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枝也没有好奇很久,因为段轻池要回来了,而且这次放长假,可以在家里待好几天。方枝就能天天和段轻池腻在一块儿,他爹也不会说他,简直不要太开心。 可等到晚上也没看到段轻池的身影,方枝坐在屋前台阶上,撑着下巴等。方大看了幸灾乐祸地说风凉话:“我看段轻池不会回来了吧,他肯定不要你了。” 方枝不听他的,固执地坐在门前等。 “你不知道吗?”方大又说,“段轻池可受欢迎了,想跟他好的人多了去了。” “你胡说!”方枝提着裤子站起来,气呼呼地瞪他大哥,漂亮的杏眼里含着水雾,“我才不信你!” “不信就不信呗。”方大笑嘻嘻地跑了,“段轻池肯定和别人一起玩去啦!” 方枝追也追不上,打也打不过,非常生气地坐回原处,托着脸继续等。他当然知道段轻池很受欢迎,优秀的人总是会得到特别的青睐,不像他,连书都没得读。 “他只跟我好!”方枝咬着牙,气得脸都红了,语气坚定地小声反驳。 夜里十点多,那个熟悉的人影慢悠悠从远处走来。方枝的瞌睡瞬间惊醒,欢喜地起身想跑过去,可双腿已经麻得失去知觉,他刚站起身就扑倒在地,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段轻池早看见那只小团子,在方枝摔下来的那刻丢下书包飞奔过来,他跑得很快,可也接不住方枝,只能眼睁睁看着方枝摔倒,心里跟着紧了下。 段轻池把方枝从地上抱起来,坐在路灯下仔细地翻看他的手心和膝盖。光线不好,段轻池弯腰凑近才能看清。他的膝盖擦破了皮,渗着根根血丝。 段轻池小心呼了口气,让方枝坐着等,先回去捡被自己丢到草丛里的包了。可等他回来,却见方枝孤零零地坐在路灯下抹眼睛。 “疼?”段轻池很轻易地把他抱进怀里,“回去擦药,很快就好了。” “大哥说你不跟我好了,我不信,可你一直不回来。”方枝没有哭出声,但眼泪一直在掉,“你真的跟别人去玩了吗?” “没有。”段轻池停下脚步,似不经意地看了眼方家,很快又迈动步子朝段家走去。 “吱吱要过生日了,在给吱吱挑礼物。”段轻池缓缓地说,“过完生日就又长大一岁,是大漂亮了。” 方枝又高兴起来,轻轻地晃着两条腿。他就知道大哥是骗他的,段轻池说吱吱最可爱了,他不会喜欢别的人。 “长多大才可以嫁给你呢。”方枝忍不住问。 “等吱吱长大成年了。”段轻池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变化,语气甚至更柔和,“如果还想跟我好的话,那我就娶你。” 方枝觉得段轻池的话很多余,认真强调道:“我要一辈子都跟你好,只跟你好。” 在方枝心里,一辈子就像一万年那么久,数也数不清,是最长的时间单位。 “好。”段轻池笑着答应他,“一辈子只跟我好。”
第59章 番外9 万里无云。方枝拉着段轻池要去野餐,本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临行前恰好来了紧急公务要处理,段轻池很为难地站在门口看方枝。方枝虽然也不高兴,可还是放段轻池回去了。 害他白高兴一天,兴奋地准备了好久,如此一来,这些东西又都用不上了,最重要的是段轻池又没空陪他,实在扫兴。 方枝一人玩得无聊,把准备野餐的东西全挪去了后面小花园里,也算是“野”餐。 这花园平日里就被方枝打理得很好,花开得繁盛,最外围有一圈长得很好的玫瑰,枝叶散开,花香四溢。其间还种着各色菊花、芍药、茉莉、月季,低一些的如矮牵牛、三色堇、孔雀草,层层叠叠种满了小花园,只有中间一块空地铺草坪,架秋千。方枝就是在这中间铺了毯子,放上食物开始自己玩自己的。 待太阳下山时玩了一身汗,方枝跑回去洗了个澡,出来后湿着头发到处到段轻池,发现这人竟然没在房间里了。 也许出门了。方枝有些伤心,段轻池出去都不跟他说,又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等。 既然段轻池不在,方枝埋头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找出之前段轻池逼迫他穿的短裙,穿上去花园乘凉了。那次他并没穿,好像是和段轻池闹别扭,段轻池故意买来逗他的,方枝当然不能如他的愿,把裙子丢得远远的,发誓再也不穿这条裙子。 其实他还是有点想穿,小裙子很漂亮,布料软软的,黑色裙子和白色蕾丝边,又俏皮又性感,只是那长度,反正不是能穿出去逛街的。 方枝连蹦带跳地走到花园,可刚一进入就停下了脚步,笑容凝滞着想要转身悄摸着回去。 “吱吱。”段轻池坐在秋千上叫他,“过来。” 方枝感觉自己躲不过这一劫,磨磨蹭蹭地往段轻池那边走,想趁着暮色蒙混过关。 于是方枝很轻巧地从段轻池身后突然绕到他身前,一把搂住段轻池的脖子便岔开腿坐上段轻池的大腿,热情地说:“老公,你怎么在这啊,我找了你好久。” 段轻池握着他的腰,将他上下一瞥,带着点笑意:“不是说不穿吗?以为我不在,所以又穿了?” “怎么会呀。”方枝笑盈盈的,“当然是穿给老公看的。” “是吗。”段轻池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挑起裙摆一角看了眼里面的内裤,“吱吱如果是穿给老公看,怎么还穿内裤?” 被质疑的方枝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因此笑得更乖更甜,靠近了段轻池耳边说:“因为要老公脱呀。” “老公不脱。”段轻池掐着他的一把细腰说,“老公就这么干你。” 段轻池将他的内裤拨开,扶着肉棒摩擦小逼时方枝才肯定段轻池竟然真的要在这个半隐蔽的地方做,虽然周围有各色鲜花替他们打掩护,离大马路也远,可要是有人经过,还是会注意到他们的,尤其方枝做爱的时候从来不收敛,要是被人听到了也不行啊。 “老公……”方枝皱着眉,求他,“我怕。” “真怕还是兴奋的?”段轻池朝里顶了顶,大龟头挤进小逼里,被顶开的肉缝不害臊地淌出水儿来,“都流出来了。” “我……啊!”方枝惊叫一声。段轻池抱着他滑到毯子上,拉开他的一条腿露出私处来,手指从白色内裤边缘塞进去,直往骚逼里捅。 段轻池插得很快,低头问他:“吱吱穿着短裙来这里,准备给哪个野男人干呢?” 方枝被迫大开着双腿,没被段轻池抓住的那只脚在毯子上蹬,在段轻池身上蹭。段轻池知道他哪里碰不得,哪里敏感异常,每次指奸都故意逼他高潮,甚至有一次把他弄尿了,此后只要段轻池用手指,方枝就怕得不行。 “给段轻池干……老公用肉棒插,插进来……”方枝眨着眼努力地看段轻池,跟对方对上视线时就拼命装可怜,眼巴巴地望着。 可段轻池还记得方枝跟他闹矛盾那天,发誓再也不要穿裙子给段轻池看的样子,又可爱又让人恨不得操死他。 段轻池反而加了根手指在花穴里翻腾,深深地插进去摸嫩逼穴肉,摸得方枝止不住地颤,愈发被激起身体里淫荡的本能。 “吱吱穿裙子给老公操,老公快来……”方枝拽着裙摆,主动扒开小逼勾引段轻池来看,“想吃……” 段轻池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手指抽出,沾着骚水的手送到方枝眼前。方枝殷勤地抓来舔了,眼睛盯着段轻池,伸出舌头舔他手上的素圈戒指。 段轻池等他含着手指开始吸,才说:“来,跪好。” 方枝立刻欢快地爬起来跪好,双腿分开,双肘撑地,小裙子刚好遮住屁股,再翘一点就露出后穴了,半遮半掩,引人遐想,实在是打野战的催情剂。 方枝小狗一样乖顺地跪着,段轻池靠近他,可怕的紫黑性器钻入裙摆,熟门熟路地捅进花穴,在方枝裙底肏他的小逼。 “好棒……”方枝昂着头淫叫,大肉棒完全撑满了他的身体,把他塞得满满的,粗糙的阴茎摩擦着柔软内壁,舒服得不得了。 “嗯……”段轻池低低地喘了口气,换着角度往前顶。前几天方枝和他闹别扭都没好好做,这才几天又紧回去了,箍得他喘不动气,被吸附着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 “哦!哦!” 方枝叫得一声比一声甜腻,段轻池故意不伸手扶他,看方枝被大力的顶弄给肏得来回摆动,先是扭着屁股往后迎合,后来赶不上段轻池的速度了,被凶猛肿胀的肉棒肏得往前爬。 偏偏还不知道求饶,只管高声浪叫:“老公!老公插深点!还要啊!啊!” “多深?插进吱吱子宫里好不好?”段轻池温声询问。 方枝说不出完整的话,直点头:“好……好……” 段轻池挺腰插得方枝裙摆飘动,小逼里也咕叽作响。方枝朝前爬一步,他在后面追一步,追上了就越深越快地肏,就差将人干进花丛深处去滚了,好不快活。 花园里这场淫乱的兽类交媾惊得月亮迟迟不肯升上来。
第60章 番外10 段轻池推开门,意外地发现家里线路中断,停电了。 他将外套随手挂在衣帽架上,提高声音喊:“吱吱。” 无人应答。 往常这个时间该是方枝在客厅等他回家的时候,高兴地跑过来踮起脚亲他,然后嘴里不停地跟他讲家中琐事,或是园子里新开的几朵花是什么样子。 段轻池喜欢听他说,从不打断方枝,还听得津津有味,让方枝剪几支插在花瓶里,他回来要看。 但放在桌子上的玻璃花瓶打碎了,新鲜的郁金香沾着水珠静静躺在地板上,像一具美丽的尸体,无人收拾。 “吱吱。”段轻池声音更沉。他察觉到空气里有一丝令人不快的气息。 这不安感叫他加快脚步,借着窗外月色两三步迈上楼梯,猛地推开卧室门—— 没拉窗帘的卧室里,大床上鼓着一团小小的山包,明亮月色照耀下,段轻池分明看见那小包在抖。 “方枝!”段轻池带上门,几步跨上前坐在床沿。那小包忽然动起来,方枝掀开被子朝他扑来,忍了许久的哭声冲破喉咙,闷在段轻池怀里。 “老公,有鬼!”方枝吓得缩成一团,恨不能把自己裹进段轻池怀里,手脚都冷得无知觉,眼泪失去控制地往下掉。 段轻池温暖的手掌落在方枝身上,轻轻地从他的发尾顺到尾巴骨,一下一下,像是在安抚受惊的猫咪,温柔道:“没事,老公回来了。” 方枝真是被吓惨了,屁股都挪到段轻池腿上,刚刚让他感到有安全感的被子和床此刻都被丢到一边,他是一点儿不想挨着别的东西,紧紧扒在段轻池身上。 怕鬼并不算一件多么特别的事,世间多数鬼怪是人们编造出来的臆相,对人造不成什么实际伤害。可方枝却知道,鬼是真实存在着的,他老公……不算。还有其他鬼魂飘荡在人间,等着索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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