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反应这么大,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徒弟吗? 江蓠看着肖时沐始终不开口说话,急了,“小沐沐,你得救我啊,不然宗主一定会活扒了我的皮的!” 肖时沐这才缓过神来,一巴掌打在他头上,“现在知道怕了啊,你造谣我被…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江蓠捂着头求饶,又不服气的开口,“那我还不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 对上肖时沐疑惑的眸子江蓠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既然宗主没有告诉小师妹他喜欢她,肯定是有理由的。 而且现在自己自身难保,万一说出去,惹得宗主不开心,那可就是火上浇油! 想了想自己的下场,江蓠不可控制的颤抖了两下。 低下头,闷闷的声音响起。 “我当时以为里面的女人是你,想着找宗主来救你啊!” 头上莫名又挨了一巴掌,江蓠眼神中带上了控诉,就听得肖时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的声音有那么难听吗?!” “那倒是,你的声音确实比她的好听。”江蓠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对上了肖时沐审视的眸子,江蓠干笑了两声,“那不是着急吗,没仔细听……” 又怕肖时沐会追问,忙转回正题, “明个陪我回且崖宗吧,宗主要罚我的时候,你拦拦……” 肖时沐双手环胸,似是在思虑什么,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随你回去。” 江蓠心里警铃大作,难不成她还是要问他为啥造谣?? 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你先说是什么问题!” “今天宴会上,你为什么要派五十万百姓过来,别跟我说是闹蝗灾,我不信!” 闻言,江蓠松了口气,老老实实回答:“我父皇交代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肖时沐失望的叹了口气,
第六十一章 窝囊废 “好吧,明天我跟你回去,不过能不能成功就不一定了。” 江蓠乐了,朝她贱贱的眨眼, “你出马,那就肯定能成功!” 当天下午,江蓠离开以后,肖时沐直接去找肖琎。 今天的事,也该有个了结。 不一会儿,肖紫苏收到消息,匆匆赶去书房。 一进门就看到今天的车夫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不明白当前是什么状况,朝肖琎看去,便看到肖琎旁边的肖时沐。 难不成今天的事情她知道了? 又匆匆否定。 不,不会的,她确定自己当时没有露出蛛丝马迹, 再联系当下的车夫,肖紫苏安心了,她应该只是猜测马车的事是她所为,但是,没有确凿证据她还不能把她怎么样。 这样想着,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走进去。 先向肖琎行礼,才仿佛刚看到车夫一般,惊讶地问,“这不是府里的车夫吗,为什么在这里?” 肖时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确定你不知道吗?” 肖紫苏心里一惊,立即放大了分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又感觉自己反应过激,慌乱的低下头,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 “爹爹,姐姐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女儿。” 肖琎皱了皱眉,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他怎么生出了个这样的窝囊废! 肖时沐这时说话了,“妹妹,姐姐可还没说什么呢,你反应这么大作什么?” 抛下这么一句话,便不再理肖紫苏,直接问车夫:“今天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车夫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为自己辩解:“小姐,真的是马车年久失修,不管小的事啊!” 肖时沐冷笑一声,“不关你的事?如果当时我误了皇家的宴会,这算是藐视皇权,而且宴会上还有蓝冰国太子,这算是挑起两国纷争,这么大的责任,你轻飘飘一句年久失修就想扛过去?” 车夫吓得摊在了地上,他当时只惦记着二小姐给的银子,却全然忘记的了这次宴会的重要性。 肖时沐继续说, “这么大的事,如果责任在你,那么要怎么惩罚你呢?” 说完看向了肖琎,朝他眨眨眼。 肖琎领会到了肖时沐的意图,故作沉思了一会,轻咳一声开口, “这种情况嘛,要在胸口烙上“知错”两字,再将全身的皮割下来,挂在城门口,以彰其咎,最后把整个人浸泡在最烈的烧酒里面,至于活不活的下来,要看运气了。” 车夫的身体已经抖得筛糠一般,身上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 肖紫苏也吓得不行,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肖时沐皱眉,佯装天真地问肖琎:“爹爹,是不是还要挑断手筋脚筋,之后将手脚放到油锅里炸,炸至金黄色,再令野狗分而食之?” 肖琎被肖时沐的话吓到了,太狠了太狠了… 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啊,” 肖时沐又说,“这样做的关键啊,是从始至终手脚还不能从身体上斩断,你得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你的手渐渐酥脆可口,看着野狗一口一口残食,当然他们吃掉你的手脚后会不会再吃其他的部位就很难说了。”
第六十二章 梨花带雨 车夫的脸上已经被吓得发白,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问:“那如果,我是受人指使的呢?” 肖时沐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受人指使的啊……” “如果你要说出背后指使之人呢,你的手脚自然会老老实实待在你身上,但是如果你说谎的话,你懂的~” 说完调皮的朝车夫笑了笑。 那个笑容明明是明艳至极,可落在车夫眼里,那就是个来自地狱的恶魔微笑…… 肖紫苏暗叫不好,这是要,把她供出来? “我说,,我说,,是二小姐,” 话音刚落,肖紫苏已经一脚踹过来,车夫的脸上红肿了一片。 “本小姐哪点对不住你,你为什么陷害我!” 肖紫苏看起来极为愤怒的样子,扭头看向肖琎,“爹爹,女儿怎么会这样做,定是这个刁奴陷害女儿!” 肖琎心里已经了然,看车夫的神情,不像是假的,再结合肖紫苏的反应,谁是谁非已经一目了然了。 肖时沐料到了肖紫苏的举动,又对车夫说:“你这该不会是随便诬陷的吧,妹妹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语气中对肖紫苏满满的信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姐妹关系多好。 这话一说,车夫慌了, “小的真的没撒谎,是二小姐亲自找的奴才,她说要让大小姐在宴会上出丑,不信你们看”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 小厮将荷包呈到肖琎面前。 肖琎看到之后勃然大怒,这只荷包他之前在肖紫苏那里见过! 荷包狠狠砸在书桌上,震得肖紫苏心头一颤。 连忙跪下,哭的梨花带雨:“爹爹,女儿荷包前几天失窃,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女儿啊!” 车夫一听急了,这是要给自己再安个偷窃罪? “丞相大人,小的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半句谎言!” 肖时沐见缝插针,眼睛上染了泪花:“爹爹,妹妹为什么想要害我,若是嫌我回来,那我走便是了……” 哭的肖琎心都要化了,忙上前为她拭泪。 天啊,为什么自家闺女哭起来都这么可爱。 全然忘记了刚才是怎么嫌弃肖紫苏的。 “乖,别哭了,没有人想要赶你走,嗯?” 声音温柔地仿佛能融化几尺寒冰。 肖紫苏惊讶得连哭都忘了,肖琎一直以严肃面向他们,怎么会这么温柔? 嫉妒,向藤蔓一般蔓延到她的全身。 只听得肖琎一声令下,肖紫苏被禁足一个月,同时罚半年例银。 对于车夫,因为算是从犯,打了十大板也就没事了。 而肖琎自己只顾着哄宝贝女儿,连另外两个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肖紫苏一回去就看到了陆梅,紧张的低下了头。 低低地叫了声“母亲” 陆梅放下手中的茶杯,看都不看肖紫苏一眼,冷笑一声,“长本事了啊,买通车夫,诬人强奸。” 肖紫苏心里一跳,她怎么知道的? 当即想要反驳“母亲,我没……” 话说到一半,陆梅将茶杯一掌挥到她脚下“你敢说你没有!” 肖紫苏被突如其来的茶杯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茶杯摔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瞬间四分五裂。 肖紫苏脸色白了几分,吓得跪倒在地上。
第六十三章 除非己莫为 “母亲,女儿不是有意陷害姐姐的,您原谅女儿这一次吧!” 看着肖紫苏连连道歉的窝囊样,陆梅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丞相府嫡女!要看不惯谁尽管大大方方决斗,在背后搞这些阴险手段,我都替你丢人!” 肖紫苏低着头,嘴里低低应着。似乎是有千般委屈无处诉说。 陆梅说完便撇过眼不去看她,好像多看她一眼都是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半响,陆梅低低地笑了。 肖紫苏身上瞬间汗毛倒竖,母亲每次这般笑,她都没有好下场。 “好孩子,站起来,往前走两步。” 肖紫苏不敢反抗,只能照着陆梅的话去做。 之后,赫然发现自己脚尖便是一片茶杯碎屑,一道道尖锐地切口似乎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她害怕,她想跑,可是她知道,如果她敢逃,下场一定更恶劣。 “跪下。”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可置疑的肯定。 肖紫苏战战兢兢的屈膝,跪在碎片上。 几乎是瞬间,白色的襦裙下已经盛开一朵朵艳丽的红花。 肖紫苏疼的只能哭,但又不敢哭出声音来,只是咬着唇极力克制。 陆梅又是一阵鄙夷。 她给了她嫡女的地位,她可真是一点都没有扛起嫡女的风范! 从小到大,这种阴谋手段屡禁不止,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玩意! 良久,陆梅离开,肖紫苏疼的站不起来,朝两个丫环吼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把本小姐扶起来!” 两个丫鬟连忙搀着她走到床边,又急匆匆的去请大夫来医治。 “小姐,夫人想必也是心疼小姐的,小姐不要太伤心了……” 肖紫苏嘲讽地勾了勾唇,那个女人,她根本就没有心,又怎么可能会心疼! 从小到大便是如此,凡是和她的想法偏离一点,她就会用尽方法惩罚自己。 儿时,不过是多吃了块桂花糕,便被罚在天寒地冻的院子里跪了整整一晚上。 在她眼里,她是嫡女,所以要张弛有度,举止有德,绝不能干一丝一毫不符合嫡女规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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