然还没发现它的存在,李肆和闷油瓶极速上前,捂住了两个人说话的嘴。 这下吴斜才看到了蟒蛇的真面目。他瞪大了双眼,很是害怕这个东西。 闷油瓶:“不要说话,盯着它的眼睛看。” 那条蟒蛇也是直勾勾盯着他们看完,蛇沼里人迹罕至,在蟒蛇的认知里是没有人这样的生物在它的食谱里,所以它在观望。 两方势力对立着,谁都没有退让。 然后蛇往后边转头了,就在吴斜认为他们已经安全了的时候,胖子睡觉的呼噜声,再次引来蛇的关注。 蟒蛇又慢慢过来了。 吴斜赶紧跑过去捂住胖子打呼噜的嘴巴,胖子惊醒,想打吴斜,但看到那么大的蟒蛇,愣住了。 接着蟒蛇动了起来,张开了血盆大口。 闷油瓶喊道:“跑!” 大家东西都还没来得及去拿,就跑了起来,那条蛇缩得也快,在他们的后面紧追不舍。 吴斜这个时候居然摔倒了,大家停了下来,很是紧张。 蟒蛇过来,弓了身子,眼看就要往吴斜冲过去。 在千钧万发之际,闷油瓶拿着黑金古刀往蛇尾上一砍,成功救下了吴斜。 李肆也从攀子背包里拿了把枪,跑到闷油瓶身边和他站在一起。 胖子把吴斜扶过去,担忧地看着他们俩。 蛇摆动尾巴扫他们俩,李肆和闷油瓶弹跳躲过,后又贴着地跑,迅速在蟒蛇的后边,给了它一刀和一枪。 蟒蛇受到巨大的冲击力,疼的乱摆了起来,因为它大体积的身体,周围很多树和草都遭了殃。 闷油瓶对吴斜他们说:“快跑。” 但吴斜他们也不会在危险的时候抛下伙伴,攀子拿着枪,在蛇尾上一打,蛇彻底疯了。 李肆和闷油瓶对视一眼,李肆跑到蛇面前做诱饵,蛇攻击他,就在蛇要咬上李肆的时候,闷油瓶蓄力从树上跳下来,拿着黑金古刀 在蛇的头上狠狠一刺。 刀从蛇头穿过。 胖子:“漂亮!” 那蛇倒下了,但又起身甩开了头上的刀。大家又紧张了起来。 闷油瓶和李肆又做了准备开始战斗,但蛇似乎没有了要战斗的样子。 蛇慢慢起来,弓起了身体,但没有要攻击的姿势,它的眼睛瞳孔放大,向李肆缩过来。 闷油瓶即刻挡在李肆前面。李肆眯眼。 蛇只是呆呆地看着李肆,没有下一步动作,这个时候连见多识广的闷油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李肆也不知道蛇怎么了。你看着老子做什么?老子有那么好看吗?信不信老子马上把你轮胎那么大的眼珠子扣下来? 然后那蛇在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下,低下了头。很虔诚很尊敬很恭维,像是在跪拜高高在上的王一样。 蛇的头都低在了地上,怎么看的确有要跪拜的意思。 李肆:西王母宫的蛇为什么会跪我?就算它知道了我寂静之主的身份,我难道不是它的敌人吗? 吴斜那边也彻底懵住了,阿宁、胖子还有攀子都面面相觑,你看我看。 然后蛇拜完,和李肆对视了几秒,之后就托着它长长的身体,离开了。 吴斜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大家消耗了很多体力,背包里补给和食品这些东西也没来得及拿,弄丢了,阿宁提议回去拿。 回到营地,大家休息的休息,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谁都没有再说话,此刻的气氛倒有点诡异。 李肆很明白刚才发生蛇向他跪拜的事情太离谱,大家心里对他都有或多或少的疑惑和猜忌,因为他和闷油瓶较好的关系而没有询问,谁都没有打破这层猜忌。 阿宁和吴斜在一起,他们俩没有说话,而是对视,偶然看向李肆。显然两个人了然李肆真的很可疑,很离谱。 吴斜和阿宁点头,心里达成了一个共识。 即便李肆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为了后面的合作,两人不打算询问他。 那边胖子在吃东西,吴斜也饿了,去那边1吃了几块压缩饼干。阿宁在河边打水,清洗脸上的泥土和污渍。 吴斜在观察她,他敬佩阿宁,这一路走来受到了她很多帮助,虽然有好几次差点被她害死。吴斜明白阿宁是个坚毅的女人,内心坚强手段狠辣,但也有柔情的一面,她绝对不会抛下伙伴,是队伍里的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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