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星就没有通讯时间一说了,季瑾秒回:“好的雄主。” 季瑾:“雄主,需要我帮您整理床铺吗?” 夏琛想两个月没回去,床铺应该落灰了不少,现在喊家政确实有点来不及了,便打字道:“嗯。” 过了半分钟,季瑾又发来一条消息:“雄主今晚要用我吗?” 夏琛前两天刚给自己胳膊上扎了管抑制剂,现下还处于贤者时间,又困得要命,实在是一点提不起兴趣:“不了,累。” “别聊了。”陈凯星咳了一声,低声道,“元帅来了。” 那边回了个好,就没别的消息了。夏琛放下光脑,双腿一并腰背挺直,满脸认真严肃地听洛伦佐演讲。洛伦佐征战沙场的时候他还没出生,从参谋院里脱颖而出成为元帅的时候他刚上战场,对雌虫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只有嘴皮子特别利索的阶段,果不其然洛伦佐夸完他战术得当又夸第一军团和第三军团表现神勇,把他们仨吹得只应天上有,堪称端水大师,听着花里胡哨实际上一点意思也没有,夏琛打了个哈欠,准备等他讲完就开溜。 哪个正经虫认真来开会啊,庆功宴,狗都不想来。 洛伦佐那边讲完,夏琛立刻放下手里的酒杯,浑身散发着不要靠近我的冷气,在所有雌虫震惊的目光中堂堂正正地从正门走出去,仿佛他不是溜号,而是去办什么正经事一样。荣耀军团的军雌们都极有眼力见儿,看见夏琛跑了,以廖西为首一个个紧跟在长官屁股后面跑路,并且时刻准备把锅推给夏琛。洛伦佐转个身就看见下面空了三分之一,气得破口大骂,陈凯星和凌两个没来及跑的倒霉蛋被迫一左一右在元帅身旁陪侍,在心里对夏琛诸多问候。 夏琛的光脑滴滴答答响,他扫了一眼是陈凯星大篇幅的骂街,礼貌性准备先把他拉黑一天。他反正管不了这么多,夏琛就是这么娇贵的雄虫,天塌下来也不能拦着他回家睡觉,最多下次去军部被洛伦佐提溜着耳朵骂一顿,对他不构成任何伤害。他自己的那辆通勤飞船留给季瑾了,又不想开指挥舰去,便从路边随便喊了辆空中的士载他回家。 飞船在空中飞速行驶,夏琛用眼睛贴着窗户,在繁星般闪烁的烟火中遥遥认出了属于他的那栋小楼,亮堂堂的,仿佛星际航线中给迷航的飞船引路的灯塔。 他眨眨眼,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酒精上头,不然为什么站在门前时,他的心跳声如此鼓噪? 还没等他输入指纹,门就开了,他猝不及防撞入雌虫浅色的瞳仁中。季瑾站在门前,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雄主,您回来了。” 夏琛别过眼,冷淡地应了声,倒是没拒绝季瑾上来帮他脱军装。挺括的外套被脱掉,胸膛里储藏的热气顺着白衬衫倾泻而出,与季瑾灼热的呼吸融为一体,季瑾悄然往后退了一点,跪下来替夏琛脱下军靴。 夏琛低下头,目光沉静地看着他:“明天休假日我多睡会儿,不用准备我的早饭,我直接吃午饭就行。” “好的雄主。” 夏琛顺手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嗓音里带了浓厚的困倦,是与他对外形象完全不符的轻软:“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雄主。”季瑾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远征辛苦,睡前我给您做个按摩好吗?这样您明天醒来会舒服些。” 又是陪床又是按摩的,一天天事情真多。 夏琛静默了几秒,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来我卧室。” 季瑾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轻易,高兴地哎了一声,跑上楼不到五分钟就端出一盆热水和几条干净浴巾。夏琛进房关门,面不改色地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干净,在季瑾面前完整地转了一圈,没好气道:“没受伤,非要亲自确认一遍才满意?” 季瑾脸红了半扇,眼睛却是亮莹莹的,羞涩又满足地点头:“嗯。雄主躺在床上好吗?我给雄主按按背。” 夏琛嗤笑一声,面朝下往床上一躺,季瑾便把拧干的热毛巾往他肩膀上盖,隔着毛巾给他捏肩。 年底本就是苦寒时节,不管穿多厚的衣服,寒气总能找到缝隙往骨头里渗。热毛巾敷上来的瞬间冷热交叠,夏琛舒服地叹了口气,双臂的肌肉渐渐放松,让热气渗进去,将冷一点点驱离。 雄虫向来皮肉细嫩,季瑾力度不大,轻柔缓慢地帮他揉开紧绷结块的肌肉。他的手指隔着热毛巾压在肌肤上,几次擦过夏琛的脖子,都迅速收了回去,将重心放在肩膀和脊骨上。 他毕竟有过前科,还是让夏琛觉得安全一点比较好。 夏琛肩部的肌肉鼓了鼓,瓮声瓮气道:“给我捏捏脖子。” 季瑾一愣,旋即哎了一声,拎住了夏琛后脖颈上的那块软肉。夏琛哼哼了两声再没了动静,季瑾等给他捏完颈椎,才发现夏琛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这样都能睡着,对他也太放心了吧。季瑾好笑地摇摇头,怕雄虫闷在枕头里窒息,伸手轻轻把他抱起来翻过身,将热毛巾盖在他的小腿上。 ---- 我对天发誓他们真的有在甜了!
第19章 夏琛再睁眼的时候,怀疑自己进了刑房。 身上没一处肌肉不酸痛,他抬起手,清晰听见骨骼咔咔作响。 好疼。 夏琛嘶了一声,撑着床想坐起来,然而胳膊根本使不上力,身体悬在半空就落入雌虫有力的臂弯。季瑾轻轻把他放回床上,始作俑者脸上挂着一点点尴尬和很多心虚,小声喊他:“雄主。” 夏琛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散架了,胳膊是彻底抬不起来了,只能张嘴问他:“我睡了多久?” “三个小时。” 小腿上还能感知到热度,热毛巾烘得肌肉软软的,力气都顺着懈怠的经脉流出去,连动一下都费力。 夏琛:“……你按了三个小时?” 季瑾羞愧道:“中间实在累了,看着您休息了一会儿。” 夏琛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下手真狠。” 季瑾看起来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我看雄主睡着了,就想着用力些,把肌肉揉开,这样您明天更舒服些。就是…就是没想到您醒了。” 雄虫呲了呲牙,幽幽道:“疼醒的。” 季瑾这下真的无地自容了,沮丧得连头发都耷拉下来,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夏琛的视线落在他微红的侧脸上,觉得罗斯还真的挺像他。 两条小狗儿。 三个小时不能让他睡饱,倒也令他清醒了不少。连日奔波的疲惫还未消退,夏琛的腿是软的,又被毛巾敷了半天,沾了些许汗液,黏糊糊地蹭着床单,很是不舒服。 若是平时忍忍就睡了,可是现在他有季瑾了,夏琛不想凑合了。 “抱我去洗澡。” “是。” 季瑾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动作,直到把夏琛拦腰抱在怀里才发觉雄虫下了一个多么亲密的命令,又惴惴地把夏琛放回去,飞奔去浴室将浴池放满水,再把雄虫小心地抱起来,轻轻放入水中。 方才按摩的时候还隔着热毛巾,现下夏琛入了水,他们之间便再无隔阂。季瑾的手指沾了浴液,极轻地在雄虫的胸膛上涂抹,他的动作轻柔极了,生怕弄伤雄虫娇嫩的皮肤,那般谨慎入微,像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夏琛哼了一声说:“痒。” 季瑾动作一顿,试探着用整个掌心去涂抹,见夏琛眯起眼睛,似乎是舒服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仔细将泡沫打在他每一寸肌肤上。夏琛相貌生得极好,个儿高腿也长,皮肉虽然细嫩,偏生刻苦锻炼,在训练场中捶打出一身肌肉,哪怕被揉了半天也没有失去形状,反而蓬松了些许,胸肌隔着浴液摸上去又软又滑,腹肌又精壮有力,摸在手里沟壑分明。 从前夏琛操他的时候也脱衣服,可他那时不敢多看雄虫一眼,匆匆扫一眼便觉得万分高兴。可是现在夏琛就乖乖地躺在浴缸里,虽然是洗澡的名义,但雄虫好像并不拒绝他抚摸自己。 季瑾说不清是不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他努力收起表情,但心跳还是变得很快。指尖顺着雄虫的脚趾向上划过,一路将浴液抹在夏琛紧绷的小腿与松软的腿根,最后只剩下一个地方没有打浴液,季瑾抬头看了夏琛一眼,见他仍是垂眼小憩,没有喊停的意思,沾了点泡沫抹到他的性器上。 雄虫的阴茎勃起时尺寸可怖,平时也不小,安安静静垂在股间。季瑾极轻柔地把它拿起来,指尖顺着经脉沿柱体缓慢撸动,那物在他手中软垂着,季瑾摸着它,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之前被夏琛按着面对面操,知道这东西勃起时有多壮观,又粗又硬,捣得他痛极了,偏偏极为满足。虽然他们的每一场性事都让他很痛,但那个时候夏琛会掐他的腰,将性器凿进他的穴里。 他们的距离由正到负,亲密无间。他听得见雄虫挺腰时发自喉咙深处的喘息,慵懒又满足,性感得不得了;雄虫射精时会无知觉地扬起头,餍足后心情会变得很好,一双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上挑的唇角冲淡了他面容的冷肃,事后偶尔跟他交谈几句,声音低沉中带着些许柔软,像一只赖在树下晒足太阳的漂亮猫猫。 他一想到这些,呼吸不由开始急促,血液加速,心跳如擂鼓。下半身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也立起来,隔着裤子支起帐篷,一些前液渗出来,透过布料洇出一圈深色水渍。 季瑾猛一回神,发现夏琛不知何时望了过来,盯着他的裤裆皱眉。两只虫视线相对,夏琛没说什么,只是微微偏过头,视线落在远处雾蒙蒙的镜子上。 心里一阵阵泛着苦,季瑾慌乱站起身说:“雄主,我出去一下。” 季瑾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下身已经偃旗息鼓。 他脸颊泛着灰蒙蒙的白,面不改色地蹲在浴缸旁放水给夏琛冲洗干净泡沫,之后重新放了一缸热水让夏琛泡在里面,转身压了些洗发露出来在手里搓出泡沫,轻轻抹在夏琛发间。 他的动作和之前别无二致,还是那副不吭不响的老实模样,只是按摩头皮时指尖发颤,几次都从夏琛的头发上滑开。 “季瑾。” “雄主。”季瑾的声音和他的手指一样紧绷,“我按得您不舒服吗?” “没有。”夏琛的发问突如其来,“为什么喜欢我?” 季瑾一愣,在脑子里组织了半天语言,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外面那些雌虫喜欢夏琛,因为他的相貌地位,因为他是战场上无往不利的战神,而他喜欢夏琛,是喜欢雄虫强大可靠,喜欢雄虫冷静沉稳,虽然名义上他才是夏琛的保镖,可每每跟在夏琛身边,看他下发一道道指令的时候,他总会觉得无比心安。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雄虫身后,目光追随他的一举一动,越亲近越发觉雄虫冷淡外表下的纯粹坦荡,风骨天成。季瑾从月亮上下来,不知不觉就成了豌豆公主,再也踩不得脚下的泥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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