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不上我的的‘货’不是?”其中的一个男人挑了挑眉,很是自得的样子。 “咳咳,我吩咐的事情都办好了吗?今天晚上可不能出什么意外,执律庭的那位可是要来坐一坐呢。” “您放心,不仅有最好‘酒’,还有我们招牌的‘人鱼’。” “哈哈哈,‘人鱼’可真是个不错的称呼,不比这只除了颜色没有什么特别的海獭来的珍惜。” 这个时候请不要踩一捧一。 大咧咧地趴在石头上,看着两个小丑讲相声的须酔忍不住吐槽。 男人拉踩完之后,突然神色一凛: “不过,虽然要谢谢那个臭小子给我们招来了生意,可是他到底是不经意,还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却让我不得不在意啊……” 明显地位较低的男子闻弦知雅意,掬着笑说道: “我们已经打探到了他的一些踪迹,要是今晚他还敢接近我们的塞壬号,我们就立刻给他点教训。” “要是他怂了,明天早上,他也会被带到您的面前。” 二人想谈甚欢,已经畅想起了那维莱特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下放权力之后。 脱离部分掣肘的他们,在执律庭的帮助下,“饮料”和“特别服务”生意将会怎样如虎添翼。 “就让提瓦特堕入我们带给他们的快乐狂潮吧!” 想得倒美。 须酔自觉过滤掉那些无用的吹嘘,了解到这群人今晚行动的时间地点之后,就抱着自己的小贝壳离开了。 此时的两人已经完全沉浸在幻想世界里了,不再去关注一只小小海獭的行动。 殊不知他们所谈论的一切,将会因为这一个小生物,而被他们最为惧怕的那维莱特大人尽数知晓。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通知执…特巡队尽快对你所说的这几家报社展开进一步的调查。” 虽然特巡队是执律庭的下属部门,但是它其实是直属于那维莱特的特种机构。 与被层层渗透的警备队不同,因夏沃蕾的领导,和其特殊性质,想要渗透特巡队可以说是困难重重。 “我还以为昨天那个朝我开枪是卧底呢。” 那维莱特抽出由夏沃蕾呈递上来的报告,无奈地说道:“他只是因为曾经的海盗经历以及其对铳枪的狂热爱好,所以有些冲动。”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暗恋在场的那位女性警备队队员。” “哦~~~” 明明是可爱的猫猫脸,那维莱特却不知为什么,竟然在上看到了类似剧场的先生女士们,在听到劲-爆新闻时上脸上常常会露-出的八卦表情。 那眼中的促狭,反而因为又圆又润的大眼睛而显得格外明显。 “咳。”那维莱特以拳抵唇,提醒对方不要发散太多。 那维莱特把话拉回到正题:“那家孤儿院我也有所耳闻,是一家枫丹比较老牌的孤儿院了。” 现今在芙宁娜的治理下,枫丹的孤儿相比五百年前来看,已经减少了许多,因此枫丹就没有以官方的名义设立孤儿院。 所以说,枫丹目前的孤儿院基本都是私人成立的。 “那‘壁炉之家’算是私人的,还是至冬官方的?” 那维莱特抬头,看向不知是真的好奇,还是在装傻的须酔,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头。 “‘壁炉之家’虽然实际上是属于至冬的情报机构,但是名义上它是挂名在那位被称为‘仆人’的愚人众执行官名下的。”【3】 “可以看做是私人财产。” 须酔点了点头,想到之前因为担心“仆人”和“博士”这两位执行官狼狈为奸,那维莱特还告知过他‘壁炉之家’在枫丹的总部的具体位置。 虽然本意是想让他不要靠近,以免遇到什么危险。 但是,当听到被视作提瓦特“最大反派”的愚人众,居然把一个情报部门的总部建在了枫丹市中心, 还搞得在枫丹有点能力的人中几乎人尽皆知,甚至都成了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须酔实在是有些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这都不能用勇敢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 虽然须酔知道,这可能是‘壁炉之家’的一种示好行为。 枫丹上层的观感,大概类似于明明知道家里养了一只二哈,二哈随时可能拆家。 如果二哈不在你的眼皮子地下,整个家里还静悄悄的,那你的心里就可能要开始打鼓了。 然后就不得不开始从客厅检查到卧室,从鞋柜检查到床底。 但如果二哈在你面前,虽然可能因为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不能一直盯着。 但它要干什么坏事你都能知道,或者都能在二哈开拆的第一时间阻止,那不就放心得多了。 须酔曾跑到传说中的‘壁炉之家’也就是‘布法提公馆’附近,小心地观察过。 情报是一点都没能打探出来,只能看出他们是真的有钱。 与之相比,须酔刚刚“拜访”过的这家孤儿院可要差得远了。 “他们走私都赚了那么多了,居然都舍不得除除院子里的杂草,先不论孩子们,就说那些老爷们来了,也扎腿啊。” “不能不论孩子们。”那维莱特有些严肃地纠正道。 须酔想到在地下听到、看到的那些场景,眼眸微敛。 目前不宜打草惊蛇,那维莱特不久前已经命令下属,先把扎在沫芒宫里的钉子一一拔出,防止他们通风报信,让那边狗急跳墙。 之后,再打这群人一个措手不及。 “夏沃蕾小姐今天晚上要恨死我了。”须酔可怜兮兮地说道。 “不会,我想以她的性格,说不定反倒是会感谢你。” “而且夜晚还有三倍的加班补贴。” 须酔看着那维莱特认真的样子,忍不弯了弯眼睛。 哎呀,水龙王大人可真是,有种一本正经的可爱。 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用爪子推了推被反压-在桌子上的贝壳。 “那维莱特大人,请收好您的伴手礼,我就先走啦~” 就是这里的窗户居然是不能推的这一点,实在是对他太不友好了。 本应该潇洒转身的须酔只能歪着头,等待那维莱特起身。 “谢谢。”那维莱特有些意外地抬手,收下了小小的贝壳。 对方自沫芒宫附近的草丛中窜到他的身边开始就叼着这个小贝壳。 等进了他的办公室,跳上桌子后,也不忘把小贝壳轻轻放在身侧。 他当时还奇怪为什么要叼着一个贝壳。 现在还不是枯水期,既无需向水神进献搁浅的双壳贝类,也不会因为擅自占有而违背律法。 可是没想到,这居然是给自己的礼物吗? 须酔亦步亦趋得跟在那维莱特身边,看着握在对方手心的粉色贝壳,感觉有些不是很满意。 贝壳被宽大的手掌包裹,仅能透出一点边沿。 倒像是什么被那维莱特没收的猫玩具。 完全没有那种他所期待的,可爱的感觉。 那维莱特送走须酔后,摩挲着手中的贝壳,颇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在枫丹,送一半贝壳,可是有“你是我的另一半”的意味在里面。【4】 而且还有“守护”的含义。 可以说是一种隐晦的宣言和含蓄的告白了。 不过,刚来枫丹的须酔应该还不太了解这些。 难道送贝壳,在对方的文化中,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须酔可不知道那维莱特现在的纠结,他现在一门心思地想着,要不要把之前在水下见到过的大贝壳给薅过来。 不过好像有点太大了? 但就算是大小合适的贝壳,那维莱特应该也不会真得做出像悠悠海獭那样的动作吧。 须酔溜溜达达回到了旅店,此时天色已经很晚,落日的余晖笼罩着枫丹,将橙红的光撒到熟睡青年的脸庞上。 不论是看多少次,都会为这一幕感到惊奇。 明明是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可是自己此时却能以旁观者的角度,这么近地观察熟睡的自己。 真别说…还挺好看的。 须酔满意地用爪子拍了拍青年的脸,很是满意的样子。 虽然,实际上,他像个登徒子,或者说是登徒猫。 只是,虽然不知道系统是用了什么办法维持他身体的鲜活。 但须酔通过他这一个能力,对他的目的也有了些猜测。 毕竟系统接下这个任务之后,连话都变少了很多。 该吐槽或者发癫的时候,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就连他变成圆滚滚的黑白熊的时候,都没有夹着嗓子说: “天哪,您怎么忍心让这个大宝贝来这种环境吃糠咽菜啊。” 是的,这也是他计划的一环。 要知道,有很多动物咬合力可是要更胜一筹,但是熊猫能获得的关注可不是一般得多。 通过系统今天的这一系列反应。 以及系统一次次得在他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表现出的紧张姿态,和他平时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戏弄和嫌弃。 须酔已经能推断出系统绝对是有接手他身体的意愿的。 不过目前来看,仅仅是保持身体的运转正常就耗费了他很大的一番经历啊。 只是不知道原始胎海之水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须酔在心里哼笑一声,决定还是先不拆穿这个家伙。 毕竟只有装得和系统一样“蠢”,系统才会越来越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以至于露-出更多的马脚。 现在自己对系统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也许,经过系统倾情推荐的那维莱特,对自己是个破局的好选择。 不论系统的目的是什么,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也能看出那维莱特和系统绝对不是站在同一阵营的关系。 既然拿那维莱特作筏子,就别怪他打蛇随棍上。 希望水龙王大人能看好原始胎海之水,不让系统得逞。 然后自己努力努力,争取这段时间和那维莱特搞好关系,如果可以,“开颅手术”就拜托了。 如果不可以,也可以搞点只有什么七神,七龙王才知道的提瓦特小秘密,看看能不能把系统从不知道哪个阴沟里揪出来。 须酔回到身体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把自己身上的官司给解决了,因此在享用完旅店方面送来的晚餐后,须酔就借着打开的窗户,又溜走了。 警备队队员看着又呼呼大睡的须酔,脑袋上面不由自主冒出了很多的问号。 他这么睡,真的没问题吗? 圆月当空,一只鹰隼张开羽翼,锐利的目光锁定了海面上的游船。 觥筹交错,衣摆纷飞。 时间很紧,即便是那维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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