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让我出现,是为宣示主权的话,你已经成功,现在我想回去!” 宁北听后不以为然的说:“怕什么,你也是难得出来一趟,就别急着回去!”
第19章 心思 因某人吃醋的原因,韩荣便代表天帝,送各界使者离开神界皇宫,玉帝掀开帘子看着这小伙儿身段挺拔,人又稳重,长得也精神,便朝他挥了挥手。 韩荣见状走到马车前,朝玉帝拱了拱手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的弟弟,没有随朕一同回来,麻烦小兄弟在宫里找一找!” 看着韩荣离开后,玉帝摸着下巴琢磨道:“是时候给他换盘菜了!” 此时,谢恪一路尾随宁北,来到一座外观比较华丽的宫殿,抬头看着金灿灿的匾额上写着翊坤宫三个字后,心道:“莫非,这就是清和所居住的宫殿,还是哪个娘娘的?” 当谢恪刚要靠近时,暗处的一双手又将他拽了回来,韩荣揪着其衣领喘着粗气道:“尾随天帝,进入后宫,你是打算凭一己之力,挑起两界战争?” “嗨,是你,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呀!” 韩荣看了看四周,将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拖离此地,宁北打开门将他二人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一路上,谢恪看着韩荣那张黑脸,心里虽疑惑,不知他因何而黑,嘴上却是喋喋不休:“方才宴会上数了数,不算沈……天后,总共有三十多位天妃,你们家天帝身体是真棒! 哎,你有没有打听过他一夜几次?可抵嘱咐他洁身自好,要是英年早逝,这神界岂非要落入别人手里!” 韩荣忍着想揍他的欲望,把谢恪顺顺利利,平平安安送到玉帝面前道:“启禀陛下,宸亲王已被带回,若无旁事,属下告退!”说完转身就走。 玉帝见他走得潇洒,拍了拍谢恪的头,问道:“你们这一路上都说了什么?” “基本上都是我在说话!”谢恪眨了眨眼,“他就黑着那一张脸,连个屁都不放!” 玉帝叹息一声说:“来日方长,还有机会!” 在回翊坤宫的路上,韩荣将憋了一肚子的气全撒了出来:“谢恪谢恪,真是蠢货,怕是没玉帝庇佑,就这么一二百五早夭折了!” “一个二百五,就让你忍不住出口成脏了!” 不知什么时候,宁北出现在韩荣身后,吓得韩荣连忙跪在地上。 “多亏你及时带他离开,再晚一点儿,朕就要送他到阎王那儿玩一圈了!” 韩荣沉思一会儿道:“宸亲王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误闯后宫,是无心之过,属下负责皇宫安全,将其带离乃分内之事!” “我知道这些都是你分内之事,但你也要明白,离仙界的人远一点儿没坏处,他们一族总将目光对准神界,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宁北提醒道。 “是。” …… 宁北回到翊坤宫,走进寝殿正巧看到沈清和趴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翘起,手探进亵。裤里,那姿势别提有多销魂。 离开前,宁北作为惩罚在沈清和体内塞进一个勉铃,并再三叮嘱不许拿出来。 显然,他并没听话,宁北的忽然出现,吓得沈清和跌下床。 宁北将他抱了起来,看着其两腿间湿漉漉的,如失禁一般后调笑说:“看看,比跟我做时流的还多!” 沈清和听后将头转过去,宁北只当他娇羞,抱着其坐到床边,开始讲道理:“今日的宴会,明面上是大家聚在一起过万寿节,庆贺神界诞生,实则,是专门为你举办的。 可惜,你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在宴会上乱看,乱跑,给你这点儿惩罚,你都不愿承受,看来是这些天又把你宠坏了!” “哼,你这些话听得真令人感动,可惜,是抹了糖的毒。药!” 宁北听后本来温和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于是,将他扔到床上,翻身骑在沈清和腰上,掰开其大腿,两根指头探进去,将勉铃拿出来摔在地上,起身离开。 可刚出门口又折回来,将放在床角的锁链拿起来,把沈清和的腿牢牢锁住。 此时,阿丑从药膳房出来,端着天后的养身汤药走在回去的路上。 “站住!” 听到声音,阿丑回头看到是萧天妃后,连忙向她弯了弯腰表示敬意。 “你就是天后身边的哑奴吧!”萧天妃来到他身边,捂着鼻子问道,“拿着什么东西,这样难闻?” 看着阿丑低垂着眼眸,萧天妃索性自己动手,将汤药上的盖子掀开,一股浓浓的药香味儿溢了出来,熏得她直皱眉头。 将盖子放了回去后,便轰阿丑赶紧离开,见人走远,萧天妃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露出一抹微笑。
第20章 四季豆 翊坤宫…… 阿丑站在殿外,低头看了托盘里的汤药许久才走进去。 沈清和看到来的人是他后,露出一抹微笑:“半天不见你,去了何处?” 阿丑来到床边将汤药端到他面前,用眼神示意沈清和要喝掉。 沈清和直起身子将汤药从他手里端过来,掀开盖子尝了尝,见温度适宜便一口一口的喝,可喝到一半,沈清和抬头看了眼阿丑,便将剩下的一口饮下。 看着阿丑拿着空碗离开后,沈清和才将嘴里的东西吐到手里,是一粒绿色的豆子,汤药里岂会混进这种东西?何况一粒豆子能有什么用,也噎不死自己呀? 沈清和盘膝而坐,仔细端详手里的豆子,这才意识到此物是四季豆:“传说此物生吃会中毒,也不知准不准?我这么大个人,一粒怕是要不了命的吧?” 于是,将豆子藏在褥子底下,开始琢磨要如何才能将四季豆拿到手。 三日后的晚上,宁北批完折子来到翊坤宫,通过韩荣对阿丑手势的翻译,了解了这几天沈清和并没绝食抗。 议后,迫不及待的走进寝殿,看到人背对自己侧躺在床上时,更是抱着几分期待坐到床边。 “夫君,你来了!” 听到夫君这个称呼,宁北吃了一惊,瞬间将人抱在自己胸前,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沈清和第一次主动叫他夫君。 “嗯,今天这么乖,我都有些不适应了!”宁北低头吻着他白皙的脖子道。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其实,我不是不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我就是有些接受不了,那年初见,一块糕点奠定了你我的缘分,可也打乱了我原本的生活轨迹,我不喜欢牛奶沐浴,不喜欢琴棋书画,更不喜欢束缚,我也想被父母疼爱,想跟哥哥打打闹闹的长大,但世事无常,既然反抗不了,就只能试着接受!” 宁北呆呆的望着沈清和许久,才捧住他的脸,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沈清和听后忍着心里的那份厌恶,抬头在他嘴角吻了一下。 这一刻,宁北仿佛置身天堂,兴奋的忘记一切,他施法震碎沈清和腿上的锁链,将其抱的更紧:“清和,你想要什么,金银还是珠宝?” 我想要离开皇宫,虽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规规矩矩:“无论金银还是珠宝,我都不稀罕,这你是知道的!” “那明日我再让人送些兔子来!” “你只有这些送我嘛?” 宁北沉思一会儿说:“那你来说,最想要的是什么?” “四季豆。” “四季豆,你要这种廉价之物做什么?” “我觉得剥豆子好玩,小时候没机会玩过!” 宁北听后仔细盯着他眼睛许久,见其神情羞涩才答应:“既然你喜欢,回头让人给你送些,但不许吃,只许剥!” “嗯。” 宁北并没有让沈清和侍寝,只是陪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离开翊坤宫,宁北离开不久,韩荣便将几颗四季豆送了过来。 “你这转变也太快了!”韩荣道。 沈清和将四季豆拿在手里掂了掂,便动手剥了起来:“人总要活下去,日子也总要过下去,不是嘛?” 看着豆子从他手里弹了出来,掉到被子上,韩荣觉得幼稚叹息一声,提醒道:“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离开。 韩荣一离开,立马就进来几名内侍站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沈清和不予理会,继续剥着豆子。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和打了个哈欠,将落在被子上的豆子,一一拾了起来,内侍见状立即说:“娘娘,让我等收拾就好了!” 沈清和点点头将手里的豆子交给内侍,便转过身将被子盖在身上,内侍收拾妥当后,立即离开翊坤宫。 沈清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起身朝外叫了两声,见没人进来,也无人回应,便将散落在各个角落里,被及时藏起来的豆子拿了出来。 看着手心里的豆子,沈清和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全数放进嘴里,艰难的吞下后,躺到床上含笑闭上双眼。 一炷香后,沈清和只感胃部疼痛异常,渐渐地冷汗直流,四肢也开始麻木,咬牙忍住痛苦,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当意识开始模糊时,沈清和露出一抹微笑,他,成功了! 第二天,宁北在韩荣的服侍下换好衣服,准备上朝。忽然,觉得右眼跳的厉害,便问韩荣:“昨晚,你去送四季豆,天后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 宁北沉默一会儿说:“你不必跟我上朝,去翊坤宫看看!” …… 朝堂上…… 宁北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份不安来自何处,却隐隐觉得与沈清和有关,但愿韩荣不会带回什么坏消息! 就在宁北准备退朝时,韩荣跌跌撞撞跑进来说:“陛,陛下,不好了,天后娘娘他薨逝了!” 神官们听后跪在地上,齐刷刷地朝坐在正殿上方的人望去,似乎是等他下一步的命令。 只见宁北嘴角抽搐了一下,抬手抓了抓额头的碎发,突然笑了起来,像个傻子一样!下一秒,突然张嘴朝自己的手腕狠狠咬下去。 他记得有人说过,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会让人从梦境中醒来,被咬的手腕鲜血淋漓,可宁北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似乎要将手腕上的那块肉生生撕扯下来。 韩荣看到这一幕,迅速跑上前,拉下宁北的手臂:“陛下,你冷静点儿,天后娘娘薨逝一事,怎么处理,还要您来拿主意!” “死?”宁北大声吼了一句,“没朕的旨意,他敢死!”说着甩开韩荣,不顾手上的伤势,大步离开此地。 翊坤宫…… 宁北推开门,看到阿丑跪在床边,而床上之人那张毫无生机的脸映入他眼底。 像被点了穴一般,宁北停在原地,望着此刻静静躺在床上的人,心仿佛被撕开一道口子。 不知过了多久,宁北张着嘴,半晌才吐出一声:“死了!”说完便跪在地上。 韩荣赶过来,被天帝这一跪吓得腿发软,当他刚要上前搀扶,就听见宁北低声说:“去查,朕不信一个晚上人说没就没了,一定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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