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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衣袍的手逐渐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里，从缝隙间能看到血丝在流出。 然而这种肉体的疼痛却怎么也覆盖不了灵魂带来的刺痛。 他最终还是将衣袍披在身上。不然他就只能光着身子，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被弟弟强暴了的事实。 他自然不可能去拿床上那张沾满精液的被子。 有洛克的精液，也有他的精液。 如果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纯粹只是感受到痛与羞辱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有如此沉重的挫败感，压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象着在他再次痛斥洛克时，洛克如何讥讽地回一句“你不也爽到了吗”。 然而他又知道洛克不会。 他习惯了面对恶意，在善意面前反而手无所措。 许久之后，西里尔终于拖着疲惫酸软的脚步，走到房间的阴暗角落。他坐下来，抱住双腿，尽量往角落里挨去。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与这个角落融为一体了。 从来都没有人在意过他，他也学会了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 但偏偏…… “哥哥？”洛克的声音从床的方向传来。 西里尔全身颤抖了一下。嘴唇开始发颤，他想起自己的弟弟怎么不顾他的哭喊，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又要来了吗？ 他将头埋进双腿间，像只鸵鸟一样拒绝面对事实。 不要看到我，不要理我，不要管我，不要……侵犯我。 西里尔不断地在心中祈祷着，可是他的神灵已经背叛过他，所以他遭受了反噬，如今再一次背叛他。 他听到光脚踩在石板上的声音。他的呼吸随着声音越来越近而越发变得急促。 在声音停下的一刻，他甚至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哥哥，你怎么坐在地上？” 洛克来到他的跟前了。 正如以往每一次那样，在所有人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时，洛克总能找到他。 他没有回话，只是将身子缩得更小，像要抹杀自己的存在一样。 洛克却没有在乎，继续说道：“哥哥，你快起来吧。地上很冷的。你的身体才刚恢复。我把床褥弄干净，让你躺在上面休息。” “弄干净”这个词像针一样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因为他知道那是因什么不干净的。 而在洛克伸出手来碰他的那一刻，紧绷着的弦终于崩断了。 “你给我滚开！”他猛地抬起头来，声嘶力竭地大吼。 眼睛极力睁大，都能让他感觉到疼痛了。喉咙也因拼尽全力的嘶吼而被扯到，但这一切却反而让他的心好受一点。 因为他觉得这就好像在毁掉他的身体。让每一个零件坏掉，最终整个人支离破碎。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说了需要你救了吗！我说了吗！没有！我叫你滚！我一见到你就叫你滚了！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人！而且你都做了什么！你都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渐渐发抖，双手裹紧衣袍。刚刚他极力不去留意大腿根的黏糊感觉，如今却再也无法做到。 他被洛克侵犯了，被一个男人，被自己的亲弟弟侵犯了。 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他的体内，多到让他感觉到下腹酸胀。 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眼泪终究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下。 西里尔呜咽着再次将头埋进双腿之间，肩膀不住地抽动。 “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我不想要这样……你什么都夺走了，最后连一点点尊严都不肯留给我吗……” “尊严”二字说出口时，他感到自己的灵魂终于崩塌了。 全身无力，所以在洛克将他抱进怀中的那一刻，他没有抵抗，甚至还因这拥抱太温柔、太温暖，他不禁主动地将身子贴上去。 “不是的。哥哥，我说了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我想对你做这种事很久了。” 洛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柔和得近乎小心翼翼，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他如遭雷击。 “我每次见到你，就想将手伸进你的衣袍里，爱抚你的身体，将每一寸肌肤都摸个遍。” 洛克的手绕过他的腰，顺着腰身滑到臀部间的窄缝间。尚还湿软的穴口被手指扒开。 “我一直想着将我的阴茎插进这里，填满它，彻底占有你，完完全全地占有你。” 修长的手指挤开穴口的褶皱，缓缓地挤进去。熟悉的快感从后穴袭来。 西里尔抓住洛克的胳膊，低喘着：“不要……洛克，不要在我清醒时，对我做这种事……求求你了……不要……” “哥哥，我是因为爱你才这样做的。这些……”西里尔感觉到洛克的手指正从穴道深处掏出那黏糊的精液，“都是我对哥哥的爱。” 西里尔因为羞耻与愤恨无法说出任何话来，一心只想逃开，然而就在他要推开洛克时，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女声从塔楼外传来。 “洛克！洛克！你在里面吗！” 西里尔猛地抬起头，看向同样惊愕的弟弟。 是母亲的声音。 奇怪了！怎么越来越黄文了？可是……可是，骨科不就是要在父母的眼皮底下做的吗？
第5章 西里尔连忙抓住弟弟的手腕，想要将还在他的臀缝里掏弄的手指拔出来。 “母亲来了，你快走开……”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喊西里尔走开。 他不想说出自己正在和弟弟做的事情，以及做过的事情，特别是在听到亲生母亲的声音后。 明知道塔楼外的母亲不会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西里尔还是不自觉地压低声音。 然而让他震惊的是，那插在穴内的手指却使起劲，不肯拔出来。 洛克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像他那样压低声音道：“没事的，哥哥。不要回应就行。母亲也只是怀疑我来这里了。 我们要是回应了，母亲肯定非要进来的。到时她就会发现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西里尔猛地全身一哆嗦。眼睛越过洛克的肩膀，看向房间另一头的床。 凌乱的被褥配合着弥漫在空气中的腥味，无声诉说着这间阴暗房间里发生的禁忌情事。 他身上的衣袍也被撕得破烂，勉强披在身上，在被洛克拉进怀里时还稍微敞开了。 此刻性器正顶在全身赤裸的洛克的小腹上。 不能让母亲进来，绝对不能…… 母亲会疯掉的，他也会疯掉的…… 西里尔不再做声，甚至连大声喘气都不敢，但他自然不会再让洛克对他做这种违反伦理的事。 他使出全力想要推开洛克。 不能动用魔力，因为他才刚遭受反噬。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再度陷入危险，但他不愿意再度陷入任由洛克摆布的状态。 然而他瘦弱的胳膊怎么可能敌得过平日里总是挥剑的洛克。 最终他被洛克推倒在地上。这个混蛋还看似体贴地将他的衣袍铺在地上后，才让他躺上去。 洛克将身体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大手托起他的臀部。 他能瞄到这具精壮裸体下面的男根再次翘起。 母亲还在外面叫唤着。 “洛克！你在里面吗！在的话回一下我！” 西里尔目眦欲裂，咬着牙道：“不要在这时候要我！” 洛克却拉着他的手，摸上那可憎的凶器。 “但我这里好涨好痛，哥哥，帮我。” 西里尔想将手抽回来，但洛克抓得很紧，让他毫无反抗余地，只能被迫清晰地感受着这曾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凶器。 指尖触碰到阴茎的部分似乎都在发烫。 西里尔闭上眼睛，眼泪又流出来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会强迫我的……为什么……为什么……” 以前只要他投去一个冷冷的眼神，发出一声厉喝，这个弟弟就会讪讪地停下想要靠近他的脚步。 “因为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西里尔愣了，睁开眼睛。在他看向洛克的那一刻，洛克低头亲了他一下。 抬起头来时，洛克笑了。 剑眉下的双眼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现在哥哥的命是我的了，全部都是我的。” 洛克依然抓着他手腕，还让他的手掌覆在茎身上，挺着腰往他的臀部靠去，感觉就像是他主动扶着那粗长的阴茎，插进自己体内。 “西里尔！” 就在性器彻底插入甬道内的一刻，母亲戏剧性地喊出他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迟疑，仿佛连喊出这个名字对说话人来说都是一种玷污。 西里尔缓缓地闭上眼睛，万念俱灰地任由弟弟按着他的腰身开始抽插。 咕叽咕叽的交合声响起，和母亲冷漠的声音混在一起。 “西里尔，你见过洛克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啊……知道啊。他就压在我身上，在侵犯我着这个哥哥。 西里尔茫然地想着，同时洛克刚刚说的话也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我是洛克的了？洛克想要我吗？ 是的，他一直都想亲近我，带着赢家的优越亲近我。 我本可以在角落里默默烂掉，他却非要将我拉到阳光下，让人看到我多么可悲，他又多么优秀。 西里尔侧过头去，开始抽泣起来。 刚刚都是无声流泪的，现在却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想让声音也成为痛苦的宣泄口。 “哥哥，”洛克凑到他的耳边，“要回应一下母亲吗？” 西里尔瞪向洛克。 此时他这个弟弟还压在他的身上，挺胯抽插着。 为什么要他在这种状态下和自己母亲对话！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愤怒，洛克在他的嘴唇上落下轻轻一吻，想要抚慰他。 他却随即用手背狠狠地擦拭。 洛克只是笑笑：“我怕母亲听到你没有回应，还是会上来。” 这句话再次勾起他的恐惧。 他可不愿意让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到这一幕！ 像一直以来那样，他可以默默地承受苦难，却不能忍受被人知道他的崩溃。 然而在片刻的恐慌后，他却凄然笑了。 “没事，她只会以为我死了，反而不会上来。” 弟弟静静地看着他，然后低下头来，吻上他的双唇。 他想抗拒，可是上面和下面带来的酥麻快感却让疲软的身体生不出多少抵抗的力气。 “哥哥，”亲吻结束后，洛克看着他，“不用管那些人了。你只要看着我就好。哥哥，你怎么这么美？” 散落在地上的乌黑长发被一只大手撩起来。 西里尔侧目看去，却感到痛恨与对自己的怜悯。 在他们家族里，大家的头发都是金色、褐色或者红色的，曾祖母的头发则是更为圣洁的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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