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下一秒,我把他打横举了起来,一手托背,一手托腰,开始做深蹲,上,下,上,下…… 他:“!!!”害怕掉落,一双手不由自主地圈上了我的脖子。 “这么主动啊?我强不强壮?你是不是更爱我了?” “你闭嘴呀!胡说八道什么?!” “你不是嫉妒林知心和我关系好吗?不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吗?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但我和你可以有。对你来说,我一开口就是玉音放送啊!我拉屎都是香的!” “啊啊啊啊啊啊李俊秀!你放屁!你侮辱我!” “什么?你想让我侮辱你?!不要这么心急嘛,我们对彼此还不了解。” “放我下来!”他向周围的人求救,“你们就这么看着?救我啊!帮我叫保安啊!” 看我这架势,没人上前。 帮他叫人的也没有,看笑话的一堆。 好多人在拍照录像,不过我一点都不在乎,即便传到李玉耳朵里也没事,我越长越大,他连打我都没兴趣了。李英俊出国留学之后,伯父伯母更是把我当宝,这种绯闻,到了记者手里也不会发出去,除非不想要钱要工作了。 我嘟嘴作势要亲。 “好!好!我认怂了!”他大叫。 我这才将他放下地,从林知心手里拿过电子大喇叭递给他:“道歉。” 那一天,他哭了,哭得很惨,在校这几年估计是丧失择偶权了。 该! …… 以我出众的家世、人品、容貌、身材,虽然没到每天收情书收到手软的地步,但一个学期十几二十封还是有的。 我通通都拒绝了。 至于我为什么不谈恋爱……我在世的时候就没谈,完全无法想象有人侵入我的生活,或者我赋予对方能对我造成伤害的权力。 我是老黄瓜,红颜之于我如画皮,蓝颜之于我如枯骨,看两眼就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中等中学和高等中学的学习太紧张了,这一上大学,心一松,青年男女们就在很短的时间内成双成对了,条件足够优秀又没有明确对象的,会被施以诸多揣测。 比如说我。 我在几所联系比较紧密的大学里,已经被传成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了。 为了挽回名誉,我在学校论坛实名郑重声明:我是一个纯粹的妇女之友。 然后下面回复都是“俊秀欧巴我爱你”,男女都有。 你们怎么回事儿!好好学习!什么情?什么爱?男男女女的,不健康! 哦,对了,有个事儿差点忘了说,徐仁宇也入伍了,也去当的义警。入伍之前,徐文祖对他面授机宜,我更是把他手机里我的号码设置成了紧急联络人,都是怕他吃亏。 他所有的休息日和假期都会到学校和我家找我,我说你拓展拓展自己的社交圈,他说他们不配。 这话耳熟。徐文祖说过。 他们有一脉相承的傲慢。 2005年12月下旬,我放寒假期间收到在HK留学的郑裕美的邀请,让我去HK旅游,顺便履行我妇女之友的职责,替她把把关。 她网恋了,是跨国恋,正打算奔现。 …… HK是全球最负盛名的自由港之一,因其对外来事物接纳程度很高,与100多个国家和地区有免签证或落地签证的协议,水路发达,每日往来的各种背景复杂的人员有几十万,使得它有了一个不那么好听的别称——世界间谍之都。 从首尔飞HK只需要不到4个小时,方便快捷,而且当地为亚热带季风气候,冬季温和少雨,平均气温很少降至5度以下,我白天出了酒店穿着厚皮夹克和牛仔裤都能在外行走。 另外,好吃的真的很多! 粉面、鱼蛋、牛杂、咕噜肉、烧鹅、凤爪、碗仔翅……我来啦! 然而第一顿郑裕美带我去了尖沙咀的一家川菜馆。 我满头问号。 她拿菜单挡住脸,眼神示意我看向某个方向。 我也拿菜单挡住脸,转过去看,只看了一眼我就转回来了。 金光日! 他正和几个青年男子坐在店内有HK特产红茶花盆栽遮挡的那个角落里。 不得不说,郑裕美会挑角度,从这里看视线还挺清晰。 “是他?”我震惊地问。 郑裕美害羞地点点头:“我本来想先带你在HK逛逛的,但是谁知道他提前几天到了,还没告诉我呢,我也是偶然看到的,猜他想给我个惊喜也说不定。” 我问:“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就是不清楚才叫你来的嘛。他网名叫小太阳,CX人,在JRC综合大学上学,就是那个号称CX干部基地的大学。他跟我在网上联系了好几个月,从来没有说过任何失礼的话,也没有向我索要钱财。而且,他还长得那么好看。”说着说着,郑裕美两眼冒星星,双手托住了下巴,“啊,他的皮肤比女孩子的还要好。怎么办到的?” 小太阳。槽多无口。我:“……你是想跟他做男女朋友还是想问他要养颜秘籍?” “两者可以兼得。”郑裕美笑道。 我:“……好吧,好吧,你们约在哪一天?约在哪个地方?” “平安夜,南丫岛。” …… 平安夜当天下午,我跟在郑裕美身后从中环码头坐船去了南丫岛,和她一起吹着海风,在洪圣爷海滩一直等到了午夜12点,风越吹越冷,周围的人越来越少,直至没有,那个说准备好礼物要跟她一起过圣诞的金光日都没有出现。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本来很清纯的脸在两边嘴角咧下去之后很滑稽,一手抱着打算送出的礼盒,一手擦眼泪。 我没有笑她,给她递纸巾。 我加满听力,发现金光日其实是来了的,就在附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出现。 因为网恋对象身边有个男人?我正在想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郑裕美的手机就开始震动,她的眼睛重新有了光,掏出手机解锁,看了两眼,抬起头对我说:“他让我去别的地方找他,不让你跟着。” 我以为她要去,结果她说:“俊秀啊,这说明什么?他就在这里,却让我白白等了十几个小时!” 她把礼盒一扔,在手机上打字:“去死吧你!耍人很好玩吗!” 我的耳朵动了动,听到了金光日的呲笑。 过了十几秒钟,有人在附近酒店内燃放起了烟花。 “咻——砰——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咻——砰——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咻——砰——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空中炸开漫天流星。 我的听力灵敏,这些噪音没能淹没那两声枪响,但是身体反应跟不上,和郑裕美双双头部中枪,先后倒地而亡。 金光日缓步走近,戴好手套,蹲下身有条不紊地伪造现场。 郑裕美的魂魄飘出肉身,无比怨恨地盯着金光日。 “裕美……”我叫她的名字。 她这才回过头来看我,看着看着,哭得比以为被金光日放鸽子的时候还要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俊秀,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她来抓我的手,我任她抓住,往她自己轻飘飘的身上砸,说:“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很丑。” “都是我的错。” 我说:“你没错。对一个人有了好感,想继续了解,有什么错?有喜欢人的能力和勇气,有什么错?错的是这个家伙,坏了一件好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此时金光日已经翻出了我的S份证,看到姓名和地址,一愣。 “原来是你。可我并不感到抱歉。耽误我享乐,就该死。”他说着,将证件塞了回去。 他拿我的手掐了郑裕美的脖子好半天,当痕迹在他手底显现,他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酒店那边还在放烟花,所以他的笑声一点都没收敛,足足笑了几十秒钟才停,又自言自语道:“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中的男人知道女人在网上和其他男人有约,怒发冲冠带着枪来海边捉奸,杀完人再Z杀殉情,好新闻。” 疯子!我和郑裕美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他。 【二周目已存档,随时可开启三周目。是否立即开启?】系统问我。 【好。二周目覆盖一周目,三周目从平安夜下午在码头等船之前开启读取。】 眼前的一切再次停滞。 我重新出现在中环码头。 身边的郑裕美也还活生生的,怀揣着对爱情的美好幻想看着海的对岸。 金光日,你完了! TBC.
第48章 男人最在意的事(上) 二周目我和郑裕美上的是中环到榕树湾的14:00这一趟,我看了眼手机,还有时间去做点准备。 枪响之前,烟花绽放的时间太过巧合,更何况金光日并不是独身前来HK,他还有同伙。 我不能让郑裕美去冒险。 于是我对她说:“裕美,你相信我吗?” 郑裕美说:“相信啊。从小到大,除了要和我们结婚是骗人的,其他都是真的。” 我说:“我查了一下,你的爱情之花要夭折了。” 她很意外,但是很快,她笑起来:“俊秀,爱情之花又不是一辈子只开一次。我们找个茶餐厅喝下午茶吧。” 相识十几年,她甚至没有问原因。 我得当得起这份信任。我说:“你先回家,我去处理他。” 她问:“要你去处理,看来他很危险,我想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报警。” 清楚我的战斗力,却还是要报警。我很欣慰,但是拒绝了她:“不用。以他的身份,警察来了,反而是便宜他了。” “你不要冲动。” “我没冲动,我是已经有计划了。”我说,“这事儿凑巧了,我认识他,还有共同的朋友,所以知道他是个混账。现在,我要去教训混账了,替我加油吧。” 看我坚持,她没再劝:“给我个时间,你要是过了时间还没有联系我,我就报警。” “好。” 她看似平静地离去,我很心疼。 我来HK之前,是真的希望看到一段美好感情的萌芽,而不是精心设计的谋杀。 爱情不是必需品,但是奢侈品,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金光日却毫不珍惜,把别人的一颗真心践踏在脚下,还要碾磨、吐口吐沫,极尽侮辱之能事。 二周目我耐着性子等。 三周目我主动去弄你。 2005年的南丫岛水质相当不错,海面也没有杂物,我跟着卓秀浩常年在泳池里当浪里白条,希望金光日你的肺活量好一点。 …… 14:20,我背着背包重新登上南丫岛榕树湾码头,在榕树湾大街上缓步行走,看到那些五颜六色的遮阳棚,卖冰豆腐花、海产品、工艺品的店面,内心没有丝毫波澜,加满听力和耐力,一一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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