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已经掌握了最好时机,屈朔邪气一笑,顿时没了伪装的书生模样,硬物抵上杜季青细细的腰上,盯着他惊慌的眼低声说:“夫人,我就是恶人。”
第4章 杜季青不会武功,更没有武器,他不用低头看都知道顶着自己的是什么,顿时紧张得不行,“你……我、我可是将军夫人!”他这时候反而记起自己的身份了。 “正因为您是将军夫人,我才要把你抓住。都说乱玉真君修炼成仙,这狐仙滋味,我也想尝!”屈朔说着,凑得更近,他深深一嗅,看着眼睫毛颤抖不停的狐狸美人的侧面,“自那天匆匆一面,我就把夫人记在心怀里了,日日思,夜夜想。” 男人低声的感叹想毒蛇爬过,惹的杜季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有一只咸猪手放在了腰眼处,他顿时要跳起来。 “你要再动一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我不好吃!” “比起吃,我更想把夫人炼成炉鼎,供我修仙。” 冷汗从杜季青眉骨滚落,划过羊脂膏玉的肌肤,他双目发直,盯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突然喊出一声:“救——” 屈朔立马捂住他的嘴,力道几乎捏得骨头都要粉碎,恶狠狠说:“你是真不要命了?” 被人捂住,也该学电视上咬他一口再逃了,可他挣不开对方钳制,反而被捂得要窒息。这副身体跟上一辈子一样弱,弱到跟这些受星神眷顾的家伙比,简直不值一提。 在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突然得以呼吸新鲜空气,被揪着衣领提起来,随之推到冰冷的墙壁上,后背一疼,他睁开眼对上了屈朔阴冷的目光。 屈朔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面无表情对他说:“你们仙舟人就是狂妄自大,像你这样的,一辈子都无法体会什么叫做贫苦和寒冷。” 这家伙不仅仇富,还地域黑! 杜季青有苦难言,他也才体会有钱人生活半个月呢,就遭此横祸,要是真死在此人手里,天大的血亏! 他身子哆哆嗦嗦,垂下的视线不敢直视屈朔,“你……你要什么,跟景元说,他有——” “哈?我什么都不要!”屈朔面目有一瞬间狰狞,他低下头逼近杜季青,望着他烟雨朦胧的雾蓝色眼眸,一字一句说,“我之前也说了,要把你炼成炉鼎,如果你不乐意的话,那就只能成为药引。哼,修炼上千年的狐仙做成的仙药,光是闻上一闻,都能够延年益寿吧?” 美人更慌乱了,琉璃眼珠睁得大大的,都能清晰倒映屈朔越来越近的面容。 …… 云骑军跟丢了杜季青,也没寻到他的踪迹,从路人和监控得知,他在街角消失无踪,红芍也没慌,直接上报给了将军。 景元处理公务一天,中场休息,正闭目假寐小半会,突然接到了红芍的消息,他早有预感这不会是好消息,听到杜季青走失的那一刻,他却轻松了几分。 “以前你总不想给我添麻烦,更不愿亏欠我,现在可好,我们纠缠一起的宿命都是不可更改的。”他把工作推给了下属,先去把老婆找回来。 红芍担心杜季青出事,急得来回踱步,这也是她办事不力,这么大活人竟然都没看好。她已经召集云骑军的精英,正等着景元一声令下,全军出征。 景元却不想搞太大阵仗,老婆是他背地里好不容易娶回来,怎么能闹得人尽皆知?他巴不得藏起来越深越好。 景元太过气定神闲,红芍也迅速冷静下来,问他:“将军,我们要怎么做?” “再等等。” 人命关天,还等?如果是别人说出的这句话,红芍早就破口大骂了,可这是将军。军令如山,红芍只得遵从,她行军姿站如松,随着时间流逝,心中逐渐焦躁不安。 景元失笑看着她急切的模样,掏出一条白色编织绳把玩,绳子上空无一物,就只是简简单单的绳子而已,可景元看着它的眼神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感觉绳子一烫,散发幽幽的荧光,在阳光照射下并不明显。 景元转身:“我知道他在哪了。” …… 杜季青心情大起大落,终于被吓晕过去,他醒来发现自己呈现大字躺在铁板上,屈朔按着他的脚高举起菜刀,正想着要如何砍下去。 他大惊失色:“别杀我,别杀我!” “我不会直接杀了你的。”屈朔的手顺着他笔直的小腿往上摸,没了衣袍遮挡的亵裤布料丝滑,刮得皮肤阵阵发痒,杜季青的腿收不回来,想到自己日后说不定就坐轮椅上,眼泪都急出来了。 “这就哭了?那么不经吓。”屈朔没想动他,只想把他脚踝上的红编织绳给砍断,因为这个玩意儿在保护着他,叫自己没能对美人下手。 绳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刀枪不入,还烫了他一手,杜季青的腿被分得很开,他夹不紧尾巴,腿持续哆嗦着,勾人施虐欲大发。 “看来我是取不下这东西了,为了不浪费时间,还是砍了这条腿吧。” “不要!求你!” 屈朔含笑的眼扫过哭得伤心的美人面,他用力捏了捏,杜季青的脚踝就留下了鲜明的指痕,他娇嫩得,穿不了布衣,吃不得杂食,还得精心呵护,才活得下去。 在杜季青看来,屈朔就是计划好进入将军府谋财了,自己是他的意外之喜。自古小说就有美人就算是玩弄得如破布一样,成为有钱人的商品。 屈朔说的修仙不过是夸大事实吓唬杜季青的,他人傻单纯又失忆,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再等上一段时间,摆脱了那些追兵,才有机会带他离开罗浮。不过都这个时候了,景元居然没有封锁所有出口,难道是在守株待兔?那他可得沉得住气了,反正杜季青也在他手里。 好像过去了很久,实则半天不到,夜早已经深了,杜季青惊吓得又困,眼皮子又止不住打架,他刚一合眼,狗男人炽热的手就贴上他的皮肤,挑衅的目光像是在得意宣战。 你不睡难道我还不能睡吗? 杜季青提心吊胆那么久,已经心累了,更见鬼的是,他居然期待景元会来救他! 不是堂堂罗浮将军么?连个小喽啰都搞不定,呸! 他又欲哭无泪充满希望景元会早点来。 “夫人,你这么入神,该不会是在想景元会来救你吧?哈哈哈,别异想天开了,这是我专门找的藏身之处,就算是太卜司的符玄,也未必很快找到此处,而且,就算他知道你走丢了,会舍弃那么繁重的事务亲自来寻你么?” 杜季青不了解景元为人,对陌生地方也还没熟悉透,他被这番话动摇了心性更加害怕了,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滑过眼角。 屈朔静静看着他落泪,嘴角愉悦上翘,语气却十分认真:“杜季青,我给你一个选择,那就是跟我走,必然不会亏待你。”他说话的时候,手就没离开杜季青的腿,反感让他作呕想吐,说不出一句话。 男人凑到他面前,低头问:“点头,还是摇头?” 犹豫挣扎间,男人沉了眸色靠过来,在他开口之前,一股子摧枯拉朽之势将房屋整齐拦腰砍去,屈朔弯腰得及时,没有被直接削去脑袋,二人举目看去,白发金瞳的年轻将军双手紧握阵刀凌空而立,他背后是半透明的巨大金色威灵,在浓稠的黑夜煌煌展现。 “放开他,可留你全尸。” 杜季青喜极而泣:“将军!!” “夫人莫怕,为夫来了。” 屈朔自知敌不过罗浮将军,他折身想跑,红芍却堵住他的去路,一鞭子打下来,能致人皮开肉绽。屈朔就地一滚,被几名云骑军团团包围住。 他抬头含恨道:“景元,你以为自己护得住他一时,能护得一辈子吗?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杜季青我们志在必得!” 景元落地,并给了个手势:“拖下去问斩。” “是,将军!”红芍颔首,将空间留给他们。 杜季青惊吓过度,见到了救兵已经晕厥过去,景元抹去他眼角的泪,无奈叹气:“好歹是人没出什么事,不然我可得愧疚一辈子了。” 杜季青衣衫凌乱,右侧小腿上还多了一道碍眼的痕迹,景元不悦皱眉,把裤腿拉下去,再解了外套裹在他身上打横抱起,走上了星槎。 居然从长乐街跑到了星槎海,可真能跑。 这次虚弱昏迷,却没有显现狐狸原形,景元一时疑惑到底怎样才能让他转变形态稳定一些。 回到将军府,景元没有额外加派人手看住他,经过这一次危机,相信杜季青也吃了教训,不会再乱跑了,至少能让他在把事情处理完之前能多喘几口气。 那几个星核猎手还在逍遥法外呢,还好没有碰上。 “乱玉啊乱玉,你到底想给我捅多少篓子才罢休?不过我居然乐在其中。”语气无限宠溺,景元捏了捏睡着之人的鼻子。无法用鼻子呼吸,杜季青皱了皱眉,他微微张开嘴。 景元的视线落在他形状姣好的绯色唇瓣,他的脸还很白,嘴唇红艳如血,不受控制地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唇肉,触感柔软。 杜季青被他弄醒了,睁眼的一刹那看到他活像见到鬼,立马把身子一缩,“你要干嘛!” 景元举起手表示无辜:“我打算给你盖被子的。” 杜季青满脸写着不信,咬咬下唇,问:“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问的是以前!” “这可说来复杂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时候不早,不如先歇了吧?” “不成,你不说不给你走!” 景元已撤到门口,神秘兮兮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分解!”
第5章 “景元!” “在呢在呢,开个玩笑。那我就挑一段说了啊,你跟我私奔时……” “停停停,换一个。” “真难伺候啊你。”景元坐桌前给自己满上一杯茶,润润喉咙才说,“我跟你一块从小长大,几乎什么秘密都没藏,感情自然深厚,有你的陪伴,我成了将军之后也不算得枯燥,这还要多加感谢你才是。” “现在呢?” “现在?”景元弯起眼眸笑笑,“虽是不比当初,我也敬你爱你,你已不记得以前的事,倘若真不喜欢这场婚姻,称你心意离了便是。” 什么叫称他心意?搞得他非离不可一样?而这么相敬如宾,倒也不是不能凑活过日子,没办法,谁让将军有钱又有安全感呢?只要不像那什么屈朔逼迫他,怎么都好。 杜季青心虚看向别处。他刚差点酿成大祸,还被景元及时救回来,也不好说离就离,红芍的话也在理,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而且将军府才能保护他。 “那个恶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当然要好好盘问一番,夫人觉得不解气的话,我就打断他一条腿给你赔礼,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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