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这个传言有点扯淡。 还听说干部A的异能力叫“宝石王的失常”,可以把带项圈的部下杀死变成同等生命价值的宝石。 嗯,我又觉得第一条传言合情合理了。 但是在干部A被部下杀死后,首领并没有惩罚那些属下们。这正是说明干部A的死亡可能和首领有关系。 啊,对没错就是这样! 首领借干部A部下之手杀掉了干部A,掠夺了干部A名下的资产,但明面上干部A的死却与首领毫无关系,还能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老鼠,首领可真是深不可测。 就是就是,首领可真是太厉害了! 总之,干部A的死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还是该干嘛干嘛。 说回那块漂亮的腕表。因为我怀疑里面有窃听器,所以我只是白天戴上,晚上回家把表放在家里再出门遛弯踩点找下家。偶尔会遇见加班的助哥,和他聊上几句。知道我是辣党之后还推荐给我一家只做辣咖喱的咖喱店,有一次我去了他推荐的咖喱店,他也正好在。然后我们吃了咖喱,惊为天人。从此那家店的辣咖喱成为了继四川火锅和香辣蟹之后我最喜欢的食物。 助哥不太喜欢聊自己的事情,按照他的话就是他的事情平平无奇没什么意思。 我说你这么说我就更好奇你那些没意思的故事了。 然后他向我强调他的故事的确无趣。 于是我懒得装了,直接明示说我刚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是在暗示我想看你写的小说。 接着他就给我讲了很多他过去工作上的故事,包括但不限于在枪林弹雨中送快递,而快递物品是一杯牛奶。以及私自拆开一个严禁振动的运送货物,发现里面是拿着拨浪鼓的婴儿的事情。 “横滨的快递员都是这样的吗?!我好震惊。”我看向助哥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是敬佩了,“不像我,我这辈子做过最刺激的事情就是和舍友一起背着宿管在宿舍里养猫了。” “那做黑手党算什么?” “这可比做黑手党刺激多了,那可是大学宿舍!我们可是顶风作案,要随时小心突如其来的宿管,我上铺哪位还偷偷在门口安了个警报器。好几次都差一点被一网打尽呢。不过后来我们到外面租了房子住,就没有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原来禾泽以前是大学生啊,那么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助哥问道。 “因为穿越了。”我回答道。 “是异能力吗?” “不知道。” 结果写小说这件事就被助哥忽悠过去了。而且不止这一次,他就这么忽悠了我一整年。呵,喜欢鸽是吧。 直到某个平平无奇的一天,是真的平平无奇,只不过恰巧日期和另一个世界十九年前我出生的那个日期是同一个日期。 于是那天我早早做完工作提前下班,倒不是想回去过生日,实际上根本没有人陪我过生日,我也没把我生日这事告诉助哥——如果他今天正好在Lupin酒吧喝酒就很好啦。我提前下班的原因纯粹是觉得如果生日还要加班就太惨了。 虽然我并没有搞清楚这是我几岁生日,我现在是算十八岁还是算十九岁。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只要是生日就必须要庆祝嘛。 然后我就在鹤见川桥上吹凉风享受日落时遇见了入水的太宰治。
第7章 生日 真的,太宰治。你入水的时间能不能固定点? 然后他就在水里漂,我就在桥上看着。 “抱歉,今天我穿的是新衣服,没办法捞你了。” 我看着落日和波光粼粼的鹤见川的交界处,第一次不捞太宰还毫无心理负担。 过了一会太宰飘远了,我望着即将落下的太阳发呆,然后被太宰突然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真是意外,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转过头,看见太宰治浑身湿漉漉的靠在桥的另一边护栏上望着我。 “你猜。”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说话也比较随意。 “生日?”太宰治把疑问的猜测说出肯定的语调。只能说不愧是天才少年吗?这都能猜中。 其实还有一个小小的细节,那就是我的生日和田村一郎不是同一天来着。所以我资料上的生日并不是今天。不过我没在意,太宰也没在意。 “为什么不跟朋友一起?”他突然又问。 “因为这里没有朋友知道我的生日。”我回答道。 知道我的生日的朋友在另一个世界。 我其实没怎么过过生日,因为我妈很讨厌这种没意义的形/式/主/义的东西,受她的影响我也不太在意生日。唯一一次生日还是在北大做交换生时室友们陪我过的。那天好像是有什么个人信息资料要填来着,我们室长是老师的助教,晚上在宿舍里帮老师整理我们系学生的资料,整理到我的就顺理成章的发现了我正好今天生日。我们室长相当震惊,当场就把我上铺两个沉迷网络世界的哥们捞起来然后三个人把我按在床上叫我如实交代,把我整的一脸懵逼。接着他又连番抱怨我为什么不早点说,现在晚上半夜三更了根本出不了宿舍。我就更懵逼了,因为我不知道生日有什么好过的。 然后我的室友就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他到底有多强。在确定了全世界都能吃辣以后,他硬是靠着自家带来的辣酱和几包泡面调味料做出了巨好吃的火锅汤底。 我是第一次吃火锅,但我觉得这事不合理。泡面调料可还行?这么好吃合理吗? 我们四个还翻墙去买了下火锅的食材来着,结果买了回去了之后,室长上铺那个突然问了一句“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在外面买火锅底料?”,然后被室长暴揍问他怎么不早说。 不过那天的火锅绝对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火锅。从此火锅登上了我心中食物排行的top1。top2是室长在我上铺那哥们生日时做的香辣蟹, “只要是生日就必须要庆祝。”这句话也是室长告诉我的。室长真是yyds! 不过上铺那两位就显然都高估了自己吃辣的能力,全程一直在抹眼泪。 然后我和室长全程都是没有感情的递水&递纸巾机器。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很好笑,所以就真的笑出来了。 然后太宰治就奇怪的看着我。 “你笑什么?” “咳,我想起高兴的事。” “什么高兴的事?” “我朋友给我过生日。” 太宰看我的眼神从奇怪变成了看智障。 “你刚刚还说没有朋友知道你的生日。” 但太宰现在说什么话都不能改变我愉快的心情。 “脑补出来的,不可以吗?” 太阳彻底落下来,夜晚降临,周围一排路灯准时亮起,其实也没黑多少,光还是有的。 太宰离开了,而我也走另一条路下桥,等到我们走到桥的两边,中间隔着一条鹤见川时,太宰忽然喊了我的名字,声音不大,但周围很安静,所以声音很清晰。 “禾泽。”他说道,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在路灯的照射下泛着光。“生日快乐。” 说完就走掉了,好像只是礼貌一下。 我愣住了。因为我完全没想到在横滨第一个对我说生日快乐的人是他。 我突然有点迷惑于我和太宰之间的关系了。显然太宰并不是我的朋友,但我们也不是那种纯粹的上下级关系。在各种枪林弹雨里他作死过很多次,我也救过他很多次,但是他并不需要我救,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的。而且其实我们的关系奇怪原因也在我,是我每次都要在下班后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第一次也是,后来的每一次也是。其实这件事毫无必要,捞他仅仅是出于我的个人意愿,所以就这么做了。我是有想帮他的冲动的,但或许我该再冷漠点,就像大多数人一样,那才是正确的做法。 去往Lupin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和太宰治到底是什么关系? 青花鱼和捕鱼达人吗? 我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救命,我今天的笑点实在是有点低。 想到这时,我一脚跨进了酒吧,助哥也在里面,我不知道被那个细节戳中了笑点,就蹲在楼梯上捂着肚子大笑,引得助哥抬头看我。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笑的不行,磕磕绊绊的告诉他今天是我生日。 助哥很惊讶,对我说生日快乐,还给我了生日礼物。 我惊讶的看着手上的一叠考究精致的稿纸和手感超棒的钢笔,又抬头望向助哥。 助哥告诉我他想做小说家,所以今天路过文具店的时候买回来的。因为是刚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就拿这个做礼物了,也不知道我需不需要。 我告诉他我需要啊,我当然需要了。虽然写模组的和写小说的只有八杆子关系,但都是写故事的嘛。 助哥看起来完全不了解跑团,要平时我一定向他疯狂安利,但助哥说他想做小说家诶!小说家!所以我先把安利放在一边,开始疯狂鼓励他写。 他告诉我说他一直在构思。 我没有意识到这个“一直在构思”和“下次一定”是一个意思的。所以我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了,放过了一只鸽子。 然后我对酒保说我今天是薛定谔的成年,是可以喝酒的,于是酒保先生就很给面子的在我的汽水里掺了点酒精。接着我被一杯只加了几毫升酒精的汽水整醉了,胡言乱语了一晚上,还是助哥担心我小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把我送回家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小孩子这个词,直到我习惯了助哥的态度。有的时候他真的很像个老父亲,虽然我不知道父亲是不是他这样的,我以前没见过。 这个故事的重点是,因为我提前下班没有经过回家摘表这个步骤,所以我今天一整晚都带着那块表的。 其实平时我都会记得先绕回宿舍把表放在床头柜上的,可是今天生日我根本忘了这事,和太宰分开后直接去了Lupin。 所以果然还是太宰的错吧! 我一脸深沉的望着手上的腕表——别说太宰审美真的可以。 ——他到底有没有在表里放窃听器啊?我好像在Lupin说了他不少坏话…… 要不今天不去上班了吧,直接叛逃得了,真的。我深沉的想着。 · 叛逃是不可能立马叛逃的,干部A的风波还没过去呢,现在叛逃和白给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带着可能会寄在太宰手上的想法,一脸悲壮的去上班了。 可是啥都没有发生,一连几天都过的平平无奇。 嗯……果然窃听器什么的都是我臆想的对吧。 然后我就放松下来了,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事呢,结果啥事都没有。 可能会有人说我放松的太早了,比如说太宰其实的确是在腕表里放了窃听器,只是他没说在攒大招。 不过话说回来,谁在乎他攒什么大招呢?毕竟我已经不是那个战斗力只有5的屑屑了。就凭我和黑蜥蜴友好交流了接近四个月的宝贵经验,现在的我可以吊打一条街的小混混外加一个太宰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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