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清秋也想下去,谁知,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北慕苏宁哼着小曲,手拿着一壶酒,从小巷子里钻了出来。 北慕苏宁走进将军府,血红色的腥味儿弥散在院子里,看到府内一片狼藉,尸体遍地的样子,吓到手里的酒都拿不住了,顾不得多想,踩着一个个血洼,喊着秦立的名字,四处寻找。 他才出去一个时辰,家里,怎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皇兄容不下? “皇兄,你何至于此!”北慕苏宁悲愤道。 “瞎嚷什么?” 听到声音,北慕苏宁回头看到皇兄,抱着浑身是血的秦立,从后院走了出来。 北慕苏翊将秦立轻轻放到地上:“被人从后背袭击了,朕简单看了看,魂魄被打散,刚刚给了他灌了些灵力,也不知能不能护住他心脉!” 北慕苏宁听后瘫倒在秦立身旁:“阿立,你,你说东街的酒好喝,让我去买回来,谁知这一走,就是永别!” “你也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会是什么人干的,敢灭将军府,绝非等闲之辈,况且,秦立的修为不低,岂会轻易被害!” “是呀,敢灭将军府,绝非等闲之辈,皇兄何必明知故问!”北慕苏宁沉下脸道,“你让阿立以侍妾身份嫁进来,不就是因为锁清秋,觉得他与阿立有情,就巴不得将阿立除之后快!” “红口白牙,瞎说什么!”北慕苏翊皱起眉道,“念你忧伤过度,不与计较,这些日子,不必来皇宫了!”说完转身离开。 北慕苏宁将秦立抱在怀中,感觉他身上的温度在一点点下降后,突然狂笑起来,最后抱着秦立躺在地上:“皇兄,虽然你不肯承认,但六界之中除了你还会有谁!” 北慕苏翊回到马车,便让车夫原路返回,锁清秋看着他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可见是受了气,询问道:“北慕将军府没事吧?” “你还敢问?”北慕苏翊死死盯着他,“没见到朕不高兴嘛?” “是你不高兴,又不是我,你心里没鬼,我问一句怎么了?”锁清秋挑了下眉道。 北慕苏翊听后脸上的怒气渐渐消失殆尽:“朕没有!” “……” “将军府,除了苏宁外,其他人都被杀死了!” “全部!秦立他……” “被人从后背袭击打散了魂魄,虽然我护住他心脉,但只是暂时的,过不了半炷香,就会死!”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 “我不知道,唯一能推断的是,伤秦立的是打神鞭,传说此鞭只打神,打不了仙,更打不了人,本是元始天尊的宝物,经历封神一事后,成了仙界之宝!” 锁清秋想了一下摇摇头:“你的意思是,仙界在报复北慕苏宁,我看不见得,要是我,擒贼先擒王,要死也是你先死!” 北慕苏翊听后轻轻掐着他脖子道:“长点脑子,是闯进皇宫容易,还是闯进将军府容易,况且,他与我是亲兄弟,而且……”而且这是有预谋的,为了就是造成我们兄弟之间的误会,可为了一个男人,而产生这种误会,也够丢人的,还是希望苏宁能明白!
第17章 骨血里偏执 北慕苏宁抱着秦立回到寝室,将他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换上大婚时的嫁衣。 忽然,发现秦立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起来,于是,用半生修为护住秦立,僵硬的身体不会消失,看着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人,低头又见自己因消耗过度,垂在胸前的黑发,微微有些泛白后,感叹道:“少年将军,一战成名,也不过是个丧了妻室的废人!”说完便笑了起来,笑声骇人。 不知过了多久,北慕苏宁才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秦立冰冷的脸颊:“我知道是他害你,我会报仇的!” ……………… 朝堂上。 “启禀陛下,将军府灭门惨案,已在神魂大街广为流传,而北慕将军迟迟未出府邸,已有人断言,将军也遭遇不测!” “你们有时间去听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还不如替朕查查究竟何人所为!”北慕苏翊道,“神界混进杀手,也是你们的失职!” 狄青听后站出来说:“陛下,依臣看东皇钟现在镇守天门,这杀手一定是早就混进神界,怕是将军之前得罪人而遭到报复,此人又惧怕将军,要不然也不会等将军离开才下手!” “有道理,狄爱卿,觉得会是谁呢?” “封印之城是被将军亲自率兵而灭,神器又被夺走,仙界岂有不恨之理,所以,仙界玉帝嫌疑最大!” 北慕苏翊想了想说:“玉帝昏庸,未必有这么大本事,倒是封印之城,就是不知苏宁屠城之时,有没有漏网之鱼!” “除了现在后宫当中的那个人外,还没有听到其他卓越者!”狄青道。 “朕知道你什么意思,但他没那个本事,就算有,也是先对朕下手,比如睡梦中咬断朕脖子之类的,何必舍近求远呢!” “陛下所言甚是,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话间,身着一袭孝服的北慕苏宁走了进来,引得众神侧目。 “臣弟上朝来迟,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北慕苏翊没有怪罪他,这身打扮不成体统,反而笑道:“不是说,这些日子,不必来了嘛?” “皇兄体恤,臣弟也不敢太放肆!” 张天师听后站出来指责:“可将军身着孝服来面圣,是否不合规矩?” “怎么,家中有丧之人,还不允许出门了?”北慕苏宁冷笑一声说,“况且陛下还没说什么,你却站出来发言,是在质疑天帝,还是挑拨我们兄弟之间关系?” 张天师刚要站回去,北慕苏宁迅速从袖口掏出匕首,刺穿张天师胸腔。 “放肆,敢在朝堂上行凶!”北慕苏翊站起身道,“来人,把张天师送进天医那儿!” 看着苏宁露出诡异笑容,北慕苏翊皱了下眉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阿贵将盒子从土里挖了出来,锁清秋打开看到里面,只剩下嗜血灵绳后,冷笑一声:“短短几日竟吃的连根骨头都没留下!” “公子回来后,似乎心情不太好,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锁清秋将灵绳缠在手腕上道:“你就没听到什么消息?” “到底怎么了?” “将军府,除了北慕苏宁外,全部被人杀害!” 咣当~ 阿贵听后便将手里的盒子扔到地上,锁清秋低垂着眼眸道:“我听北慕苏翊的意思是,将军怀疑是他容不下,才造成悲剧发生,看到他们兄弟间关系崩塌的我,应该高兴,可现在……” 话未说完,便看到北慕苏翊走了进来,锁清秋见状转身离开。 阿贵看着北慕苏翊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走进寝殿,在心里默默比划了个十字。 寝殿内。 锁清秋与北慕苏翊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站在桌子前,互相注视着彼此,最后,还是北慕苏翊开口打破了沉默:“锁清秋,你会杀人嘛?” “……” “今日,苏宁身着孝服上朝,张天师看不惯也不过说了几句,谁知,苏宁居然刺伤了他!” “你们俩,真不愧是兄弟,骨血里都带着丝偏执!” “你还没有回答方才的问题!” “我是你的男宠,饲养的狗,你说我会不会?” 北慕苏翊听后走到其面前,伸手托起他下巴:“朕觉得你不会!”说着便亲了他额头一口。 阿贵闯进来看到这暧昧一幕,连忙跪在地上请罪,北慕苏翊直起身子问道:“什么事儿?” “陛下,天医院传来消息,张天师仙逝了!” 北慕苏翊听后回头看着阿贵问道:“神农鼎都没救下他嘛?” “据,据说,是将军突然闯进去,阻止了天医医治!” 北慕苏翊沉默片刻后说:“好好安葬张天师!” “北慕将军,你就不责罚嘛?”锁清秋问道。 “他心里不痛快,总要发泄出来!” 锁清秋听后冷哼一声说:“那就可惜了张天师一条命,而且,你这样纵容,怕是会寒了神官们的心,还会让北慕苏宁更加无法无天!” “你是在教朕做事?” 锁清秋耸肩一笑:“好心提醒而已!”
第18章 会不会救里面的人? 将军府。 “张天师什么本事没有,还敢站出来指责我上朝穿孝,简直是死有余辜。”北慕苏宁坐到床边,看着双眼紧闭的秦立,喃喃自语,“你走得干净,却带走所有温度,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暖自己,不过,你放心,我不痛快,别人也休想痛快!” 忽然,听到脚步声,引起北慕苏宁警觉,于是,持剑冲出房间,看到阿贵站在自己面前后,将剑举到他肩膀问道:“阿贵,怎么是你?” “我不是阿贵!” “不是,那可就有意思了,告诉本将军,你来此所为何事儿?” “自然是为了你心中的那点子事!” “虽然不知你可不可信,但你敢闯进这里,已经勾起我兴趣,说说吧?” ……………… 金銮宫。 北慕苏翊换好龙袍,回头看到床上之人还在呼呼大睡后,将阿贵唤了进来:“西方如来,要办什么讲座,邀请朕去听,最多两三日回来,朕不在期间看好他!” “奴才遵旨。” 北慕苏翊前脚刚走,锁清秋蹭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此举倒是把阿贵吓得够呛:“哎呦喂,原来你醒了!” “我若不装着点儿,北慕苏翊岂会轻易离开,必然磨磨唧唧,各种威胁!”说着,锁清秋穿好鞋子将窗户打开,忽然,一只灵雀从枝头飞了进来,落在锁清秋肩头,歪着脑袋,瞪着黑豆似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眼前人。 锁清秋笑了笑回头对阿贵说:“这小东西一定是饿了,去取些米粒来!” 按着锁清秋吩咐,阿贵从小厨房拿来一些米粒放到锁清秋手上,看着那灵雀扑棱着翅膀吃了起来,笑道:“你养的这小东西,真不错!” 锁清秋听后愣了一下说:“我没有养呀?” 阿贵怔了怔尴尬一笑:“可,可能是最近太忙忘了!” 锁清秋刚要提出质疑,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穿云箭划过他脸庞掉到地上,阿贵见状立即拾起来,可刚拿到手里,穿云箭瞬间变成信封。 锁清秋轰走手掌上灵雀,来到阿贵身边问道:“什么东西?” 阿贵将信封递给他道:“你先拿着看看,我去外面巡视一圈,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说完转身离开 拆开信封,锁清秋看清里面内容,将信收了起来。 半夜,锁清秋见阿贵趴在床边呼呼大睡后,披上衣服悄悄下床来到宫门口:“我已经来了,你在哪儿?” 说话间,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锁清秋定睛一看是北慕苏宁后,调侃道:“你说你,让我出来就让我出来,还至于装神弄鬼!”说着便从袖口掏出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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