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口雌黄,那这些画,你怎么解释?” 说着,韩荣便指向浮在半空中的几幅画,“你怎么知道,这是天后所画,又如何得到的?” “你……”太白金星被怼的说不出话,只能吹胡子瞪眼,指着韩荣干着急。 “你还要带我去仙界凌霄宝殿,到了那儿,我这些话一说,可就是仙界皇室丑闻,到时候,什么玉帝纵弟偷盗,什么玉帝亲弟与神界天后……” “好了!”宁北打断道,“都少说两句,既然朕与玉帝同心同德,那就让他做好配合!” 太白金星听后朝天帝行了一个礼,在转身的一刻狠狠瞪了韩荣一眼,才快步离开,韩荣看着其背影道:“玉帝纵着宸亲王,盗了那些世家不少东西,而仙神两界为示友好,不派兵守在边境的做法是不是错了!” “眼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把天后带回家才最重要!”宁北道。
第12章 红杏出墙下 晚上,月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照在床边,谢恪躺在沈清和身旁,看着旁边的人睡姿慵懒,温润如玉的手轻搭在床榻上,黑发散开却不失凌乱。 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便伸手摸了下沈清和的脸颊,心想:“若就这样与你过下去也挺好的!” 第二天,谢恪睁开双眼见沈清和还没醒,想着昨天收拾荒宅累着了,便将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 当谢恪伸着懒腰走出房间,看到太白金星站在院子里四处张望后,惊愕不已:“你怎会找到这里?” 听到声音,太白金星含笑走到其身边拱了拱手道:“宸亲王,玉帝想见您一面!” “这么多年,怎么突然想起见我?”谢恪听后下意识的瞅了眼屋里,“现在嘛?” “已在宫里备好了,您素日最爱的糕点!” 就这样,谢恪跟着太白金星离开,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一队人马便将荒宅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知危险已经来临的沈清和,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只是他睡得极其不安稳,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梦魇当中。 梦里,沈清和独自奔跑在漆黑的雨夜中,他要跑快一点,再快一点,跑到那个疯子找不到的地方,然后躲个三年五载,那个人就会把自己忘了,忘了就彻底自由了! 此时,宁北在荒宅里转悠了一圈,才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韩荣带人守在离荒宅五米外的位置,并设下结界。 走进房间,看着床上人睡得双眉紧锁,便用自己冰冷的手指捋了捋,谁知这一举动反倒使其惊醒。 沈清和睁开双眼,看清眼前人是自己睡梦中想要逃离的人后,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怕什么?”宁北笑了一下语气轻柔地问道,“在外几天,高不高兴?说说与他睡一张床什么感觉?” 沈清和没有说话,整个人如被封闭在另一个空间,宁北气他不语,抬手给了沈清和一巴掌,问道:“你知错了嘛?” 来得时候,宁北仔细想过,只有他认错,立即带他回家,从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他依旧是自己最爱的人。 “谢恪,他人呢?” 不是认错,不是辩解,一开口就问别的男人,这样的贱。人,自己当年为何就看上了! 宁北喘了几口粗气,掐着他脖子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沉声说道:“这节骨眼上你还想着他,你可知,那谢恪是仙界的宸亲王,玉帝亲弟,你别以为搭上他就能高枕无忧,仙界不会要你这种货色,你们短暂的相处,也不过相互慰藉而已!” 沈清和听后松了口气,若谢恪真是此身份,那么就不会受自己牵连,于是梗着脖子说道:“陛下,你若是生气就干脆给我一痛快!” “你想死!你是我的妻,是神界最尊贵的天后,多少人求而不得的身份,你不要,想逃,想死,做梦!”宁北在他耳边怒吼道,“你红杏出墙,还有理了,没我的命令,你就抵活着!” 说完,宁北将他重重摔到床上,还未等人缓过劲儿来,便开始撕扯沈清和身上的衣服,看着衣服被撕成碎片扔到地上,沈清和缓缓闭上双眼。 宁北将沈清和死死摁在床上不让其抬身,动作粗暴,毫无技术可言。 因这里是仙界,所以,宁北做的并不尽兴。最后,沈清和半睁着眼被宁北抱在怀里,离开荒宅。 …… 仙界皇宫。 “臣弟给皇兄请安!” 玉帝看着谢恪精神饱满的样子,十分欣慰:“总是听他们说,你这些年很好,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皇兄这样说,是一直留意着我的动向,难怪太白金星这么快就找到我!”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所以,不能不对你多留心,这些年,你也疯够了,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谢恪愣了一下说:“那个,皇兄,我还小!” “二千八百岁了还小,你这岁数,按凡人来说孩子都生了一炕头了!” “咱们仙界一族,有皇兄开枝散叶不就得了!” 玉帝听后拍了他脑门一下道:“别以为我不知你心思,想着见完我就离开,回那个废弃已久的宅子去见那个人!” “望皇兄成全!”谢恪双手抱拳。 “这怕为时已晚!”玉帝劝道,“人家到底是神界天后,宁北刚登基,以雷霆之势治理神界,颇有成效,而仙神两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到人家地盘任性胡闹,我给你兜着,可天后是他底线,动不得,估摸着,现在人已接回去了!” 谢恪听后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13章 被锁起来的天后 神界…… 天牢内阴暗无光。 沈清和被吊在房梁上,任由宁北驰骋,从被捉到的一刻,他就预料到自己今后的处境,是呀,谁会期盼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会大发善心呢! “你可认罪?”宁北一边吻着沈清和脖颈,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你认我就放过你,咱们回家好不好?” 沈清和听后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冷笑:“何罪之有?” 宁北听后伸手摸着他脸道:“不听话了,短短几日就从兔子变成了刺猬,是谢恪教给你的,你还不知道吧,你离开的这几天,沈府又有新状况,欧涟漪自尽了!” 沈清和愣了一下道:“沈府的事儿,已经与我无关,陛下又何必对我说这一句呢!” “既然已无关,听听又何妨,这亲人嘛,打碎骨头连着筋,你母亲可是还对你抱有幻想的,她还请旨说让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给沈贺一官位,你说我……” 沈清和听后朝他啐了一口唾沫,打断宁北的话,宁北怎么也没想到,沈清和会有如此不雅之举。 于是拿袖子擦了擦脸,面带微笑的离开牢房,对跪在外面的狱卒吩咐道:“好好招呼里面的人,记得他现在是犯人,不是天后,不许伤脸,更不许留下疤痕,招呼完了,就去让韩荣拖他回翊坤宫!” “是。” 鞭子声响起,惨叫声不绝于耳,宁北长舒口气后抬脚离开。 韩荣被狱卒请进牢房时,已是半夜,打开牢门的一刻,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按天帝的命令,韩荣拖着血淋淋的人离开天牢,回到已经变了样子的翊坤宫。 与此同时,谢恪离开仙界皇宫来到荒宅,在里面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后,坐在门槛望着夜空出神:“明明知道人不在了,我还来做什么,期待什么?” …… 从牢狱回来后,沈清和就大病一场,醒来发现自己的脚腕,被一根铁链拴住,链子长度足够让他在寝殿活动,却到不了门口,殿内,没有任何坚硬或带棱带角的东西,地面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 宁北踏进翊坤宫是三日之后的事儿,这几日不见,宁北的气消了不少,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推门进来,看到沈清和靠在床头,目光呆滞的看着被钉死的窗户,据说韩荣将他扔进宫后,就一直这样,所以宁北并不担忧,面带微笑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沈清和看到他后闭上眼睛,缓缓躺了下来,宁北见状俯下。 身,双臂隔着被子一把抱住沈清和,将他整个人抱坐了起来,一只手顺着微敞的衣领滑了进去。 沈清和这才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宁北,四目双对,宁北情难自禁的亲了亲他的嘴唇,轻声道:“我已经不计较你犯下的错,从今天起,你应该履行身为天后的义务!” “你见过被锁着的天后嘛?你见过没有灵力的天后嘛?”沈清和淡淡的开口问道,“你见过哪个天后,住在这种见不了阳光的宫殿?身边服侍的只有一哑奴?” 宁北听后停下手里的动作,屋内烛火摇晃,映的他表情晦明不清:“这些不是我本意,我也想好好对你,是你太不听话才导致这样的局面!” 沈清和静静地看着他,许久轻笑一声,心想:“宁北呀宁北,一句不是本意,就毁了我大半生,如果那一年我们没有相遇,会不会……可惜,没有如果!” 看着沈清和向自己投来陌生的目光,宁北有些心虚:“你若是觉得孤独,我让人给你送些活物来养!” “别费心了!” 然而,宁北在这种事情上向来一言九鼎,不出两日,翊坤宫便迎来一群兔子,还有两只会说话的白羽鹦鹉,一只会喊自己名字,另一只只会说喜欢你,这两种声音连在一起听,到让人觉得恶心。 阿丑担心沈清和不喜,便将这两只鹦鹉挂在廊下,以至于,沈清和要将腿上的锁链拉得笔直,才能勉强看清两只鹦鹉的模样。 这日,沈清和闲来无事,便拖着锁链朝门口走去,还想看看那两只鹦鹉。 忽然,一只小肥兔进入自己视线范围内,只见它肚子胖的已经快贴近地面,两条前腿搭在上一个台阶上,两条后腿奋力往上蹬,奈何身材太过圆润,费了老半天劲儿才跑了上来。 沈清和见它进了屋不由地笑出声,俯下。身将小肥兔抱起来揉了揉它小肚子后,又将鼻尖靠着小兔子的鼻尖蹭了蹭:“哎呀,你怎么长这么胖啊,都快成球了,是不是只母兔兔!” 躲在角落里的宁北,看到沈清和露出灿烂笑容后,十分满意。
第14章 选秀 朝堂上…… “启禀天帝,天后已立多日,按祖制也该选妃,充盈后宫,延绵后嗣!” 宁北听后翘起二郎腿问道:“风神官的话,尔等是何意见?” “臣等附议。”众神跪在地上道。 “看来,还真到了选妃的时候,但这种事情,朕不得不同天后商议,尔等的心思,朕也会代为转达!” 散朝后,韩荣跟在宁北身后想了半天才敢开口:“陛下,选妃虽是祖制,但怕到时那些神官们,会在秀女身上做手脚,要知道,天后为男子,又无娘家可靠,不足为惧,可陛下选的秀女必然出自名门望族,与朝堂上的神官们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历来我神界太子皆为嫡子,可天后注定与子嗣无缘,他日若哪个秀女生下长子,神官们必然拥立太子,那么神界基业岂非所托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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