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 “面包房的姐妹前几天去议政厅送茶点的时候听门卫说的。” “那你就更不能去勾搭二少爷了。” “为啥?一人靠一棵大树不好吗?” “嘉德府水可深了。二少爷跟切利少爷那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你投靠了二少爷,切利少爷就不信任我了。而且二少爷可不见得会真心待你。” “可这么说切利少爷失势了啊,你还跟着他干嘛?” “切利少爷对我有恩啊!大哥给人盖房子摔死了赔的钱,就我和二哥两个人在人门口闹能讨回来吗?都是切利少爷的马车远远的那么停着,才拿到的。” “还不是便宜了二哥,妈全给他拿去盖房子娶老婆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凡落叹了口气。他用手指圈着塔哥手臂上的毛,犁出一个个同心圆。这家伙已经睡着了,今天是累。 “你咋打算?姐嫁大不了不花钱,你讨老婆可不行。” “反正姐你别去趟嘉德府的浑水。过两年我给自己赎了身去做点买卖,我可攒着钱呢。我看过了,沿帕尔斯河到威斯萨尔夫去,再去寒风草甸,甚至先境遗民,去边境小城的集市买卖点儿特产,是能赚钱的。到时给你打点嫁妆,嫁个好点的人家。” “就吹牛吧你。我都十九了,等到什么时候?而且那路上劫匪多的,你小命保不保都难说。” “我带着塔哥,不怕。” “哼,别什么时候它把你也给吃了。” 会吗? 窄小的屋子里静了下来。 夜如同让人窒息的生活般笼罩住了他们。 早上难得不用鸡叫就起来上工,凡落稍微睡晚了一点,到天亮了才起来。 他带塔哥到集市上逛了一圈,买了些生活必须品。看见有卖毛线球的摊子,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他咬咬牙给塔哥买了一个。 回到嘉德府,忙完了一天的活计,凡落就着油灯的亮光给毛线球缝上了塔哥的名字。 “喏,送给你。这个,是你的名字,塔——哥——”凡落把毛线球交到塔哥手上,然后戳着那个标签教它认字。 塔哥盯着毛线球,他还没见过这种玩意,要知道他不用穿毛衣。梅尔庭的成衣业也很发达,侍女们也不会织毛衣给心上人。 这个青色的小球只比他巴掌大一点,由纵横交错的粗线构成,放在掌心似乎能散发出热力来。他把它抛起来,垫了几下,又左右抛着玩了一会,尝试旋转它的时候毛线球掉到了床上,滚的老远。他长臂一伸把它捞回来,搁到外套马甲的口袋里,准备带回去落星神殿。 凡落笑眯眯的看着它玩。它看来挺喜欢这个玩具。 “喜欢吧?还是凡落哥我懂你呀。” 塔哥凑过来用舌头轻轻舔他的脸,从下颚到颧骨,长长的一道水痕,尾巴还一直摇动着。 “淘气的家伙!你是小狗吗?!”凡落一边耸起胳膊擦脸上的口水,一边用双手挠它的耳后和脖子。它侧过头来舔凡落的脖颈,这次舌头伸的比较长,露出了中段密密麻麻的白色倒钩,轻轻刮在男孩的皮肤上,像蚂蚁爬过般的痒。 “好痒……哈哈哈”凡落缩着脖子躲它,伸手挠它的肋下。它正赤着上身,很容易被攻击到。 塔哥低吼一声,两手抓住对方的双臂,挤进他两腿之间,把饲养员笼在它伟岸的身躯底下。它用额头拱凡落的脖子,假装撕咬他的领口。 谁知道那件破旧的衬衣在它不经意的一扯之下就真的被撕开了。 ---- 伊斯萨尔夫是西幻世界观。
第9章 错误 ======= “坏小子!你弄破了凡落哥绝无仅有的睡衣!”凡落吃了一惊,嗔怪着捶它。知道它肉硬,他可是用了劲。如果不惩罚的话以后就无法无天了!把少爷的衣服也咬破了怎么办。 可它狡猾的一笑,扒开衣服舔上了男孩的锁骨,故意展露出舌头上的倒钩来威胁他,在他胸口轻轻刮过,吓得他不敢动弹。 然后他不能动弹了。 脸红到耳朵尖,仿佛泡在龙息辣椒水里,脸颊火烫发热,那沾着对方唾液的胸口,里头的心脏仿佛要蹦出来。它的舌尖在他胸口最敏感的地方一蹭而过,那里此刻正往他下腹发送兴奋的信号。 他们正如同交欢前的模样。 它看上去完全跟人类的情人一样,发亮的眼睛含笑般的注视着他,舌尖在他胸口轻柔挑逗。它已经发现了那个叫他停止的开关,正在那上面来回舔弄。 凡落想说点什么阻止它,但发出来的只有一声呜咽。它张嘴含住了那个小突起,正在吮吸。锋利冷硬的牙齿抵在胸口单薄的肌肉上,和那又湿又热的唇舌裹着乳尖往外拉的感觉形成强烈对比。凡落感觉到裤子绷紧了。 男孩咬着嘴唇抵御这快感。“塔哥,别……”这样。 它放开了,但又寻到另一边,舔吮上了。 这是要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的。和野兽交合。 他可以和动物成为朋友,但他们不能做这种事。 “别这样,停止……”凡落小声央求它。他努力扭动手臂,从它放松了的抓握中逃脱出来,推着它的肩膀。 它大概收到了错误的讯号,移下去舔男孩的腹部,拉出长长一道水痕。它微张着嘴嗅他的裤腰,又把他的裤子向下拉,伸出舌头舔他稀疏的耻毛。它展开了倒钩,在轻柔的梳理那处卷曲的毛发。 塔哥的犁鼻器收集到了这个人类少年的信息素——他准备好交配了。 在落星神殿的时候他曾为这些信息素困扰,那些侍从侍女,都会散发出这类信息素而不自知。阿尔法告诉他人类不能辨别信息素,他们遵从一种更高级别的规则,来保证种族的延续。 而监视者是高等存在,不应该被信息素控制。 但凡落是个男孩,又不会怀孕。 凡落感到十分羞耻。它只是在表示亲昵,而自己龌龊不堪,起了反应。无论如何这种暧昧的情形不能让人发现,他不能害他们丢掉性命。 仆人支起身体侧过去伸长胳膊把门拴上了。他回过头来发现裤子已经被剥下来了,只剩一条裤管套在小腿上,他的小弟弟翘在干冷的空气中。 但很快被温暖和潮湿包裹了。 他感到它舌头上那些硬硬的倒钩顶着他阴茎的头部,锐利的牙齿贴着茎身,形成一个令人窒息的狭小空间。恐惧和刺激一同作用,他的小弟弟完全硬起来了。 大概感受到那玩意直直顶着它的上颚,它又窝起了舌头,用无害的尖端沿着茎身滑动,描摹上头青筋的形状。 “别这样,放开……”凡落的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还带着令他自己都不齿的喘息。 它把那假装坚硬实则脆弱的器官吐了出来,饶有兴致的观察着,舔那头部渗出透明液体的小孔,舔那下头柔软的囊袋。 它再次把那阴茎含进嘴里,吮吸了没多久,敏感年轻的身体就缴械了。凡落都还没意识到这是他的第一次高潮,就射在了它嘴里。它用胳膊顶起凡落的两腿,往两侧推的大开,再把这腥膻粘滑的液体用舌头涂在男孩囊袋下面露出来的后穴上。它尝试挤进去,但没有成功。 凡落才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看见塔哥已经拉下裤头,掏出了它的武器。那又粗又长的玩意已经完全勃起,沉甸甸硬梆梆,表面的倒刺一颗颗竖起来,让他意识到它不是人类。 它没给他逃走的机会,抓住他的大腿把他拖过来,用那滴着前液的圆锥形头部在他穴口磨蹭。 凡落意识到它想干什么。也知道这种情况根本进不去。 它也许发情了。总之这是他的错。万劫不复的错。上火刑柱的错。 “等等!进不去的,我,我用手来行吗?”凡落慌忙伸手去抓它那吓人的玩意,有点够不着,堪堪摸到一手温热的砂砾感。 它发出一声低吼,颇有挫败感的弓起身子退后。但并没放弃,它转而把一根手指插进去了,打着圈戳刺,尝试把穴口的液体都弄进去做润滑。 凡落倒吸了口冷气,看来它铁了心要进去。这家伙指背上湿滑的毛发蹭着穴口痒的难受。 虽然他没有经验,但嘉德府什么肮脏事没有,他在阴暗的角落见过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润滑,先做好润滑。 他疯了吗?!他要和…… 可他也不能逃跑,他光着身子,出去让人看到就死定了。 “等等,塔哥,我自己来……”凡落咬咬牙,从床尾拿了瓶冬天梳头用的发油,倒到手里,抹在自己手指上,加入战团——摸索着从它手边挤了进去。 他尽力放松,但这事儿还是太难受了。那里不断抗拒入侵,他心里却升起一股对快感的隐秘渴望,渴望被拥抱,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填满。 他们以不同的频率抽动,那圈括约肌开始应接不暇,放松下来。 塔哥大概不耐烦了,它拿过那瓶油倒在它的武器上,抹匀,拔出凡落的手指,提枪抵上穴口,两臂夹紧凡落的大腿,缓缓推入。 凡落咬着嘴唇,压抑的喘着。 它居然推进去了大半!凡落感到他下面几乎麻了,但没有剧痛,应该没有撕裂。 “塔哥,这事,不能被人知道……我们,会被烧死的。不要发出声响啊……啊——”凡落摸着它头顶的耳朵轻声叮嘱,可话还没说完,它就开始抽送了。 不过它动作很克制,也许因为凡落太紧了。 熬过了一开始的麻痛就没有那么难受了,随着润滑的作用进出变得顺畅。凡落忍受着想把它推出去又想它冲进来的双重感官夹击。 塔哥也没能坚持多久,毕竟他也没有经验。据说落星神殿的侍从都是各领地上贡的美青年,但阿尔法眼皮底下他不敢乱来。 这事虽不像他那个别经验丰富乐衷此道的伙伴描述的那么欲仙欲死,但确实爽。 想到能把阿尔法气个半死,更爽。 等他天天说这不能那不能的。 凡落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很干净。他喜欢他。他也可以把他带回落星神殿。 他看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随着他的抽离缓缓流出来,在凡落修长的门户大开的腿间,与那还没渡过不应期却已经半勃的瘦削性器一起,形成一幅具有强烈刺激感的画面。他咽了一口唾沫。 凡落看它眼神不对劲,吓得赶紧拿破衣服把下面擦了,套上裤子。 “你也擦干净,今天不能再做了,我好痛,会受伤的。”凡落把剩下的破衣服塞给它,示意了一下,然后缩到床里头,背对它睡下了。 塔哥简单清理了一下便钻进薄被里,搂着凡落睡了。 羽蛇的阴影在窗帘上掠过。塔哥没理它。 ---- 上车,兽器描写注意。
第10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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