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慎淡淡扫了一眼,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情绪。 悠扬的乐声中,那船慢悠悠驶去了远处,封水衿终于看够了,坐回了位置上。 琳琅菜品不知何时已经上齐,封水衿看得发馋,却没有动筷,抓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晃了晃,声音清软:“哥哥喂我。”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封水衿便不叫“阿兄”,偏要叫“哥哥”。仿佛这个亲昵的叠词是只有他们二人能共享的甜蜜,他黏腻地唤着哥哥、哥哥,以换来男人唯一的注视。 封玄慎面冷少言,但他的目光总是会落在封水衿身上,男人没有温度却带有重量的视线,让封水衿确定自己的存在。 封水衿多想兄长能永远看着他,只看着他。 夜色深了。 一双雪白赤足自屏风后走来,墨色衣衫件件滑落,露出白皙娇软的身体。 封水衿往前走了一步,纤薄的胸膛上,竟缚着几圈白布。手伸至后背,解开束缚,白布登时像被什么东西挤开,圈圈散落,一对白嫩娇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被缠了一天,胸口不免有些发疼,封水衿苦恼地捧起乳,给自己轻轻揉了揉,抬腿坐入浴桶内。 偏烫的水漫过肩,他享受地闭上眼,雪白的酮体在微漾水面若隐若现。 漫长的寂静后,封水衿睁开眼,不知是因为水温还是别的什么,脸腮绯红一片。尽管明知四周无人,他依旧左右张望了一番。 而后,藕白的手臂没入水中,探入双腿间隐秘的部位。 对于自己身体多余的器官,封水衿十分生疏,好难才寻着阴蒂,只不过轻轻一碰,过电般的快感直袭全身。封水衿靠着桶壁,手指难耐地揉动,水光逐渐漫上双眸,红润饱满的唇瓣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水下的双腿绞紧痉挛,搅乱了平静的水面,水波一阵阵撞上挺翘嫩乳,粉嫩的乳尖颤巍巍立了起来。 “嗯……嗯啊…好舒服……” 雾气中,赤裸娇软的美人放荡自渎,灯光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千娇万宠才得以如此细腻雪白,一双翦水秋瞳望着远方虚无的一处,长睫闪动,在情欲的驱使下,终是将难言之词吐露: “阿兄……哥哥……哥哥……” 从出生的那刻起,封水衿便怀揣着秘密长大。从前,他的秘密只有一个,除了他以外只有父母与兄长知晓。 而不知从那一刻开始,他有了一个只能藏在心底、谁也不能告诉的秘密——他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对他万般纵容,却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他的亲哥哥。 唇齿缠绵悱恻地唤出那个背德的称呼,封水衿猛地仰起脖子,穴口剧烈翕张,竟差点只因为这几句话便要高潮。他腰肢发软,止不住往下滑,另一只手连忙扣紧了桶壁才没呛水,下意识求助道:“哥哥!” 椒乳乱颤,一池春水。封水衿小口呼气,迟钝地发觉慌乱间小穴竟滑进了半个指节,感受到里面紧致湿热的触感,他连忙红着脸抽了出来。 手指重新按上阴蒂,另外几根指头摸到两片滑溜溜的阴唇,上面尽是黏稠的液体,封水衿闭上眼,手指揉动,脑海里不断闪过今日与封玄慎相处的片段。 他的哥哥冷淡、高大,靠近他时却不显压迫,宽大的手掌,温热的胸膛,说话时滑动的喉结,还有声音,气息…… 封水衿咬住嘴唇,小腿不停蹬动,失声道:“要、要去了……哥哥……哥哥……” 暧昧的水声荡漾不止,封水衿满脸潮红,无助地望着天花板,肉臀挺动颤抖,嘴里发出崩溃的浪叫:“喷了!唔!哥哥!求求哥哥!啊啊啊——” 封水衿大脑一片空白,两团乳在胸前乱摇,腰肢弓起一挺一挺地喷水,隔着水面都能看见剧烈收缩抽搐的穴口。 两条腿像散了架一般垂着,封水衿不敢再动弹,一动小穴便会被摩擦到而又喷出水来,可桶内的水却依旧在细微晃动,起伏的温水一股股涌过刚刚潮吹的屄,将他折磨得低声啜泣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封水衿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攀住桶壁,浑圆的乳肉被压扁,挤出深深的乳沟,他哭喃道,“不要再、再喷了……求求你……”
第3章 玉鞭 【.】 晨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落一地,封水衿揉揉眼,抱着被子在床上坐起来。 他没睡醒地坐着发了会呆,一偏头,在枕边瞧见了一只纸鹤。 封水衿眼睛一亮,连忙捧起纸鹤,指尖轻触鹤首,一阵白光从相触处闪过,那纸鹤无风自动,竟是翩翩飞了起来。 纸鹤在封水衿身边缓缓绕了两圈,在他耳前停下,接着,一个低冷磁性的声音从中传来: “水水,白日兄长无暇陪你,枕下压着金陵银票,多出门走动,不要闷着。若有急事,自客栈往东一直走到山脚下,有扶摇塔弟子守山,唤他们寻我。” 那声音顿了顿,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是否还记得客栈叫什么?切不要再同上次一般迷路,嗯?” 话音渐落,纸鹤落回封水衿掌心。 他的脸颊窘迫地涨红,羞恼瞪着那纸鹤:“说什么呢!” 坏阿兄!尽会取笑他。 不就是他有一次出门在外,忘了客栈名,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跑去集市上最显眼的戏台站着,等兄长来寻。 虽然封玄慎找到封水衿时,他已经哭成个泪人,不过他当下才不承认,只觉得是兄长刻意旧事重提要取笑他。 封水衿气鼓鼓将枕头下的银票抽出来塞进自己的小荷包,因着他的动作,本就松垮系着的衣襟也散了,露出两团蹦跳着的小乳。 封水衿将银票收好,敞着乳,跑去一旁衣架上翻出裹胸,认真裹紧。 他换上衣袍,七星泽的服饰以墨色为主色,封水衿不喜欢,在宗门内都是穿自己的漂亮衣衫,像只羽毛斑斓的小雀在墨色中穿行翩飞。只有出门时,封水衿才会穿七星泽的衣服。兄长说过,他爱惹祸端,旁人见他是七星泽之人,总会留有忌惮。 封水衿整理好衣摆,跑去梳妆台前梳头,兄长不在,没人给他编辫子了。封水衿有些失望,随意取一半头发在头顶挽了个包,用玉簪固定,这才出了门。 临走前,封水衿回头望了眼客栈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写着:来福客栈。 他暗暗记下,“哼”了一声,往城中繁华处走。 金陵美食繁多,封水衿饿了,一路走一路吃,他生得好看,小摊老板给他装的都比他人多些,没一会便有些撑。 他不敢再在美食街逛,跑去了一旁最近的商业铺子,没走两步,又被一家成衣铺吸引住了。 小厮注意到封水衿的停留,上下打量一番,见此人容貌倾城,身上饰品衣料亦不俗,连忙迎了上来:“这位公子,快进来瞧瞧,我们锦罗坊可是金陵城最好的衣铺!包您满意!” 封水衿来了兴趣,扬眉道:“最好的?” “那是自然,您随便去打听,就算是扶摇塔那几位公子小姐,都时常来我们家定做衣服。” 封水衿看了看,这家铺子的确是这条街上铺面最大的,里面的布匹、成衣也最丰富,便跟着小厮进去了。 店里还有些别的客户,封水衿四处转了转,吩咐道:“把你们家最好的衣裳全摆出来。” 本在柜台算账的老板娘一听,抬眼瞧了瞧,晓得来了个大客户,把算盘一扔,娇笑着过来了:“哎呦,这是哪里来的天仙呢?” 她围着封水衿绕了一圈,一边对小厮使眼色,掩帕啧啧感叹:“我在在金陵城做了十年生意,第一次瞧见公子这般姿色卓绝的妙人。” 封水衿早已听惯了恭维,他将手背在身后,不耐烦道:“我说了要最好的,听见没有?可不许拿那些次品搪塞我。” 没过一会,八件繁复精致的金陵服饰一一陈列在封水衿面前,他面上矜持倨傲,心中早已喜欢得恨不能立刻把阿兄拉过来陪他看。 封水衿抚摸着衣摆处细密的织线,心想,反正他的乾坤袋里全是兄长给他的法器,一件七星泽的衣服能比那些管用么? 说服了自己,封水衿迫不及待换下身上乌漆嘛黑的袍子,挑了五件最喜欢的,一一试过,不愧是金陵最好的店铺最贵的衣裳,剪裁与做工皆是顶尖,封水衿当即全部买下,穿上自己最喜欢的一件,其他的与七星泽宗袍一起打包,稍晚些由店内小厮送去客栈。 老板娘数着银票,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越看封水衿越喜欢,多送了他一顶玉冠。封水衿除了今早梳了发型其他的都不会,老板娘便帮他重新束了发,戴上崭新的白玉冠,听到封水衿平日里还会编辫子,照着他的描述给他编了两缕。 封水衿照着铜镜,欢喜地摸摸新辫子,摸摸新裙摆,与老板娘道谢后,离开了锦罗坊。 一下午走走停停,封水衿玩了个够,最后实在累了,找了家茶馆听书歇息。 说书人捻着胡须,讲起故事来抑扬顿挫,封水衿津津有味地听着,茶水都续了两壶。 一声惊堂木响,说书人摇头晃脑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封水衿看了眼天色,日落西山,竟不知不觉听了这么久。 他起身赏了说书人些银子,往外走去,甫一走出店门,忽然围上来两个陌生男人。 封水衿吓了一跳,踩着了衣摆差点摔倒,离他近些的瘦削男人立刻上前揽住他的腰:“美人!小心了!” 腰部顿时竖起了一层汗毛,封水衿猛地将人推开,斥声道:“谁准你碰我了?” 瘦削男被他推的一愣,身旁的丰腴男哈哈大笑,脸上挤出的横肉堆颤着:“还是个小辣椒呢,赵昂,你怎如此莽撞,惹得我们小美人不高兴了。” 瘦削男这才笑了笑,对着封水衿道:“是我唐突了。” 两人油腻的脸与黏腻的视线令封水衿一阵反胃,他翻了个白眼,转头就要走。 “欸!” 一堵肉墙再次挡在面前,丰腴男嬉笑道:“别走啊,小美人,我们如此有缘,不认识一下吗?” 倘若是在七星泽,封水衿早已发了脾气,他深呼吸几许,撩起眼皮,秾丽的小脸尽是轻蔑之色:“你?” 他扬起雪白的下颌:“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认识?” 这话令两个男人都变了脸色,半晌,瘦削男扯了扯嘴角:“脸这么漂亮,嘴却这样毒,这可不是个好优点,美人。” “还有更毒的,想听吗?” 封水衿的指尖绕着辫子,冷冷道:“你们这样的癞蛤蟆,蠢笨又令人作呕,放在平日,连做我的脚凳都不配——所以,趁本公子的耐心彻底消失之前,立刻从我眼前滚的远远的!” 两个男人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眼中仅剩的怜惜都烟消云散,互相对视一眼,丰腴男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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