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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没什么心思，还想着哥哥在生气，尽快哄好，满脑子是压下欲望。 殊不知，姜姬宇感受到臀肉上的触感后，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儿。 低头看弟弟搂在腰间的手，姜姬宇眼神暗了暗，捉着手腕把人猛地拖过来，卡住腰扬手就朝着他屁股抽了一巴掌，没容姜继尾反应，裤子便被扯了下来，卡在屁股上，勒住下面的阴茎只露出半拉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姜继尾现在维持了一个大头朝下、弯腰翘屁股的姿势，很是难为情。 奈何受制于人，只好软着调子喊：“哥哥，你别……” 姜姬宇不理他的话，对着他屁股又是一巴掌。 可到底还是心疼他站着，怕这样站着弟弟头晕，掐着腰把人摁到床上。 姜继尾被摁进柔软的被褥之中，心里明白哥哥还是心疼他，得意地抬起小腿蹭人：“哥哥，不要生气了，我没有想不要蝶娘。” 哥哥还是不说话。 微凉的手掌摁在腰间也不动。 姜继尾不明所以，摇摇屁股，歪身想去亲哥哥大腿，又被狠狠摁住。 “哥哥？” 彼时夕阳未落，顺着窗户投进一层金色余晖，全拢在姜继尾裸露的身体上。 姜姬宇触及那份柔软和温暖，先前的不快尽数散了，松开压制姜继尾的手掌，轻轻揉着他的屁股，又拍了一巴掌，才说：“也不是不能让她去见，只是有点舍不得。” 这话是回答先前姜继尾说起蝶娘的事情。 姜继尾此刻并不想说。 哥哥的手掌还停留在屁股上，姜继尾翘翘屁股，扭动着蹭哥哥的掌心，脑袋自然而然地枕到哥哥大腿上。 今天一回来，所有人都在同他闹。 闹得他都有点委屈了——明明他从来就没有说过不要蝶娘了，只是问一句，要不要见？ 要见，他就带出去见一面。 不要见，那就当没这回事。 分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们偏偏都要和他闹，闹得他也不痛快。 心里不痛快，干脆就找点别的能让自己痛快的事儿。 他撩起哥哥的上衣，伸出舌尖沿着裤腰舔哥哥的下腹，感觉哥哥那根东西顶到脸颊的时候，笑着捉住哥哥的手，捏着他的指尖往自己穴里捅：“哥哥，你摸摸我这里是不是湿了啊？” 姜姬宇盯着他，觉得小崽子简直有点没心肝了，可龟头已经被弟弟含进嘴里，欲望不受控制地想要侵占他的头脑和身体。 等哥哥完全硬起来，姜继尾干脆也不言语，张腿跨上去，手压在哥哥胸口，摁着人自己动。 熟悉的小洞包裹着姜姬宇的阴茎，泄愤似的吞吐。 他的胸口被弟弟摁着，看弟弟披身暖金色的余晖在他身上扭动，心里也像是被什么塞满了似的。 他捉住弟弟的手，递到唇边一根一根地吻着。 恍惚间，姜姬宇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调侃弟弟的话——不许射进去？怎么你能生啊？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是弟弟能生，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舍不得蝶娘了？ 这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 弟弟的精液倾泄在他腰间后，他把人摁在床上狠狠操了一回。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白色精液随着他的抽离，缓缓流出来，划过囊袋，与弟弟湿淋淋的小鸡巴混在一起，没有想要留在身体里的意思。 两人都是汗津津的，抱着一起坐在浴盆里的时候，姜姬宇才开了口。 “我只是觉得蝶娘很像我们，不舍得。” 像他从小就被养了一身的蛊，又像弟弟从小就天真活泼。 更像他们一样自幼孤苦无依，好在又有彼此。 因此姜姬宇总想将他们小时候没有得到的通通给蝶娘。 奈何姜继尾为人简单，身体上得了痛快，心里那点不痛快便可以短暂的烟消云散了，并且很快就对此事有了打算，丝毫没有理解他哥哥此刻的满心惆怅。 眯着眼向后舒服地靠近哥哥怀里，两只脚顽皮地搭在浴盆边沿乱晃：“哦，她长得是有点像我……” 说着他忽然扭过头，赤身裸体地跪坐在浴盆里：“哥哥，你是不是就喜欢大眼睛小孩儿啊？我记得我小时候也眼睛大大的。” 姜姬宇沉浸在放纵欲望后的空虚与对蝶娘的眷恋不舍中。 听到弟弟这堪称没心没肺的语言，简直想有点抽人，抬眼一瞧，就看到姜继尾身体前倾，手臂撑在他两条大腿上，撅个屁股跪坐在水里，眼巴巴地看着他，自顾自地继续说：“要不我给你办个小学习班？我看外面好多这种，陪你玩儿的小孩儿多了，你就不觉得烦了！我给你挑一群大眼睛小孩儿。” 姜姬宇不想面对一群小大眼贼。 他只想把精液射到弟弟那张不断开合的红唇上。 他圈着姜继尾的腰把人摁在怀里，手指捅进才操开的穴里又扣又挖。 热水灌进穴里，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逗得姜继尾不断扭腰：“哥哥，我们到床上去，别在这里……” 姜姬宇不理会他的话，也不肯给他。 姜继尾每次回手捉哥哥阴茎的时候，手就被打开，招得他没办法，只能骑在哥哥大腿上，抱着哥哥脖子前后送腰，试图用小穴去操弄哥哥的手指。 每一次都被躲开，又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探进去，准确地戳上他最敏感的位置。 几次下来，姜继尾软了腰，腿根颤抖着倒在哥哥怀里，献媚地伸出舌尖舔着哥哥的唇：“你不喜欢开学习班就不开，你不喜欢小孩子……” “我喜欢。” 姜姬宇笑着噙住弟弟的舌尖，故意逗他。 他本打算等弟弟茫然之际，逗他说有蛊可以生小宝宝，吓一吓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没想到姜继尾竟然捉着他的手摁到胸前，勾着他湿漉漉的长发，缠到手指上，一起揉捏那两枚硬挺的奶头不说，还舔着他的喉结撒娇。 “那也要哥哥射进去才能有啊。” 姜姬宇彻底被打败了，掰开弟弟两片肉臀把阴茎狠狠操进去，带着点无可奈何又甜蜜的愤懑，咬住姜继尾嫣红的奶头：“姜继尾，我怎么把你养的这么骚？” 姜继尾浪叫着没有回答他，直到哥哥的精液喷到他的脸上，他用手指刮着送到口中，才笑吟吟地爬到哥哥大腿上，噘嘴亲了姜姬宇阴茎一下。 他的脸还贴在哥哥身上，眼巴巴地抬头望着：“那你喜不喜欢？” 姜姬宇掐着他的脸拽起来，毫不在意地吻上弟弟那张沾满精液的脸，低头时乌黑长发垂落，滑过两人之间。 “你说呢？” 两人重新洗漱干净，一起溜达到瀑布后面的大石头上纳凉。 心里的郁结散尽，姜继尾躺在哥哥大腿上，玩着他的长头发，一圈圈地绕在手指上，再放开，看那缕头发在他指尖打出一个飞璇儿：“哥哥，你是不是特别想要个小孩啊？” “姜继尾，我看你是有点傻。” 姜姬宇心情好，愿意多说话。手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姜继尾的肚子：“我只是不舍得她走，但她真的要和茉莉走，我也不会强留。只是得让我见见那疯女人才行，不然我不放心。” 姜继尾摇头：“不过蝶娘不想见。” 他回身抱着哥哥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了心事：“我也知道你们都舍不得她，我也舍不得，可我就是想问问她的想法……还有就是……” 他声音越来越闷，带着水汽的头发窝姜姬宇怀里，窝出一片湿。 说不清是头发，还是眼泪。 “我想着咱们都没有，她还有……” 他们都是打小失了母亲的，如今茉莉健在。 姜姬宇明白他的心事，抱着人也不多说，看着瀑布流水，月上中天，才缓缓说了一句：“可这事还是要听她自己的。” * 蝶娘的意思是打死不见的。 她憎恨疯疯癫癫的母亲，像是献祭一般将她送给付皓试蛊，抵死不愿离开哥哥姐姐。 举着小手发誓，只有一个“阿妈”，绝不叫茉莉一声“阿妈”。 乃至于姜继尾第二天路过杜鹃树下往外开店时，蝶娘吓得躲进姜英怀里不肯露面，生怕阿哥一时兴起，拎着她出去给茉莉。 面对茉莉三人，姜继尾不好意思将蝶娘如此决绝的态度明说，只委婉苦笑。 茉莉与村支书明白了，也不执着。当晚带着老蛊师一起请姜继尾吃了顿饭，以感谢他们兄弟的救命之恩后，便准备次日离开。 从小饭馆出来时，街上的灯已经亮起来了，次第闪烁。 姜继尾在灯影中，以为自己眼花了。 人来人往之间，他远远地仿佛看到了哥哥。 还是那身银饰叮当的苗服，怀里抱着蝶娘，正在一家奶茶店前买奶茶。 他和茉莉三人招呼一声便往哥哥那边跑，刚跑了两步，姜姬宇就扭过头，遥遥地朝他摇头，随即又扭回头，侧着脸和蝶娘交谈。 宛如一个不言自明的暗号。 姜继尾立即退回茉莉和老蛊师身边，小声道：“那就是我哥哥和蝶娘。” 茉莉欠着脚看过去，正看到暖黄灯光下，蝶娘头戴银冠，一身鲜亮苗服，双手捧着奶茶，笑嘻嘻喂给姜姬宇的画面。 “她叫蝶娘吗？” “嗯。” “那是咱们的母神，你们竟然肯把这样尊贵吉祥名字给她。”茉莉扭过头，感恩地看向姜继尾，“谢谢你们。” 差点叫了同样尊贵吉祥名字的姜继尾很尴尬：“啊，我哥哥比较疼她。” 那天晚上，“尊贵吉祥”的姜蝶娘小朋友，没有回头看过这边一眼。 直到姜继尾跑过去与他们汇合，才哼了一声，塞一杯柠檬茶给姜继尾。 “阿嫂说你不会把我送人，让我原谅你。” “哦，那你为什么喝我媳妇儿的奶茶？” 姜继尾接过柠檬茶，和姜姬宇、蝶娘一起往家走。 “这是阿嫂买给我的！” 蝶娘怀抱奶茶跟她哥瞪眼睛。 瞪了几秒钟后，才小声问：“她们走了吗？” “谁们？” “就是他们啊！”蝶娘一张小脸皱到一起，“茉莉！茉莉他们！” 姜继尾点点头。 蝶娘这才松了一口气，张开手臂摊进姜姬宇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把下巴垫到他肩头往后看。 外面寨子里的电灯很亮堂，夜晚也是热闹非凡。 她伏在姜姬宇的怀里：“阿嫂，外面真热闹。” “那你走吧！去外面。” 姜姬宇听不得这个，顿时没了好脾气。 “我不去！我不去！我就要留在寨子里！”蝶娘歪头蹭蹭他，“阿嫂，你有刀子样的嘴，米豆腐一样的心肠。你舍不得我。” 姜姬宇被识破，很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因此格外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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