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对方单薄的脊背,他心疼又有些无奈的把人按到怀里:“笨蛋,你要记住,谁都不可以打你,我也不行。” 徐图之的脑袋乖乖埋在他怀里,呼吸都一滞,这可是真实的陆时汀的胸肌啊! 就在他的脸下,他一开口仿佛在亲吻陆时汀的胸肌,固执说道:“不,你可以。” 陆时汀:“你不听话。” 徐图之着急抬头,眼巴巴瞧着陆时汀:“不,我听话,听你的话。” 陆时汀:“那我可不可以打你?” 徐图之:…… 徐图之说不过他,但他绝对听话,可陆时汀就是可以打他。 狐狸眼一转,岔开了话题:“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提起这个陆时汀就难受,天亮就要回去了,但是小土豆真的好好抱又好好吸。 大手在那光滑的背上划拉来划拉去:“明天回去。” 对于动手动脚的陆时汀,徐图之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有点痒痒,让他更往陆时汀怀里躲去,有些失落的嘀咕:“明天就回去啊……” “嗯,你可以放心去学校,欺负你的人我已经处理好了,不过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然我就——” 他威胁的哼了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这句话一落下,小土豆眼睛都红了,急得立即举手发誓:“我、我我一定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 委屈巴巴:“你别不理我……” 他的反应让陆时汀心里很得意,果然还是这招好用。 好像掌握了拿捏小土豆的正确姿势,不是,是正确方式。 抚摸着徐图之红了的眼尾:“看你表现。” 徐图之用力点头:“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之后徐图之又询问了学校的事情,陆时汀也没藏着掖着,他细细讲来,徐图之听得一惊一乍,最后满眼是星星,崇拜的感叹:“你好厉害。” 陆时汀得意的眉眼飞扬:“叫汀哥。” 徐图之又乖又甜的开口:“汀哥。” 一下就给陆时汀叫爽了。 于是徐图之疑惑问道:“汀哥,原来你拿棍子了。” 他低下头,想掀开被子看看木昆子,却被陆时汀一把紧紧抱住,让他动弹不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在汀哥那张意气风发的帅气脸庞上看到了一丝窘迫的尴尬。 陆时汀:…… 臊得快要烧着了。 徐图之了然地眨巴了下眼睛:“所以汀哥你刚才不让我去扫帚,我准备好了,你拿这个棍子教育我吧。” 陆时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许说话。” 徐图之乖乖闭嘴。 一阵安静沉默过后,徐图之惊奇的发现那抵着他的木昆.子变.大了。 好神奇。 但是他不能说话。 陆时汀实在忍不下去了,声音有些哑:“小土豆,我想咬你。” 徐图之一听就要起来。 陆时汀语气无奈:“你又要干嘛去?” 徐图之急的呜呜呜。 陆时汀:“你可以说话了。” 徐图之立即张开嘴深吸一口气:“我身上抹药膏了,你等我去洗一下,然后你再咬。” 陆时汀怔住,他真的——好贴心,好可爱。 嗷呜一口咬上徐图之的下颌,贴着耳根那里,他吭哧吭哧一口口咬着,灵魂都变得熨帖。 徐图之安安静静的看着房顶,陆时汀咬的不疼,但是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他的心脏跳的好快,快到他的胸腔都有些疼。 很快,陆时汀就咬到了那红润饱满的嘴唇边缘。 他幽幽盯着,这里一定口感更好。 徐图之瞳孔有些发颤的看向陆时汀,脑袋轰的一下,他终于知道陆时汀的木昆.子哪来的了! 因为他也…… 徐图之一下子红透,下意识的想要曲起腿,藏起来:“汀哥,我……” 陆时汀察觉到,兴奋的撑起身压到小土豆上,大手一按,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气,就听轰的一声。 床碎了。 楼上正准备睡觉的陆晋山诧异的向门口看去。 这两人在干什么? 被吓醒的陆母风风火火的去到徐图之房间前,一时着急担心忘了敲门:“之之,怎么……时汀?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母一脸懵,捋着睡衣走了进去:“你们干什么呢?怎么把床都弄塌了?”
第17章 徐图之已经完全灵魂出窍了,就连眼珠都一动不动,整个人连着被子陷在塌了的床里。 他现在只剩下一个想法,他居然对陆时汀有反应了! 他有罪! 脑海里已经是狂风暴雨,一个两头身胖墩墩的迷你徐图之崩溃跪在地上,任由风吹雨打,额头贴地,在轰隆隆的雷声中忽然举起手臂,仰头大喊:我是个罪人!我该死! 陆时汀的精神情况比徐图之要好上很多,虽然也是一下子被吓萎了,不过灵魂还在脑袋里,他抓紧两人身上的被子。 抬眼,一身正气的看向他亲爱的母上大人,一本正经:“妈,我在教他防身术。” 这一刻他浑身散发着正义的光辉。 被子里的大手同时在徐图之的夸骨上轻轻的,带有安抚性质的摩挲着。 暧昧至极。 又因为在陆母眼皮子底下生出了刺激感。 大被盖着,陆母也看不出什么,甚至因为她儿子太大只,她都没瞧见徐图之。 语气透露出无法理解:“防身术?” 没听说过在C上,被窝里教防身术的啊,难道真是她年纪大了?不懂现在的流行? 陆母一瞬间陷入了自我怀疑。 “嗯,他不是在学校里被欺负了,所以我教他一下,刚才一不小心把我俩摔上来了。”陆时汀的态度堪称坦荡,额头上都刻着正人君子四个大字。 只不过赤色眼珠偷瞄了眼还呆着的小土豆,摩挲着的大手加重了点力气,在那细腰上掐了一把然后又温柔摩挲。 徐图之被掐的碧色瞳孔打了个晃,终于回神,慌乱又自卑愧疚的看了陆时汀一眼,就连忙低下了视线。 他真是对不起汀哥! 陆母一听原来是这么个经过啊,松了空气,嗐,就说她还不至于老到被时代抛弃。 “妈,正好我们也打算休息了,不练了,你也快回去睡觉吧。” 陆母突然见到自己的宝贝,身子一拧就想在床边坐下再说会儿话:“宝贝,你怎么……” 陆时汀见状,连忙开口:“妈,这么晚了,你再不睡觉明天该有黑眼圈了,美容觉可耽误不得。” 拧了一半还没坐下的陆母嗖的站起,看了眼漆黑的窗外:“那你什么时候走?” 陆时汀薄唇勾起,对付他家里人他真是手拿把掐~ “吃完早饭再走。” 陆母想着那也不着急:“好吧,那我回去睡觉了。”又看了眼这张破床,“你们怎么睡?” “我们去我房间睡,妈你不用担心。” 陆母被他忽悠走了。 陆时汀猛的一下掀开被子,吐出口长气,浑身燥热感觉要憋死了,不过被吓到软的感觉是真不舒服。 他垂眸,瞧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土豆,小土豆也软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刚才应了。 对自己。 这个发现让他嘴角忍不住上翘,刚被吓阮的*也跟着往上翘。 猿臂一捞就把徐图之单手抱了起来,像是抱小孩一样,向门口走去。 忽然就腾空而起的徐图之吓的惊呼了一声,双臂下意识搂住陆时汀脖颈,几乎坐在陆时汀结实手臂上,他的视线越过陆时汀宽阔的肩膀落在地上。 ——好高。 每天以这个视角生活感觉有点吓人,他悄摸悄的又把脑袋往下缩了缩。 陆时汀瞥了他一眼,屁.股还挺肉乎。 抱着小土豆去了他的房间,“咔哒”锁上门。 这可是重中之重,只是锁上还不算,他还拧了下确认门锁没坏,这才抱着始终一声不吭的小土豆去到C上。 房间很干净,被子还有洗衣液的清新味道,陆时汀知道,他的房间是小土豆给他收拾打扫的。 “怎么一直不说话?” 怀里的人不但安静还一动不动。 被问话的徐图之羞愧开口:“对不起。” 陆时汀低头贴上徐图之的小脑袋瓜,认真瞧着一脸自责愧疚的小土豆。 在徐图之身后的手搭到他纤细脖颈上,自上而下充满掌控意味的轻捏着。 “对不起什么?” 语气如夜色温柔,又藏着一抹藏不住的炽热。 徐图之始终不敢看他:“我刚刚、刚刚、刚刚对你……” “对不起!” 尾音哽咽,自我厌恶的眼泪刷的落下。 陆时汀挑眉,心脏怦怦,应到史无前例,虽然不应该但是他哭的样子让他很兴奋! 甚至想看他哭的更狠点,更可怜些,要泪流满面,要双眼通红,要哽咽到哭不出声音。 喉结滚动,他忍下自己过于禽兽的想法,滚烫粗粝的指腹划过脆弱脖颈凸.起的脊椎,一节节缓缓按下去。 “这不是错。” 陆时汀这次开口,声音变得有些哑。 “你看看我。” 徐图之泪眼朦胧的看过去,瞳孔惊到放大了一圈,而后被烫到般慌乱移开视线,更不敢看陆时汀了。 嘴唇快要被他自己咬烂,脑袋变得更晕乎,汀哥他、他又应了! 但这没吓到他,吓到他的是规模,虽然有库子挡着,但是可怜的库子都要被鼎爆了。 汀哥会不会疼啊? 他忽然担心起了这个。 陆时汀的声音从他脑袋上传来:“所以你不需要道歉。” 徐图之觉得这个说法好像有哪里不合理,但是汀哥说他不需要,他就不需要。 汀哥是绝对正确的,于是乖乖点了下头。 可就这么对着这样一根……他浑身红透的,尽量自然的把自己转了过去。 背对着,应该会好一点吧。 他想。 陆时汀见不得他不和自己牢牢贴着,立即就靠了上去,被戳着囤的徐图之,这次真要把嘴唇咬破。 背对着好像更不好了…… 有一种要被尽入的感觉。 只是这样抱着并不能让陆时汀满足,他是进攻型人格,直接开口:“小土豆。” “嗯?”徐图之慌乱应声。 陆时汀抱着他的手收紧,头埋到他脑袋后:“我有皮肤饥渴症,是病,需要碰到别人的皮肤才会感觉舒服一些。” 说话间大手从徐图之睡衣的扣子间。 申进。 赤色眼珠盯着他的猎物:“小土豆,把衣服托掉,好不好?” 是问句但不是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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