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奶水……”云昭懵懵懂懂地看着手指上的奶水,此时训诫之力已经失效了一大半,云昭阴穴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是眼神还是涣散着,用手指揉着自己的乳头,鼻间发出粘腻的呻吟,“奶子好大……我握不住了……” 满是奶水的乳头滑不溜手,从他的指尖脱落,云昭眨着眼睛,模样看起来真是十分的好欺负。 相曲咬住他的手指,将指尖的奶水舔去,云昭像是被他吓到了向后一缩,脑袋差点撞上了青石板,好在相曲及时伸手护住了他的后脑,还是发出一声闷响。 只是被相曲含住手指,他却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相曲舔了一遍,他仿佛是相曲口中的一块肉,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师兄……嗯……相曲师兄……” 训诫之力逐渐散去,云昭是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的,他说出的那些话,每一句都让他羞愤欲死。云昭想要从相曲身上挣脱出来,插在穴里的阳茎哪里这么容易放过他,直直地往深处一捅,子宫脆弱不堪,相曲龟头再次插进了他的宫口。 相曲把不安分的云昭按在身下,云昭被他操进子宫时还是一脸的倔强和不可置信,青涩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 相曲道:“师弟的奶水很甜,我有些后悔。” “后悔……啊……我看不出你有后悔……嗯……”云昭矜贵的仙体早已沾上了媚意而不自知,两团大奶柔柔地贴着相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奶水,那被操开了嫩屄更是听话,软肉服服帖帖地缠着相曲的阳茎,分泌出的淫水使得他的操弄更加顺滑。 “后悔没有早点要了你,师弟真是个欠操的骚货。”相曲亲住他的嘴唇,软软的两瓣唇可是比云昭乖顺的多。相曲阳茎再次破开他的宫口,才被操过没多久的子宫包含住相曲的阳茎,薄薄的宫壁还残存着之前的痛感。云昭呻吟出声,相曲趁机侵入他的口中,将软滑的舌头攫入口中。 云昭闭着眼睛,不愿去看自己被相曲操弄的狼狈模样。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相曲,当初那个陪他祭奠亡父温柔安慰他的师兄是不是真的,还是当初那个不辞而别再没有回来的相曲才是真的。 相曲揉着云昭的大奶,浓郁奶香弥漫了整个璧灵泉,云昭被他操得双腿大开,阴穴红肿不堪,连腿都合不上,双乳也是被蹂躏得没有一块好肉。云昭被他操得身体一颤一颤,似乎外界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一个被操的不停潮吹的骚浪仙君。 “你骗我……师兄骗我……” 云昭出生之时母亲便难产而死,父亲因此迁怒于他,认为是他的出生夺去了爱妻的生机,将云昭弃于道观,任他自生自灭,若不是碰见了风少苹,怕是就此夭折。于是风少苹看不上他的亲生父亲,连他亲生父亲的死讯也不愿让云昭知晓。 “凡夫俗子,如今早是一堆枯骨了,有什么好看的?” 云昭那时还不是正式弟子,瞒过风少苹,背着一把木剑下山,山路崎岖,磕磕绊绊,不慎被划伤了腿。就在这时,相曲出现在他眼前。 相曲把他背了起来,问道:“你父亲葬在了哪里?” 云昭不知道父亲葬在了哪里,他趴在相曲的后背上哭了起来,眼泪把相曲的衣服都弄湿了。 “师兄,我没有父亲了……”云昭泣不成声,虽然他不记得父亲的模样,可是心里还是对父亲有一丝幻想,或许有一天父亲能想明白母亲的死不是因为他,可是他还是没有等到那一天。 相曲背着云昭往山下走:“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云昭只顾着自己伤心,没有听出相曲语气只黯然,“剑宵阁收留了我,传我剑道,日后我必是要……”云昭听不清相曲接下来的话,他紧紧抱住相曲,与相曲在一起时,他总是特别的安心,失去父亲的悲伤也缓和了一些。 “师尊待我很好,我不该气他。”云昭贴着相曲的耳朵,“而且我还有师兄……” 相曲笑了起来,“嗯。” `` 相曲忽然把他抱了起来,宽大的衣袍将云昭一挡,如此一来光是是从后面看,只能看见相曲怀里抱着一个人,绝对看不出是谁。 “过几日就是剑法大会了,只有前十名的弟子才能进入璧灵泉,真不知道这次会是哪些人胜出。” “你还不知道呢?进入璧灵泉还不算什么,据说少苹师祖要在这次剑法大会上……”传华压低了声音,正准备和同伴分享才得知的消息。 相曲的归缇剑忽然发出一声清响,闲聊的两位弟子立马禁声,握紧了手中的剑,待他们看清楚是相曲之后,这才放松了戒备。剑法大会召开在即,他们受命来查看璧灵泉,却没想到这个时辰相曲师兄会在此处。 普通弟子不可擅入璧灵泉,然而如相曲这样未来的阁主人选,自然可以随意出入的。相曲在同门师兄弟之中一向威望甚高,巡查的弟子对他也是十分恭敬。他们自然也想不到,品行端正的相曲师兄深夜出现于此,怀里还抱着一个光溜溜的云昭师兄。 “相曲师兄。”负责巡查的弟子多看了几眼,明知相曲师兄怀里有人,却是不敢贸然发问。 相曲淡淡地应了,手掌还落在云昭的臀上。云昭怕极,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然而相曲的手指依然摸着他的阴蒂,肿硬的阴蒂不堪揉搓,云昭极力压抑,还是发出了猫叫一般的呻吟。 “嗯……手……啊……” 细不可闻的声音飘到巡查弟子耳边,向来风流花心的传华听见这声音,半边身子都酥了,若不是有相曲师兄在场,他真想上去掀开蒙在美人身上的衣服,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相曲师兄爱不释手。 “相曲师兄,您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人?” 传华大着胆子发问,以为像相曲师兄这样正经的人物是灭情绝欲的,没想到私底下却藏着这样一个小美人用作玩乐。 “我养的猫儿。”相曲按住云昭的后腰,将他按在自己的阳茎上,龟头顶在他的子宫薄弱处,似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也给顶出来。他怀里的云昭被操的上下耸动,双腿缠着相曲的腰,粉嫩的脚趾从衣袍中露了出来,又被相曲握住塞了回去。 “相曲……嗯……你……” 例行巡夜竟然还能见到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如含芜那样把灵兽认真豢养的不多,灵兽于他们大多数人而已不过是玩宠罢了,而如这般化了形的灵宠更是难得。况且如猫儿这样谄媚弱小的灵兽,幸得相曲仙君垂怜,更是莫大的造化。 传华联想白日里相曲被猫儿伤了的事情,心道原来相曲师兄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们还有何事?”相曲泰然自若,一边操着云昭的嫩屄,一边分神与他们说话,面上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传华是个识趣的,拉着愣在一旁的同伴离开了璧灵泉。 云昭趴在相曲肩膀,他的子宫被操开,阳茎贴着宫壁磨蹭,双乳不住地流奶。相曲捏着他的后颈,低声道:“骚猫儿。” 云昭不知道人已经走远了,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生怕被人认出来是他。他身上的衣衫忽然被掀开,云昭往相曲怀里一缩,身体微微颤抖,穴里竟然是又喷出来一股淫水。 “师弟原来是喜欢被人看着。”相曲捏着云昭的下巴,云昭方才蒙在衣衫下,憋的脸颊通红,眼睛湿湿润润的,当真是一只被操的可怜兮兮的小猫。 “不是……啊啊啊……相曲……”如今无人打扰他们,相曲索性放开了动作,托着云昭屁股向上顶弄,把他的子宫都要捅出一个洞来。云昭扬起下巴,胸乳不停颤动,奶水流的到处都是,被相曲含住乳头吮吸,身上一点力气也无,任由相曲把他操得一颠一颠,两瓣肉臀坐在相曲的身上,都被揉的变了形状。 云昭感到子宫里的阳茎满满涨大,心里明白是相曲要射了,徒劳地扭动屁股,还是被相曲射了一子宫的精水。
第9章 第九章 ====== 本次剑法大会不只是剑宵阁的大事,也是整个仙界剑修联盟的盛会。自从魔尊断虚身死,仙界的魔修已是不成气候,然而正统剑修的修士亦是伤亡惨重。故而这次的剑法大会,剑宵阁阁主普易仙尊广发邀请帖,不仅限于剑宵阁内,也邀请仙界之中诸位剑法大成的剑修仙君来到剑宵阁中比试切磋,也是为了让其他弟子有机会从旁观摩一二。 “唉?相曲师兄呢?你今日可有见过?” “剑法大会将至,相曲师兄说要参悟一套剑法,到时候要与各位道友切磋。” “这次相曲师兄也要参加吗?那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相曲师兄可是许久没有在人前出过手了。只可惜云昭师兄受了伤,不然真想亲眼看他同百里紫比试一回。他们本就是宿敌,比试起来定是十分好看。” “百里紫可是个剑痴,自从输给云昭师兄两次次后更加疯魔了,这次他来我们剑宵阁应该也要是想要和云昭师兄约战的。” “只怕约战是假,为了剑侣一事是真。毕竟云昭师兄生的如此俊俏,也难怪百里紫追到我们万剑山来。” “我看相曲师兄也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云昭师兄若是真要找剑侣,不如找相曲师兄算了,如此一来也不会便宜了外人。也不知风少苹师伯是怎么想的,要在剑法大会上给云昭师兄找一个剑侣,如今我们万剑山的山门都要被那些修士踏破了。” “以风少苹师伯的脾气,选谁也不会选相曲师兄,他和阁主也是积怨已久了。” 被自家师尊监督练了一天剑正巧路过的含芜,听见两个小师弟在八卦这次的剑法大会,抱着剑差点哭了出来。他家师尊实在是太看得起他了,平时对他都是放养的态度,忽然要他在剑法大会上进入前十,去争取与云昭师兄的剑侣资格,这真是比飞升还难。 “只要你进了前十,你少苹师伯自然会给你放水的,你只管等着和云昭的结成剑侣就好。”他家师尊仿佛已经看见了含芜与云昭结成剑侣的场景,笑的比含芜养的一只报喜雀儿还开心。 含芜委屈害怕又不敢说,他只怕没命和云昭师兄结成伴侣。 整个剑仙界唯一不知道云昭要在剑法大会寻找剑侣的人,如今被相曲脱光了衣服绑在床上。 “嗯……相曲……啊啊啊……我要射了……” 云昭双手被绑在床头,胸乳之上拴着两颗铃铛,他的身体每晃动一下,铃铛就叮叮响个不停,提醒着云昭,如今他的身体是多么饥渴不知满足。奶水从乳孔溢出来,又被相曲一滴滴舔干净,舌尖舔着他的乳头,湿湿的,热热的,若即若离,还不如直接的吮吸啮咬来的舒服。 相曲对外说是要闭关,实际一直都在云昭的住所。这几日云昭被他操了无数次,即便是训诫之力不在,云昭也说不出一句抗拒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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