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韶双眸一亮,追问道:「当真?」 隳星点了点头,道:「当真。」 薛千韶破涕为笑,俯身在他胸前轻吻了下。柔软的吻印到肤上的同时,咒印竟悉数消解了。 隳星惊疑不定,薛千韶却漫无章法地继续亲吻着他,一面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却因为难以一心二用而顾此失彼,最终蹙起了眉,专心致志解起结构复杂的腰带。 在发觉自己解不开腰带后,薛千韶似乎有些着恼,竟低下头去,隔着衣料往隳星身下鼓胀之处,泄愤般轻轻一咬。 隳星被惊得坐起身,身下那物也怒胀起来。薛千韶见状,却只是目露疑惑,擡眼望向他。 隳星钳住他的双肩,隐忍地哑声道:「你究竟是真醉,还是装的?」 要说是真的喝醉了,薛千韶方才的辩驳却颇有条理;若说是装醉,他又向来脸皮薄,如何做得出这般露骨的撩拨? 薛千韶却并未回答,只是又低声道了一次:「要你。」 **-待续-** 感谢阅读!隳星的理智线现存状态:啪,没了! 85. 番外:驯夫记(四)限 隳星终于忍无可忍,将他剥得一丝不挂后,揽到自己腿上张腿跪坐下来,让两人身下阳物紧贴,接着哄道:「像前天那样,会吗?」 薛千韶低垂着眼,面上绯色却变得更深,他一语不发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小心地地握住了两人的阳根,就着前端渗出的晶亮液体,缓缓套弄起来。 他的技术着实算不上好,然两人都已动情,这般抚弄已足够撩人。隳星勉强维持些许理智,将指上沾满玉膏,揉按着开拓起穴口。 许是因为酒醉的缘故,谷道中出奇烫热,玉膏很快化开,随着手指灵活的开拓,由冰凉转为温暖黏滑,逐渐带出些许淫靡的水声。薛千韶蹙起了眉,似乎是感觉有些不适和怪异,不安地挪了挪腰身,可这一动,却使两人的阳物紧贴着摩蹭了下,激得两人都倒吸一口气。 隳星低吼了声,随即惩罚性地屈指按向穴中敏感之处,薛千韶顿觉一阵麻痒爆发开来,身子一软,将下颔搁到隳星肩头,大口喘息。他感觉阳根发胀,却远不到能发泄的程度,只能顺服本能,加重了手上的套弄。 隳星亦被他无意识的撩拨,闹得相当不好受,急躁起来,很快探入了三指将穴口撑开,近乎粗暴地搅弄着。 身后越是酸胀难受,薛千韶就越依赖前头的藉慰,导致他一面失神呢喃着「不要」,却丝毫无法停止自渎。隳星更是被他这番沉溺的情态,勾得欲火高涨,沉声道:「方才不是你说要的吗?谁让你主动招我……」 说罢,他便抽出了沾满玉膏的手指,融化的玉膏滴滴答答地淌下。 薛千韶才略为松懈下来,隳星就倾身将他压到榻上,紧扣他的胯部擡起,蓄势待发的肉刃在微张的穴口磨了几下,接着便一贯到底,深深埋入销魂的桃源之中。 薛千韶哀吟出声,腰身绷成一座拱桥,后庭酸胀得难受,却又因被顶到阳心而掺入了一丝欢愉,前端哭泣般垂下黏滑的液体,顺着他绷紧的腹部滑落。 他在这般煎熬中眼角渗泪,却听见隳星用沉醉的语调,缓缓道:「好美。」 薛千韶意识迷蒙,却还是感到了一丝羞耻,脸上烫得像要烧起来,后头也因为羞涩的缘故,绞得更紧了些。 隳星受此诱惑,恨不能立刻将他正法,然而他却又怕弄疼薛千韶,不得不再等待片刻,只得埋下脸去,舔拭吮弄嫣红的乳首。当薛千韶蹙了蹙眉,或者被他玩弄得一阵颤栗时,他便忍不住低笑出声。 那笑声每每勾得薛千韶心弦一颤,却又感到有些难堪,只能紧紧闭上眼,掩耳盗铃地忍耐着。 隳星将他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同样是心痒难耐,待到谷道适应了他之后,他便掐着薛千韶的胯部捣弄起来,惹得薛千韶喉中溢出甜腻哀吟。 隳星又道:「真好听,可我有更想听到的话,薛郎要不要猜猜?」 薛千韶遭阵阵情潮侵袭,脑中空白一片,哪里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甚至有点嫌弃他话多,不好好干正经事。隳星却放慢了律动,提示道:「今夜圆房,你得喊我什么?」 说罢,隳星调整姿势跪坐下来,一下下抵弄着穴中最敏感之处。薛千韶被如此密集地折磨着,险些泄了身,前端却又被隳星腾出手来堵住了。 他欲哭无泪,拧动腰身挣扎,却又听见隳星的一阵轻笑,更觉羞耻。隳星笑够了,方道:「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要怎么办的,对吗?」 薛千韶被欲火与阳根的胀痛磨得受不了,哽咽着小声唤道:「……夫君。」 隳星听了这一句,浑身发麻,心脏猛然狂跳起来,却未松口,五指深深陷入臀肉中,肉刃更重地鞭笞着穴肉,笑道:「乖,喊大声些。」 薛千韶目露嗔怨瞪向他,紧抿的双唇艳红得像是要滴下血,却迟迟不肯再开口。隳星看得欲火大炽,随手捞来带着流苏的腰绳,将薛千韶的阳根捆了起来,继续扣紧他的腰身狠狠掠夺。 薛千韶哽咽道:「你……骗我……我明明已经喊了!」 一面说着,他一面伸手去解缠住阳物的腰绳,慌乱之下用力一扯,才发觉绳结被术法固定住了,如此一刺激,反而让前端渗出泪来。 隳星再次笑出声,更加兴奋地欺负痉挛的穴肉,挺动之际,流苏反复扫在薛千韶的下腹,明明是极细微的搔痒,却在情欲暴涨的情境下被无限放大,让本就颤栗不已的腰身轻抽起来。 隳星情不自禁又调笑了句:「宝贝真馋,肯定饿了许久了罢?再唤一次,我就将你喂饱,好不好?」 在重重刺激之下,薛千韶近乎哭喊地道:「你这般戏弄我,我与娈宠又有何区别,凭什么让我喊夫君!」 他本也是半真半假地道出这句,只望隳星能消停些,可今夜实在喝了太多酒,话一出口,他倒真的难过起来,泪水更是难以抑止了,只能自己用手背擦拭着。 隳星见状心中一震,什么也顾不得了。他随即将凶器退出来,并将绳结松开,低头含住了被勒出绯痕的阳根。 胀痛难受之处,乍然被湿软的口腔包裹,薛千韶先是惊了一下,接着便被云絮般的温柔快感给淹没,不知所措起来。阒静的卧室当中,一时只余下细微的咂弄之声,刺激他的双耳。 就在此时,隳星的嗓音于他的脑海中响起,道: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一时忍不住,别生气……你可是我的亲亲夫君,我怎会戏弄你呢?」 「我当真觉得你动情的模样很美,绝非调戏之言,也是真的渴盼与你共赴巫山,因此每回和你亲近,我总是失控……」 薛千韶什么也答不上来,只能咬紧了唇,将丢人的声音吞回肚子里。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真的是在道歉吗?可是没过多久,他便什么也无法质疑了,只能随着唇舌的侍弄起起落落。 隳星眼见时机到了,便一举将阳根吞到最深并吞咽了下,终于将薛千韶逼得缴械,无助地仰起颈子,吟声连绵不断,脚趾蜷得近乎抽筋。 他在此时又传音道:「千韶,我真的好爱你……」 薛千韶在情潮余韵当中,被迫听他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爱意,隳星接着又压了上来,揽住了他,低声道:「以后要玩什么花样,我一定先问过你,如此可好?」 薛千韶的火气早就被他惊走了,此时只觉有些讪讪,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稍微冷静下来后,他才发觉隳星还未发泄,硬烫凶器蹭在他的腿根处,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没有多提半个字,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薛千韶又等了等,见他还是不动作,只得艰难地开口道:「别装了,要继续就继续,扮可怜给谁看。」 他一面如此说,一面在心中唾弃自己:他这么装,还不就是咬定你会吃这套吗? 果然,此言一出,隳星立即换上明媚的笑容,啄吻了下他的唇,道:「千韶对我最好了。」 隳星接着让薛千韶翻身趴卧,薛千韶看不见身后景象,有些紧张。 片刻后,他感觉到一个吻落在后颈,舔吻的痒意使他头皮发麻。紧接着,隳星的手沿着他的脊沟向下游走,对臀瓣轻拢慢撚,难以言喻的酥麻顿时蔓延,后庭深处开始感到寂寞,似乎有些惦念方才凶悍的抚慰了。 薛千韶将脸埋到臂弯里,不愿承认自己被撩拨得如此焦渴。 然而,隳星却未曾漏看他雪发中探出的赤红耳尖,好不容易忍下了笑意,才以单手环过他的腰身擡起,另一手扶着阳根,缓缓顶进穴中。 薛千韶的腰一下就软了,谷道经历方才一番折腾,已有些肿胀,此时隳星缓慢的推进,反而让他清晰感受到内里被寸寸开拓,在羞窘之余,好像还多了些别的什么。 幸好,隳星也已无余力摆弄他了。在进到令人恐惧的深度后,隳星在喘息之间哑声道:「我要动了?」 薛千韶羞于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双肩绷得更紧了些。 那肉刃便翻江倒海地捣弄起来,带出黏腻淫靡的相击之声,薛千韶先是感觉那处发麻发烫,进入状态之后,便无意识绷直了腰,挺臀相迎,配合著微微摆动腰肢。 隳星亦感受到了他的热情,胸口与身下那处都胀得像是要迸裂。他再次觉得,自己每每在情事中失控,实在不全是他的错。然而此事绝不能告诉他亲爱的道侣,否则他脸皮薄,又要羞恼了。 在孤枕独眠与反复致歉之间,隳星爽快地选择了后者,并打算将此精神发扬光大。 谁叫他的道侣如此心软而甜美呢。 一番猛烈而缠绵的征伐后,隳星低吼了声,以自身重量下压,将肉刃撞进最深处,让滚烫的爱意尽数倾泻,并在同时透过手指抚弄,将薛千韶再次送上巅峰。接着他仍恋恋不舍地拥着薛千韶,抚弄他虚软的腰,感受着肌肤的瑟缩。 他在薛千韶颈后散乱的发上吻了吻,低声道:「你是我的珍宝,我的光明。」 「说再多次也不足以诉尽我的心,可我还是要说:我爱你。」 薛千韶埋着脸,心中悸动不已,静默半晌后方憋出一句:「我也是一样的。」 此时的薛千韶并不知道,这话一出,明日的山内事务就注定要被推迟了。 ◆ 次日万里无云,碧空如洗。日上三竿时,徐卓监督着洛芷院的杂役弟子,收拾宴席留下的杯盘狼藉。他三师弟远远瞧见他,便打着呵欠伸懒腰走了过来,道:「大师兄早啊。」 徐卓沉默颔首作为回应,他三师弟一手拎起脚边的空坛,另一手搭上他的肩,道:「连我这个最不能沾酒的,都没怎么宿醉,这『留醉仙』也没那么厉害嘛。师尊呢?我见师尊昨日似乎也有些醉了,大师兄今日可曾见过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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