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君谨言和那些妖也加入了战斗,救下了为数不多的道盟的人。 白夭将花朝柏丢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把另一边脱力跪倒在地的蒋鱼抱到花朝柏旁边,白夙距离林杰比较近,一把拎住他的衣领,丢向花朝柏,花朝柏刚起身就被林杰砸在身上倒了回去。 花朝柏捂着肚子坐起来,眼前一黑,抬头就看到了他爷爷,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爷爷身上的伤:“爷爷,你怎么受伤了?” “我想阻止他们解开封印,被他们关了起来,只来得及让林老头联系你们。”花朝柏的爷爷眼神一暗,想到那些人,叹了一声:“现在,情况怎么样?” 花朝柏嘴角动了动,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都快死完了,现在除了我们三个,就剩那边被那些妖救下的那几十个人了。” “如果他们早点救人,如果他们不站在那看着,能有很多人活下来的……”说着花朝柏眼神黯淡无光,他也有些自责,心里有些愧疚,如果他不逞口舌之快,池落他们是不是会更早出手…… 花朝柏的爷爷看着陷入自责的爱孙,也有些无奈,经此一事,朝柏应该会成熟稳重起来了,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说不定他们有自己的打算,封印这个事,年代太过久远,我们也只查到了一点信息。” 说完,他去另一边,查看活下来的那些人的伤势。这场战争,不是他们能插手的,眼睛看向撕打得猛烈的人和妖。 花朝柏也顺着他爷爷的视线看过去,瞳孔微睁,看着空中每个人都是招招致命的打法,才发现刚才那些人只是跟他们玩,看戏一般,看着他们在他们的手中挣扎。 恢复不少体力的林杰和蒋鱼也看着那场他们参与不进去的战斗,心中一片惊颤,如果那些人一开始就下死手,他们会不会……会不会早就倒在了那片血泊之中。
第六十七章 符安之被老者击退,突然感到一阵不适感,猛地抬头,看到老者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裂缝,裂缝中一股股的黑雾散发出来,阴暗令人感到不适与不安。 另一边没注意到这些黑雾的另一帮人,黑雾悄悄蔓延,袭击了没注意到它的那些人。 “见鬼,这是什么?” “啊啊啊啊!” 惨叫声响起,老者也被这动静惊动,暂时没理池落他们。随着越来越多的黑雾出现,老者也感到了明显的不适,黑雾所过之处,强大的妖与修者都一头栽了下来。 身上出现了坑坑洼洼的血痕,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了一般,符安之感到体内的灵力在躁动,心头的闪过不安,带着池宴往后退。 “安之,你和他们去把那些蠢货拖远点。”池落看着花朝柏他们的方向,他们也明显感到了不对,再离开那个位置,奈何受伤太重,移动得很慢,眼看黑雾就要触到了那些人身上,有几个胆子小的年轻人已经吓得小便失禁。 君谨言手中的剑往那边的黑雾掷去,剑落地时,黑雾明显往后退了一些。给林杰他们争取了不少时间。 老者和剩下的人也感到了不对,想要飞离黑雾,想动用灵力的时候才感到了不对,不知是不是受了黑雾的影响,他们的灵力不受控制,眼见黑雾越来越近,不得已想跑离这个地方,却被池落他们挡了下来。 池落持剑一步一步走向老者和他的同伴,眼神阴狠:“既然费尽心思来了这里,那就留在这里吧!” 老者心咯噔一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身后又是不知明的黑雾,前方站着池落,君谨言,空中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妖。 “那边怎么样?”君谨言别过头问身后走来的一个妖,妖轻轻扇着折扇,眼直直的看着中间那群人:“还行,老祖他们还稳的住。” 君谨言点点头,不再多问。老者算着突围的可能性,手猛然一痛,低头一看,黑雾中伸出了一双双细手,缠上了他,被缠着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其他人那也是被这怪东西缠住了,有几个被拖进了黑雾里。 “救……救命!”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一掌劈了过去,断开黑雾缠着自己的触手,趁着这个机会,往前一个飞跃,眼见着离黑雾越来越远,心底却闪过一丝不安。 果然,一把剑飞过来,插入他的胸口,顺着剑的方向倒飞回去,将他定在了黑雾旁,周围的黑雾又像闻到了味一般缠上了他。 老者朝着池落他们伸手,眼中全是不解:“怎么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呐,明明是一群蝼蚁,却将你打倒在那,很不甘心吧。” 听到声音,老者眼中全是认同:不过一群蝼蚁,他们怎么敢这样! 但是没人回答他了,他已经被拖入黑雾。 池落和君谨言互看一眼,点点头,各自站到了一个地方,同时划开手掌: “以吾之血,封汝之识……” 远处的众人看着池落他们各站了一个方位,口中念念有词,在这遖峯个凶残的场景中显得神圣又肃穆。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不过短短一瞬,黑雾渐渐消失,地上的血已经消失不见了,只余一具具枯骨。 天空恢复成靛蓝,池落脱力的倒在地上,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池落抬头看到符安之担心的脸,笑笑:“我没事。” 符安之听到这话一阵郁结,想将池落抱起,池落按住他的手,摇摇头。 另一边的君谨言看上去状态比较好,他走到一具白骨前,将地上的剑拔起,看了一眼白骨,抬头看着天空,轻声:“现在的下界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下界,你觉得这里的天道法则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吗?” 池落靠着符安之,警惕的看着走过来的花朝柏一行人。 花朝柏的爷爷停在两人的几米前:“不必这么紧张,我们不会做什么,至于他们……” 他撇了一眼互相搀扶才能站起来的人:“相信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池落没说话,转头看向走过来的君谨言他们:“你们怎么样?没事吧。” “小九儿,怎么能对我们那么没自信?我们可是很靠谱的,好吧。”白夭一脸骄傲的样子,只是脸色很苍白。 “还好。”君谨言看了看池落和符安之紧握的手:“我们先离开?” “一起吧。”池落说完走向君谨言,却被符安之拉住了,回过头看着他,池落抿了抿唇:“放手。” 符安之握得更紧了,君谨言看了看池落,又看了看符安之:“小九,看样子他还有事跟你说,我们就先走了。” 池落迟疑了一会,点点头。 在众人目光中,君谨言与一众妖消失在他们眼前,池落跟着符安之回到了江家。 江家对于池落的出现一阵抗拒,又勒不过符安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着被池落拉着过来的池宴一阵嘘寒问暖,在他们心中,池宴不知道比池落好了多少倍。 “你怎么在这?”放学回来的江木木回到家,看到沙发上的池落,生气的跑到池落身边,推着池落:“我家不欢迎你,你走!” 池落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这样一看,还是小景小渝可爱乖多了。 “木木,不许无礼。”符安之把江木木抱开:“是我带他回来的。” 江木木眼眶微红,赌气跑回房间。池落嘴角一弯,挑眉看着符安之:“不去安慰他?” 符安之握着池落的手,将人带回房间:“没事。” “带我回来,是想问什么?”池落坐在房间的椅子上,仰靠着,累死他了。 “我想知道所有的事。”符安之靠在门边,声音不咸不淡:“还有,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 池落眯着眼看着天花板的灯:“有客人来了,安之,你不如先招待一下客人?”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敲响,“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可见门外的人有多急。 符安之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最后还是开了门。 江岚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刚刚上来的蒋鱼,讪讪一笑:“安之,不好意思啊,没拦得住他。” “没事。” 花朝柏看到门开,忍住闯进去的冲动,压低声音道:“我想跟池落聊聊。” “安之,让他们进来吧。”屋内穿出池落的声音:“麻烦江小姐叫我大哥上来一下。” 江岚听到这话,暗地里握紧拳头,真是够了,居然还使唤上她了。不过她还是不情不愿的去叫了人。
第六十八章 花朝柏进去之后冲到池落前面:“你知道该怎么救那些人是不是?” “啊,他们现在又死不了,熬过去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花朝柏揪着池落衣领,将人提起来,又泄气般的放下:“他们很痛苦,有没有办法减轻他们的痛苦……” “我知道,这件事他们是自作自受,但是还是请你救救他们……”花朝柏低垂着眼睑,现在唯有池落可能知道怎么救那些人,他该收敛自己的脾气了。虽然那些人做错了,但是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一直以来也很好,他不忍心看着他们一直这样痛苦。 “嗤”池落嗤笑一声,有些疲惫的靠着椅子,望着窗外:“你都知道他们自作自受,又来求我做什么?之前只觉得你狂妄自大,没想到你还有些蠢?你爷爷没教过你人心险恶吗?” “你!你明明可以减轻他们痛苦,你有那种能力,也有救他们的方法,为什么不救?这不公平。如果我们有这个能力,才不会来找你。” “哈?说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的。”池落揉着眉心:“算了,懒得跟你说,有时间还是让你爷爷给你上上课吧。总之没有什么救他们的方法,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就是去死,要么死要么熬。你可以走了,过两天我们会去拜访,麻烦你爷爷将说得上话的那几个老头聚集。” 花朝柏欲言又止,池落挥挥手:“你走吧,把话带到就行,就算我不说,你爷爷也会找上门的。” “这是怎么了?”后进来的池宴疑惑的问:“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今天那事,怕你留下心理阴影,你之前对我也还算好,就帮帮你咯。” 闻言,池宴脸色一白,忍住想吐的欲望:“没关系,我没事。” “其实你一点也不适合做这个不是吗?为什么要坚持呢?”池落看着池燙淉宴一脸隐忍的样子,抛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池宴一愣,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符安之,符安之触及他的视线并没有躲避,反倒是池宴自己感到了尴尬,别过头,一言不发,好在池落下一秒又把这个话头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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