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客气地说了一句,“那先放在我这里,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再来找我要。” “好哦,”谢徵嘿嘿一乐,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对着紧闭的门露出苦恼的神色。 线索是拿到了,他们该怎么出去呢? 谢徵伸手,手上闪烁着淡淡的白光,没多久变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手放在门上,思考着自己需要多少爪子才可以把这个大铁门给挠烂。 “你要干什么?”郁言看着那只爪子挑眉。 “挠门啊,”谢徵理所当然地说,“总不能一直和这仨小孩在一起吧。” 郁言被那句“挠门”莫名戳到了笑点,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狗了吗? “不用挠,”他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掌,眼神示意谢徵把手放上来。 “啊?”谢徵愣了几秒,随后娇羞地伸出手,轻轻放在面前的那只手上,一脸羞涩,“上来就牵手啊,这不太好吧郁言哥。” 郁言:“……?” 他在想什么? “我的技能,任意门,两个人的话需要有肢体接触。” 他懒得解释更多,因为眼前这人明显没有听进去,两眼放光,脑袋上的呆毛乱晃,显然还沉浸在牵手的兴奋中。 郁言:“……” 两个男人握个手有什么好兴奋的? 搞不懂。 郁言没再管他,抿唇,小声喊了一句“妈妈”,心里想着走廊的位置,下一秒,脚下一空。 再次落地时,身体已经离开房间,来到走廊。在落地的那一刻,郁言把手抽了回来。 “呦,没想到你们有点能耐。” 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郁言转身一看。 是那个将他们锁在屋内的寸头男。
第11章 动完脑子来打个仗 又是他。 郁言警惕地盯着他,他不理解这个人为什么和自己过不去。 不就是关了一个门吗? 为什么这他宁愿堵门守着别人,也不愿意自己去探查新的线索? “快,把你们的线索交出来,可以饶你们不死!”寸头男恶狠狠地威胁道。 “凭什么?”谢徵向前一步挡在郁言面前,“你自己有能耐自己去拿啊?小女孩做游戏的时候躲老远,蹭线索的时候来的倒是快。” “怎么,仗着年纪比我们大为老不尊啊?我知道我比你年轻比你帅比你有实力,你羡慕嫉妒很正常,直接说出来也不丢人的大叔。” “站在巅峰就要遭到无尽的辱骂和针对,被男人排挤是我的命运我了解,”谢徵说着将手放到头上,仰头挺背,一脸清高。 寸头男:“……” 郁言:“……” 不是很想认识他。 一长段输出说的寸头男一愣一愣的,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回怼,他冷哼一声,继续威胁道:“你再不拿出来,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都知道这个房间最危险,里面得到的线索肯定也是最宝贵的,我劝你们两个识相点,不要给脸不要脸!” 他站在两人前面指着鼻子骂他们,一边骂一边对着郁言身后的人小心使着眼色。 站在郁言前面的谢徵很快注意到了不对劲,立即转身大喊“小心!” 耳边同时炸开陈女士的声音:“言言!” 一条布满倒钩的长鞭从背后突然袭击,挥舞地抽向郁言。 这一鞭子又急又狠,一旦击中必定皮开肉绽,不死也是重伤。 好在郁言只看到寸头男一人时就时刻警惕着,谢徵一出口他立马侧身闪过,反应速度极快。 女人见第一鞭没有击中,立马转动手腕甩出第二下,但这次同样没有击中郁言,因为谢徵亮出爪子,硬生生地扛住这一鞭子。 鞭子被谢徵抓在手中,掌心被倒钩划破,渗出滴滴鲜血,但少年人似乎并不在意这点疼痛,握着鞭尾,邪笑着看向走廊暗处的人影。 “姨姨,要打就出来打啊,搞偷袭多不好玩啊,”语气嚣张肆意。 谢徵抓着鞭尾的手用力一拽,将原本躲在后面的女人拽了出来。 女人用力想要拽回鞭子,奈何那个绿瞳少年力气更大,两人暗中较劲,硬是谁也没有讨到一丝好处。 “放手!”女人冷呵道。 谢徵眼睛一眯,倒真听话地松了手。 女人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时没有收住力气,向后跌了过去。 “陈女士,杀玩家不算犯规吧?”郁言趁他们打斗时悄悄后退到墙壁附近,拿到挂在墙上的斧子,用力握在手中。 “不犯规,属于正常现象。” 正常?郁言心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原本只是活下去就很费力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自相残杀呢? 为了一条所谓的重要线索,就可以随便伤害其他人了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 郁言抡起斧子猛的朝寸头男扔去,在对方躲闪的同时冲了过去将他抵在墙边,举起藏在袖口中的尖刀,蓦地刺入他的心脏! 人若犯我,他必须死! 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到郁言冷白的脸上,原本精致的五官平添几分妖艳气息。 寸头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双手捂着不断涌出鲜血的心脏,想说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一点点感觉到自己生命在手中慢慢流逝,直到,死亡。 谢徵见郁言动手了也不再含糊,侧身躲过那再次飞来的长鞭,一把握住鞭尾,将女人拽到自己面前。 随后亮出自己尖锐的爪子,毫不留情地划过女人的喉管。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甚至没让自己衣服上沾上一点血液。 “郁言哥……”谢徵刚一转头就看到郁言跪在地上的情景,吓得连忙扑了过去。 郁言脸色惨白,手里握着的刀尖还在向下滴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他杀人了…… 他一个在法治社会生活了二十一年的优质好公民,一个连鸡都没有杀过的人,竟然杀人了? “呕——”郁言忍不住想吐,但碍于早上吃的不多,胃里实在没什么可以吐的,所以只能干呕。 [卧槽……刚才那段好帅啊!] [对!尤其是谢徵!竟然能硬生生抗下那一鞭子!还有最后那一段动作,太流畅了吧!啊啊啊好帅!!] [刚去查了那一男一女的信息,他们刚从监狱出来不久……嘶,怪不得上来就玩这么脏的。] [老婆是第一次杀人吧,看把我老婆吓得嗷嗷吐,心疼死了啊啊啊!] [害怕但是敢下手,行动果断又狠厉,这人是个好苗子啊。] 郁言干呕一番后脸色更加苍白,借着谢徵的手才勉强站起身。 手…… 他的视线不自觉瞟向少年身侧另一只伤痕累累的爪子上,鞭子上的倒钩很是锋利,谢徵整个掌心都被划烂,皮肉外翻,血流不止。 注意到他瞄过来的眼神,谢徵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把郁言都给一并拽摔。 “哥哥,好疼……” 眼尾下垂,刚刚杀人的嚣张与肆意在转瞬间变为无止境的委屈,他举起鲜血淋淋的爪子,“好疼的。” 少年说着又向前一步,在准备进一步装摔时听到面前青年清冷的口音: “你再装一次小心我把你扔在这不管了。” 谢徵原本已经弯曲的膝盖蹭的一下立起来,嗓音依然委屈可怜,“哪有啊郁言哥,你怎么这么想我。” “我是那种人嘛~” 他是。 郁言淡淡瞥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帮他挡那一下,但总归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他不会真的把他扔这儿不管。 狼爪受的伤太过严重,一时间没有办法变回人形,谢徵垂着受伤的爪子,乖乖跟在郁言身后。 “郁言哥,我们要去做什么啊?” 他不知道郁言这是要往哪走,明明已经获得了线索,没有了威胁,此刻只要老老实实回到房间,把门锁上,待到晚上就好了。 “去和小女孩做游戏。” “啊?” “给你换药。”
第12章 狼人杀 “郁言哥这是心疼我啦?” 谢徵眼睛明亮,笑起来精致夺目,露出唇角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郁言瞥他一眼,“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他原本想让谢徵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但谢徵知道后嗷嗷叫,说什么也要跟郁言一块走。 “房间里的规矩比外面还多,万一我一个不小心忘记了,受伤了可怎么办呀,郁言哥还不在我身边……” 郁言被他吵的心烦,只好由着他跟着,“走走走,别说了。” 下楼后发现一伙人正聚在餐厅大圆桌周围,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叉着腰站在最外圈,在看到郁言两人下来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用力挥着小手,“漂亮哥哥!快来和我们一起玩游戏啊!” 正合了郁言的意,他朝着圆桌方向走去,看到正好还剩下两个空位,便和谢徵一起坐了过去。 坐下之后才缓缓开口问道,“这是要玩什么?” 小女孩乖巧一笑,“狼人杀!” 这三个字说出口,圆桌边很多人脸色一变,看来他们也是刚刚知道要玩什么。 小女孩满意地看着他们的脸色,继续俏皮地说道,“赢了游戏的人可以获得然然的奖励,输了游戏的人……” 她故意停顿片刻,欣赏够了那些人惊恐的眼神后才慢悠悠地补充道:“也不会立即死亡的啦。” “只不过然然会对他们做一点小小的惩罚。” 小女孩说着举起手,将拇指和食指捻在一起,强调真的只是“小小”的惩罚。 但看几人没人缓和的神色,就知道大家都没有信她的鬼话。如果小女孩真这么好说话,那死的那些人又算怎么回事? 郁言刚刚通过弹幕得知,在自己上楼那段时间,小女孩玩游戏成功又玩死三个人。 也就是说,四十个人的副本,现存玩家只有十三人。 而副本时间只过去一半…… 想到这,郁言抬手揉了揉眉心,死亡率也太高了些,这个什么《天堂试炼》连新手关卡都没有吗? 这个生存率根本不合理,放在现实中是会被广大游戏玩家骂死的程度。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因为小女孩开始讲解游戏规则了。 【九人局狼人杀游戏规则】 【本局采用屠边规则,即平民,神职,狼人,任意一方全部阵亡则游戏结束。】 【本局配置:三个狼人,三个平民,三个神职,神职身份分别为预言家,女巫和猎人。】 【狼人可选择每晚杀害一名玩家,在白天,狼人需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误导或陷害其他好人以保全自己。狼人可以自爆,直接结束白天流程。】 【预言家是唯一可以查验狼人身份的角色,女巫可以使用解药救人或使用毒药毒死人,猎人在死后可以开枪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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