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倾没有说话,一直都低着头,中年妇女说完话起身准备出去了,一直没抬头也没吭声的温倾突然抬起头来。 轻盈的唤了中年妇女一声:“阿姨!” 中年妇女起来一半的身体停住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笑:“乖,喊我妈,喊阿姨太生分了!” 在温倾眼里,眼前这个中年妇女蛮慈祥和蔼的,就像他在双流刚看到陈祈那样,给人一种他是好人的错觉,但事实并不是他所幻想的那样。 看似和蔼可亲的表面,实则包容着一颗坏透了的心,至少在温倾看来是这样的。 温倾问中年妇女:“我喊你妈,你能放我走吗?” 听到他的问题,中年妇女愣了一下,收回手,摇摇头就准备出去,她收回手的时候,突然被温倾抓住了手臂。 她笑眯眯的跟他说:“娃娃,你别拽着妈,听话点,放手啊!” 温倾摇头,手死死抓住,他望着中年妇女喊她:“阿姨,求您放我走吧,我爸妈他们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您也是做母亲的,应该也能体会自己孩子失踪的心情。 他说话的时候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好话说尽,只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想给中年妇女洗脑,想让她放自己出去。 可不管他说什么,中年妇女都不为所动,还是扒开他抓住自己的手。 跟他说:“娃娃你别闹啊,听话点,回头妈给阿祈说说带你出去走走,放开妈啊,妈还得去做饭!” 中年妇女也是用尽了耐心,跟他好说歹说,哪成想温倾就是不听,死死的抓住她。 一个劲的喊她,求她放自己出去,送自己出去,他家里肯定在找他之类的话。 最后,中年妇女已经没有耐心跟他软磨硬泡了,加上弄半天都没有弄开他的手,心里更火大了。 气急之下中年妇女扬手狠狠的扇了温倾一耳光。 不仅如此,肚子还被踹了一脚,温倾疼的蜷缩在地上,疼的呜呜直叫。 中年妇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恶狠狠的,和方才那个和蔼可亲的女人简直就是天壤地别。 她说;“老娘跟你说好话你不听,就非得让老娘发火是吧?欠揍的玩意!” “老娘劝你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在这儿你就别想着出去,乖乖待在这给老娘当儿媳妇,别吃眼前亏,否则饭都没得吃!” 温倾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中年妇女,又抓住了他的手臂。 苦苦哀求道:“阿姨,我还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学生,我还要上大学,况且我是个男的啊,我要是女的您说给您当儿媳妇,我也就认了!” “可我男的啊,怎么给您当儿媳,我又不能传宗接代,您把我留下也无济于事啊!” “我求您,放了我吧,我给钱,或者我给您儿子介绍对象,彩礼全都我出,我也不告您们拐骗,成吗?” 中年妇女听到这话似乎更加气愤了,抬脚又踹了几下,说话的时候口水沫子满天飞。 “谁稀罕你的臭钱,谁要你介绍什么破对象,老娘管你男的女的,能不能传宗接代,只要我儿子喜欢就行!” 话说完中年妇女就准备出去,温倾却还是死死的抓住她死活不松手,后来又被中年夫妇打了好几巴掌,他还是不松。 不管中年妇女骂他也好,打他也罢,他就是不肯松手,直到一个男人的出现,才弄开将他弄开,中年妇女也才解脱。 那个中年妇女出去拉上门,温倾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恐惧还有无助。 他一个劲的往后面退,不注意还摔了一跤,紧接着又连忙起来。 陈祈回来吃饭,没看到他妈,过来寻人听到动静,开门看到这一幕,第一时间去帮中年妇女挣脱温倾的束缚。 伸手抓住温倾的头发,往后用力扯,同时还踹了他肚子一脚,这才疼的温倾松了手去捂自己的肚子,护自己的头发。 陈祈刚放手他就往后面跑,那模样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这个男人温倾认识,对他在熟悉不过,是他找的私人导游,也是把他骗到这穷地方来的罪魁祸首。 是打他,囚禁,强/暴他的那个男人,也是刚才,那个中年妇女的儿子。 在脏乱不堪的柴房,温倾再一次遭受了毒打,还有在咒骂声里的性/虐待。 直到温倾昏迷过去,陈祈也没停下动作,解决完才离开。 走的时候,陈祈没有给温倾盖任何东西,让他这样光溜溜的,睡在稻草上。 任由吹进来的风,房顶滴落下来的雨水,吹打在他身上。 半夜,温倾是被冷醒了,雨水滴落在他的脚上,将他的脚打湿完,屋内没有灯光,四周漆黑一片。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雨滴从屋梁滴落进来,不仅打湿了他的脚,还打湿了地上的稻草,温倾挪了挪,退到了干的稻草上。 冷的浑身发抖,蜷缩着身躯,靠在墙边哭泣。 外面风太大时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一带的房子建在深山老林,外边四面环山。 温倾又冷又饿,扶着墙忍着疼站起身却不敢直起腰杆,那个地方就像用辣椒捅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本来腿就软得不行,抬脚温倾发现现在他连脚都抬不起来,因为有一条很粗的铁链栓在了他的脚环。 刚准备抬脚走,脚都没抬起来,就摔地上去了。 温倾试着想掰脚环的铁链,却怎么都掰不开,被他一番折腾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后来,他累了,不管怎么折腾这根铁链就是弄不开,他也放弃了,蜷缩在墙角全身冷的发颤,慢慢的睡着了。
第3章 第2段 第二天,又是一晚白粥还有一个馒头,好的是,那个中年妇女给他送来了一床被子。 中年妇女进来的时候温倾已经醒了,他没有在像昨天那样求她放自己出去,也没有看她,没有说话。 他怕又会像昨天那样,甚至以为只要自己不理会,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送走,但他想错了。 因为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陈祈也还是每天忙完活过来,解决完生/理后,才会去休息。 陈祈每次强/暴他,都会强制性的让他看着自己,他不听就会被打,每次做完,温倾都会吐,把喝的白粥都吐了出来。 吐完也没人清理,时间久了就有一种恶臭味,每日和老鼠作伴,遭受永无止境的性/虐待,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多。 柴房里臭的,和厕所有的一拼,不,准确来说比厕所还脏还臭,因为北/京的洗手间很干净。 后来,温倾变聪明了,他实在是不想继续在这脏乱不堪的地方,待下去了。 反正听不听话都会被强/暴,但至少听话,能换换住处。 温倾开始不跟陈祈对着干,开始讨好他,因为不听话不仅讨不到好,还会被变本加厉的虐待,所以他开始对陈祈百依百顺了。 陈祈见他这样,心里高兴,也疑惑,他心想,温倾早就该想通了。 那天下午,温倾帮他解决完生/理,靠在他身上,跟他撒娇,说:“老公,我想看电视,你能不能给我弄台电视?” 这是半年以来,温倾第一次对他撒娇,喊他老公,听得陈祈心里一阵乐呵。 连连答应他的要求:“好好好,我明天就去集市给你买,多喊几声老公听听!” 见他很高兴,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温倾趁火打劫,又说:“老公,你给我换个住处呗?” “这里好多老鼠,而且还臭哄哄的,我还想洗热水澡,每天就用毛巾擦擦,不舒服,会生细菌的!” “求你了老公,好不好嘛老公,我会很听话的,我不会跑的,行不行嘛老公!” 面对温倾的撒娇,陈祈显然有些招架不住,当即就答应了,还帮他烧水给他洗澡,乐的下地干活都哼起了歌。 不仅如此,还花钱给他买了几万块的席梦思,吃饭陈祈也会进去跟他一起吃。 看到他坐在床上揉眼睛,含含糊糊的喊他:“老公!” 勾的陈祈内心灼热澎湃,吃饭前,先来了一份饭前甜点,吃饭时,陈祈一个劲给温倾夹菜。 比起他之前喝的白粥,啃的馒头好了数倍,吃完饭陈祈抱着他睡了一觉,陈祈醒来的时候温倾还没醒。 亲了他一会后,就出门下地干活去了,每天吃饭的时候,陈祈都会亲自端饭菜进来跟他一起吃。 有的时候他没空,或者去办事了,就是他妈送。 不管有多忙,陈祈每天还是想跟温倾深交,做/完在抱着他睡觉。 后来,陈祈也挺宠着温倾的,除了不让出门,几乎温倾想要的都会有。 过去半年,温倾都没顺着过陈祈,还老是跟他对着干,咒骂他不得好死。 之后又突然变乖,陈祈心里高兴的同时,也有怀疑,他怕温倾想找机会逃跑。 所以他出门就用铁链将他拴起来了,回来在打开。 陈祈在暗中观察了温倾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异常,每天吃了就睡,偶尔起来上厕所,洗漱,洗澡,看电视,等着他回来。 其实温倾心里确实想找机会跑,但他知道,以陈祈的性格肯定会偷偷监视自己。 肯定不会轻易相信自己,所以他努力不露出破绽,和正常情况一样。 每天过着同样的生活,为了让陈祈放松警惕,温倾主动要求帮陈祈解决需求。 跟他撒娇,喊他老公,因为他后来才知道,陈祈特别喜欢听他喊老公,喜欢他撒娇。 有时候温倾为了讨好,也会主动,他的技术不好,特别生硬,所以含了半天,陈祈也没释放。 最后,温倾还是用身子,帮他解决,他假装自己很熟练,跪坐在他身上。 扶着,坐了上去,亲吻着他的唇,脖颈,还有胸膛。 陈祈突然将温倾按在自己身上,进入了对方的体内,他狂吻着温倾,吞咽着他的唾液。 分开后,陈祈问;“怎么突然就变得怎么主动了?不是每次都要死要活的吗?” 为了不让陈祈怀疑他说慌,温倾趴在他的身上,有意没意的动,盯着他的眼睛,给人一种没有半点撒谎的意思。 “其实过了这么久,我早就想通了,反正我跑也跑不了,还不如识趣点,省的给自己找罪受!” “可我生不了孩子,担心你会被你落了舌根,而且,都做了多少次了,我哪还吐的出来?” “嗯,我挺喜欢你有这个觉悟,我们这里,一般人是跑不出去的,况且还有狼狗守着,不过闹舌根到不会,这寨子上基本都是我们陈姓的家人!” 听的温倾虚汗直冒,心想,还真没法跑了,就算躲过狼狗,也不一定能躲过寨子上的人。 所以他就只能想别的办法自救了,他一边主动和陈祈欢/好,一边恳求他每天带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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