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想的我都懂。 “那好啊,”楚文豫触摸着微生冥绝的腰身,那滑滑的触感如同锦鲤出水,“那就来吧!” “我自是无所畏惧。”微生冥绝一脸享受的说:“来啊!” 此时此刻,仿佛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楚文豫站在湖边,手中握着钓竿,目光专注地盯着湖面,“夫君,你可承受的住?” 微生冥绝则坐在钓竿上,他的眼神明亮如水,感受着这份动静,“我觉得尚可。” 两人总有着不言而喻的默契,这份平静在波澜不惊间,蕴藏着艳羡的暖意。 虽然还没开始,但像是早就开始了。 “那我便不客气了。”楚文豫心中万般无惧道。 他眼中沉醉,深情如许,可他的神情与动作并不一致,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楚文豫就如狼似虎的撒开钓竿,目光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来回扫视。 微生冥绝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膝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流露的期待,“夫君放马过来。” 微风轻轻吹过,带着湖水的清新和鱼儿的跃动。 “那我便放马过来了,”楚文豫手中的鱼竿猛地沉入湖中,他微微一笑,万分满意,“夫君可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鱼竿轻轻摇曳,微生冥绝垂下眼帘,闷哼了一声,“夫君,尽管……来吧!” 这一下,还能接受的住,并没有想象中的冲击大,也是楚文豫心疼微生冥绝,想要循序渐进。 “夫君,我只有这一刻是轻松的,之前可真是度日如年。”楚文豫从这一刻的欢愉,想到之前的无聊,好像感觉少了些什么。 明明只要和微生冥绝在一起,就会感觉很快乐,怎么可能度日如年呢? “我倒不这么觉得,”没有什么比闭关千年更让微生冥绝觉得度日如年了,“我猜是夫君就没有经历过千年的等待,若是夫君经历过,就不会觉得度日如年了。” “那我确实没有经历过。”楚文豫低着头说,像极了犯了错误,勇于承认,又不敢直视长辈的孩子,“我也不想经历,更不想让夫君再经历。” “我说这个,不是让夫君回忆过去的,”微生冥绝凑到楚文豫的耳边,闷声说道:“我是不想让夫君继续如现在这般束手束脚。” 他们说着说着,湖面上突然泛起了一阵阵涟漪,鱼竿也颤动起来。 楚文豫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轻轻一拉鱼竿,一条肤色的鱼儿跃出水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落入他的心中。 “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就不会束手束脚。”楚文豫眼神坚定,又多了几分狡黠:“看样子,夫君还是不够了解我,那不如我就让夫君好好了解了解。” “好啊!”说到这里,微生冥绝的兴致也越来越高,“来吧!” 这时,微生冥绝的鱼竿也动了动,他一拉鱼竿,鱼儿跃出水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东风也马上就要到。 两人相视一笑。 微生冥绝微笑着,保持着那份独有的平和,下一秒,就仰天大叫起来,“啊……” 要是村长在这里,估计就得告诫他们年轻人,千万要把持住,不要把他住了一辈子的房子拆了。 “怎么样啊?”楚文豫试探道:“我就说夫君不够了解我吧?” 湖水轻泛起波澜,两人的视线交汇在同一处。 微生冥绝下意识的闪躲:“了解,我对夫君可是全方位的了解。” 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都是同样的期待与激动,钓竿在楚文豫的手中如同一条生命线,徘徊在微生冥绝的身后。 “全方位的了解?”楚文豫第一次听微生冥绝说起这个词,他好奇的问道:“是有多全?” 而后,楚文豫不分轻重的一挥钓竿,一扎头的沉入湖中,“这样……夫君也了解过吗?” 湖上涟漪,溢出春波。 “现在了解了。”微生冥绝感觉浑身酥麻,已经分不清轻重缓急了,“但我总觉得,还不太够。” 起先,微生冥绝还在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一次的震动,等待着亲密接触。 逐渐的,微生冥绝也坐不住了,他反倒成了主动的那一个。 “夫君,你可以尝试着这样。”微生冥绝直言不讳的说,动作也跟了上去,“这样才好玩。” “既然夫君想要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楚文豫笑着说:“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啊!!!”微生冥绝像是被固定在铁架上的肉体凡胎,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楚文豫的手掌心,最后还得夸一句,“夫君,你真是好样的。” “你喜欢就好。”楚文豫满意的盯着微生冥绝:“我之前可是悬案堂的堂主,审讯犯人能够有千百种方法,但司卿大人不是犯人,是我喜欢之人,我自然也会有千百种方法让我喜欢之人舒心。” “楚堂主手段狠辣,在下佩服,”微生冥绝咬着牙说:“至于舒心,本司卿自然也是不遑多让。” “这般说起来,司卿大人官职可比我高,镇武司的刑讯楚某也有幸见识过,想必司卿大人的手段会更加高明。”楚文豫谦虚道:“不如让本堂主好好感受一下。” 微生冥绝:“却之不恭!”
第199章 少女惨死 第二日正午 楚文豫和微生冥绝才醒了过来。 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有一股未散尽的余香。 但是他们两个昨晚并未点香。 这就奇怪了。 只是还能醒过来,看来点香之人也没有想要他们的性命。 那就不需要担心了。 “夫君可否闻到了一种香气?”微生冥绝警惕的看着四周,问道:“这股香气既不是很淡,也不是很浓烈,更谈不上刺鼻,但是感觉浑身无力。” 一般来说,要是闻到了这种异香,哪怕是把这里翻个底朝天,微生冥绝也要找出幕后黑手。 可这一次,他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而是就这么放任着。 他这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闻到了,”楚文豫也点了点头,说道:“看来鱼儿要比我们想象的上钩的快。” 楚文豫一直觉得村长不简单,说不定这一次以身犯险,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若是那人下的是毒,我们可能就死在这里了,”微生冥绝不放心的说:“哪里还能醒过来钓鱼?” 虽然他们并没有性命之忧,但这取决于幕后之人,并不想取他们的性命,可若是幕后之人有这种想法,那他们就危险了。 把命运交在别人的手上,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不是他们一贯的作风,他们也绝不会允许诸如此类的事情再度发生。 “放心,”楚文豫伸出手掌,上面是慕楠经给他的解药:“他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早就猜到幕后这会有所行动,他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管是守株待兔,还是瓮中捉鳖,亦或是引蛇出洞,楚文豫都甘愿奉陪。 他要让那些愚蠢的人知道,他才是执棋之人,任何妄图染指他棋盘之人,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原来夫君早有准备。”微生冥绝笑了,这一笑反倒显得有些不同寻常,“倒显得我的担心有些多余。” 明明在任何时候,微生冥绝才是最心大的那一个,为何这一次心有余悸的那个人是他,楚文豫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但是楚文豫心中有些早已根植的想法,那就是无论何时,微生冥绝都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这一次微生冥绝事后的反常,倒是提醒了楚文豫。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楚文豫想了一想,刚才的话有所怀疑,还是问了出来。 有些话,只有说到明面上,才能知晓他人的心意,也才能被别人知晓心意。 微生冥绝已经猜到了楚文豫的问题,他就等着这一刻:“问。” 他等着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从他刚躺下,刚昏迷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到了如今的境地。 “夫君真的担心过?”楚文豫一本正经的问道:“说实话。” 此刻,楚文豫那双眼眸如鹰般锐利,容不得微生冥绝撒一点谎。 最好如实交代。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微生冥绝也拿出了符咒:“我确实早有准备。” 看着微生冥绝手中的符咒,楚文豫才放心的点点头。 “我就说嘛,夫君心这么大,怎么可能真的担心。”楚文豫舒心的说:“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对于楚文豫来说,微生冥绝此举,这既不是警醒,也不是教训,而是真正的安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微生冥绝又想起了另一个场景,“我知道了。” 这七个字倒是给予微生冥绝联想的机会,他好像想起来什么。 “知道什么?”楚文豫好像也没说什么,于是便问道:“知道夫君自己的心大不大吗?” 楚文豫是故意这么说的。 “我的心大不大,你昨晚不是看的清清楚楚吗?”微生冥绝含糊其辞的说:“或是,不只是心大。” 论起含糊其辞,微生冥绝还是略胜一筹的。 “夫君,还是先解决正经事吧!”楚文豫不好意思的说。 微生冥绝故意表述的不清不楚,就是为了让楚文豫多想。 事实证明,微生冥绝也达到了他的目的。 楚文豫拉着微生冥绝的手用符咒探寻慕楠经师徒几人的气息。 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啊!”楚文豫疑惑的看着微生冥绝:“他们不会出事了吧?”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楚文豫的心头,但是他告诫自己,此刻必须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就中了敌人的圈套。 “这可不好说,越是此时,我们越是不能自乱阵脚。”微生冥绝也有些担忧,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先出去看看吧!” 所有的一切都摆明了一件事情,但是他们不能在屋中作茧自缚,而是要去外面广阔天地一查。 他们一出门,就被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网困住了。 这个网是专门为他们两个人准备的,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的出此网。 又是一阵迷香,他们就晕了过去。 等二人再次睁开眼之时,已经到了生死界中。 还遇到了同样被网困住的慕楠经和伊默。 “你们怎么也在此?”楚文豫看到是他们二人,竟然有些高兴。 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别的心情,反正也算是难兄难弟。 大家一起中招,还能在此地有说有笑,也是不错的。 不对,少了一人。 丛嫔月不见了,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你另一个乖徒弟呢?”微生冥绝一进来就发现了丛嫔月不见了,“她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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