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他就要被杀死了吗?可他从未结过仇家,就算在特工队呆了两年也只是在基地进行训练而已,并没有实际作战过。 可是这危险的杀气又是怎么回事? 小兔子快要急疯了,如果硬要搏斗的话,他连对方的手腕都掰不开,再看着地上高出长长一大截的影子,瞬间绝望至极。 大脑因为慌乱开始变得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让他不住地产生恐惧感和眼泪,他被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哽咽声,也只能默默地流泪。 拜托,放过我,求求你。 他心里这样悲戚地想着,对方似乎就是要玩弄折磨他,就算要杀要剐,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动手,叫他这样畏惧着死亡的到来,一直在煎熬地担惊受怕。 他受不了这惩罚般的折磨,突然挣动起来拿手肘顶对方,双手也被对方捉住牢牢地锁在一起,他就只剩下一双脚还是自由的了,他开始拼命地跺地板希望能够制造出动静引来人们的救援。 身影魁梧高大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是副极其陌生嘶哑的嗓子,他压低嗓音恐吓苏小稚:“别乱动!” 小兔子霎时间安静下来,一动也不敢动,心惊肉跳地等待着对方落下的屠刀。 可是许久,什么也没有等来,对方束缚住他,只是默默地立在他身后。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只能一直这样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忽然,他感到有比死亡更加叫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要发生了,黑暗中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恐惧一点点攀登至极致,心底升腾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厌恶感。 小兔子拼命地挣扎起来,却只能是一只落入虎口的羔羊,等待着被拆吃入腹的命运。 漆黑如墨色的房间中没有窗户,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睁着眼睛却仿若是瞎了一般,小兔子看不见一切,在黑暗里感官变得格外敏感。 背后那人猝不及防地伸出两指插进他的嘴里搅拌,苏小稚呛得眼泪水只往外冒,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混不清声,涎液顺着口角往下流,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狼狈不堪。 对方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忽而摆动,忽而抠弄,由于被涎水打湿变得滑腻仿佛也变成了一个狡黠的舌头般在对方的领地里肆意掠夺。 苏小稚大脑轰隆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奈何对方挟持着他,令他连晕倒的决定权都没有。他想,为什么他做这个动作会如此色情?就好像他手指抽插的是什么别的地方似的。 本以为对方会折腾他的嘴巴很久,可他脑子里的联想刚刚产生,还没来得及成形,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他浑身都因为恐惧开始颤抖起来,不住地并紧双腿。 “不要,不要,求求你,救命,救命!”苏小稚因为嘴巴得了解脱,一会儿可怜地央求,一会儿又拼命地呼救,慌乱无措的他讲话毫无章法,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可他没喊两句,对方似乎就烦了,把事先早就准备好的胶带拿出来潦草地封住他的嘴巴,叫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绝望的了,可接下来还要陷入更深的深渊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大手突然伸到了他的衣服内,过火地搓揉着他贫瘠的乳房。 他的身子越不甘受辱地扭动,对方似乎就越强硬,伤害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加猖狂地上演!那双魔爪带着摧残凌虐的力度,肆意妄为地在那娇嫩细腻的皮肤上施加痛苦与屈辱。 小兔子不断地颤抖、挣扎,眼睛里一直蓄着泪水,积攒得多了就奔落下来,顺着脸颊往下流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对方揉碎了,被触碰过的皮肤如被火烧起来一般灼热疼痛。 他以为折磨就要到此结束了,可凌迟仍在继续。他感觉到那只手正在朝着他的下面摸去,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褪到了最下面,然后从脚下穿过脱掉扔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难道他就要这样被玷污了吗?不!不要! 小兔子在心底嘶吼呐喊,不甘心的眼睛瞪大望着黑暗中的一点,突然身体爆发出一股洪荒之力,拼命地朝着背后击去! 果然,兔子就是兔子,永远手无缚鸡之力,是最柔弱的羔羊。他只能是任凭对方摆布,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不受自己分毫影响,反而轻轻松松地把自己逼至墙角,然后抵住后背牢牢压死,身体摆成了对方想要的任何形状。 他突然不适时宜地想起长官大人说过的话,不听话的小兔子碰到坏人是要被吃掉的。 还真是,一语成谶。 一只坠入捕兽网的小兔子,就这样渐渐在收网中失去挣扎的动静,眼睛里失去求生的光芒,只余无尽绝望。 看似自然分开的双腿其实是被对方的双腿从中间顶着,对方宽大的身躯完全压过来,把小兔子笼罩得严严实实。小兔子跪在地上,身子面对墙壁,胸被紧紧地挤在墙上,脸也被迫贴着墙微微上扬。双臂像小鸡翅膀一样被对方随意拿捏,两个手腕都被对方用老虎钳子般大力的手掌死死攥住并且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小兔子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个在贴在墙上的标本,被对方按着肆意侵犯。 如果只是干脆单纯的侵犯也就罢了,可是身后的那个人又弓起身子弯下腰,胸膛贴住自己的肩胛骨,下巴垫在自己的颈窝里磨蹭。仿若是爱侣那般缱绻地温存着,对方的鼻息打在他的颈侧,弄得他痒痒意起。 这真是令人感到荒谬!恶心! 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急火攻心,喉咙里卡了一口血,不上不下,憋得快要窒息。 不等他想太多,后穴猛然入侵粗大异物,绞紧的软肉抗拒地往外推着硬挺的它,而铁了心要侵犯他的凶器又怎会轻易放弃,继续顶着压力往上开拓,抽出去一些再猝然顶进去一截,如此往复一点点往里推送。 小兔子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对方劈成两截,下体的钝痛感不止,他顿时吃痛地闷哼一声,想要惨叫出声却只能呜呜个不停。 倘若一直痛下去也好,他还可以有个痛恨对方的由头,可渐渐开拓的甬道慢慢湿润起来分泌出滑液,帮助坏人来侵犯自己。在对方越来越凶狠的顶撞中,他逐渐尝到滋味,可耻地情动。 这是最屈辱的事情!他不能接受! 可他不接受又有什么用,只能被对方无情地拖入欲海一起沉沦。对方很懂他的身体,用后入的方式每次都能很轻松地顶到最深处的前列腺,叫他受到顶天的刺激却又不能逃离,他觉得自己就要炸裂,他想要求对方停下来,可是他被胶带封住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对方那硬挺的凶器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动作悍猛密集,每一次都犹如狂风暴雨般来临,摧折着脆弱不堪的小兔子。 汹涌的快感叠加着汹涌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连结的地方高热不止,小巧秀气的阴茎充血挺翘变得硬疼,随着身体的晃动抽搐颜色浅淡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粘稠的液体。 饱和的需求,溢出容器的水滴,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水,一切的一切,都在肉体相撞的催促下滋生蔓延,直至爆发。 来了,终于要迎来结束了。 苏小稚想着这句话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上身绷紧,脖颈无助地往后倾仰,胸膛剧烈起伏间鼻息愈发粗重,眼眶逼得血红,大腿根神经抽搐跳动不止,每一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僵硬地紧绷着。 忽而,一泄如注,粘稠的浊液尽数射在了墙壁上。 全身上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纤薄的脊背、修长的脖颈、贫瘠的胸乳上都挂着一层薄薄的细密汗珠,空气里渐渐弥漫起草莓奶糖的味道。 苏小稚觉得自己一瞬间被抽空了气力,身体软得不行,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想要往下滑。可身后的恶魔却不撒手,依旧按着他的手腕,借着他高潮的余韵,在尚且收缩蠕动的小穴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肆意地摆动腰胯,与小兔子的嫩肉摩擦撞击出淫糜的声音。 身体要被他搅坏了。 那头野兽竟然还伏在他身后耸动,呼吸是紊乱的,抽插是狂猛的,话语是恶毒的。 被迫继续高潮的苏小稚眼眶通红,脸上泪痕斑斑,前列腺持续被凶猛冲撞,整个人快要休克掉,软着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依靠,混沌的思绪中勉强听到那个陌生男人恶劣地说:“小荡妇,我盯了你一天,一个人在外面做什么?干嘛不回家?难道是你男人不要你了?瞧瞧你这一身的骚味,是哪个Alpha留下的味道啊?” 他说着得意地俯身凑到苏小稚的颈窝里嗅了嗅,满足于他自己留下的味道,还心情颇好地在他脸颊旁微微吐出一口气,有意无意地撩拨。 小兔子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粘黏在一起,他迟钝地感觉到体内仍有个尺寸骇然的硬挺铁杵在顶动,处在黑夜里什么也看不见的瞳孔开始失焦,他缓慢地最后忽扇了两下沉重的睫羽,最后脑袋一歪彻底晕厥过去。 见他没有动静,身后的男人顿住抽插的动作,啵的一声把直撅撅湿漉漉的阴茎从紧致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深深地从背后拥住小兔子,幽暗的眸子在黑夜里散发出精光。 一颗焦躁不安的心逐渐被这场性事安抚下来,重归平静。
第14章 暗夜之中兽类独有的幽绿之眼散发出莹莹光芒,让人看了无端生出恐惧感。 解无野把晕厥过去的小兔子轻放在地上,自己起身在黑暗里行走至门口,打开控灯开关,房间骤然大亮。 他重新回到兔子身边,把人抱到床上,垂眸看了眼自己翘着的阴茎,和被苏小稚淫水打湿的耻毛,眼中的阴郁狠戾这才一扫而空,转而被满目脉脉柔情取代。 小兔子哭得通红的眼尾,白墙上溅射的精液,空气里淫糜的味道,统统都证明着刚刚发生的性事和眼前的小兔子都是真实的! 这次是真的小兔子,不是幻象! 他收紧双臂深深地拥抱住小兔子,贪婪地嗅闻他身上的草莓奶糖味道,十天来的阴郁和焦躁神奇地被治愈。 解无野黑沉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他抬手把黄色宽胶带轻轻地从小兔子的脸颊上慢慢撕下来,争取不弄疼他,随后又撕掉自己颈后的信息素隔绝贴和喉咙处的变声贴,随手扔到大衣口袋里。 他陪在小兔子身边坐了很久,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乖巧清纯的脸蛋,其间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小兔子的脸为他蹭掉那些仍湿乎乎的泪水,之后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便悄然离开了这家旅馆。 临走之前他做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强奸完自己的Omega后在旅馆里的床头柜下安装监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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