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骨》属于主旋律题材,加上词、曲制作优良,一上线便霸榜各大音乐平台排行榜,直接火爆出圈。 这首曲子后来也被隋玉竹的电影《红台赤伶》买下版权,作为电影的片尾曲,再次出圈大爆。 其中项尚的那段说唱,配合着专业京剧演员的唱腔,直击人心。一度打破了很多人对说唱的刻板印象。 这一年年底,贺瑾明再次收到了春晚的邀请,一同受邀的还有项尚,他们要同台演唱《碎骨》。 项玉礼知道后,面上很镇定,简单交代项尚:“好好表现。” 等到大年三十那天,项玉礼风尘仆仆赶到项明谦家里,命令夫妻二人年夜饭也不准吃,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春晚。 项天没告诉他们项尚要上春晚的事情,跟着爷爷一块看戏。 他端着一盘大虾,边吃边等着欣赏两人惊掉下巴的模样。 项明谦和温婉不明所以,在看完了好几个无聊的语言类节目后,渐渐不耐烦,“爸!您到底要我们看什么?还特地跑我家里!我们一家子年夜饭都吃不安稳。” 项玉礼“哼”了一声,撑着不算细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威严十足,“安静坐着。” 项天翻了翻网上爆出的节目单,激动起来,“下一个,下一个就是了!” 电视机里,笑容得体的主持人,用最好听的声音报着幕:“下一个节目,歌曲《碎骨》。” 项天蹦到电视旁边,正对项明谦和温婉,指着慢慢出现的节目细则上的“演唱者”一栏,大声提醒二人:“看这里!” 项明谦盯着“项尚”二字,不再眨眼,直到节目细则消失。 悦耳的音乐响起,贺瑾明好听的声音在客厅环绕。项尚则根据彩排时贺瑾明的要求,替他唱着和声。 温婉的视线,在电视左上角的台标和项尚的脸上来回移动,最终不知不觉流下了泪。 项尚的说唱部分到来时,项玉礼和项天都骄傲地盯着屏幕里的人。 没人知道项明谦和温婉那时候在想些什么,有没有后悔…… 当然,也没有人在乎。 《碎骨》表演结束后,项玉礼一刻也没多待,转头走人。 项天看了两眼沙发上呆呆的父母,打包了餐桌上准备好的虾、蟹,追上项玉礼,一起离开了。 在那个最大的舞台上,《碎骨》曲终,贺瑾明和项尚牵着手,微笑鞠躬下台。 回到后台,两人不顾所有人的视线,紧紧抱在一起。 在大家以为他们在庆祝表演成功时,两人小声诉说着伟大的爱。 贺瑾明告诉项尚:“你真的很厉害,如果没有你,就不会有《碎骨》,不会有这个拥抱。 项尚,你是我的缪斯,是我的一生所爱。” 项尚红着耳朵,抱紧贺瑾明,郑重开口:“贺哥,我爱你,永远永远。” 两人在后台接受直播采访,主持人对年轻的项尚说:“小项真的很棒,今晚舞台表现也很好。贺老师是参加过春晚的,去年也是我采访的他。 这回我就问你一样的问题吧,你这么年轻上了春晚,父母是什么反应啊?” 面对直播镜头,贺瑾明挂着温和的笑,紧张地拍了拍项尚的腰安慰。 项尚大方地笑了笑,掏出手机,给镜头展示他的朋友圈,“刚下台我就看了手机。爸妈很开心,连发了好几条朋友圈。” 观看采访直播的褚蓉一手揪着贺松庭的大腿,一手拉着褚锦茉,哐哐流泪,“小项叫我们爸妈了!啊——呜呜呜——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啊——早知道我换个更好看的微信头像了!” 贺松庭一年下来,被不痛不痒地卡了好几回项目,了解到了项尚的家庭环境,此刻只剩下心疼和欣慰,“回头这段放公司大屏上,骄傲死我了!” “啧!大过年的,说什么屁话呢!”褚蓉给了贺松庭后脑勺一巴掌,随即又继续开心,“我们两个宝贝真棒!不行!我要去群里发红包,炫耀一波!” 褚锦茉疯狂找手机,“姑姑,等会等会!我手机呢!我是大红娘,我要抢最大的红包!” 直播里,贺瑾明和项尚正准备结束采访。 两人一起拱手,对着镜头拜年:“祝大家事事如意,天天开心!” 【项贺永远热恋! 祝福已经由二位有情人送给大家,俺就不说啦~】 番外八:IF线——成为竹马(一) 【算是下一世,也可以是平行世界。不管是什么,小竹子和言言永远会相爱!】 言阳能看到不好的东西,两岁开始,父母为他寻遍仙山,求了一大堆的护身符。每天轮着带,一个月能不重样。 直至遇上一位道长,掐着手指,算出言阳是至阴之体。好在命格不差,一生多行善事,积福积德便可顺遂无虞。 道长离开前,在言阳眉心轻点一咒,言阳只觉浑身一暖,很舒服。 道长摸着他的脑袋,柔声交代言家父母,“此咒两年有效,可保他不受邪物侵扰。两年之内,会有他的命定贵人出现,到时便可不必操心了。” 言家父母抱着小言阳千恩万谢,也不管道长说的是真是假,硬是往他包里塞了厚厚的红包。 道长离开没多少日子,言家隔壁搬来了一对新婚夫妻。 夫妻两个很恩爱,也很活泼,第一天就主动登门拜访。 言理热心带两人熟悉完周边环境,夏情直接邀请夫妻二人在家里吃饭。 孟秋看着未满三岁的小言阳,又乖又嫩,喜欢的不得了,一直在客厅陪他玩。 隋安霖在厨房给夏情打下手,夏情打趣他:“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呀?” 隋安霖羞涩一笑,“看小秋的意思。” “嗯,到时候有什么养胎的问题,都来问姐。”夏情随口客气道。 隋安霖也礼貌点头应下。 两家人结下交情,好到言阳叫“爸妈”,答应他的会是四个人。 两年后的春节,孟秋激动地拉着夏情,“情姐,我怀上了!” 夏情已经生过孩子,但面对即将出现的新生命依旧充满期待。她拉着言阳,蹲在孟秋面前,“言言,你很快就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开心吗?” 言阳抬头看了看眉眼含笑的孟秋,点点头,“开心。” 孟秋抓着言阳的手,放在自已肚子上,开起玩笑:“言言,要是个妹妹就嫁给你怎么样?” 言阳还不懂嫁娶,歪了歪头,表情认真地反问:“那要是弟弟呢?” 孟秋被言阳问懵了,下意识开口:“那言言觉得呢?” 言阳回答得很有水平,“不管是妹妹,还是弟弟,我都很喜欢。” “我们言言就是聪明。”孟秋用力揉了揉言阳的头发,笑得开心。 孟秋生产那天,除了隋、孟两家的亲戚,言理、夏情带着言阳也守在门外。 言理有经验,以老大哥的沉稳语气,不断安慰焦躁不安的隋安霖。 言阳拽了拽不停踱步的隋安霖,学着他亲爸的样子,声音稚嫩地开口:“隋爸爸,别担心。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隋安霖被他的模样可爱住,停下脚步,正准备开口,产房的门拉开,护土抱着婴儿出来,满脸笑意,“母子平安,妈妈等会就出来。爸爸先来抱一下孩子。” 言理激动地把隋安霖推到护土身边,“抱孩子啊!快!” 隋安霖小心翼翼接过儿子,双眼微红。 言阳站在言理身边,踮起脚,努力尝试,想看一眼刚出生的弟弟。 隋安霖注意到,慢慢蹲在他面前,声音哽咽,“言言,看,我儿子。怪丑的。” 言阳以为隋安霖被亲生儿子丑哭了,赶紧开口安慰:“隋爸爸,他不丑,很可爱呀。” 言阳话音落下,隋安霖怀里的婴儿“咯咯”笑了两声。 孩子被带走检查,言理作为过来人,全程跟着,不让孩子离开视线。言阳跟着他一起,做弟弟的守护使者。 隋安霖和夏情则守在孟秋床边,贴心照顾。 夏情笑着问二人:“孩子名字定了吗?” 隋安霖眨了眨眼,在孟秋的注视下,心虚摇头。 孟秋俏皮地“哼”了一声,随即开口:“还得靠我! 刚才疼得厉害那会儿,我是盯着助产护土衣服上的图案使劲儿的。那图案是一截截翠绿的小竹子,小名就先叫‘小竹子’吧,听着就有生命力!” 隋安霖赶紧附和:“好!好名字!还是要靠我家小秋!” 夏情扶着孟秋半坐起来,成为好姐妹的话事人,“小秋起的是小名,大名交给你想。想不好,回头你儿子怨你。” 两人在隋安霖瞬间垮下的神情前,笑着击掌。 言理抱着小竹子回病房时,隋安霖正闷头刷着手机,满面愁容。 言理脸色一变,把小竹子放在孟秋床头,转头严肃教训隋安霖:“老弟啊,你媳妇刚生完孩子,别玩手机!” 隋安霖交代出事情因果,言理嘿嘿一笑,“误会了,误会了。你继续起名字吧。” 言阳趴着孟秋床边,轻轻戳着还没睁眼的小孩,小声说:“他现在叫小竹子了吗?” 孟秋“嗯”了一声,“你隋爸爸没起好名字呢。我们暂时叫他小竹子吧,言言觉得怎么样?” “很好听的名字。我们老师说,竹子很厉害,很顽强,弟弟以后也会很厉害的。”言阳笑着对孟秋说。 “哎呀~我们言言真的太乖了!我就希望这儿子以后像你就好了。”孟秋揉搓着言阳的脸,语气里全是喜爱。 隋安霖被夏情那句“回头你儿子怨你”唬住,直到孟秋出院也没决定好名字。 孟秋住进月子中心前,夏情被委托去隋家帮她收拾一些衣物。 院子门口,夏情又遇上了三年前的道长,激动地打招呼:“道长,您怎么来了?言言这几年确实好了很多,不经常看见那些东西。 我还说当初没留您的联系方式,没法好好感谢您呢。道长,要不……” 道长抬手打断夏情的热情,笑着说:“咒法失效了。不过看您的样子,他的贵人应该已经出现了。” “啊?”夏情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自已,不清楚道长口中自已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言阳的贵人到底是谁,笑着追问,“道长,要不,您明示一下?这贵人是哪位,我们真不确定。” 道长笑了笑,扯开话题,“我记得您家是这栋,怎么开这个门?” “哦,邻居孩子刚出生,我来帮着拿点东西。”夏情信任道长,也不隐瞒。 道长笑意更甚,意味不明道:“原是如此,天定缘分。” 道长果断告辞离开,不再回答夏情的问题。 夏情也明白,人家仙风道骨,不说的自然是不方便透露的,并没有缠上去。 收拾好孟秋的东西,经过幼儿园接上言阳,夏情到月子中心时,隋安霖正得意着:“小秋,你看我这眼睛都熬红了,这几个名字,你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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