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沈凛看着有些退却的柳叙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他用手将遮挡在脸侧的发丝别在耳后,而后如鹰一般紧盯着柳叙白。 “我没什么不满意的,琅環君做的很好。”他上前两步,将柳叙白的脚踝扯住拖回原处,“下面的,交给我吧。” “事先说明,这一次,我可不保证琅環君会不会受伤,毕竟仙子醉的效力,琅環君是知道的。” “这不由我控制,什么时候药力散了,就算结束。” “还有,琅環君的识海与我的识海相连,只要我不同意,你是出不去的。” 沈凛这一番话算是将柳叙白的后路断了个干净,这识海如此大,而且除了这虚层,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柳叙白连躲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躲。 “我真的只是……”他还想再辩解一下,但沈凛已经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衣衫顷刻间被撕碎,这种粗暴的行径柳叙白只在沈凛心魔发作的时候见过。 好可怕,柳叙白有些后悔自己多此一举的做法,他原本是想给沈凛一个教训之后,再好生安抚,结果现在变成了自讨苦吃。 “啊!寒濯你轻点!你轻点!”柳叙白突然发觉,在这识海之内,不光是感官的放大,连带整个灵魂都会产生共鸣,也就是他即将体会到的一切,都要比从前强了百倍不止。 再加上仙子醉,已经不是说尽兴这么简单了,能活着离开就算是万幸。 要怪就怪,他和沈凛之间太过默契,两个人想的都是让对方更加愉悦,结果不想却弄巧成拙,反倒让事情走向了极端化。 残剩几条未能脱下的珠链装饰,沈凛也懒得一层层的去解,反指一拉,便将其扯断,珠玉散落,在虚层之上滚走游回。 “轻点?不可能的。”柳叙白翻腾着身子想要推开沈凛,但沈凛却丝毫不为所动。 沈凛突然停了下来,用手捏起柳叙白的下巴说道:“琅環君,想不想喝酒?” “啊?”喝酒?喝什么酒?今天喝的还不够多吗?柳叙白摇摇头,他确信,沈凛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一定又准备了什么歪点子。 “那不巧了,我想喝。”说完,手向着虚空一抓便出现了一个盛满酒水的酒壶,柳叙白定睛一瞧,便觉得不大对劲,这酒壶不光比寻常的大了许多,壶嘴还更加细长。 该不会是……柳叙白马上反应了过来,趁着这沈凛拿酒的空挡直起身子准备逃跑,他才不要被这样喂酒,再是不坏之躯也不能这么玩啊? 但他刚移出一些,后背就撞上一个坚硬的身躯,柳叙白还没来的及回头看,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啧,寒濯,看紧一点,这不,差点就跑了。” 楚雁离?他怎么会在这里?柳叙白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冰,一个沈凛就够他受的了,楚雁离这个时候出现,只能说明,他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生不如死。 “琅環君不是想试试吗?今日,满足你。”沈凛给楚雁离打了个眼色,而后道,“按住他。” “都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说过!”柳叙白心里是真的恐惧了起来,他疯狂的甩动着手臂,但是楚雁离可比沈凛更不知分寸,他牢牢的将柳叙白的双臂钳握在手中,向后的力道之大,险些将柳叙白的胳膊折断。 “楚雁离你放手!” “寒濯,庭宣君不听话呢。”楚雁离对着柳叙白暴露在外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 “确实,不听话的很,今日还给我下药了,你应该也有所体查吧?”沈凛看着柳叙白那满脸惊异的表情笑着说道。 “难怪,我就说怎么今天就是控制不住呢,原来是庭宣君自己送上门来了啊?好热情,我喜欢。” “那,你来?”楚雁离像是在同沈凛商量着什么,沈凛这会倒是大方了起来,将酒壶摇了摇便道:“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我来不过分吧?” “合情合理。” 两人的对话听的柳叙白心惊肉跳,这是两人同步的基调是已经定下来了吗?还没等柳叙白措完辞,沈凛就已经开始动手,但柳叙白怎么会顺从的答应,见他不配合,沈凛只能叹了口气道:“淮洲,东西给我。” 楚雁离闻言,从怀里摸出了一捆红色的麻绳,这东西相比起平日捆他用的衣带或是布条都更加强力,他见状直接大声制止道:“不要!我不要。” “我说了,今天琅環君说什么都不管用!”沈凛态度强横的很,根本不听柳叙白所说的任何话。 这一幕让柳叙白险些吓哭,他不知道原来是自己低估了沈凛,如果早知道有这些等着自己,他何苦去找叶冰清索要仙子醉? 一瞬间,刺辣之感在柳叙白的腹腔炸开。他想要呼喊,但嘴被吻堵的死死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所有的咒骂都化作了呜咽。水液清凉,游走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所到之处,短暂的沁凉之后,便是难忍的燥热。 “庭宣君,真的这么不愿意吗?”楚雁离感知到了柳叙白的痛苦,便松开了嘴问道。 这一问,但是让柳叙白原本堵在胸口的愁郁消散了不少,他抽泣的看着楚雁离眼中那想要但却又克制的表情,心中开始有些不定。 他从楚雁离的眼神里,看到了沈凛每一次的退让,每一次的点到为止。 是自己说要试着双修之法的,也是自己下药想要今夜更加尽兴的,怎么真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却这么抗拒?柳叙白弄不清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在渴求什么,他是希望沈凛解放天性还是希望他隐忍克制? 如果是后者,那自己为什么还在一步步的给他机会挑战自己的底线? 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自己本身就不想拒绝。 他就是放不下面子,放不下羞耻心,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在逼着沈凛妥协。 这一次,因为药力的原因,沈凛没有回应他的诉求,他才会感到委屈。 柳叙白,这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沈凛这样忘情的样子,是你想看到的,对不对? 柳叙白扪心自问着,但一旁的楚雁离迟迟等不到答案,便有些心急,转头对着沈凛说道:“要不,先停下,他哭的太厉害了。” “真这么不喜欢吗?”沈凛也停了下来,看着柳叙白,心中有些沮丧,他不是没见过柳叙白哭,但这一次却哭的很凶,凶的让沈凛都有些害怕。 “你轻点……”柳叙白拒绝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轻声抱怨了一句,算是妥协。 不管了,今日什么都不管了。 反正是在这识海空间之内,丢人就丢到家,要做就做到头。 沈凛想要什么,今日都通通给他! 沈、楚二人又怎能听不懂这话中的含义,他们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识海融灌之间,强烈的冲击令柳叙白双瞳失焦,他的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扩白,眼前不断炸裂一道又一道七彩斑驳的花案,像是在穿越时空屏障一般,耳边的息叹不断的被放大放慢,包括自己的心跳,还有那似有似无的哭腔和密腻的水声,他也听得一清二楚,除了丧失了视觉,他的其他感官都开始变的异常敏锐。 强盛的魔气借由内里建立的桥接,尽数在柳叙白的体内流窜,与他的神骨先是发生了激烈的冲撞,但随着沈凛外力的推进,神骨逐步开始适应魔气的存在,继而转化成一股轻柔的内息,调润其中,柳叙白的身体原本疼的有些僵硬的身体也开始放软,像是一支飘摇在水面之上的孤舟,随着浪卷的波动沉浮不止。 疼痛、欢愉、恐惧、惊喜。 柳叙白空白的大脑内不断被这四种情绪来回碾压,他想哭喊,想彻喘,想求饶,又想继续。 魔气涤荡在柳叙白的身体之中,将他每一寸的神骨紧紧包裹,缓慢的渗透在他的四肢百骸,所有的持握理性神经都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就算被粗暴的对待,柳叙白也心甘情愿。他的人格与所剩无几的尊严被浑然击碎,这种超脱常规的驯化,让一向傲骨不肯低头的柳叙白竟然想要屈从臣服。 沈凛亦是如此,在最后一根弦崩裂之后,他也开始变得不计后果,尽管他知道柳叙白已经双眼哭红,但是沈凛已经无法停下,他甚至想让柳叙白溺毙在这汹涌不止的情潮之中。 琅環君,我想要你。 想要你的记忆之中,遍布我的存在。 有了心法的加持,沈凛可以敏锐的掌握柳叙白的情绪波动。 给我吧!寒濯。 我要,我要,我要。 这流转在二人识海里的声音,催动了两种不同的力量的勃发,橙金二色的气劲扭转拧结,似是签契绑定一般,在他们的灵魂深处系上了一条永不开解的纽带。 随着力量的融合,柳叙白也找回一些丧失的意志,沈凛趁此与之一道瀑化而出,柳叙白身子一松,直接栽倒在了楚雁离的怀里。 “你享受,不看看刚才他将我咬成了什么样。”楚雁离白了沈凛一眼,将手抽回,识海神交后的任何产物,都是提升自身功力的最好药剂。 “给他解开。”沈凛边喘边道,楚雁离一挑眉,“这会不怕他跑了?我敢说,我只要松开他,他肯定玩了命的跑。” “那就是你的任务了。”沈凛一个眼色过去,楚雁离了明白了内里的含义,也是,这么一直绑着,手脚血液不流通就算了,乐趣也少了一半,柳叙白消耗了不少体能,想跑也跑不掉。 柳叙白因为剧烈的挣扎,粗糙的绳面已经将他薄柔的皮肤剐蹭出血,他只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撵踩过一样,每一个关节都在隐隐作痛,但很奇怪的是,在泄化之后,他身上的疼痛也开始消散。 这……这就是双修心诀的厉害之处吗?明面上看着自己确实已经被折腾要死,但是内里的补充居然如此之快,他原本萎靡的精神也被重新唤醒。 沈凛看着正在慢慢恢复神志的柳叙白轻笑了起来,“怎么样琅環君,还敢再给我下药吗?” “……”柳叙白躺在楚雁离的怀里没有答话,紧咬着下唇,窘迫不已。 “我……我能回去了吗?”柳叙白楚楚可怜的抬起头,央求着楚雁离,虽然过程很愉悦,但是他还是有点吃不消。 “可以休息,但是不能回去。”楚雁离的话在给了柳叙白希望之后,又狠狠给了他一刀。 “为什么?”柳叙白整个人都打起了冷战,沈凛在结束宴享之后回答道:“这要问琅環君啊,仙子醉不是你下的吗?” “识海会反馈我们内心深处的需求,平日一次两次之后,欲念散尽,识海便会将此记为一次修炼终结。” “但仙子醉会催生欲念,所以无法被存档记录,在效力没有耗尽之前,我们都离不开这里。” “否则,就得重来。” 柳叙白听完只觉得两眼发黑,恨不得现在抽死之前的自己,见他愁眉苦脸,沈凛便笑了起来,“别这么反感,琅環君不妨查探一下自己体内神骨的状态,看看是否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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