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涩悬搁》作者:1057 简介:主赐的腥涩,他只能悬搁 这是一个渣受贱攻的故事(刻板印象版) tag: EA虐恋(主CP) AB甜宠(副CP) 犬系男鬼攻x孤傲女王受 陶潜隆花大价钱买了条狗给自己用 狗是阴湿狗,人是自私人。 人养狗,狗睡人。 狗好,人坏。 好在都是现世报,主人悟了,狗也知道回家,于是人与自然从此和谐共处。
第1章 0.5
陶潜隆的车与车祸现场擦肩而过的一刻钟前,C城中正细雨绵绵,这种细而绵长的水从天而降最适合冲刷人为痕迹。 坐在副驾驶的王栐调试车载电台,彼时音响正播放着路况,频道里报道着C城北区的交通事故,奇怪的是主播还未播报完毕这则新闻,音响便出现了刺耳的闪频声。高级轿车显然不会出现车内设备的故障,这让这场车祸显得更加蹊跷。 王栐从后视镜观察后车的陶潜隆,陶潜隆正望向窗外面无表情思绪无外人可知,王栐随即关闭电台,车内回到了往常的安静。 “隆哥,前方出事了,要绕路走吗?”王栐问道。 “陶公忌讳迟到。” 王栐向司机使了眼色,紧接着迈数有着轻微的提升。 车开到了警戒线前方后司机停车,王栐下车跟老交警交谈了几句,老交警看了看周围环境后跟王栐说了些什么,随后王栐拍了拍老交警肩,转头朝司机点了点头,示意可以通过。王栐朝车小跑,随即上车,边插安全带的王栐还不忘小声叮嘱司机:“开快点。” 从容端坐是陶潜隆的礼仪习惯,而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在此时带着几分阴谋色彩,仿佛他当真不认得那被撞得粉碎的SVU,陌生于SUV上的车牌号。 跟着老交警身后的实习警校生在给陶潜隆他们放行后向老交警小声问道:“叔,这怎么可以放行?这些人也是不怕死。” “刚刚那个车牌,记得。” 警校生云里雾里追问道:“那出了事我们怎么办?” “那也是人家的家事。”老交警低声解释皱着眉。 “家事?”警校生企图从师傅的眼中读出道理却还是似懂非懂,但能坐那种车出行的估计是位惹不起的大人物,于是不再问下去,加快手上的活儿。 王栐坐在副驾驶透过车窗看见那辆蓝色的SUV已经被撞的翻了半个面儿,瘪掉的安全气囊顺着褶皱流着血水,车窗玻璃破裂的车门下掩着一只皮鞋…… 王栐看到沥青路上的血已经流成那样,于是迫不及待地转头跟后座的陶潜隆请示:“隆哥,他绝对死了,就算老爷子他们想法子把他救活,估计下半辈子也只能在自家疗养院过活。” 陶潜隆眼中并没有波澜,似乎王栐只是处理了一件不算简单的琐事:“我说过,只要在这段时间他不构成威胁就行。” 王栐面色变得凝固,担心这件事自己办的不妥,担心自己苦心积虑的计划成了冲昏头脑的败笔。 “做的不错。” 车窗上细雨的影子在陶潜隆优越的山根处起伏不定,乌云密布的天气短暂揭示着陶潜隆隐藏在深邃眼眶下的运筹与厚黑,陶潜隆若是消去后天在权力之巅耳濡目染的威严气质,徒有其表的皮囊已然是一份alpha的绝顶聘礼,然而见过他的omega无一人敢同他来一次罗曼蒂克的对视。无情眼,薄情唇标准的野心家面具。 王栐作为陶潜隆的心腹,他知道这次大胆制造的车祸死者是什么身份,作为陶家继承人里面唯一对陶潜隆构成威胁的竞争对手,陶晨熠,此人一直被陶潜隆视作眼中钉。 不光是底下的人为此打抱不平,就连家族内部也看不过陶晨熠这比陶潜隆大上几岁的毛头小子,但奈何家中唯一的掌权人陶公仅凭陶晨熠顶级alpha身份,便将这心性尚不定性的青年人当作继承人培养。若说陶公老当益壮,还有个十几年光阴,暂且把陶晨熠当成傀儡小儿,陶公在幕后把持陶家,待到陶晨熠各方面能力出色再彻底放权,大家倒也无话可说,问题就在于陶老爷子没几年光阴了。 不光是陶潜隆的底下人,整个宗族里知道陶家这两表兄的人都打心里觉得,那个一天只知道在学校里谈情说爱只图过安稳日子的顶级alpha哪能跟陶潜隆这个高阶alpha比。 如今安了内,接下来必然是攘外,虽然还有些无足轻重的残留问题还需要陶潜隆亲自出面解决。 王栐吞咽口水,语气比先前沉稳:“隆哥,这事儿要是真出岔了,我去顶罪。” “不会出错,我跟他的事不只争权这么简单。” 陶潜隆知道陶公的底,眼下这个节骨眼,继承之事陶公他拎的清。 哪怕像现在陶潜隆把他宝贝孙子做了,为了家族,陶公也不敢动他的左膀右臂,这一场事故无非是一个小内斗,玄武门终究是后门,不管是家族还是宗族谁敢拿这事声张?只能作罢,死的是孙子,反正也是废物。 而陶潜隆所说的“不只争权”到也是真,常言道因果报应,陶潜隆如此枭狠之姿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埋了线。 腌臜事说长不长,三言两语蔽之便是陶晨熠撞见陶父与陶潜隆的奶妈偷情,才上学的孩子说话也不懂把门,因而将偷情之事让陶公所知。 为掩人耳目,陶公同样选在方便毁尸灭迹的天气,下着鹅毛雪的冬三月,一人死于冰钓溺水,一人死于炭火中毒…… 干腌臜的三个成年人虽说私生活上不了台面,但从陶潜隆出生后的几年这样三人行的家也是给足了幼年陶潜隆温暖…… 三个身不由己的成熟灵魂给予过稚嫩孩童的无私爱,而这一切却让少年陶晨熠将其无意打碎。 撒狗血的后续便是两位爱人同天离世,陶母从此疯癫无常。 此后,发病时她便胡言着陶潜隆的秘密,后来或是天意或是人为,陶母某天坠身于楼梯拐角…… “对了哥,我听说陶晨熠有个男友,开修车厂的,小老板一个。” “有空代表陶家去看他。” “哥,你不是说祸不及妻女吗?” “是妻是妾谁拿得准?” 有了这话,王栐转回身去。 “叫你找的人找的如何?” “哥,eni……”还没说出口便意识到车上还有别人,于是继续说道,“那种人不好找,你想要的那些人都是像您这样的气派出身,我们怎么敢……要做了,不就是弱o戴套,乱套了不是。” “那就继续找。”陶潜隆想到些什么,“得加快了。” 陶潜隆转动着手上的青玉扳指,陶潜隆的手指骨节在这块做工简约大气的黑羊脂玉下显得更将骨节分明,青黑的色块下是潜伏在皮下的青筋,古云浮筋露骨,往往身乐心忧。 王栐递给陶潜隆一个金丝楠木的首饰盒,陶潜隆取下玉扳指换上了家族戒指。 陶潜隆在前往陶公馆的路上,在思考了一个小问题,听到陶晨熠的消息后的陶公还能撑多久? 如果他命这时候不够硬,那陶潜隆接下来做的事,又要给谁看呢? 陶潜隆来到陶公馆,今日的访者只有他,陶潜隆低头一想,估计唯二的访客现在已经去ICU正实施抢救了。 正如陶潜隆所说,他跟陶晨熠没那么简单,他对晨熠的冷血还有一层原因是在陶晨熠分化成顶级alpha后陶潜隆的存在就此充当鲶鱼效应,陶潜隆每一次的成就成了族人观察陶晨熠反应的契机。 陶潜隆跪在祠堂前,陶公被人推着轮椅进来。 “把陶晨熠他omega爹的牌匾给我拿来。” 陶潜隆还是孩子时就知道陶晨熠他爹的牌匾藏在哪儿,当时还是陶晨熠告诉他的,在祠堂西方位的家具底下。 陶潜隆将它掏了出来,用刚刚脱掉的黑西装外套里衫擦了擦积在上面的厚灰后递给陶公。 陶晨熠omega父亲,陶茗,生前是位顶级omega,陶公指望靠这小儿子联姻攀上邻国皇室,结果陶茗同不知哪来的野小子厮混在一起,后来还把肚子搞大。 稍微老一辈的陶家人都知道陶茗是被陶公给关禁闭死的。 拿着陶茗牌匾的两人,一个害死他,一个害死他儿子,对此两人毫无悔意。 “晨熠的车祸是你设计的?”陶公虽已风烛残年,但眼中透露的光如同宝剑般锋利,那是碌碌凡人不可招惹的架势。 陶潜隆想到车上王栐说过陶晨熠的男友是车厂老板,但尚未把握全局便祸水东流易生事端,于是转移话题:“都说亡者有灵,这种意外问陶茗叔叔不更灵验?陶茗叔叔,是怎么走的?” 陶公听到这话,朝陶潜隆盯着的那双眼睛越发锐利,就像从刀鞘口闪出的冷光。突然的情绪转变并非是陶公所谓忏悔之情,陶茗的事并非他的逆鳞,只是陶潜隆他这话表达了他的不顺从,不愿再藏的野心。 “大家都知道陶茗的事儿,为什么别人当作充耳不闻?因为大家都叫我一声‘陶公’,叫你只是一声‘陶三爷’”陶潜隆听出陶公将数字读出重音。 陶潜隆沉默,若让其亡,必让其狂,陶潜隆此时的无言观察无非是怕再气着他老人家。 才吸食了镇痛药物的陶公还能在言语之间表露着他的威严:“知道什么是差别吗?我敢跟你挑明,你,只敢打哑谜。” “挑明什么?我不明白,但我知道,爷爷您的孙辈只有我了,不对,健全的孙子只剩我了。” 两人的对视,是两种无形力量的博弈与交谈,尽管因为年龄,疾病,药物让陶公的眼眸浑浊,眼白带着翳样,但透出的冷气与杀意不输任何一位权贵家。 陶潜隆身形恭敬,但那冷静严肃以及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眼神从他皂黑得如同黎明前夕的瞳孔中反映出来,那是一种让普通人不敢抬头的目光。 这样的人,哪怕是成为了他的床伴,众多情人也不敢在他意乱情迷之际攀附他纵欲时的放纵之举。 陶潜隆将陶茗的牌匾从陶公手上取下,放在台上。 陶茗的牌匾是陶晨熠自己做的,做工粗糙。陶潜隆对陶茗这个素未谋面的死人不恨也不喜欢,因为这个人生的儿子却让自己的人生发生了重大变化。 陶潜隆的三位长辈还在世上时,他同情陶晨熠也喜欢陶晨熠这个表哥,他愿意把陶晨熠从陶公馆接过来跟他一起玩,分享自己的玩具,能接受陶晨熠伤心时刻抱着自己哭抱着自己诉苦。但这样一个可怜虫却把陶潜隆也陷入了危险境地,从此之后,陶潜隆对陶家对陶晨熠再无一分亲情。 念在几十年前的旧情,陶潜隆日后吩咐人做陶晨熠的牌匾时让人顺便重做一块陶茗的牌匾。 陶公按下轮椅上的功能键,下人将陶公从祠堂推出,陶潜隆跟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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