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情绪在克里斯的心中逐渐消失。他的眼睛变得比之前更绿,獠牙更尖,比之前还要喜怒无常,时常暴怒。塞缪尔的腰腹被他撕扯出一道道的伤口,但他的看守只是一一沉默地承受。这座带着水池的洞窟有时是他昏暗的情爱巢穴,有时是他痛恨的狭小牢狱。 这座塔囚禁着他,他唯一的爱人阻止他出去。克里斯用尽一切手段,但塞缪尔总能让他留在这里。 争执和撕咬之后,他们开始激烈地做爱。塞缪尔有时粗鲁地将人鱼摁在池边,强势地侵犯他。人鱼的面孔被压在地面上,鱼尾剧烈翻卷挣扎。有时克里斯将他掀翻,塞缪尔的头砸到石块上,男人的头颅自额角流下血来,打湿了褐色的眼睛。 他沉重地喘息。克里斯将他的脖颈摁住,迫使他面朝地面,额角砸得鲜血淋漓。他头晕目眩,眼下方被碎石深深划破,留下一道几周后都不会痊愈的伤口。但他们还是做爱,痉挛抓伤肌肉隆起的脊背,迫切地抽插。 ---- 今天吃了牛舌和烤雪花肉超好吃现在身上都是烤肉味儿嘿嘿嘿嘿嘿嘿 啊啦,确实这个剧情,仅仅是因为我想看囚禁(哆啦梦吃惊
第148章 涌动之池 塞缪尔把人鱼抱回自己的窝。他有一个窝,一个塔中的小单间。这座塔是一整个的监狱,所有的天空都被栏杆分割。他用旧衣服和毯子裹着人鱼,不让对方因为失温而发抖。 在每次被抽血后,人鱼的体质总是最差的。克里斯有时会陷入短暂的浅昏迷,塞缪尔感觉他在自己怀里痉挛,时冷时热,有时如坠云端,有时又像落在冰窟里。人鱼发冷地在他怀里瑟缩,金发沾在唇上,贴紧腮边。 他的鳍被毛毯裹着,软软地往下垂去。塞缪尔用手托着他的脸,人鱼的眼睛闭着,浅色的睫毛一根根贴在眼睑上,仿佛在做一个离他遥远的梦。那个梦让塞缪尔心生一种难忍的感情,让他想把这个梦猛地打断,让他的人鱼回到自己身边来。 这种时候的做爱,人鱼通常都不会反抗。他也许刚刚因为试图逃跑而被抓了回来,又被抽了好几管血。这种待遇让克里斯感到乏力,神智不清。他的鱼尾有气无力地搭在看守的床铺上,塞缪尔将他圈在怀里,让他低头看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下体。 大量湿滑粘黏的体液涌出来,打湿了床铺。对方缓缓地抽送,与他紧密贴合的地方有股温热的液体往外流。人鱼有时候甚至失禁在他身上,透明的液体汩汩流出。鱼尾中间的鳞片纷纷往外拉开,中间纵开的细缝已经肿起,被撑开成一个合不拢的洞穴,甚至能吃下男人的整个手腕。 这种极致的扩张时常让人鱼从昏迷中骤然惊醒过来。他被迫扩张开的盆腔肌肉在兀自一阵阵地抽搐收缩,深处失控似地迎合着过分的侵犯,完全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清醒意志。塞缪尔将手指弯曲起来,用力抚摸着他的小腹内部。他的手背很宽,手指粗糙,指腹全是粗茧。被男人用三根手指捅进去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抖动鱼尾,试图制止对方的入侵。 但塞缪尔对这种反应熟视无睹。人鱼的穴口延伸性极好,但仍然难以这么夸张地扩开。他深深地把手指插进去,不可思议的阻力紧紧吮吸在他的第二节 指节上,同时涌出大量的晶莹粘液,漂亮的绿色鳞片被沾得透湿发亮,在动作间牵扯出水丝来。 人鱼在他的怀里放声呻吟。塞缪尔感到他身体里的体温,柔软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推动都让克里斯的眼睫颤抖,发鬓坠着泪珠,打湿了脸颊。人鱼的穴口被他破开四根手指,深处的敏感腔道痉挛着涌动,紧紧裹着凸起的坚硬指节。 塞缪尔感到他猛地痉挛了。人鱼的手爪掐进了男人的肩膀里。鳞片中的细缝在疯狂的挤压和痉挛中被插进了半只手掌,男人的手掌很宽,过分的扩张压迫到了人鱼的内腔和性器官,造成了临时性的尿失禁。 手掌退出去后,传来了强烈的松弛感。第一次抽离的过程十分缓慢,人鱼的穴口被带得往外翻出来,露出了内里鲜红的黏膜。 ---- 拳那个交
第149章 番外 吃掉克里斯 论几个塞缪尔吃克里斯的不同方法 小塞缪尔吃青年克里斯应该是先吃腹部 柔软的腹部 可怜的野兽把头拱进去 好想要到克里斯的体内 吃掉克里斯的肝脏 肠子堆在开腹的前面,冒着柔软的血泡 胃里的剩余物 是塞缪尔之前喂给克里斯吃的东西 小塞缪尔吃克里斯 吃手之前肯定会舔 把克里斯的手搭在自己脸上 其实青年已经被吃得胸都空了 肋骨白惨惨地立在两边 面孔却还是英俊,削瘦,面颊凹陷下去 安静地让他吃掉自己的内脏 大塞缪尔吃克里斯 低头先吃大克里斯 一手沾满血,一直到手肘都是通红 神情恍惚的克里斯,感觉不到疼痛 野兽的撕扯和咀嚼声,传到他慢慢失去听觉的耳中 垂头在塞缪尔的臂弯里 再吃克里斯人鱼,塞缪尔本来是个人类 吃得人鱼胸下的肋骨都露出来 人类的塞缪尔 为了克里斯又变回野兽 高挺英俊的鼻梁,染满鲜血 一直红到眉骨和眼眶 最后,塞缪尔吃小克里斯 小克里斯身首异处 头颅闭着眼睛,还有一颗泪珠 ---- 慎重!慎重!慎重!这个番外写的是,塞缪尔吃克里斯。没错,你没有看错,是真的吃掉,g向:g向就是非常规的一些性迁移行为,有关专家称之为性倒错,但ok吗,性本来就是很疯的疯东东,总之我觉得男人口味的性倒错十分恶心,给大家看一看我的口味,绝对好看,绝对好看(自卖自夸开始)——不过涉及的预警是:快乐吃人
第150章 第九十三章节 海洋 他好像终于捕获住了克里斯。塞缪尔不知道他的人鱼叫什么名字;他甚至自己也没有名字。 从海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记忆已经像被冲刷的沙滩一样干净。男人浑身赤裸,大腿上沾满了细沙,褐发湿透了,一缕一缕垂在鼻梁上。 在那之后,塞缪尔被捡回来,作为塔中的苦力。日复一日的沉默,让其他人误以为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能发出声音。 海滩上所留下的,是一个高大的,佝偻的守门人。男人在塔中生活,就如同塔中的囚犯。远方的海洋呼唤着他,发出朦胧的,涌动着的海浪声。塞缪尔有时出海,地平线在灰暗的天空交接间,在他的视线中于海面上涌动。 男人的身上,有一部分留在了遥远的海里。随之沉睡的还有更多。海水将塞缪尔送到沙滩上,却拒绝再让他回去。 但在克里斯的身上,男人久违地体会到了他望向海平面时的感情。闭着眼的人鱼,靠在他怀里的人鱼。克里斯因为他与潮水一样不定的性欲而精疲力竭,塞缪尔让他在自己身上起伏,伸手揽住他的腰。人鱼的金发垂下,遮住两人的面孔,时不时传来对方沙哑的轻吟。 塞缪尔用指腹轻轻抚摸他眼睑下的皮肤。那里很薄,透着血管的紫色痕迹,触感潮湿。他的指腹粗糙,摸红了克里斯湿润的眼尾。人鱼时而仰起头,时而咬唇,喘息。他在塞缪尔的手指间半睁开眼睛,那点绿幽的瞳孔蓝蓝地润出来,迷蒙,垂下金发来。 他埋在塞缪尔的肩头喘息。长着鳍的修长手臂挽过男人的脖子,手肘处的鳍轻轻搭下来,随着动作而舒展。 如果他能找回克里斯的名字,他是否也能找到自己的名字? 晴朗的海面,一望无际。 前方被投下了一大片金色和银白色的光晕,男人眯着眼,晒出来的汗顺着面颊往下滴。 他的帆正扬着。风朝着这个方向袭来,将他的帆吹得满满鼓起。 人鱼留在塔里。塞缪尔远航出海,想法设法地带回新奇事物,让他的人鱼开心。他带回来新鲜的鱼虾,还有柔软的贝类,统统待在湿漉漉的渔网里。渔网里有时候会缠上一泡一泡的鼓胀水母,生长着长长飘带一样的绦带,将男人褐色的手臂蜇出一道道凸起的痕迹。 除此之外,他还设法打捞上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颜色特别鲜艳,特别奇怪的鱼。他喜欢贝壳,也采集一些水草,细心地把它们一束一束地捆起来,栽培到克里斯的水池里去。 “它们都是畜生,兄弟。”有人口里嚼着一口浓浓的烟草,随口说。“长尾巴的畜生,没腿的妓女。你要是真喜欢它,你就是要倒了大霉。” 他说话声音粗哑,一时间觉得嗓子眼发痒,便吐了一口痰。那水手晒得浑身黝黑,发须成络,头上戴着块方巾。 塞缪尔沉默不语。那人意犹未尽,还想发表一番言论,说那些人鱼都是诱惑人下地狱的妖精。再接下来一次出海里,他消失了,男人将他溺死在了水里。 他继续出海。夜晚的海太黑了,除了塞缪尔的一盏小吊灯,再没有别的光源。小船在海面上一起一伏,黑色的浪潮发出声音。 他孤零零地待在海上。他想他的人鱼。他将那个水手摁在海水里溺死的时候冷漠至极,像是捏死一只虫子。但当他现在思念塔中的情人时,他又显得这么容易难过。 他的心那里空空的。克里斯的身体,他的体温,塞缪尔回忆起克里斯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嗅了嗅周围的空气。 吊灯‘咯吱’‘咯吱’地摇晃着。塞缪尔守在吊灯前,小木船上,照出男人宽大的背影。 黑暗连绵不绝的海水流淌着,像是一块黑色的幕布。幕布上,上演着一些奇特的景象,仿佛一个剧作家荒谬离奇的剧本。剧作家画出一场风暴,用道具布置出颠簸的效果,形成一个涌动的巨浪。小木船在巨浪的舌尖上滑动,帆布高高鼓起,在奋力的帆绳抽拉下像是手臂肌肉上的青筋一样绷起,与狂风竞争。观众屏住呼吸了:那只小船被歌唱的波浪抛向空中,击打的泡沫像是愤怒的吼声,乌云越来越低,越来越暗,故事的高潮在巨浪的翻滚中达到,最终抵达它最后的结局。 然后它碎掉了,变成了琉璃一样的碎末和雾气。 海水轻轻摇晃。男人赤裸的背脊浸湿在浪潮里,面孔透湿。迷雾笼罩在海面之上,隐隐透出蓝色的光晕。 一艘帆船出现在海面上。甲板上的栏杆上有一个年轻的青年。 ... ... “喂,克里斯!” 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那少年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戴上了黑色眼罩,神气地别在面孔上。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花边长衫,长衫外面胡乱套着一件华丽的外套,怎么看都像是抢来的一身行头,还戴着两只水晶耳坠。耳坠在他发间随着动作一荡一荡的,颇能吸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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