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约琴酒在酒店见面?两人是情侣还是单纯炮友? 如果能找到琴酒的软肋或喜好,对卧底任务当然大有裨益。 降谷想自行探寻,得知消息的风见却自告奋勇,结果被撞成现在这个惨样。所幸有气囊保护,人没有大碍。 两人一前一后坐上降谷的白色马自达,特殊的防弹防窥车窗遮蔽一切外来的目光。 “没想到,你才监视了十分钟就被发现了。”后座的降谷抱着胳膊说。 风见惭愧地低下头:“抱歉,前辈。是我能力不足。” 风见常听降谷提起这个叫“琴酒”的男人,说是组织里的一把尖刀,需要格外注意。他一直想试试对方的威力,难道会比他十项全能,堪称“完美”的上司还厉害吗? 风见不想信,结果却不得不信。 降谷叹口气,把提前准备好的咖啡和三明治递过去:“这两天调查爆炸案特别忙吧?有好好吃饭吗?” 风见含糊地应了声,眼里泛起尴尬和感谢。 他以一个原木色的纸袋子为交换。 降谷从纸袋里取出厚厚一叠属于金菲士的资料,一目十行地看,边看边问:“你觉得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吗,风见?” 降谷不仅自身能力过硬,对下属的培养也无时无刻。像在可控范围内,允许风见去追踪琴酒,又或是现在这样针对档案的随机提问等等。 风见囫囵吞枣地把嘴里的三明治咽下去,沉吟几秒: “有一个地方。别所彻年纪轻轻就能担任干事长的第一秘书,除了东都大学法学系毕业,面试时把成田所有政见和访谈倒背如流,还因为他帮成田挡过一枪。行凶者到现在也没线索。” 别所彻帮成田挡过枪? 谁有本事袭击了国家重要领导,还消失得无影无踪?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一个人。 “Gin……”降谷烦躁地把身上的夹克拉链拉低。 “我有个朋友……” “嗯?”风见疑惑地抬头。 “我说,我有个男性朋友,被一个男同性恋强迫脱衣服。你觉得,这个男同性恋对我朋友是什么想法?” 风见有丰富的审讯经验,一眼看穿上司的谎言,直截了当问:“前辈,是有男人逼你脱衣服吗?” 降谷默了下,车内气氛凝滞。 是不是他平时对人太好了,让下属一点儿职场礼仪都不遵守? 风见透过后视镜,发现降谷脸色阴沉,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给交通部的中山打电话,看看那辆保时捷到哪儿了。” 降谷强迫自己咽下口气,点头。 “喂中山,我是风见。麻烦你查一辆车牌号为‘新宿4869’的保时捷目前的行踪。对,在执行任务。” “好的多谢。噢还有件事,我听说你喜欢看那种男男恋爱作品?” “!” 意识到下属想干什么的降谷立刻身体前倾,可没等阻止,风见已经脱口而出。 “是这样的,我朋友的朋友被一个男同性恋强迫脱衣服。嗯,我朋友的朋友也是男人。” “不,不是我。是我朋友的朋友。” “……为什么问这个?”风见从后视镜里瞥了眼降谷,时间稍长,有点评估意味,“嗯。我朋友的朋友长得很帅。” 降谷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明明可以直接抢过风见的手机挂断,却鬼使神差没那么做,只是一脸冷漠地听着。 “对方长什么样?不清楚。这很重要吗?” …… 片刻后,风见结束通话,沉默几秒,一脸严肃地对降谷说:“前辈,根据中山分析,那个男同性恋对您本人有没有兴趣不知道,对您的身体肯定有很大兴趣。” 其实,中山还用了个谐音字(性)一语双关。风见不敢照搬,因为降谷的表情已经阴沉得像要杀人。
第6章 客房服务(大修) 降谷听完风见的话,想到自己特意准备的晚饭,气不打一处来。据说,因为风见作风强硬,惹得下面的搜一不满。有时候,降谷真想掰开风见的头,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他最终忍下,只扔了把被真空袋包装的枪在副驾驶座上。 “去查查上面有没有指纹,有的话直接录入资料库存档。”说完,他控制不住打个喷嚏。 风见瞥上司一眼,但他不擅长表达,只好把到嘴边的担忧原封不动吞回肚子里。 过了会儿,他们接到交通部中山的回电,风见拜托对方帮忙处理事故车,得知了琴酒保时捷的落脚点,两人匆匆赶去。 * 酒店的走廊寂静悠长,地毯是猩红的高级羊毛,空气里漂浮的暗香掺杂金钱的味道。 琴酒站在熟悉的总统套房前,刚才对波本的那下肘击,让他明白自己能实时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痛,但距离一远,就能豁免。 难道那个老医生说得没错?他确实精神出现了问题? 可去特么的。 琴酒脸色阴沉地叩门,三短一长,手刚停,门就开了,乌丸的脸出现在视野,穿着白色全棉浴袍,神情颇为不悦。 “难得主动约我,还敢迟到?” 说着,他长臂勾住琴酒的后颈,把人拖进房间,泄愤似地亲上去。 “轰!”一声惊雷,掠过窗外的闪电把套房照得亮如白昼。“噼里啪啦”,蓄谋已久的豪雨总算落下。 * 豆大的雨滴“啪嗒”砸窗,很好地掩饰住总统套房里的动静。 琴酒侧躺在King Size的床上,银白色的长发代替月光铺满枕头。乌丸在他身后辛勤耕耘,时快时慢。 激烈的动作让琴酒左臂的绷带松散,新鲜的枪伤露出。乌丸一顿,保养得当的手从后方伸过来,边摸边问:“这是怎么回事?” 琴酒正在兴头,略喘着气瞥伤口一眼:“波本的、杰作。” “波本?” “我在电梯里卡他、脖子。他在靶场冲我开枪,公平得很。” 琴酒故意隐瞒他和波本的赌约,因为有意结束这个话题,也没必要让身后的男人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谈话,而是男人继续好好为他服务。 他快“到了”,反手抓住乌丸的胳膊,在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抓痕,催促对方进得更快、更深。 乌丸却出乎意料地停下,紧贴琴酒的胸口还很滚烫,说出的话比飞雪更冷。 “所以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波本就在旁边。你故意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琴酒脸上的红晕未退,眼神已经逐渐恢复清明。 他勾唇笑了下,主动挪位置和乌丸的东西分开。“噗嗤”一声,后面湿润黏腻,感觉不太舒服。 过了会儿,异样的感觉消失,琴酒转过头对乌丸说:“Boss,波本是个聪明人,不会因为知道了我和您的关系就倒戈。” 一听琴酒的称呼,乌丸顿时冷脸。怎么会有人喜欢在床上谈公事?虽然是他先提问的,但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不就行了? 反正琴酒也知道,他绝对不会信。 对于自己的“多疑”,两人都有很深的共识。 乌丸从床上坐起来,点燃根烟抽一口,居高临下看着琴酒说:“继续。” “金菲士死了,确实是我的失误。您要从朗姆阵营提拔人,我没意见。但不能是波本。” 乌丸挑下眉,笑道:“谁告诉你,我要提拔波本?” 琴酒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堪比宝石,比他戒指上的“祖母绿”昂贵,但望不到底,偶尔也让乌丸害怕。 他纵容地笑笑,又别开视线:“阿琴,太聪明有时候不是件好事,你懂吗?” 仅仅从波本被召集来开会,就明白他想提拔对方。这种猜测朗姆也能做,不过不会当着他的面问。 说到底,他的阿琴还是年轻。 年轻的时候好掌控,等年纪再上去点呢? “你为什么觉得波本不适合?我需要值得信服的理由。” “他进组织的时间太短,而且过分遵守规则。” 琴酒把靶场的事改头换面说给了乌丸。 乌丸听罢,摸摸琴酒的长发,察觉上面的汗水时会心一笑。小小一个细节就说明他们刚才的运动强度还是很大。 “阿琴,知道我为什么选了波本而不是别人吗?” 『因为他救过我。』 “因为他救过你。”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一人在心里,一人说出了口。 话音未落,乌丸望着琴酒眼里露出了然。其实,他是组织独一无二的“王”,做什么不用向下属解释。不过,乌丸对琴酒确实欣赏,世界上聪明人很多,锋利的刀也不少。 但聪明、锋利又愿意在床上居于下位的,只有琴酒一个。 想到这儿,被迫中止的欲.望再次抬头,乌丸掐灭还剩大半的烟,俯身掐住琴酒的脸。 “阿琴,下次别在床上谈公事。我要是萎了,你怎么办?组织里的人不会想知道他们的Top Killer喜欢被人……” 乌丸凑到琴酒耳边,低声说了个他在人前绝不会用,粗俗的字。 琴酒闭下眼,掩饰里面转瞬即逝的暗芒。 乌丸不会知道,其实琴酒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多疑”,明显的弱点就像引线,总能被快速引爆。 * 这一轮也没能做完,到一半时,乌丸突然发现琴酒的体温高得吓人,伸手一摸,略显担忧地说:“你发烧了。” 琴酒望着他,眼神有些涣散。 乌丸暗叹口气,从琴酒身上翻下。记忆里琴酒已经好几年没有感冒发烧,只在最初进组织的那段时间,被他诱导杀了自己的师傅后,一度病得爬不起床。 难道是因为好朋友金菲士死了? 乌丸压下眼里的沉郁,若无其事说:“谁让你要风度不要温度?那个波本穿得可比你多多了。” 他记得波本穿得很厚,夹克衫的拉链甚至拉到了最顶端。 乌丸叫客房服务,让专属管家送退烧药和生姜水,正考虑要不要留下过夜照顾琴酒时,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 “小毛病而已,再说,你不是睡不惯这里的床吗?” 乌丸的失眠症很严重,算成功的代价之一。除了隔一段时间就要换安眠药,每栋别墅里的床也都是定制的。 乌丸不悦地注视琴酒几秒,板着脸下床。 虽然他和琴酒只是在床上各取所需的炮友,但他也希望对方“用完”他不要直接扔掉。 让他表达下关怀也没什么不好。炮友和恋人毕竟没有明确的界限。 乌丸又额外叫了块牛排,犹带血丝的三分熟,是琴酒的最爱。 琴酒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恍惚间,似乎有人开门,一个略显熟悉的男声恭敬地说:“乌丸先生,这是您要的退烧药、生姜水和牛排。” 这一瞬间,琴酒的不适达到顶峰,整个身体如置身火炉,随时都可能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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