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虎和鸭鸭门之所以如此顺利好运,一是因为黄灿,有黄灿这个神仙在,生意兴隆,人生如意,那是必然的;这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所有生意上这些事,这些门道,这些点子,都是出自张正。 张正有着非常厉害的生意头脑和策略,他在生意这一块说他是天才绝不为过。 上大学期间他就已经被人称之为金融天才了,连教授每次上课都恨不得让张正去台上讲。 加上张正本身家境优越,从小所受环境,所受教育,已经是在常人之上,对很多消息,在普通人那是闭塞的,但在他这那就是第一份知道的。 因为他们这个阶层就是消息,是政策本身。 庆幸,张正,人如其名,虽然是嚣张的张,却是正经的正,正派的正,正气的正,三观正的正。 用他家黄灿的话来说,他真的很好。 慈善是他主张的,他一直相信一个人如果底色是善良的话,那么这条人生路走不差。 张正用他的行动也证明了,他做的善事越多,得到的越多。 看着日益增长的多到数不过来的财产,张正问黄灿,“你真跑去财神爷那里说了?” 黄灿说有这仙脉干嘛不说,钱多了,做起善事来才不会有心无力。 可张正说不靠你,我也不缺钱。 黄灿笑着抱住他,知道知道,嘴上说着,嘴上也没闲着,把张正亲的晕晕乎乎,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扒光,开始做床上运动了。 其实,张正好,黄灿也好。 他对钱财没什么追求,够吃够喝就行,可他是神仙,不会生病不会有各种意外灾难,所以用到钱的地方也就吃喝了。 但庆幸,他下凡来了,他看见了人间的苦难,看见了凡人的苦恼,并付出行动,尽所能的帮他们。 并且,作为一只鸭仙,烤鸭店每一只被烤熟了的鸭子,他都会给它们吹一段唢呐,并让它们可以下辈子不用再做任人宰杀的鸭子。 每次张正看着黄灿用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吹唢呐,他就嘴角抽搐,还想抽他。但想到他是为了死去的鸭子吹的,也就不在意了。 他们的小日子红红火火,处处都如意。 黄灿现在已经历劫结束,可以回天庭,他才不要,天庭没有张正,他只在有张正的地方待着。 张正在哪,他就在哪。 张正问他,“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也跟着我去?” 听听这话,黄灿怎么舍得他死啊。 “早跟阎王爷说完了,你啊,想死都死不了。”黄灿说着圈住他的腰,一个巧劲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就爱跟张正腻歪,就爱抱着张正不撒手。 张正一听这话是不怀疑的,毕竟这只鸭神仙曾带他去见了他去世多年的爷爷,并在阎王爷那给他爷爷找了养老的地儿。 这些话,换个人听听那都得被对方当成神经病。 “那万一哪天我活够了怎么办?”张正圈住黄灿的脖子,看着他问。 黄灿与他对视,“有我陪着你,怎么会活够?” 张正笑:“你哪来这么大自信?就算是你是天仙,天天看也有看腻的时候啊,更别说永远永远的看了,早晚得腻。” 一听这话,黄灿竟觉得有道理,“可不是,美貌这种东西是容易让人腻,”话到这儿,他璀璨一笑,“好在我不光有美貌,还有美好的品德,傲人的身姿,强有力的臂弯,以及……”说到这里,他的手已经摸进张正衣服里,“最让你……” “闭嘴。”张正知道这个不正经的要说什么不正经的话,“臭流氓。” “其实,如果阿正看腻了我这张脸,我可以换一张。”黄灿说。 对于他的话,他绝对认真的。 因为他要时时刻刻为张正考虑。 张正一听这话,捧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算了,暂时我还美腻,等哪天腻了,你再换。” 黄灿给他说笑了,抱着就是一顿猛亲,这边亲完那边扛着张正就往卧室去。 张正说:“大白天的,你能做点正经事吗?” 黄灿说:“这就是正经事啊。”说完一脚把卧室门关上。 黄灿床上那点功夫可以说出神入化,也许是博览群书,变着各种法子“折腾”张正,回回让他享受“上天堂”的滋味。 张正哪里享受过这么多样化的爱意啊,他跟赵钧哲那四年,说白了,床上完全空白,因为姓赵的妥妥直男装同,对那事是躲还来不及,哪里会花心思去用身体爱张正。 但现在,张正完全从黄灿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爱意,不单单是嘴上的爱意,心里的爱意,日常生活的爱意,连身体上的爱意,他都是花了大心思的让张正舒服。 张正是真的感受到了舒服,极致的舒服,爽到无法形容的那种舒服,并爱上了这项运动。 从前,他可是非常抵触的,才有了性0o冷淡的标签。 但现在,因为黄灿,他俨然活脱脱成了个小色批。 但要论色相这方面还得黄灿,张正对黄灿在身体上那点事都到了叹为观止,五体投地的地步。 黄灿对张正身体的没一部分都爱的不行,从没有嫌弃一说,用他神仙视角的话来说,人类是按照神的样式造出来的,每一个部位都是宝贝的干净的。 每每两人赤诚相见,黄灿像是抱不够,亲不够,摸不够,每一寸都犹如朝拜一般,虔诚且热烈。 他爱张正那汗津津的胸膛,滚烫的肌肤,湿漉漉的眼睛,红红的脸蛋,潮潮的发尾,呢喃的声音,连张正的骂声都觉得甜。 每一寸肌肤,每一个五官,每一个反应,都爱,爱的不行,爱的恨不得就这么在这间屋子里,在这个床榻上,与他覆云翻雨到世界末日。 “嗯啊……黄灿!” 张正被黄灿的横冲直撞给弄得声音不断,眼睛里又蒙上一层雾气,脸蛋绯红,别提多诱人了。 这一声原本是求放过,求轻点,哪里像,在黄灿听来,却是别样意思,更是大刀阔斧,好一番激烈运动。 一轮又一轮。 从白天到黑夜。 直到张正说饿了,黄灿才肯罢休。 黄灿的确是可以三天三夜不来停歇。 张正咬着牙骂他不是人。骂完又说,可不,他本就不是人。 黄灿笑的宠溺,去亲他小鹿一般的眼睛,他说:“跟我做,有延年益寿功效。” 这话的确也不假,张正现在那真是水灵灵的漂亮。 用他妈妈的话来说“我怎么觉得你比十八岁的时候还要水灵漂亮啊”。 张正现在的模样,被杜棠他们一致认为是爱情滋润的。 想想这话不假,可不就是爱情滋润的。 吃饭的时候,张正都没什么力气了,黄灿乐不可支的喂他。 张正喝一口粥,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想想自己也的确享受到了,也就算了,乖乖由着黄灿喂。 等吃饱喝足,刷个牙的功夫,黄灿又抱起他往卧室走。 张正瞪他一眼,“还来?” 黄灿看看外头的天,“天黑了,该睡觉了。” 现在一提睡觉这俩字,张正就双腿哆嗦。 “就只单纯睡觉。”张正强调。 “那不行。”黄灿拒绝。 “……”张正咬着后槽牙,“从白天做到晚上,还不行?你种鸭啊!” 张正吼完这话,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含着一汪水,纯粹是运动后遗症,但看在黄灿眼里,那就是自家媳妇都给自己气哭了,赶忙道歉,但是不改。 是的,他在运动这方面,一向主张“我错了我不改”和“我会哄我不停”,这两个模式轮流切换,再结合“我技术好我媳妇爱”的信心,拿下一个傲娇正正分分钟的事。 张正欲哭无泪,骂黄灿这方面就是个阎王,可嘴上骂着,身体却很诚实,跟黄灿一次又一次的完美结合,别提让他多滋润了。 外头的屋檐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下雨了。 夜很静,偶尔有飞鸟和走兽的声音。 因为他们在山间小庙。这里清静,黄灿最爱和张正来这腻歪了。 应了那句“叫破喉咙也没人”。 在这儿,张正所有“做运动”最真实的一面都能完完全全在他面前展露出来。 黄灿了解张正,脸皮薄的很,又好面嘴硬,整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犟驴。 但他有法子啊,带张正来这逍遥快活。 屹立于高山之顶,四面云雾缭绕,下面的人上不来,上面的仙也不会来。 张正被黄灿体贴到了,问他想要什么,他说就要你。 然后,张正答应了。 再然后,张正后悔了。 再再然后,张正爽到了。 再再再然后,张正也爱上了运动。 “下雨了。”张正说,“最喜欢听雨声了,尤其是这种地方听雨,别有一番风味。” “你喜欢听,那就多住些日子。”黄灿说。 张正看他,点头,“好。” 黄灿美滋滋,那就表示,每天都可以运动了,早中晚一日三次是基本。 他们不是在小庙里住,而是在小庙后面建了座房子,三室一厅一卫,家具网络水电,全都齐全,应有尽有。 前面小庙是供奉黄灿真身的地方,张正说到,每次都要去那儿供奉他家的这只鸭神仙,打扫卫生之类的也是亲自动手。 张正还把小庙从里到外重新打扫翻新一遍,这些活全是他一个人亲自干的,一天干不完,两天。 他强烈要求黄灿不能动手,不能帮忙。 他的爱人,他要亲自供奉。 这三年,在张正的努力下,黄灿的小庙可以说大变样。 黄灿因为有张正的滋润,那也是越发好看,整个仙容光焕发的,让人看一眼就哆嗦,当然,这纯属被美到了。 黄灿把张正整个人圈进怀里,“时候不早,睡吧。” 他也还是知道轻重,知道收敛,今天把张正“欺负”狠了,张正凡人之躯,是得睡觉。 张正哼道:“不睡,想睡你自己一边睡去!” 他也是有脾气的,虽说也就看起来跟个炸了下毛的猫一样。 但炸了毛的猫咪咬人的时候也是会疼的。 张正还真就一嘴咬在了黄灿下巴上,但哪里舍得用力。 这样的力度,在黄灿看来无疑于挑火,他握住他的手,攥在胸膛处,“别闹,要不我又要精神了。” “谁闹了?”张正不服气,撇撇嘴,说来也奇怪,在黄灿面前,他越来越像个小孩了,幼稚的过分。 但只要一想黄灿那年龄,幼稚也就无所谓了。 黄灿亲亲他的额头,柔声细语的说了些甜蜜话。 张正很好哄,嘴边带了点笑,说明早上想喝胡辣汤。 黄灿说成。 张正又说,中午想吃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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