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止道:“我上来见你,只是让你不要打她的注意。” 白玉琼道:“你同我回去,别说是她,我保证一个人也不杀了。” 狂风渐停,纪止蹲了下来,轻轻的扶起了他。 他帮他擦了擦眼泪,道:“别哭了。” 白玉琼道:“你亲亲我,我便不哭了。” 纪止无奈,道:“你明知不可能。” 白玉琼吸了吸鼻涕,有些含糊的说道:“怎么不可能?我下去杀了她,你纵有千万个不乐意,到时也点儿跟我走。” 纪止蹙眉,道:“你不要再说第三遍。” 白玉琼不屑道:“你在威胁我?” 纪止道:“没有。” 白玉琼又道:“你当真不亲我?” 纪止摇头。 只见那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纪止。他面上的哭痕还未干透,被月光一照,还泛着泪光。可那双眼睛里,却多了几分阴鸷的神色。 白玉琼看着他,忽然痴痴的笑了:“止哥,你不觉得奇怪么?我为什么在这儿等你。” 纪止道:“我要走了。” 白玉琼眼眸微眯,道:“走,我让你走了么?” 话音未落,纪止的脸色已是沉了下去:“软筋散?” 白玉琼道:“不对,给止哥哪能用那些破玩意。此物名为“极乐曲”,用上便如同极乐,可是千金不换的宝料——它可是在江湖上头一回露面。” 纪止额上出汗,他已察觉到了自己的步履开始便轻,咬牙道:“我一炷香便能解开。” 白玉琼拍手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点抓紧不是?” 他那双宛若毒蛇的手徘徊在纪止的腰腹间,灵活的解开了男人腰间的束带,冰凉的手指瞬间便抓上了纪止的玩意。 白玉琼道:“止哥,你同她睡过吗?” 纪止阖眸,不去理会他。 白玉琼得寸进尺,他嗤笑道:“你上过我,再去睡旁人,哪会有我舒服。”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便开始操弄起来,草草地撸了几下,他便跪了下来。 男人的麝气充在鼻尖,白玉琼薄薄的唇瓣已贴在了龟头上,他轻轻舔了舔顶端的马眼,忽是抬眸看向了纪止: “止哥,我给你口过吗?” 然后便是白玉琼单方面的游戏。 他湿热的唇舌包裹着纪止的东西,熟练地舔舐过柱身,一次次的吸吮着。几乎是着迷一般的啃食着每一寸腥臊,然后又深深地吞入喉口,一遍一遍重复。 纪止满头大汗,浑身的燥热让他已经不能无视身下的男人。 白玉琼也不好受,日思夜想的情人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他甚至吃到了人家的鸡巴。他整条腿都在颤抖,连跪也跪不好。隐秘的地方开始源源不断的渗出了汁液,他的亵裤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让人操翻。 又一次深入之后,白玉琼忍不住开口了:“止哥,你操操我…..我好痒…..” 纪止粗喘着气,凭着最后的理智不去理会他。 白玉琼见他没有反应,又气又急,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自己的衣裳,又开始推搡纪止,逼得他不得不坐下。 白玉琼咬着唇,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啜泣道:“止哥,你也太无情了。我都这样了,你却连操我一下都不肯?” 纪止终于开口了,沙哑的说道:“你现在走,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话狠狠地刺在了白玉琼的心上,委屈、伤心、醋意、还有多年来的悔恨揉在一起,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不忘一边用阴穴蹭纪止的鸡巴。 “我又不是真的要你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话音落下,白玉琼抬起屁股,对准了那人的阳具便一狠心坐了下去。狭小的阴穴蓦然被撑开填满,他惊呼出声,旋即重重的喘息着,感受着再一次与纪止交合的感觉。 他的腿已然没了力气,多年的欲望难以排解,一朝释放,他却根本动不起来。白玉琼除了疼还带了爽,纪止粗长的东西贯穿了他的阴道,他的小腹上还显出了龟头的形状。 白玉琼昂着头,面色潮红的看着身下的男人,动情道:“啊…..止哥…..动一动…..” 满在情欲里的男人自然感觉不出纪止的呼吸已经逐渐缓了下去。 然后….. 他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下去的,纪止一掌打在了他的肩头,把他直接从他的身上拽了下去。白玉琼还沉浸在他那狗屁般的欲望里,自然也躲不过纪止的这一击。 他摔得有些吃痛,粗喘着气,有些茫然的看向了月色下的男人,是那样的冷漠。 纪止从地上抄起了自己的腰带,随意系在了身上,将那件被白玉琼蹂躏的粗布衣勉勉强强的又裹在了他的身上。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檐上的男人——白玉琼如玉般的胴体在月色下显得更为苍白,修长的腿股尚未合拢,他还能看见二堂主那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庞上带着情色,正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就像一只懵懂的小鹿——就像他当年遇见他的时候那样澄明。 纪止心头一绞,像是逃一般的离开了房檐。
第三章 阵阵雀鸣。 早上起来的时候,赵滢滢发现纪止还坐在窗前发呆。她伸了个懒腰,灵巧的下了床,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 赵滢滢轻快的笑着,道:“纪大哥!在想什么呢?” 纪止覆上了姑娘柔软的手,轻轻地将她的手拨开。他的神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了一会,方才启唇道:“昨夜……” 赵滢滢打了个哈欠,道:“昨夜睡得好香,自我到黄沙城来,第一次睡得这样安稳。” 纪止本欲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赵滢滢看着他满脸都透着别扭,不由被他逗笑:“纪大哥,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了啦。” 纪止避开了少女的目光,道:“我去拿早膳。” 赵滢滢道:“一起下去便是,拿到屋里来,一会还要拜托掌柜的收拾。” 纪止嗯了一声,有些局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托着他那把沉重的刀便往外走。赵滢滢跟在后面,有些怜爱的看向纪止远去的身影。 ——大堂之中,已经有了不少客人。 黄城客栈是黄沙城里唯一的客栈,无论是游客、旅商、还是江湖中人,都只能在这儿落脚。一大早,便已是吵吵嚷嚷。 纪止坐回了老地方,靠窗的位置,最边缘的地方。赵滢滢则是招呼来了伙计,叫了几道当地有名的小吃。 “纪大哥,今个儿是十五,再过一天……” 赵滢滢还是忘不了他们来的正事,一个月的苦等之后,终于迎来了希望的曙光。 纪止呼吸一顿,他极其不自然的看向了窗外。 赵滢滢只当他又是不爱理人,自顾自的说道:“那白公子也算是风度翩翩,任谁都看不出他便是那九天子。” 赵滢滢的眼睛极为灵动,像是清澈的湖水一般粼粼波动,纪止看着她这双几乎与那人一模一样的眼睛,不由会想起昨夜的闹剧,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赵滢滢说着说着,也开始伤感起来:“纪大哥,你一直不想说自己的事儿,我从来也没有追问过。” 纪止垂眸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过去。” 赵滢滢道:“这天下也就只有你会这样说自己。若是江湖之中有什么侠客排行,你要不是第一,便是撰写的人瞎了眼。” 纪止不言。 赵滢滢接着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的刀法到底是怎么练成的。我从三岁起便跟在我父亲身旁练剑,一天最少也要习上几个时辰的剑术,可至今也只是三脚猫的功夫。” 赵滢滢这话说得便有些离谱,若是当今世上真有什么侠客排行,她起码也能位列前十。 纪止道:“你的武功很好。” 赵滢滢嘟了嘟嘴,道:“你就拿我打趣儿…..纪大哥,你要是和那九天子交手,他能有几分胜算?” 纪止不知她为何想起了这种事,只能敷衍道:“未交过手,便不知。” 赵滢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勾唇道:“他打不过你,对不对?” 纪止叹了口气,道:“你总想这些我不知该怎么答的事。” 赵滢滢道:“如果他打得过你,昨天他便不会放你回来。” 纪止面色猝然冷了下来。 赵滢滢接着道:“今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你的腰带束反了。” 纪止道:“他给你下了迷魂散。” 赵滢滢道:“所以我便好奇,你怎么没事?” 纪止沉默半响,开口道:“他用过的毒,我不会再中第二次。” 赵滢滢忽然沉下了声音:“大慈悲呢?” 赵滢滢口中的大慈悲,正是令九天子臭名远扬的天下第一奇毒。传说此毒无色无味、无形无态,只要落九天想用,便随时都能用出来。过往许多想要讨伐大日堂的武林侠士,无不败在了这诡异的大慈悲之下,甚是连九天子的边儿都没摸着,那数十年来积累的武功便随着一口气毁于一旦。 纪止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抬起了头:“你绝不能中。” 赵滢滢有些无奈的往后扬了扬身子,叹息道:“这又不是我想不想的事儿。” 纪止却不若方才那般淡漠,他神色凝重看着赵滢滢,道:“我不该瞒着你,其实我与他——” “呀,二位大侠,怎么在此吃糠咽菜呢?小二,小二!” 不等纪止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便随之响起。 纪、白同时回头去看,只见白玉琼手中捧着一折玉扇、身着紫金锦衣,朝着两人冁然而笑。 赵滢滢心中警心大作,率先开口道:“白公子,如今还未到见面的日子,不知您来是为何事?” 白玉琼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不过是听闻二位快要新婚,前来祝福罢了。” 赵滢滢淡淡道:“既是祝贺,公子可带了什么彩头?” 白玉琼哈哈大笑,眨眼功夫,他竟是到了二人眼前。只见他拍了拍手,门外便走来了一群面色苍白的人,他们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缓地靠拢过来,肩上还扛着十几箱东西。 纪止已是摸上了他的刀。 白玉琼道:“我与纪大侠是旧识,由素闻桃花剑的大名,自然也要随礼才是。这里不过是白某的小小心意,还请二位笑纳才是。” 话音落下,身后的傀人便同时打开了匣子。 前十箱是整整齐齐的黄金,后面则是锦绸玉缎、明珠宝石。 赵滢滢自诩已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看到这眼花缭乱的金银财宝时,也不由愣了片刻。 但纪止已是站了起身,他将赵滢滢挡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白玉琼。 白玉琼仍是顶着那副伪善的笑容。 纪止道:“大日堂在半年前截获了一批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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