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琼道:“金银也不要?” 纪止道:“你也听到了,她来要粮、本就只是为了逞强。” 白玉琼道:“一口一个她,听得我心烦。” 纪止无语。 白玉琼冷笑道:“我要是将她的蛊虫解开,她势必又要找你哭闹,到时候你甩袖一走,我便是赔了夫人、又折虫蛊。” 纪止道:“你想怎么办?” 白玉琼道:“先陪我睡一觉?”
第五章 烟丝旖旎。 其实白玉琼也没想到他会答应的那么爽快,爽快的让他都有些恼怒。 为了一个不知何时认识的女人,他愿意卑躬屈膝的来陪自己这个不要脸的仇人。 但纪止向来不是个多言的人,过去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他们进了屋,屋内的摆设仍是二十年前的模样,陈旧、满是刮痕。 白玉琼翘着腿坐在桌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纪止道:“希望你信守诺言。” 白玉琼调侃道:“你和我谈诚信?上回你想同我谈诚信的时候,可是被我杀了,还扔到了悬崖下面。” 纪止道:“可惜你没有杀成。” 白玉琼道:“的确可惜,如果那时你死了,我也不必看着你与旁人情深意重。” 纪止道:“昨夜你问过我是否喜欢她。” 白玉琼道:“难不成你今天又要改口?说你非她不娶、恨不得缠绵一世?” 纪止道:“她是个很好的姑娘,最不该与我相处。” 白玉琼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只有我这种阴沟里的耗子,才勉强能和你臭味相投。” 纪止沉声道:“所以我不会娶她。” 白玉琼调笑道:“变化真快啊,止哥,昨个儿你还说不反悔,没想到你比我还薄情些。” 纪止道:“世事难料。” 白玉琼伸了个懒腰,从桌上蹦了下来。下午的阳光从幕帘外隐隐透入房中,像一条金色的丝带,却又被纪止那柄漆黑无比的刀阻断。 “止哥,我们是不是该做些正事了?” 纪止避过了他谐谑的目光。 白玉琼道:“你想怎么操我?” 纪止呼吸一顿。 白玉琼眉头一簇,道:“止哥,你该主动些的。如今是你有求于我,又不是我求你上我。” 纪止咬牙道:“你想怎么办?” 白玉琼也不再逼他,双指轻轻地覆在了男人的唇瓣上,道:“就像从前那样便好。” 纪止道:“你别乱动。” 白玉琼耸耸肩,意思让他来。 纪止心不在焉的摸索着解开这间华袍的法子,他从胸口一路摸向了白玉琼纤细的腰间,这件衣服却如同天衣般无缝。白玉琼抬眸看着他、望穿秋水,只可惜纪止看不到。 他忽然开口,道:“止哥,你再这样摸下去,我便要射了。” 纪止道:“别闹。” 白玉琼道:“那你快些。” 纪止又是缄默,手上却着实快了些,很快便在他的衣裳里摸找了一截小之又小的扣子。 白玉琼笑道:“止哥,我们上床去。” 纪止嗯了一声,打横将他抱了起来。白玉琼顺势揽上了他的脖颈,在他的耳前轻轻啄了几下,唇间泄出的热气让纪止都有些恍然。 他的床榻不算宽敞,容下两人已是满满当当。纪止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一点点将衣服解开。 白玉琼自然也不会闲着,沉沉道:“止哥,你看看我,可有什么变化?” 纪止不自觉的看向了他的胸膛、然后是腰腹,然后惊惶失措的又看回了他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 他的眼睛还是很亮,在昏暗的环境之下,纪止还能看见他目中倒映着的人。 白玉琼的双手捧上了他的脸颊,柔夷般的指腹轻轻蹭过了男人的眼尾,温柔的就像是在触摸一件易碎的玉器。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纪止,细细的去描摹他每一寸的容颜,似乎要将他的一切都刻入记忆。 “止哥,这些年我没什么变化。除了人更下贱了些、心思更恶毒了些、权利更大了些以外,便同过往没什么分别。” 纪止不想理会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但男人抓着他的力气很大,他除了阖眼以外,根本挪不开自己的视野。 白玉琼道:“但你却老了许多。” 纪止道:“我已四十四岁,自然不会与曾经一样。” 白玉琼叹了口气,捧着男人的手垂了下来,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是啊,你都四十四岁了。我见你的时候,你还不到十七。岁月真是匆匆而过,眨眼间你死了、眨眼间却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纪止道:“你当我死了,最好不过。” 白玉琼苦笑了一声,他侧过眼睛,罕见地避过了纪止的目光,纪止自然是求之不得,索性也就坐了起来,呆滞地望向前方掩紧的木门。 过了一会,身后传来了白玉琼疲倦的声音。 “止哥,你是怎么和问云剑派扯上关系的……而且还这般的悄无声息。” 他将悄无声息四个字咬的很死,明显是有恨意的。 纪止道:“被人所救。” 白玉琼道:“我不信,你伤得那么重,又从崖上摔了下去。就是华佗在世,都医不好你。” 纪止有些无奈,道:“所以你不如当我死了。” 白玉琼道:“我不会放手的。” 纪止道:“我知道” 白玉琼伸了个懒腰,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纪止道:“往事不必追。” 白玉琼道:“那时你高高在上、多少人惧你的刀、多少人又想得到你。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会是那个能为我所用的人……我果真没看错。” 纪止没有回头看他,仍是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 白玉琼又是苦笑,今天他怨天尤人的次数尤其之多。 他忽然扒上了白玉琼的手臂,仰着头看着纪止,像一只渴望与人玩耍的狸奴,慵懒却强势。 纪止泠泠道:“说完了吗?” 白玉琼道:“没有,我还有很多想同你讲的话。” 纪止道:“那就快说。” 白玉琼反问道:“要是都说完了,今后还同你说些什么?” 纪止道:“如果你想继续,就安静些。” 白玉琼道:“你太冷漠了,我心里发慌,怕你打我。” 纪止拿他没办法,沉声唤道:“淼河!” 白玉琼诶了一声,咯咯的笑了起来。纪止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心烦意乱,便伸手要去捂他的嘴。粗糙的掌心盖在他的唇瓣上,白玉琼用舌尖轻轻一舔,纪止便蓦地抬起了手,换来了更多声的调笑。 纪止一咬牙,反正已是走投无路。 他翻身将白玉琼压在了身下,轻车熟路的掏出了自己的玩意,抵在男人赤裸的双腿之间。肌肤相亲,白玉琼哼了一声,旋即便被他恶狠狠地顶了几下。 阳具磨过他的蜜穴,白玉琼便觉痒意难忍,甚是主动蹭了几下。纪止不管他,将他两条修长的腿并拢,又快了几分抽插的速度。 白玉琼赞道:“止哥,你真棒。” 纪止几乎是轻而易举便进入了他的身体,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粗大的阳物、严丝合缝。这种举步艰难的感觉让他甚至怀疑自己身下之人到底有没有过房事。 白玉琼看出了他的窘迫,道:“紧了还是松了?” 荤话倒是说得溜。——纪止心道。 他脸色阴沉的抓紧了男人的腿腕、扛在了肩上,让白玉琼的腰身抬得更高。 纪止不等他再调侃,猛地抽出了阳物,又重重的撞了回去。 白玉琼惊呼出声,急喘着气。纪止当然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轻重不缓的捣弄了几下,弄得身下人连连嗔吟、双眼含雾。 风铃阵响、厢房之外传来了淅淅索索的风声。白玉琼忽然伸手环抱住了纪止,柔软的躯体将人拥入怀中。 这样的距离下,他能听到纪止沉重的呼吸声,沙哑极了。 妙法心经对他的摧残不过只是那百倍的欲望,可纪止对他、则像是剜去半颗心脏。他本以为这种痛苦将伴随一生,最终随他一起掩埋在黄沙之下,却不曾想…… 得愿以偿。 白玉琼道:“止哥,我可喜欢你。” 纪止满头是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还能说话?” 白玉琼道:“你就是将我操死在这里,我变成鬼都能同你唠嗑。” 纪止道:“闭嘴。” 白玉琼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阖眸去感受着男人的抚摸。那双常年握着刀柄的手分外的粗疏、坚厚的茧子挂过他得肌肤,就像是被石头磨过一般,又痒又疼。 纪止的手指从他的脖间划过、摩挲腰肢、托起了两瓣丰韵的雪臀,用力的揉搓了几下。 白玉琼的口中泄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他眯着眼看向纪止、就像在打量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一般、贪婪而痴迷。 纪止抽插的速度也渐快,狭小的穴道已被那粗壮的阳物撑开,溢出些黏腻的液体,弄得臀缝里都是滑溜溜。 纪止瞥了瞥身下泥泞的地方,却忽然发现了什么,但他着实不太好开口去问。 白玉琼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如今他浑身通红、理应到了情欲高涨的时候,可白玉琼自己的那根玩意却耷拉着脑袋,丝毫没有参与一二的意思。纪止伸手想去帮他纾解,却被白玉琼扣住了手腕。 纪止不由回忆起过去的相处,他细细思索着白玉琼曾经的模样、猜测这几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愣住了。 妙法心经。 白玉琼笑道:“怎么,知道我是怎么练上九层的了?” 妙法心经、本就是种盛阴的功法,却只能供男人修炼,其目的不过是阴阳调和。修此等功法者,入门则损阳气、精通便难免会有些雌雄同生的怪事,因此算是禁术。 纪止脸色铁青,道:“你能做出来这种事,也不奇怪。” 不料有些人为了修行,竟真能做出引刀自宫的事。 白玉琼拱手道:“谢谢夸奖、谢谢夸奖。” 话说到这里,自然也没有再做下去的雅兴。 白玉琼却道:“你没舒服、我也没爽到,这就要完事?” 没办法,如今他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鱼肉,胯下之人才是这大日堂真正的主人。 白玉琼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也行,你不做了,我便去找赵姑娘去做。” 纪止沉着脸,恶狠狠地顶了几下,白玉琼被他捅得舒服,红着脸又要去抱人家,被纪止一只手按了下去,又顺便捂住了男人胡言乱语的嘴巴。 他冷笑了一声,旋即便对准了穴中的位置,又是几次深深浅浅的操弄。白玉琼满面潮红,耳根就像被煮熟了般炽热,像只搁浅的鱼般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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