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没有我不喜欢我不学。”陆一宁三连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数学不差,但和柯染这种专业人士比,他就是个半吊子,况且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不睡觉做数学题,怕不是有病。 脑子里闪过许多旖旎念头,陆一宁的信息素顺从他的心意爬到了柯染后颈,似乎有意勾|引他释放更多信息素。 信息素监测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陆一宁却浑然不觉,他的手放到了柯染的腺体上,痴迷又病态的在那个部位来回抚摸。 Alpha的腺体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Omega一样敏感,一个人如果摸Omega的腺体是耍流氓,那么摸Alpha的腺体就是挑衅,柯染强忍住反抗的本能,任由陆一宁在上面舔了一口。 这一口直接让他起了反应,陆一宁就坐在他腿上,对他的变化自然一清二楚,他双手搂住柯染的脖子与他对视,笑的得意又张扬:“你起反应了,网上说得果然没错,Alpha的腺体是禁地,舔舐这里没有Alpha能忍住。” 柯染的额头冒出虚汗,屋内的信息素浓度还在持续上升,檀香铺天盖地的涌向青竹,陆一宁比柯染先一步失控。 信息素监测仪不停发出刺耳的警报,何医生和张叔推门进来时被声音震得头皮都发麻,而离它最近的两个人却毫无反应,陆一宁伏在柯染肩头,白皙的脖颈晃在他眼底,散发着青竹香气的腺体就像一个引诱野兽跳下去的陷阱,只等柯染上钩。 柯染曾试图把人推开,可陆一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他腰上,他只要一用力,陆一宁就哭着呻|吟说疼,让他动都不敢动。 何医生和张叔的进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解脱,如果再没人进来帮忙,他都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有何医生和张叔帮忙,柯染很快哄着陆一宁躺到了床上,何医生给两人分别扎了一针,陆一宁打的是平衡类药物,柯染打的是控制类。 陆一宁现在不能和柯染分开,柯染再被他影响下去,易感期真提前到来也说不定,到时候两人容易变成干柴烈火,不触都能燃。 张叔戴着口罩在房间里四处喷洒信息素稀释剂,虽然作用寥寥无几。 何医生边给陆一宁检查身体边问柯染又怎么刺激的他,好不容易情况稳定两天,这下可好,一夜回到解放前。 柯染欲哭无泪:“我不知道啊,我们就正常聊天……” 柯染把陆一宁睡醒以后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何医生狐疑的问:“难道是数学太刺激了?” 柯染又把中午用数学题哄睡的事讲了一遍,何医生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大少爷,相信我,你这种strong直A,除了小少爷,应该没人喜欢。” 柯染挑眉反击:“我不需要别人喜欢,不像何阿姨您,谈过的前男友可以从这里排到F国。” 何医生赶紧扭头去看张叔的反应,张叔正在认真喷洒稀释剂,似乎没注意到他们说了什么。 “有效果更强的药吗?”柯染神色自然的转移话题,“再这样下去我只能给自己打抑制剂了。” 聊到专业话题何医生也正色起来:“我给你开的已经是目前市面上药效最强的,你要是没提前吃药,根本挺不到我和张管家进来。” “那我打抑制剂吧。” 何医生:“最好不要,非易感期内打抑制剂对你的身体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那你说我怎么办??”柯染难得抓狂,“何阿姨,您也是Alpha,你应该懂我的难处,每天在同一个房间朝夕相处,我防不胜防。” 何医生转头轻咳一声掩盖笑意:“这就是你的定力问题了,我帮不了你。” “算了,你们出去吧,让我静静。”柯染生无可恋的看着天花板,陆一宁就躺在旁边他都不敢回头,生怕压下去的反应再一次起来。 正当他纠结该怎么办时,扔在一边许久没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柯染打开微信,是赵子舟发来的消息:你赔我精神损失费。
第26章 梦里 柯染:??? 赵子舟秒回了一条语音:因为替你演讲被人告白,被小时撞见,他翻旧账想起了去年我被人告白没来得及拒绝的事,还有误传联姻的事,总之就是他现在生气回房间不跟我说话了,都怪你,你赔我精神损失费! 柯染无语,然后去购物软件买了一本《哄人三十六计》填赵子舟的地址,顺丰到付。 上次宋雨榕让他和赵子舟选一个人出来演讲,他稿子都写完了陆一宁却生病,因此只能和宋雨榕通融一下让赵子舟替他。 至于被赵子时撞见告白想起旧账,那是他自己的历史遗留问题,和他柯染可没什么关系。 和赵子舟插科打诨聊了几句后柯染把注意力重新放在陆一宁身上,陆一宁睡得很深,但不安稳,皱着脸像是做了噩梦,打针的那只手攥紧被子,回血了都没知觉。 柯染把自己的针拔了,俯身去陆一宁那边把被子从他手里解放,同时释放出信息素慢慢抚慰他,陆一宁表情渐缓,青竹香倾斜而出,信息素监测仪又发出尖锐爆鸣。 大概是嫌弃太吵,陆一宁又皱起脸,下意识寻找柯染的怀抱,柯染捂住他的耳朵,还要注意他不要回血,两只手都不够用了。 两分钟后,何医生与张管家进门。 柯染:“这仪器是不是坏了,怎么我们刚放出一点信息素它就响。” 何医生把警报暂时关掉,检查了一遍,“没坏,你的信息素可控但小少爷不可控,大少爷你应该能感觉到小少爷的信息素浓度变化。” 陆一宁躺在柯染的胳膊上,腺体就在柯染眼皮子底下晃悠,青竹的清香充斥着整个鼻腔,柯染满脑子都是和欲|望作斗争,哪还顾得上感受陆一宁的信息素变化。 给柯染重新扎完针,张管家正好在房间里喷完一圈信息素稀释剂,檀香缓缓淡去,青竹也跟着散开,陆一宁闻不到柯染的气息,眉毛又皱起来。 柯染见状连忙小幅度的释放些信息素给他,陆一宁表情平和下来,然后青竹香猛烈释放,冲击柯染的理智。 信息素监测仪的警报让陆一宁不耐烦得很,也许是叛逆心作祟,监测仪越响他的信息素越浓,柯染在旁边深受其害,檀香不受控制的配合起青竹,两股信息素交叉,十分欢乐。 目睹全过程的何医生:“……” 根据他们的身体状况,何医生默默加大了药量,并且把信息素监测仪的外置警报关闭,这样下次信息素浓度再超标,就只在她手机上提示。 屋内的信息素平稳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何医生筋疲力尽的离开房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对张叔道:“可千万要吩咐好家里人不能靠近他们的屋子,没有专业设备,谁进去谁倒下。” 张叔点点头,也很苦恼:“怎么感觉小少爷发热期比大少爷易感期还难搞。” 屋内,柯染和陆一宁手上的针已经拔掉,两人折腾一通,都有些力竭,陆一宁睡得倒是舒服,柯染却因为理智和欲|望的不停交锋而心力交瘁。 犹豫半天,他最终还是回自己房间打了一针抑制剂。打完偷偷去看一眼陆一宁,见人没醒,他又火速冲了个冷水澡,把所有欲|望都消灭在萌芽状态。 带着一身冷气躺回床上,陆一宁闭着眼自动凑到柯染身边,在察觉到柯染体温过低时,他手脚并用的缠到了柯染身上,用自己当火炉给人取暖。 柯染有点感动,更多的是无奈——萌芽又要破土而出了。 努力说服自己平心静气,柯染翻身闭眼,心无杂念的抱着陆一宁睡了过去。 睡着前是心无杂念,睡着后却思绪繁杂,柯染从梦中惊醒时第一时间就是看陆一宁的反应,见人还在熟睡,他庆幸的松了口气,然后回了自己房间冲冷水澡换衣服。 他一走,陆一宁就睁开了眼。 陆一宁早半个小时前就醒了,发现有东西顶着小腹,他怕把人弄醒没敢乱摸,但却悄悄释放信息素勾得柯染在梦中释放欲|望,如果柯染没有急着离开,很快就会发现陆一宁的不对。 掐着时间躺了十分钟,柯染没回来,陆一宁光脚下床去对面的房间找他,敲了敲浴室的门,装作刚醒的样子:“柯染,你在里面吗?醒来不见你,我有点害怕。” 虽然柯染看不到,可他还是抖了抖身子。 “我在,别怕,我马上出来。”浴室里水声停止,陆一宁猜柯染正在擦水穿衣服。 “你快点好不好?”陆一宁染上哭腔,听起来更可怜了。 里面正在穿裤子的柯染手一顿,压在心底的某些东西又有重见天光的征兆。 依稀记得梦里的陆一宁好像就是这样哭着求饶的,柯染不敢回想,大脑却不听话,梦里的那些画面像高清电影,一帧一帧的播放在脑子里。 陆一宁浑身泛着粉红,像往常那样双手抱在他脖子上,哭得梨花带雨,求他慢下来。 听到里面水声再度响起,陆一宁得意的靠坐在门板上,看来柯染也不是性|冷淡嘛。 为了加大刺激,他梅开二度:“柯染,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想见你,柯染,柯染……” 这次听起来哭得比刚刚还厉害,柯染不敢再磨蹭,随便冲几下就擦干身子出来了,一开门,陆一宁就倒在了他腿边,青竹隐隐有失控的迹象。 柯染怕出事,急忙把他抱到床上释放檀香安抚,陆一宁用腿勾住他的腰,把他也带的倒在了床上。 柯染没在意这些细节,坐起来握着他的脚腕叮嘱:“找不到我可以打电话,不能不穿鞋就下地。” 陆一宁抬脚抵住他胸口,灵活的扯开柯染的浴袍,脚尖渐渐划向他的腹肌。 柯染眼神明灭不定,陆一宁清楚的看到他喉结滚了两下,如果再向下……陆一宁愉悦的眯起眼睛,很期待能发生什么。 可惜,关键时刻柯染制止了他。 “不要胡闹。”柯染恢复到正常状态,拢好了自己的浴袍。 “好吧,我饿了。”陆一宁从善如流道。 尽管有些惋惜,但机会有的是,他并不气馁。 也不知道梦里的他是什么姿势什么状态,居然能让柯染洗两次澡,陆一宁不无甜蜜的想,以后一定要刨根问底问问柯染,顺便再问问是不是第一次梦到他。 陆一宁晃悠着双腿看柯染去衣柜里拿衣服去浴室,心里美滋滋计划着下次勾引,忽然,他的笑容顿住了。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怎么能断定柯染梦里的人一定是他呢?万一是别人,或者是看不清脸的人呢? 于是乎,换完衣服出来的柯染发现屋里信息素浓度又超标了,呛得他不用监测仪也能感受到。 火速用信息素稳住陆一宁,柯染抱着人拿出体测的速度跑回他房间,不到两分钟,何医生与张管家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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